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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猛算是挨着了,夏末夜晚的微风本是清凉散热的,可今天江猛深深意识到,这风的作用是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这个看着小小呆呆的家伙不是好惹的。心眼忒多,讹人啊!
苍天啊!不带这样滴。
陈翰林虽然诧异,但也乐见其成:“就是啊!我也没吃宵夜,也让我喝杯奶茶吧!”微笑的样子若繁星涕光,眼眸唇线都有一种丝滑流泻的温存在蔓延。
左曦望着有些愣神,心中戚戚感慨,真帅。
说谎当真不会长鼻子的,才吃饱喝足又想来陪着抢钱啊?
江猛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脸黑线的盯着俩人,将视线定格在左曦身上:“就你去,他这么高的,我消费不起。”
左曦也识相,转身对陈翰林说:“学长放心,没事的,今天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水潋星眸夹带着感念,正炙炙灼灼地望着自己的脸,陈翰林怕是耳垂也有些泛红了。不曾想左曦又抓近了距离,在学长耳边说道:“篮球是落到地面上又弹起来拍到我的,我有点饿。。。”左曦这么一说陈翰林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原是饿倒的。谁叫姓江那小子那么不凑巧给装上,还那么不识像的乱猜,讹他也活该。
陈翰林嘴唇后移示出笑脸,二人不无默契相视一笑:“没事,相识就是缘分。”颇有感叹的味道。
中间的对话江猛听不到:“要吃就快走,我还要去澡堂洗澡呢!”拽着左曦的胳膊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讹人不是我天性
江猛大概不会料到小小巧巧的左小曦童鞋原来那么能吃,吃了一大碗炸酱面之后,仍然一脸哀怨的眼神。
“要不再来碗馄饨?”江猛微张着嘴,面露诧异道。
“好啊!”左曦回答的干脆。
等到吃完了饭,左曦摸摸头上的碎发,自言自语道:“地图哪儿去了?”
“就在这学校里面转你还要地图呀?没搞错吧!小子。”江猛抓住机会好好的挖苦了左曦一通:“怪不得那么笨,连篮球都看不过去了要敲在你头上叫你聪明点。”
左曦不无怒气:“学长你说话客气点会死么?我又没惹到你。”
“谁说你没惹到我的,讹我生活费。”
“大半夜的打球有没有女生会看,白搭!”左曦在座位上下反复搜寻,嘴巴私窃的咬着话,刚喝完面汤的面庞闪耀着红扑扑的粉色。
“切!谁要女生看啦!”江猛无所谓的语气。
这回该是左曦楞了楞,嘴角泛起自嘲般的笑意:“我真是惯会胡思乱想。”
地图没找到,左曦对这校园也不熟悉。江猛正不耐烦地看着自己,眼中尽是不屑与鄙夷。左曦眉头一动,露出狡黠的笑意。
“一看你这小子笑就没安好心,干嘛?”江猛昂着头,做出抗拒的模样。
“学哥,给带个路吧!我住在十八栋。”左曦往江猛面前靠了靠,红润的面庞伴上温柔的笑意,嘴角的酒窝在灯光的作用下蛰伏着暖金色,皓齿微露。一张娃娃脸让江猛已经无力抗拒。
“嗯嗯!好吧”连他自己都不晓得为啥就给答应了,大概是神经短路了吧!江猛也不顾左曦又没有跟上,出了餐厅门。
“学长,我叫左曦,左边的左,晨曦的曦。别叫我‘小子’。”前面介绍温柔,后面突然强硬,江猛回眸一笑:“那个,好吧!”竟忘了这是个“讹诈”钱财的家伙。
左曦回了寝室,张罗着便洗了澡。他比较幸运,住的是新修的宿舍,不仅可以免去排队洗澡的痛苦,还免去了自己在肉体森林里左右穿梭的尴尬。
毕竟,自身倾向怕是会让他的身体在男生充满青春荷尔蒙的胴体面前难以招架。
左曦拿着白毛巾擦着头发,卫生间里的破碎镜子中,一张清新怡人的娃娃脸在雾气氤氲的玻璃面上展现出来。左曦用手掌抹了抹水汽,水珠后面,清秀的气质与微微泛红的肤色映照成趣。
“我其实蛮好看的。”左曦在心中思忖。
江猛回到宿舍拿起衣物便去抢澡堂去了,眼下这功夫,即便不用排队怕也是冷水了。那“小子”,对,就是那个叫左曦的家伙。长成那样,跟那高个子怕是真有一腿吧?
