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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难忍的疼痛。
除了疼痛外，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分身变得更加想被碰触。
但他开不了口。虽说他喜欢在床上诚实的人，但他自己却偏偏不是这样。他希望看到别人对他坦诚，但他却不喜欢对别人坦诚，更何况是现在这种状况。
“乳头也很敏感吗。”
两侧的乳头都被人用手扯著，肿的很厉害。
“下面还没勃起，乳头竟然先勃起了。”
接受别人这类言语上的羞辱还是第一次，过去他都是性爱的主导者。
很不习惯。
现在屋子里除了穆希杰和顾幕锺，还有几个一起调教他的人。其中一个人将性器放在他嘴边，抓著他的头发，示意他张开嘴。之後其他人也这样强迫他给他们口交。到後来，他的下巴已经酸到几乎张不开了。
“如果你不乖乖的配合，想想这房间的主角原本该是谁吧。我的儿子对他的执念可是很大，对他做这种事也没有关系吗？”顾幕锺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後穴被侵入，浑身上下除了分身之外都被不同程度的刺激著。疼痛，羞辱，疲惫，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分身终於开始被触碰了，一个人用手熟练的套弄著。
“才碰几下就兴奋成这样。”
他已经无法想象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表情。
“啊……恩……”
虽然心里依然想著忍耐，但嘴却不争气的不断发出声音。
有些讨厌自己了。
一个人扑在自己身上，抽出按摩棒，将自己的分身插进了他的後穴，开始律动。
後面变得温暖，感觉开始变得不一样，但依然很疼。
“你今天要等到这里所有人都射了才算结束，提起精神啊。”
嘴里被塞了两个人的分身，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没听过。
“後面真紧，平时都不用吗。”
“这个反应真有趣，看他，身体一抖一抖的。”
“浑身都勃起了，舌头很灵活啊，这麽喜欢吃我们的东西，再给他多几根好了。”
不知是谁将精液射了他一脸，他头一次觉得这熟悉的味道是让人如此无法接受。
“下次要射进他嘴里。”顾幕锺带著命令的口吻说。“记得要咽下去。”
如果是韩宇维，他能承受这一切吗？他跟自己不一样，他并不是同性恋，也没有被人侵犯过後穴。如果像自己现在这样被人轮流侵犯，他会崩溃的吧。
幸好是自己替他承受了这些。
“以前被人这样上过吗，像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
“……”
“不要说谎，以前被人上过吗。”
“有……啊……”
在跟谁对话呢？不清楚了。
“呦，射了啊。”
“好快，才第三个人上他就射了。”
“碰碰他那里让那里再站起来啊，看他这麽兴奋。”
说没有快感是假的，但这种快感来的太陌生，让他的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
明明已经软下去了，却又被人口交到勃起。
现在身体已经非常敏感，虽然已经疲惫到不行，但被碰触关键部位时还是条件反射的颤抖。
相比之下，短时间内第二次勃起的分身痛到不行。那几个人对他的态度都很粗暴，完全没照顾到他的情绪。只要他有反应，是舒服的也好，痛的也罢，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快结束吧。
望著面前这句沾满了粘稠的身体，顾幕锺打起了手枪。
结束的时候，他的身体近乎没有知觉，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差一点就昏厥过去。
他记得顾幕锺走之前看他的眼神，好像在说，明天等我来继续疼爱你。
糟糕透了。
身上的精液也没有人帮忙擦掉，就这样粘著皮肤，慢慢变干。
要咬舌自尽吗？自己的尸体会以怎样一种形式被发现？
即使是死了之後，他也不想被韩宇维看到自己凄惨的样子。
死也要逃出去。
第九章（H）
後穴似乎受伤了，第二天被插入的时候，疼痛明显加剧。
面前的电视上播放的是自己昨天被插入的场面。即使闭上眼睛不看，声音也会流入耳朵。
“你这个痛苦的表情真是太漂亮了。”顾幕锺今天依然拿著DV拍摄著，“我忍不住要给你一个脸部特写，虽然我更愿意拍下面的特写。”
连续两天维持同样的姿势，身体早已酸麻。今天他的状态很不好，不仅没有高潮，还疼得晕了过去。
醒来後发现自己被换了姿势，变成趴在地上，屁股翘起的样子。
虽然这个姿势相对不那麽累，但地上很凉，紧贴著地面身体不住发抖。
“像狗一样吗，伸出舌头，来给我们舔脚。”
头被狠狠的踩在地上，嘴里侵入了带有异味的东西。
“这是你今天昏过去的惩罚。”
“像昨天一样让我们爽爽吧。”
屁股被拍打，声音很响。
“乳头这里颤抖著，期待被疼爱吗。”
好像这里也受伤了，被碰触的时候疼得一颤。
“反应这麽大，是等很久了吗。”
本质上讲穆希杰是S的体质，喜欢强迫别人做些事情，言语上戏弄羞辱别人，但是这些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则体会不出快感，甚至可以说极度厌恶。昨天射精也只是因为分身被人用手套弄。
今天分身那里没有被碰，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那里一直是软著的状态。
不过，谁又真的在乎他是不是勃起了呢，他们只要自己爽到就好。
今天比昨天难熬的多，才两天他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要承受不住。但一想到韩宇维，他就会在心里欺骗自己这是最好的情况。
说真的，如果韩宇维被做了这些事，自己会难过死的，也许会疯掉。
