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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宵听见他忽然跟自己说话,愣了一下,想回答说自己是开淘宝店的,可又想想这跟人家的问题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于是又想回答是群众,但想想这里已经清了场不让群众进来。那么就应该回答与骆林飞有关吧?嗯,对……这应该是最合理的。
他眨了眨眼,轻声说:“我是来探班的。”
“探谁的班?”
“骆林飞。”
“哦?”那人怔了一下,回头问工作人员:“今天有林飞的戏?”
工作人员点头说:“今天有他的几场打戏。”
“哦。”那人应了一声,然后盯着萧宵刚要再说什么,工作人员抢在前头说:“骆总,要不您过去看看?”
那人想了想,便没说话,转身跟那工作人员走了。
骆总?萧宵盯着人的背影怔了怔。姓骆的人本来不多,那么他和骆林飞都姓骆,应该有亲戚关系吧?看年纪他不大可能是骆林飞的爸爸,充其量是叔叔或是哥哥,可骆林飞这个年龄的人一般都是独生子,有哥哥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么就是表哥。萧宵自顾自地想着这些,又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
过了一会,他忽然感到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阳光被人挡住了,于是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刚才那个被叫“骆总”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低头看着他。他吓了一跳,连忙问:“有事?”
那人的眼神很奇怪,像在他身上找什么东西似的,然后问道:“你和林飞什么关系?”
人家是骆林飞亲戚,关心一下也很正常,萧宵想,于是就回答了:“朋友,普通朋友。”
“哦。”男人不动声色地应了一声,然后对萧宵说:“我叫骆非,是……”
“骆非?”还没等人家说完,萧宵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把对面的人也吓了一跳。
“哪个非?”萧宵瞪大眼睛追问。
“非常的非,不是林飞的飞。”
“原来你是骆非。”萧宵举起一根手指头,眯起眼睛向他晃了晃,刚想对他说出骆林飞冒用他的名字在淘宝上作恶多端的时候,可一丝尚存的理智让他及时住了嘴。说出去不大好吧?万一这个真正的骆非很计较怎么办?那不是要让他们两个闹矛盾了吗?于是他收回手,站好,只笑了笑说:“你好,我叫萧宵。”
骆非刚要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一声:“你们干嘛呢?”
两人同时回头,看见骆林飞一袭飘飘欲仙的装扮就走了过来。
骆非看了看他,依然是没有表情的脸,只轻声问了句:“怎么把朋友带片场来了?”
“你管得着吗?”骆林飞斜了他一眼,似乎是不大高兴看见他,然后接过萧宵手里的暖煲,说:“快把军大衣给我穿会儿,冻死了。”
萧宵立刻将军大衣脱下来帮他穿上,于是乎,一个古代翩翩美少年裹着军大衣手捧暖煲的样子便跃然而出,萧宵看了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骆林飞一边问还一边从军大衣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火,吐出那口烟雾的时候,画面更是滑稽,萧宵像个傻子似地一直呵呵乐。
骆林飞见他如此缺心眼儿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问:“收敛一点行不?能不给我丢脸不?”
“啊?”萧宵愣了一下,却仍然在傻笑。
骆林飞刚要再说话,被骆非抢了先:“林飞,收工后我请你们吃个饭吧。”
骆林飞看了看他,不领情地打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不用了,骆总,我怕吃死你。”
骆非笑了一下,可这笑可绝对不是骆林飞那灿烂的笑,而是邪恶极了,在这寒风瑟瑟的郊外显得异常阴冷,但他说话的声音却一直不大,也没什么感情色彩:“五万够你祸害不?”
骆林飞愣了一下,也笑了,却也不见了灿烂,阴森的程度几乎可以与骆非媲美:“行,说定了啊。”
于是乎,萧宵的笑容僵在这样的场景下,看着眼前这两个都姓骆的却像仇人一样人大气也不敢出了。
骆非转身走了,然后那会陪在他身边的工作人员迎上来对他说:“骆总,您看下五集的投资款什么时候拔过来?”
“明天我……”骆非的说话声音太小,又走远了,后面的话便听不到了。
原来是投资商?萧宵呼出一口气,怪不得那个工作人员对他那么客气呢。
“哎!”他碰了碰骆林飞,问:“你们什么关系呀?”
骆林飞脸上仍死气沉沉的,他使劲吸了一口烟,才低声说了句:“我哥。”
“亲的?”萧宵加重了一下语气。
“嗯。”
“那你们怎么跟仇人似的?”萧宵奇怪地问。
“你少打听,等吃饭的时候也不要说话,什么贵点什么就行了。”骆林飞说着,把烟扔在地上,把军大衣和暖煲也还给他,然后一边走开一边说:“去给暖煲插会电,等下我回来要热热的。”
“切!拿我当使唤丫头了?”萧宵不满地嘀咕了一句,还是找地方给暖煲插电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下午四点多,剧组没有收工,他们还有夜戏,但骆林飞当天的戏全部拍完了。他卸好妆,拉着萧宵出了影视城。
刚出门口,就有一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迎上来说:“林飞,骆先生在车里等着呢,这边请。”
骆林飞二话没说跟着他就走,萧宵用眼神问了一下那人是谁,骆林飞不动声色地小声回答:“我哥司机。”
到了停车场,司机把他们领到一辆宝X6旁边,然后给他们打开后车门,上了车,果然见那个叫骆非的在副驾上坐着,都快睡着的样子。见他们上了车,便问道:“去哪吃?”
骆林飞说:“俏江南。”
骆非“嗯”了一声,司机便发动了车子,开出停车场。
车里气氛似乎很沉闷,没有人讲话,萧宵更是大气也不敢出,规规矩矩地坐着,偶尔看一眼旁边的骆林飞,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被他看了好几眼之后,骆林飞才转头看着他,问了一声:“饿了吗?”
