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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勇的脸立刻白了。这是干什么,拿他卖吗?他低头在刘源耳边轻语,“这就是你看上的疯婆子?”
“嘿嘿,是挺疯的。”刘源把酒瓶往姜勇手里一塞,冲过去,两手逮着饶永健的pi股狠掐,“当着老公的面还敢这么说!小sao货越来越不像话了!”
姜勇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尿一样的啤酒也能让他发这么大的疯,看来饶永健的魅力不可小觑。
他坐了一会就有两三个上来搭讪,跟查户口似的问工作、问住址、问感情状况。姜勇照例报上一套惯用说辞。有人想讨名片,也被他以“忘带了”为由拒绝掉。
饶永健一直在看他。姜勇朝他举起酒瓶做了个示意,就见他扭着腰站起来,拍着旁边汉子的屁股道,“去,陪我老公去,姐姐我要去上厕所。”
刘源忙拖住他的熊腰,嗲嗲地撒娇,“带我一起去呀。”
饶永健pi股一顶,把他撞开,“滚,臭不要脸的,就喜欢看老娘撒尿。”
待饶永健关上门,姜勇数了三分钟,才跟刘源请辞道,“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开会。”
“走吧走吧,”刘源挥挥手,“臭打杂的,天天就知道上班开会。”
cao你妈,姜勇在心里骂着,面上还是一片笑意盈盈,“不好意思啦,下次我做东,请你和嫂子去JADE耍。”
“等到你下辈子哦。”刘源不知真醉假醉,竟然提议道,“不如给我打工,我给你开一样的价钱,不用开会,陪吃陪聊陪玩就行。”
“好啊,”姜勇边说边站起来,“你再多出两倍,我陪你cao都行。”
“真的?那敢情好,老子想cao你很久了,来啊,先把我的卡拿去。咦?人呢?”
姜勇拐了个弯,看见饶永健正靠在柱子上吞云吐雾。
“真没想到你和刘源能搞一起去。”
“你没想到事多着呢,”饶永健面无表情道,“小宝儿最近可好?”
姜勇顿了两秒,笑道,“挺好的,估计现在都睡了。”
“哼。”饶永健掐掉烟头,“那小saoX伺候的你舒服么?”
“没什么大长进,跟以前一样。”
“那是我这个师傅的责任,”饶永健往姜勇身上一挤,捏住他xia体,“我替宝明给你赔个不是?你那JB我也挺想得慌。”
姜勇拨开他,“发sao也找个没摄像头的地儿啊。”
“厕所?”
“算了,pi股还是嫩的好。”
饶永健干笑两声,低下头,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掏出手机给陈宝明打了个电话。
陈宝明正和杨靖波腻歪,看到饶永健的来电,犹豫了几秒,才接通。
“小宝儿,哪儿呢?”
“家里。”
“睡了?”
“还没。”
“今晚我见着姜勇了,突然就想你了。”
“操。”陈宝明忍不住爆粗,“你别跟我提他,多恶心一名字啊。”
“哦?”饶永健眼珠子一转,笑了,“行,不提他。姐姐问你,找着新工作了吗?”
“没呢。”
“那什么,我这有可能有一私活,你想干吗?”
“什么私活?”
“做个网站。”
“什么网站?”
“哎——我去给你问问,”饶永健想,这是个和好的机会,得好好安排一下,“你等姐姐电话。”
“行。”
挂了电话,陈宝明忙不迭地关了机。等他电话?不如拱杨靖波怀里再腻歪会儿。
饶永健蹦蹦跳跳地回到包厢,搂着他新老公的脖子就撒娇,“你上回跟我说你找人做的那个网站怎么样了?”
“快做好了。”
“好看么?”
“还行吧。”
“给钱了吗?”
“还没呢,等做好了再给啊。”
“我跟你说,做好了也不能急着给。现在这些小B坏点子可多了,给钱之前做的可好了,给完钱各种屁毛病就出来了,你要想再找他改?得加钱。我跟你说,做完了也别给,你就一直用着,一直挑毛病,让丫改。”
“不至于,让姜勇找朋友做的。”
“他要你多少?”
“八千。”
“啧啧,当你的钱是淌来的啊,那么贵,我给你找一个,只要四千。”
刘源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以为饶永健又想占便宜了,扭着他的脸,凑过去舔他香甜的红嘴唇,“我给你钱,你给我什么?”
饶永健卷起他的舌头,“我可以给你很多。”
刘源被他吸得心里一紧,立刻压上去,和饶永健拧成一股。周围lang笑不断,齐齐喊着口号,“上,上,上。”
“我的小奶油。”刘源咕哝着,xia体失控了一般地抖动,在饶永健腿根划来划去,黏糊糊的ti液蹭的到处都是。
“我的小荷包。”饶永健翻身骑到他身上,从裤兜里掏出枚套子振臂一挥,“姐姐的真人教学,看好了!”
这是一次难忘的体验。四肢被钳制、xia体被□,数不清多少条舌头在身上游移,借着音响的掩护,刘源尽情嘶吼直至黑暗来临。
他第一个昏死过去,也是第一个醒来的。
刘源恍惚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撑着酸痛的腰坐起来。沙发座上、地上零散躺着几个人。
他嗓子很疼,在桌上找了一圈,只有小半瓶矿泉水。刘源毫不犹豫地一口饮尽,才眨巴着眼打量起摊在脚边的饶永健。
“永健,”他晃了晃他,“饶永健?”