拎着塑料桶在路上乱想,先是脑补了一通对左曦的印象,后又揣测了一通陈翰林与他关系。最终得出结论——“温柔帝王攻”对“傲娇健气受”。
江猛童鞋,你想象力如此丰富,你家里人知道吗?
多人浴室总是惹人郁闷的,布帘刚好遮到脖颈处,水温那就悲催了!不是冷到如南极冰水濯洗污垢,就是烫到如猎杀家猪般开水直下。
江猛的身材因为经常打篮球还显健壮,所以在浴室里左右慢慢游荡露露肉他还蛮得意,也为找一水温合适的所在。
肉|林之中总还是会有一些脂肪积累或是白宰鸡模样人士面露尴尬,江猛要的就是这种得意。
略高于体温的热水从头上倾泻而下,江猛闭上眼睛大叫一声“爽”,雾气缭绕、水声喧闹,各种摩擦的声音此起彼伏,抹上泡沫闭眼冲洗
眼前,竟出现那张可爱讨好的娃娃脸。
“左曦。。。”江猛在心头默念
作者有话要说:
☆、谁敢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左曦早早的就到了会场等着开学典礼,系领导们总是少不了千篇一律的各种吹嘘和套话,左曦听着厌烦,便匐在了桌上。他向来不喜欢那种前面招摇的位置,太过于后面的位置又盯不清楚老师模样。不高的他便坐在右边第五排靠窗的位置上。打开窗户,恰好有凉爽的清风徐徐而来,左曦也觉得舒服。
毕竟,几百人积压在一个大教室里又没有空调,再猛烈舞动的电风扇也只能是杯水车薪。
系主任是个头发斑白的老头,戴个眼镜在台前侃侃而谈,时不时地打出一些手势,与昏昏欲睡的少男少女形成鲜明对比。这边唾沫星子横飞,那边却睡倒一片。
左曦无聊地抬起了头,面无表情地望向系主任和书记,一个年老,一者年轻。主任表情丰富,书记却一脸严肃。
从分班计划上左曦得知自己在一班,历史系新生不过三个班级,以每班三十人计,也不过九十人。因为需求少,难就业,谁会那么傻去选一个如此末流的纯文科?
左右数了一通,三个班不超过二十个男生,真够珍稀的。除去一两个可入眼观瞻之外,旁人长得的都是一副歪瓜裂枣无福消受的模样。左曦心下一动:“除了自己,大概都是被调剂的吧!”
系主任讲话完毕,底下的众人已经如蜜蜂般嗡嗡作响。女生之间的话题总是不可胜数,从明星到电影,从电影到服饰装束。左曦突然觉得有点格格不入。
言语之上的天赋,男人劣于女人的表现力。左曦又是一个不愿意多加置喙的人,没有话题,也能是在角落,形单影只。
吱吱呀呀的老旧吊扇与窸窣的人声在秋老虎的余威下让人更加烦躁,即便是坐在窗口,左曦的手心里也沁出热汗。
“真热啊!”
“系主任出去了,怎么还不结束啊?”
“干脆我们走了吧!”