萧宵点点头,早饭就没吃,中午跟剧组混了一顿盒饭,好难吃,他只吃了一半。
骆林飞仍然看着他,然后凑过头来,在他耳边悄声说:“记得一会你点鲍鱼跟佛跳墙。”
萧宵没吃过那玩意儿,光听说死贵,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他现在只是饿,只想填饱肚子,于是小声问回去:“我可不可以先点份炒饭?”
骆林飞使劲瞪了他一眼,龇了龇牙说:“你真他妈的没出息!”
“你骂谁呢?”萧宵也瞪了眼。
见骆非已经回过头来了,骆林飞立刻笑了,一把将萧宵搂在怀里,说:“别生气,我开玩笑呢,你最好了,啊!”
萧宵又瞪了他一眼,并用力地把他推开。
骆非又把头转了回去,嘴角留下一抹淡淡的嘲笑。
骆林飞坐在他后面,没有看到,萧宵却看到了。于是他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给骆林飞看:你哥看人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能不去吗?
骆林飞看完接过手机也打了一行字:你不用理他,他看谁都不顺眼
萧宵:我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吃饭
骆林飞:你可以无视他
萧宵:那你打算吃多久?
骆林飞:吃饱就走
萧宵:那行,早点走,我还得回家处理订单呢
骆林飞:今天耽误你做生意了,抱歉
萧宵:你总算说句人话了
骆林飞这才看着他笑了,于是萧宵也笑了。两个人的脸此时挨得近近的,都能感觉得到对方的呼吸,于是看着眼前这张笑脸,特别是那副精致性感的双唇,骆林飞飞快地在萧宵的嘴唇上“啵”了一下。萧宵刚要发作,骆林飞一把将他抱住,在他耳边小声说:“现在别闹,晚上回去随便你怎么收拾我。”
萧宵怔了一下,没动,虽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既然他同意回去之后再算账,那就暂时放他一马,于是他顺从地让他抱着。但骆林飞很快就放开了他,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似的坐好看着外面的马路。
前座的骆非一直在后镜中看着他们,除了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以外,连骆林飞亲萧宵的那一下都看得清清楚楚。
车子开到俏江南门口停好时,司机识趣地说:“骆先生,我还有点事,不和你们进去了,您快吃完时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接您。”
骆非点了下头,便带着骆林飞和萧宵进去了。大厅里人不多,骆非便没要求进包房,选了一个把边且旁边又没人的位置坐了下来。
服务员给每人送上一份菜单,骆非看都没看地说:“一份鱼翅捞饭。”然后对坐在他对面的两个人说:“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吧。”
骆林飞这时斜眼看了看萧宵,意在提醒他在车上叮嘱他的话,于是萧宵翻开菜单开始找鲍鱼和伄跳墙,等找到的时候,眼睛就直了。鲍鱼5头880,佛跳墙一人份就298,顺便瞄了眼刚才骆非要的饭一份就388。我去!他哪点过这么贵的菜?和朋友出去吃饭,一桌下来两三百也算高消费了。照这么点下去,这一顿饭还不得好几千呀?不对……他这才想起白天骆非和骆林飞的对话,好像骆非说什么五万?不是吧?三个人吃一顿饭要几万块啊?这几万块钱要是给他,他一年都可以不用工作了。
萧宵同学就这么没出息,脑子里想着这些,根本就没想起来点菜,这时就听骆林飞说:“来一份2980那个顶级刺身海鲜塔,一份招牌水煮澳龙,一份堂灼极品雪花牛肉,一份干烧老虎斑,再来一瓶4180的红葡萄酒。”
骆林飞点完把菜单交给服务员时,推了一下早已目瞪口呆的萧宵说:“就差你了,快点啊。”
本来还觉得佛跳墙和鲍包贵得要死的萧宵这才明白骆林飞让自己点的还是很小儿科的,于是干咳了一下问骆林飞:“那个……佛跳墙你要不要?”
“要啊!”骆林飞毫不犹豫地说:“咱仨一人一份吧。”
萧宵直觉得自己嘴欠,问他干啥,早知道点一份就好了,然后又小声说了一句:“那……再来份蚝皇扣原只南非鲍鱼5头的。”说完立刻把菜单交还给服务员。
服务员素质极好,面对这么奢华的菜单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几位先生,我给您重复一下您点的菜。鱼翅捞饭一份388,顶级刺身海鲜塔中盘一份2980,招牌水煮澳龙一份788,堂灼极品雪花牛肉一份888,干烧老虎斑298元一斤,红葡萄酒一瓶4180,佛跳墙三例,每例298,蚝皇扣原只南非鲍鱼5头一份880。老虎斑的重量在一斤左右,所以您总共消费会在11300元左右,请问还需要别的吗?”
“再来一瓶30年的五粮液。”骆林飞说。
“好的,先生,再加一瓶30年五粮液9800元,您消费金额大约是21100元左右,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了,你去吧。”
“好的,请几位先生稍等。”
服务员走后,萧宵看着骆林飞,心疼地说不出话来,虽然不是他的钱,可他还是觉得很心疼。
这时骆非也看着骆林飞,嘴角勾着三分笑意七分恶意地说:“给我省不少钱啊!”
骆林飞也笑了,笑的跟他非常相似:“等我吃高兴了,再来几瓶酒不就行了?”
骆非不以为然地问了一句:“你行吗?”
骆林飞忽然一脸懊恼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问萧宵:“你酒量怎么样?”
萧宵想了想那两瓶酒就快14000了,心里一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