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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勇瞪他一眼,“我那时候不是忙吗?再说,我哪知道你那么没用!一个人几年了,连个饭都做不好。”
陈宝明小声嘟囔,“有饶永健呢,饶永健不做,还有成都小吃呢。”
姜勇冷下脸,道,“哦,我忘了,你一直都有人伺候着。”
“你这话真酸,我们是互惠互利,没有谁伺候谁。”
“拉倒吧,你能给饶永健什么好处,让他白伺候你几年?他可不是善茬。”说罢,姜勇故意挑眉,“我记得你很容易早xie。”
陈宝明涨红了脸,却仍带着严肃的态度回道,“我早xie和饶永健无关,已经两年多没干过他了。”
“那你们还住在一起,睡在一起?”
“他没赶我,”陈宝明有些难堪地承认这个事实,“而且,后来他得病,周围人都跑了,只有我陪着他。”
姜勇的脸色慢慢变得凝重,他沉默了片刻,突然说,“明天下午两点半去拿结果。”
“肯定没事,”陈宝明安慰他,“我都没事,你肯定也没事。”
姜勇慢慢捣着碗里的饭,在心里默默地练了三遍,才忐忑不安地开口道,“如果没事,你会回来么?”
陈宝明吃惊地看了眼姜勇,见他低着头,忙也跟着低下去。这要求提的太突然了。
等了两秒,姜勇抬起眼,看见陈宝明低垂的脸,心里那股热乎劲慢慢冷下去,“不愿意?”
“不是,”陈宝明猛地抬起脸,正对上姜勇的视线,慌乱中,他又低下头,“不是。”
“那如果有事呢?”姜勇咬着嘴唇,犹豫问道,“如果我确诊染病了?”
“我肯定会陪你。”这回,陈宝明答得飞快。话音刚落,他就听到一声“啪”,两根筷子被摔到眼前,紧接着,对面的椅子也被踢倒。
“我他妈要你可怜?!”
陈宝明立刻跟着跳起来,一把拽住姜勇,“我不是这个意思!”
姜勇看上去平静的吓人,一根根地,强行掰开陈宝明的手指。陈宝明忍着痛,不肯松。两只手,十根手指,越缠越紧,筋骨毕露。
“陈宝明。”姜勇铁青着脸,狠狠撞了一下陈宝明,也没让他松开分毫,“你滚吧,滚远点。”
“我不。”陈宝明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知道自己欠姜勇一个解释,但他真不知道在这短短几分钟里,如何理清自己复杂飘忽的心情,只能不断重复,“我不。”
“滚。”
“我不。”
“你别我当饶永健,我不要你可怜,有事我绝逼不找你。”
“够了!”陈宝明突然按紧姜勇的后脑,嘴唇微掀,露出两片白白的门牙,直接朝着对方的嘴唇切下,顿时,一股腥咸溢满整片唇齿间。
陈宝明微微颤抖着,舌头伸出来,把那致命的滋味卷进喉间,咽下。
“满意了吧?”
姜勇的眼神从呆滞一瞬间转入疯狂。他毫不犹豫地在陈宝明苍白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你他妈疯了!”
他简直想掐死他。
姜勇浑身充满力气,拎着陈宝明跟拎小鸡仔似的,几步就蹿进卫生间,把人按在洗脸台上,“张嘴!”
“我不!”陈宝明一张嘴,就被一股水柱冲得眼酸鼻涩。他的下巴被姜勇强行捏开,大量的水涌进去,冷冷的,迅速淹没他的呼吸。
要死了!陈宝明在心里大喊一声,挣扎着推开姜勇。几口自来水从喉咙一直冷到胃里。“你发什么疯!”
“你发什么疯!”姜勇舔了舔嘴唇上的伤口,“你要死啊!”