四周陆续传来不可耐烦的语调,大家都有点要离开的意思。
缓缓地,一个二十岁余的曼妙女子上了主席台。扎着干练的马尾,不施粉黛,对着系书记一脸微笑,身着粉白携黄连衣裙,脚上亦是素雅纯净的夏日款凉鞋。右手上拿着好几张表格式的A4纸。
学生们已经猜到了大半,这大概就是“相伴四年”的辅导员了。美丽曼妙的年轻女子总比一脸皱纹的半老徐娘更受学生欢迎。
看这架势,该是女生商议如何与辅导员斗法争艳,男生商议如何与辅导员接近的模样。
只是,是盛气凌人还是和蔼可亲。。。应该是平易近人,还不得而知。场下顿时寂静一片,都在揣测这名辅导员的性格。
“同学们,今天很热,不怕,算是为明天开始的军训做准备。”女子对着麦克风缓缓说道,听不出情绪,却足见凉意。
“很高兴跟同学们相识,我是你们的辅导员”女子从主席台上拿出一根粉笔,在后面的黑板上工整的书写了三个大字——严书琪。
“这是我的名字,希望大家记得我,我的电话在你们的报道单上已经注明,烦请各位同学惠存。”话说的客气,语气之中却颇据威慑。
严书琪左右扫视一遍:“科学研究说以后人会进化到两只手指,同学们知道为何么?”手指捋过额前头发。
下面的学生们不明所以地盯着辅导员。
“因为低头族太多”
“哈哈哈”同学们突然而来的笑声让场内沉闷的气氛缓和。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泰勒的《fifteen》让气氛又拉至冰点,左右伸来的目光让左曦招架不住,面红耳赤。。。
该死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学长肿么又是你
同学们投来的目光灼热,大都是一种诧异兼具看热闹的心态在处理。左曦来不及看来电显示赶紧将手机给摁掉,低下头,然后斜瞥着辅导员的神色。
严书琪的表情有些僵硬,才强调的东西立马犯,颇有给我下马威的意味。只是询声而去看到一小男生尴尬脸红的表情,她心里也是不忍,开学就批评对谁也不好。总还是要顾忌同学面子。
左曦见辅导员的表情只略微停滞便又换上了微笑,心里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只是辅导员心中的好印象怕是毁了。想到这儿,他有点抱怨那个拨来电话的人。
一想不要紧,左曦刚刚恩掉的来电这会儿又响了起来,左曦手忙脚乱地从抽屉中把手机恩掉,瞥眼一看——是大可的电话,他这家伙有啥事么?是不是他开学迟,没人陪给寂寞到了。
响过一次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严书琪女士还是有一些恼,平视前方的眼神不自觉的向左曦的方向游移。
“借着这位同学再次响起了铃声,我想强调一下,手机可以用,但必须是在课后。我不想听到任何科任老师反应课堂纪律的问题。”严书琪在话最后故意加强的语气。
左曦眨巴眨巴眼睛,不自觉咬了咬嘴唇,只觉脸上烧的厉害,视乎左右人的眼神都窜到了自己身上,手心里出了汗。
之后左曦就不知道老师再强调什么了。大家都说大学一定要跟辅导员搞好关系才有好果子吃,眼下这情况怕是给老师印象不好,自己又是个不善于交际的。。。
“能者忧而智者愁,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羁之舟。”左曦不知为何从脑子中蹿出这句《庄子》中的话,能坦然那边坦然吧!时间还长得很。
晓得自己晚上七点要去见教官,老师一说散场,便如鸟兽般四散。对于这个陌生的集体,左曦还有些放不开,不熟悉的人自然少说话,熟悉的人也不多说话,偶尔多话也只可能是忍无可忍集中爆发。
左曦走出教室,低着头正想着给大可把电话给拨回去,背后的光线突然就给黯了下来,头发被人捋了捋,落到肩膀上被人搭上了手。
左曦被吓了一一跳,班上男生没混熟,都是文科男,谁有那么自来熟?
左曦用肩膀往身后一送,扭过头来一看,不正是男神级帅哥陈翰林么?只是看他眼神倦怠的样子,似乎没大睡好,只是嘴角挂着痞气痞气的笑,勾勒着弯弯的嘴角。
“学哥,你怎么在这儿?”学校里就数跟陈翰林熟悉一点了,左曦微笑道。
“上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