现在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又过了一天，播放自己被性虐录像的电视多了一台，分别播放的是昨天和前天的场景。
“看著，不许闭眼。”
他依然紧闭著眼睛，实在是不想去看这些。
“我问你，不听话的後果是什麽。”
虽然威胁方式很老套，但对他很有效。
被抓住弱点了。
即使心里再愤怒，也只能这样。
今天只是被拷上了手铐和脚铐，脚铐上的铁链将自己和房间的柱子连在一起。
“看著这样的自己，有什麽感想。”
顾幕锺的声音跟录像中自己的叫声一起进入耳中。
“自己掐乳头。”
太让人觉得羞耻了。
停顿了一会儿，他缓缓抬起手，放在胸前揉捏起来。
“不舒服吗，舒服就发出声音啊。”
只是玩弄自己的乳头而已，有什麽可发出声音的。
“挖自己後面的小穴。”
手指极不情愿的来到後穴。
好紧，进的去吗。
“不要磨磨蹭蹭的。”
手指尽量避开受伤的地方进入後穴，但由於受的伤太多，总是会不小心碰到。
不一样的疼。
“还是不发出声，用力些插自己啊。”
被迫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
“恩……恩……”
伴随著电视中播放出的声音，嘴里也开始发出小声的呻吟。
“恩……”
“啊……啊……”
分不清哪个是电视中的声音，哪个是自己现在发出的声音。
“真是精彩的表演。”
自己自慰这一段，明天会被播放给自己看吧。
自尊这东西，找不到了。
“自己操自己的感觉爽吗。”
“……”
“回答我。”
“不……恩……”
下巴被用力捏住。
“台词不对，要我换个演员来吗。”
“……”
总这样，总是这样。
自尊一次次被践踏，为了那个人，无法反抗，只能承受。
“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操自己爽吗？”
“……爽……”
这样违心的说出令人羞耻的话，感觉差到极点。
想象不出自己竟然会有这一天。
“把腿再张开一点，让我看的更清楚。”
“……”
“再张开一点，你是女人吗，在害羞？”
脚踝的部分被脚铐铐在一起，要分开腿只能坐在地上，双腿翘起，身体往後躺。
真羞耻。
“让我能清楚的拍到你的手指进入自己小穴的样子。”
“……别再说了。”
顾幕锺歪著头，走近。
“你在跟谁说话。”
沈默。
“我问你是在跟谁说话。”
实在是不想再忍受他这样言语上的侮辱，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
已经无法忍耐了。
“搞清楚自己的立场，我只是让你看清淫荡的自己。”
“别说了。”
“你以为自己是什麽贞洁烈女吗？”他开始冷笑，“看看镜头中的那个人，被男人插到淫叫，射精，还大声说爽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吧，你很希望被男人操吧。”
穆希杰现在内心变得异常平静。
刚刚也只是因为不想再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才会那样说。不过，那个男人不会因为自己说“别再说”就停止对自己言语上的侮辱。既然这样，自己之前说的话又有什麽意义呢。
只能这样被迫的接受命运安排，实在让人不爽。但他现在只能这样。
其实，过去的那些年，他也是这麽过来的。
“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是什麽意思，这种漠视的眼神。”
“我没有。”
顾幕锺一下扑了过来，脸离自己近的吓人。
“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你想要逃走是不可能的。”
“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我说过，直到我腻了为止。”食指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但我现在对你的兴趣正盛。”
恶心。
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力量，他用头狠狠的向前撞去，顾幕锺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撞了个踉跄。
“反了你……”
虽然这几天被搞的脱力，但那一下撞的顾幕锺很疼。
他身边的那些人见情况不妙，马上将穆希杰按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把他也抓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他用眼神示意手下，之後几个人开始往外走。
糟糕了。
“不……”穆希杰挣扎著要爬起来，“不行……”
“你表现的这样糟糕，还敢跟我说不行？不行什麽？”
“我……”
有些懊悔，如果刚刚再忍一下，就不会变成这样。
他咬著牙，说：“别这样，我刚刚……”
“你刚刚可是很勇猛呢，”他笑道，“其实我就喜欢你这股天生的野性。”
他转过身，正视著穆希杰的脸，“不错的表情。”
被这样盯著，觉得有些诡异。
“这样吧，给你十分锺，如果这十分锺你让我高兴，我就考虑暂时放过他。”
他僵住。
“只有十分锺，已经开始计时了。”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做回到椅子上，“要珍惜我给你的机会。”
他心里有些急了，咬著牙。
为了那个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只要他没事，自己受点委屈又算什麽？不是已经做身体买卖很多年了吗？
该怎麽办才好呢。他开始回想过去的客人们是如何表现的。
第十章（H）
他背过身去跪在地上，前胸贴在地上，屁股抬起，一只手套弄著分身，另一只手开拓自己的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