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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何蔡清掏出钱,又换回一个手牌。他手心里全是汗,湿漉漉的手指在小伙子的手背上一撩而过。小伙子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何蔡清装没看见,径直去了楼下。楼下的小伙子看见他,没站起来招呼,只是冲他一笑,仿佛洞悉一切。何蔡清咽了口唾沫,从他身边走过。
脱完衣服,他犹豫了一下,把套子掏出来攥在手心,往走廊深处探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周末开始的前夜,浴室里的人反而更少了。何蔡清在淋浴间里冲了会,周围就两个中年人,长得很一般。他又去桑拿屋里坐了会,也没看见合意的,悻悻然,只能去更里面的休息室碰碰运气。
休息室里更萧条,就一个老头子在睡觉。何蔡清选了个拐角躺下,发现休息室还连着四个小黑屋,其中一间关着,隐隐有几声shen吟传出来。
何蔡清觉得无聊,但已经花了钱,舍不得走,便干躺着,发着呆,一会儿的功夫,竟有了些困意。
他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突然,对面小黑屋的门开了,走出两个男人。何蔡清一眼就认出“饶姐”,一瘸一拐地跟在男人背后。
“怎么周五晚上人还这么少?”
“就是周五晚上,人才不多,”饶姐的声音嘶哑着,听起来挺爷们的,“都回家去陪老婆了。”
“幸亏有你在,”男人嬉笑着抓过饶姐的脖子,“你不回家?”
“我?呵呵,这就是我家。”
何蔡清听到这句话,胸口就跟堵住了似的,闷闷的难受。
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发现屋里十分昏暗,只有靠近走廊的地方亮着一个黄澄澄的小灯泡。人倒是多了不少,三三两两地,抱着摸着,津津有味地看着屋中央两人,cao的啪啪作响。
何蔡清一看那趴在下面挨操的哥们,脑袋就大了,又是饶姐。在上面弄他的是个小孩儿,个子抽得挺高,但骨架一看就嫩得很,玩得气喘吁吁的,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饶姐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睡着了,一声不吭,撅着个pi股任小孩儿折腾。何蔡清想到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再看眼前这架势,心里更难受了,忍不住鄙夷道,“年纪也不小了,被个毛孩子搞成这样,真是——”
旁边的人听见他的话,问道,“你新来的吧?”
“嗯?”
“你不知道这sao货,就爱这么玩,都快成四平一宝了。”
“老这么玩,受得了吗?”
“别人肯定受不了,这sao货,还真难说。”
“受什么刺激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着是挺刺激的。”那人瞄了眼何蔡清,猫腰蹭过来,“哥们儿,你这不小。”他撸起何蔡清kua下那玩意,“做吗?”
(以下省略812个字)
“臭sao货!”男人咬牙切齿地骂着。饶姐毫不退让,把一手的黑毛拍到男人脸上。
“够了!”何蔡清大叫一声,冲过去,把饶姐拉到身后,一拳把人放倒。他还留着点散打的底子,男人刚要爬起来,又一记狠踹补过去。
围观的人兴奋起来了。“揍他”,“好身手”,“找管事的去”,“打110”,各种嚷嚷层出不穷。男人自知打不过何蔡清,不敢再惹他,只能放嘴炮,“打110,封了这鬼地方,把你个臭sao货逮进去,千人骑万人轮。”
饶姐呵呵一笑,不紧不慢地回他,“老怂,你去打嘛,打完了你也别想在你家那片混了。”
男人立刻闭上嘴,狠狠地瞪他一眼,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
何蔡清奇怪地看了眼饶姐,饶姐指指自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只要有家就有的怕。”
何蔡清明白了。他喘着气坐下来,kua下的东西被耽搁的都软了。饶姐拉着他手,在他腿间款款蹲下来,“谢谢大兄弟帮我一把。”
何蔡清忙挡住他的脸,开玩笑道,“你可别拽我的毛。”
(以下省略345个字)
“套子!”
饶姐猝不及防,被趔趄着推下去,脸都黑了。何蔡清从床头拿起最后一个套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以前跟老婆都用套子,习惯了。”
他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嫌他不干净,但饶姐显然已经想到这一点,头一扭,就走了。何蔡清有点慌神,忙跟上去,不自觉地就带上几分讨好的口气,“怎么了?不做了吗?”
“不做了。”
“为什么?”
“累了,”饶姐晃晃脖子,“再做pi股就真废了。”
“哦。”何蔡清跟着饶姐来到更衣室,眼看他打开个柜子,掏出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也跟着穿起衣服,“你要走了吗?”
“嗯。”
“回家?”
“嗯。”
何蔡清想起他之前反复暗示他没有家,这会子又说回家,心里不禁好奇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四平浴室,一起停下来。饶姐转过身,冷着脸,问何蔡清,“你跟着我做什么?”
“闲的。”
“不回家陪你老婆去?”
何蔡清苦笑一下,“早离了。再说,我家也不在这。”
饶姐脸上松动几分,口气也软下来,“那也早点回去吧,都快十二点了,路上不安全。”
“回去也没事做。”
饶姐嗤笑一声,低着头想了会,问他,“你住哪儿?”
“离这不远,一个快捷酒店。”
“哦,我知道,那附近有家店,卖一种前头带刺的套子,挺好用的。”
何蔡清睁大眼,看着饶姐一脸坏笑,忍不住也笑了。
陈宝明打来电话的时候,何蔡清搂着饶姐睡得正香。两人折腾一宿,废了三个套子,光听电话响,却连拿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陈宝明刚送走杨靖波。整个分手过程比他想象的要顺利。杨靖波没有挽留,只说了一句,“我是真心喜欢你。”陈宝明也喜欢他,真心的,但也只是喜欢。所以,他只回了一句,“我知道。”
走到门口,杨靖波突然问他一句,“你是不是有别人了?”