陈宝明眨眨眼,才意识到刚才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冲动来形容,简直就是脑残。他后悔极了,但这时候再反悔就亏大了,只能硬着头皮大发豪言壮语,“是啊!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姜勇果然被感动了,死死地抱着陈宝明,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陈宝明想笑笑不出,想哭不敢哭,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姜勇这龟孙没事。
第 17 章
闹完这一场,两人又成了被拴在一条绳上的蚱蜢,真有点生死相依的味道。他们从初识那天开始回忆,聊自己,聊对方,聊对这段感情的态度,才发现,原来他们都不了解对方,让人不禁发出“白操许多年”的感慨。
两人撑了半宿才睡,第二天又一早起来,身体重的很,脑子也木木的,不过情绪却因此平静很多。
走进医院,上了楼,姜勇拦住陈宝明,“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领单子。”
“不要我陪你?”
“不要。”
陈宝明还有些麻木,便乖乖地找了个地方坐着。姜勇看了他一眼,依恋、悲哀各种情绪掺杂着一闪而过,接着,便是止不住的剧烈心跳,一下一下往外挣,撞得胸口生疼。
他不紧不慢地朝窗口走去,短短几十步路,理智还没完全恢复,人就已经站在窗口处朝里面微笑,说道,“我来领化验单。”
陈宝明呆呆地看着姜勇走到走廊尽头,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接过一份东西,低头看着。他猛地站起来,张着嘴,发出一声短促的“呃”。
姜勇把那份东西折了几下放进口袋,仍是那个步履,朝他走回来。
陈宝明瞪大眼睛,企图从姜勇的动作里捕捉些蛛丝马迹。姜勇低着头走过来,呼吸里带着一丝急促,“陪我上个厕所。”
“啊?”陈宝明懵了,“你的——怎么样?”
姜勇抬起脸,眼里好似有两团火在烧,亮闪闪的,颧骨、两颊也染上了几分热烈,“去厕所说。”他抓住陈宝明,手上失了理智,钳得陈宝明生疼,生生把人拽进旁边的厕所,挤进最后一个隔间。
陈宝明一路跌跌撞撞,被推进隔间的时候,差点一头磕在马桶上,吓得他忙一手撑住水箱,一手顶住姜勇压过来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姜勇还是不答话,捞起陈宝明,按着他的脑袋就吻,一点章法都没有,完全就是噬人的架势,几乎要把陈宝明的整个下半边脸都啃掉。
陈宝明吓坏了,也疼,哼哼唧唧地开始挣扎。
姜勇被他撩得yu火大发,下面直直翘起来,把裤dang顶出个大包,恨不得在这里就把人jian了。他松开陈宝明的脑袋,改按着他pi股往自己kua下挤。
“sao货。”姜勇的嗓子都变了。
陈宝明反应过来了。他擦掉脸上的口水,掀着两片肿胀的通红嘴唇,猜道,“没事?”
“嗯。”姜勇又凑过去,舌头挤进唇间,在他的嘴里四处翻搅撒野。
陈宝明激动地搂紧姜勇,主动伸出舌头和他缠在一起,亲的水声一片。背上、腰tun,被姜勇摸过的地方开始发痒,前面被硬邦邦地顶着开始发sao。
这一轮腻歪完了,姜勇心里那股子火气才彻底发出来。他撩起陈宝明的额发,一遍遍摸着他滑腻滚烫的脸,掩不住心里的喜悦和爱意,“阴性。”
“太好了。”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头抵头,鼻子顶着鼻子,嘴唇在交错缭绕的火热鼻息间,不时轻触。
“回去,我要弄死你。”姜勇故意哑着嗓子低语,下ti更硬了,“把你弄残了,就跑不掉了。”
“不跑,”陈宝明笑了,“我再也不跑了。”
他们咕咕笑着从厕所里出来。
“等等。”陈宝明突然转身,拉着姜勇的外套下摆拽了拽,“挡好,别丢我的人。”
姜勇微赧,拨开陈宝明,反唇相讥,“我不像你早xie,消得快。”
“你别说,”陈宝明正色道,“我真觉得没以前持久了,是不是□多了?”