饶永健只穿着条紧身背心,光着两瓣大pi股、两条大粗腿,看得刘源心猿意马,太TMD性gan了。他想起第一次见这家伙,还以为是个有异装癖的大妈,谁知道是个有异装癖的老爷们,昏暗灯光加上酒精刺激,莫名地就有了冲动,想cao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结果,他不仅操了他上下两张嘴,还揍了他。看着一个大块头在自己kua下嘤嘤不休,刘源发现了一个崭新天地。
第二次见饶永健,他是个憨厚老实的汉子,第三次见他,他像个风sao的妈妈桑,第四次见他,他又成了知心大哥。刘源不知道自己能看到多少张面具,但每一张他都觉得有趣。
更何况——他顺着饶永健结实的腰肌往下摸——这张小嘴——他捅进去两根手指,摸索着——柔嫩湿滑,玩不够。
rou穴动了一下,慢慢缩紧,夹着刘源的手指不松。
“醒了?”
“嗯。”饶永健翻过身,撑着脑袋,看着刘源把那两根沾着自己淋漓ti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借我点钱。”
“要多少?”
“一万。”
“那么多。”
“那就算了。”
“小奶油。”刘源趴下去,贴着饶永健的耳朵低语,“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五千现金,五千打我卡里。”
“可以。”
出了KTV大门,饶永健就闹着要钱。刘源找了个24小时ATM取了五千给他,他接过来,在手指头上喷了点唾沫,一张张地捻着数过去,看得刘源连连摇头,“瞧你这样,跟个老娘们似的。”
饶永健吸着鼻子,也不搭理他,数完了才在刘源脸上亲了一口,“谢谢亲爱的。”
“头一回找我要钱呢。”
“不是要,是借。”饶永健强调,“我会还你的。”
“这点钱你不还也没事,我就想知道,你拿这钱做什么去。”
“干嘛?”
“怕你包小白脸嘛。”刘源把饶永健逼到角落,掐着他两边大pi股,“跟着我的时候,pi股要干干净净的。”
饶永健眼里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布满妖娆,“想什么呢你,有你一个就够缠人的了。”
“就要缠的你没空想别人才好。”刘源恨不得在大街上就把饶永健剥光了吞了,反正天还没亮,也没什么人,“我爱你,永健。”
“我也爱你,宝贝。”饶永健头一回觉得笑挺难的。
第 10 章
赶完两场面试,陈宝明饿的魂都要掉了。他冲进肯德基,站在柜台边,啃掉一对鸡翅才缓过劲儿,端着盘子开始找饶永健。
饶永健就坐在门口,一直看着陈宝明饿到失魂落魄的模样。
“小可怜,”他往陈宝明盘子里放了个汉堡,“给你点的。”
“谢谢姐。”陈宝明拆了就往嘴里送,挤出一大嘟噜奶油挂在嘴边,又伸出红彤彤的舌尖去舔。
饶永健看着,心里又苏醒了几分爱意,“不怕染病了?我刚刚舔过呢。”
陈宝明吓得一噎,忙灌了两大口可乐,才红着眼角,喏喏着,“姐,你别老这样。”
饶永健咯咯笑起来,摸着陈宝明的脑袋说,“我就是逗逗你,看把你吓得。”
“我知道,但你每次说得都跟真的似的。”
“咱俩在一起都三、四年了,真的假的你还分不出?”
“我要能分得出,上回也不会闹成那个样子。”其实,清醒了,陈宝明就后悔了,不是后悔于搬出来,而是后悔失去饶永健。毕竟多年的感情以那种形式结束实在是太难看。
“嘿嘿,”饶永健干笑两声,就着陈宝明铺出的台阶往下走,“我那时候是有点疯,有的话该说有的话不该说都分不清了。”他握住陈宝明的手,“原谅姐姐吧。”
陈宝明忍着甩开他的冲动,“姐姐——”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说点软话,但又不好意思,觉得矫情。
饶永健拍拍他手背,“姐姐知道。”
陈宝明的眼圈红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像饶永健说的那样,该对他的病负责任。如果他们保持稳定的xing生活,如果他给他足够的关爱,但现在,一切都只是“如果”。
“小孩子。”饶永健逮着陈宝明的头发一阵乱挠,“又瞎想什么呢。姐姐我开始吃药了。”
“真的?”
“嗯。”
“太好了!”
“我还恋爱了。”
陈宝明的笑容僵在脸上。
饶永健视他的表情如无物,继续甜蜜诉说,“也是一个小孩子,热情极了,像你以前一样,讨人喜欢。”
“永健——”
“嗯?”
“没什么,”陈宝明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合适。他想过,自己对饶永健是否太苛刻,就像他自己说的,得了这个病就要烂死在角落里吗?回头看看自己做过的破事,又比饶永健好多少。“祝你幸福。”
“我现在是挺幸福的,”饶永健垂下眼皮,勾着嘴角,“你呢?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
“找个地方住着,找点活干。”
“没跟你的小白脸一起住?”
“没有。”
“为什么?你不是忘不掉他么?我以为你们俩复合了呢。”
“嗨,”陈宝明搓了搓发酸的鼻子,“一个巴掌拍不响,光我想有什么用。”
饶永健眯起眼睛,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凶狠,“我想不通,那小子装模作样的很,哪儿能让你心心念念那么久?皮相?JB?”
“其实,我们以前处得挺好的——算了,”陈宝明挥挥手,他一想到自作多情的那几年就难受,“别说了,我都嫌肉麻。”
“要让我说,你那整个一初恋情结加chu女情结。”
“也许吧。”还有未被伤害到极致而留下的一点幻想和不甘心。
“我问你——”饶永健凑过去,语调里带着点试探,“如果你那小白脸和我一样,也得了这个病,你会陪着他吗?”
“如果他需要我,我就陪。”陈宝明回答地毫不犹豫。
“不怕染上?”
陈宝明想到姜勇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