陈宝明吓了一跳,立刻装出掏口袋找钥匙的样子,一边假惺惺地忙一边回他,“怎么可能?你别瞎猜。”
杨靖波想起昨天听到的消息:姜勇辞职了。如果不出意外,他的位子会由自己补上。他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一个半怀恶意的举动,无意中促成了一桩好事。他留下的位子就当是中介费了。
“那你——”杨靖波想着说点祝福的话,“以后生活一切顺心,如果有什么事再来找我,”他□着眨眨眼。陈宝明立刻明白他的暗示,红透了一张脸,奋力地把人推出门外。
杨靖波就势揽住他的腰,捏着他的软pi股,“再做最后一次?”
“不做不做。”陈宝明再也不敢乱跟人搭关系了,如果有可能,就跟姜勇这么一辈子吵吵闹闹下去。
“可惜,可惜,”杨靖波恋恋不舍,“如果以后有需要一定找我。”
杨靖波做足了姿态,满足了心理却没有满足生理。回去的路上,他迫不及待地打开jack’d,聊了两个附近的人,聊得心痒难耐,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赴约,郭霓的短信就来了:回来喝排骨汤吗?这对杨靖波来说无疑是一句暗示,等同于“回来cao我pi股吗”。他毫不犹豫地回道:回去。
其实,郭霓真没这个意思。那天,他被杨靖波半途拖走玩弄,cao的头晕脑胀,忘了把熬好的排骨汤放进冰箱。隔了一晚,汤已然有了点异味,但郭霓舍不得扔,又不想独自享受变质的肉汤,便给杨靖波发了这条信息。
杨靖波一推开家门,就看到郭霓一脸贤惠的样子,端着碗肉汤,朝他款款走来。
“好妮子!”杨靖波一手接过碗,一手就把裤链拉下来,“在家等急了吧?”
郭霓看他一气灌了大半碗汤,高兴地笑眯了眼,“嗯,急着等你回来帮我消灭排骨汤呢。”
杨靖波咂咂嘴,“味道好像有点不对。”
“可能是姜块放多了,”郭霓忙掩饰道,“我看厨房里的姜都发芽了,扔了可惜,就把发芽的地方削掉,剩下的全放汤里了,其实也没几块。”
杨靖波根本不关心这个,笑嘻嘻地把汤碗递回郭霓手里,拦腰抱起他就往桌子上按。郭霓懵了,傻乎乎地端着碗,直到裤子被扒下来,露出两瓣白生生圆滚滚的肉pi股,才抖着小嗓子唤起来,“你你你,你干嘛呀?”
“干你呀,我的小妮子。”
“怎么又干?前天不才干过吗?”
“都两天了,憋死我了。你跟我住那么久,连我干这事的频率都不知道?”
郭霓红透了一张脸,“我清楚你这事儿干嘛?”
(以下省略1375个字)
第 22 章
可怜郭霓一个老实处男,第二次就被杨靖波cao傻了,软瘫在桌子上半天回不过神。乱七八糟的ti液不仅糊了自己一身,还沾了杨靖波一裤子。杨靖波躺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去看郭霓,“能起来吗?”
郭霓点点头,手撑着从桌上坐起来。gang口抵在桌面上,又是一阵酥麻。
“别动。”杨靖波拎起郭霓的脚脖子,看着他洞开的通红pi眼,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恨我吗?我把你cao了。”
郭霓摇摇头。
“你不是同xing恋,对吧?”
“嗯。”
杨靖波勉强笑了笑,摸着郭霓的脸,说,“以后不招你了,你还是好好找个姑娘谈吧。”
郭霓瞪大红肿的眼。为什么?他没有问。
杨靖波见过太多这样被cao开的零。pi股一旦开了,就再也合不上。郭霓是个好人,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害了他一辈子。
“为什么?”何蔡清问,“有家也不回,天天住在澡堂里。”
“cao起来方便。”
“天天cao,身体受得了吗?”
饶姐笑了,“pi股一旦开了,就合不上了。”他的声音里含着苦楚,从第一次那年算起,“我挨cao挨了快二十年了呢。”
何蔡清不吭声了,叼着烟,看着饶姐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套子,拿卫生纸裹了攥在手心里,“我帮你丢出去啊。”
“谢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人走了,气味还在。何蔡清把窗户打开,外面清冷的空气一下涌进来。他屏住呼吸,眼神落在刚刚走出去的饶姐身上。他以为他会往上看一眼,但是他没有,只在原地打了两个转,摇摇摆摆地走了。他走的那个方向,何蔡清知道,是四平浴室。
何蔡清关上窗,死死咬着烟嘴,从牙缝里逼出一句,“脏。”本已得到满足的身心又开始变得空虚,他想找个干净充满活力的身体,哪怕什么都不做的抱着。
陈宝明过来的时候,何蔡清只穿着秋衣秋裤,给他开了门,转身又躺到床上去。
“过来。”他拍拍床铺,“跟我一起躺会儿。”
陈宝明微微红了脸,脱掉外套,麻利地爬上床,挨着何蔡清躺下。何蔡清闻着他身上一股似花非花的清香味,心神荡漾不已,“怎么还偷偷喷了香水过来?”
“没有啊。”
何蔡清故意贴在他颈边狠狠嗅了一下,“那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沐浴露吧,”陈宝明被他亲昵的动作逗得差点跳起来,忙拽着领子掩住他发红的脸颊,“我那对象喜欢享受,连沐浴露都买的名牌,香的熏死人。”
“白富美?”何蔡清想引他的话。
高帅富还差不多。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