“你就是被cao的命,要持久做什么?除非你想cao谁。”姜勇醋意大发,扯起陈宝明的脸,带着点泄愤的恶意,使劲拧,“你想cao谁?”
陈宝明被他拧得嗷嗷乱叫,脑袋一挣,眼角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刘源?”
姜勇一看,果然是丫,弓着身子站在走廊那头的窗口前。
“他在那干什么?”陈宝明好奇,扛着脑袋就想往那凑。
姜勇忙一把拉住他,“走,别理他。”
“为什么?我还有事问他呢。”
“你跟他能有什么事?”姜勇看到刘源就紧张。他现在一身轻松,不想再因为刘源惹上什么麻烦。
“你忘了?做网站的钱呀。”陈宝明甩开姜勇,“他打了两笔八千给我,我得问问他是不是弄错了。”
姜勇一愣,想起这档子糟事。闪神间,陈宝明已经朝刘源快步走过去,叭哒叭哒的脚步声引得对方朝这边看过来。
“刘源。”陈宝明傻乎乎地,还挺激动,“你怎么也来医院?”
“哦,”刘源惊疑不定地看着陈宝明,又望了眼远处站着的姜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我,我陪人来的。”
“家里人病了?”
“啊,哈。”刘源干笑两声,犹豫着要不要跟姜勇说两句话。
“哎,那个,我有事想问你。之前打你电话,你女朋友说你病了,哎,你病好了吗?”
“什么?!”刘源一瞪眼,跟被吓着了似的,脸微微扭曲着,“我没病!”
陈宝明怔了片刻,讪笑道,“没病就好,健康是福。那个,我有件事想问你。”
刘源不再搭理他,径自朝姜勇走过去。陈宝明知道自己又讨人嫌了,只能在一旁陪着笑脸道,“上次,做网站的钱给的不太对,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给错了。”
刘源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勇,心不在焉地回着陈宝明,“没给错。”
“但是跟之前说好的价格不一样。”
“给你多少就是多少,拿着花呗,哪那么多废话!”刘源突然暴怒起来,恶狠狠地剜了陈宝明一眼,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
陈宝明傻了,张着嘴,眼睁睁看着刘源几个跨步朝自己男人奔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姜勇无处可躲,只能硬生生扯出一丝微笑。“刘源,好久不见,最近还好?”
“不好,”刘源阴着脸,想着姜勇是知情人,自己也不需遮掩什么,“很不好。”
他看了眼身后畏畏缩缩企图靠过来的陈宝明,小声快速地问道,“你有饶永健的消息吗?”
姜勇一激灵,忙喝住陈宝明,“陈宝明,你先找个地方坐着,我和刘源有几句话要说。”
陈宝明撇撇嘴,一脸委屈地后退几步,贴着墙乖乖地坐下来。
姜勇这才放下心,扯着刘源也往后退了几步,小声回道,“没有,怎么了?”
“我要找到那个biao子,”刘源突然愤怒起来,鼻翼剧烈翕动着,白生生的一张脸迅速胀得通红,“MD,他有病!”他压低嗓子,眼中布满狂乱,贴近姜勇,“他有艾滋,还sao撩我,引我cao他。我cao!”
姜勇默默闭紧嘴巴。这家伙已然濒临疯狂,完全忘了当初是谁先撩谁,又是谁高嚷着“我爱你”跟在别人屁股后面团团转。
“我要找到他,好好问清楚,他妈的那么多人他不找,怎么就偏偏找上我?”刘源伸出细长的爪子,逮着油腻腻的头发滋滋猛挠,弹出一片白花花的头皮屑。
姜勇貌似随意地往旁边一躲,紧接着听到他说,“有人告诉我,那臭biao子之前和人同居,得了艾滋也没分,撩上我以后才把人甩了。你知道这事吗?”
姜勇屏住呼吸,抑住剧烈的心跳,装出漠然的口吻,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和他不熟。”
“唔,我要找到那人,找不到饶永健就找那人,”刘源絮絮叨叨着,“说不定他知道饶永健的下落,说不定饶永健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