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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进展,边城说:“冷月,你躺着就好了,总往我身上爬什么?”
冷月也不答话,凭借自己体力的优势,毅然决然地将边城压了下去:“城哥,我想要你……”
“我给你啊,你别总压着我。”边城推搡着他。
“你没懂我的意思。”冷月一边制住边城的手,一边用腿撬开边城的双腿,手指探索着摸向了隐秘处。虽然出了一身汗,这里却是温凉清爽的,耻毛柔软疏淡。
边城终于懂了他的意思了,开始毫不犹豫地反抗:“不行,你下去!”
“行的,城哥。”冷月死死地压住他,温柔地啃噬他,“行的,不要紧张,放松……”
“我生气了,冷月!”
冷月抬起脸,面无表情地凝视了边城:“齐轩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你在吃醋?”边城反问。
冷月不再说什么,又埋下头拱啃着他秀长的脖颈:“我早就想要你了城哥,答应我吧。”
“你要是真想要,我给你……”边城松开手,停止了挣扎,偏过脸去。
冷月感觉他的身体一下子冷了,抬脸看他脸上的神情,也是冷漠与凄然。冷月从他身上爬起来,下了地,一言不发地走进了盥洗室。
边城感觉到了冷月的不开心,深深叹了口气。其实冷月对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只是,弄月和齐轩留给他的记忆太可怕了。他们每次都让他流血剧痛伴随着火烧般的屈辱感。所以他很怕这种事,很忌讳,很反感。同时,他觉得自己很脏,会玷污了冷月的身体。
他有点出神儿地听着盥洗室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心里一片黯然。他不是别人,他是冷月……他不断地催眠着自己,然后翻身而起,赤脚走过地毯,推开了盥洗室的门。
冷月扶着墙壁,低头站在水龙头下,任强大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
边城从背后合上门。他双手垫在腰后,背门而立,一动不动地看着冷月。冷月似有所觉察,忽然抬起头,回过身。边城冲他微微一笑,走过去,也站在了水下。两个人在水幕中凝视片刻,便像两条亢奋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冷月顺着水流,自上而下地亲吻着他。到达腿间的时候,他半跪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臀部,将他的□整根地含进嘴里,深及喉咙。边城昂起头,揪住了他的头发。一阵窒息般的呻吟湮没在哗哗的水声里。
他一连让他释放了两次,感觉到他的酥软无力以后,便把他扳过去,按在盥洗台上。
“轻点儿……”边城破碎地呼吸着。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冷月倒了一些浴液涂上他的隐秘处,然后又探入了两根手指,将浴液搅进身体深处。待里面越来越润滑以后,他才将涨得发紫的器官对准关窍,一点点顶进去。
边城感到一阵钝痛,身体不由得扭动起来。冷月痉挛般地抓握住他雪白的臀部,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慢慢顶送。待他感觉到里面的肠壁开始蠕动,慢慢地迎合了自己,他才钳住他的腰身,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刺。
边城先是感觉到疼,渐渐的,疼痛变成了舒适的酥麻。冷月的呼吸在他耳边清晰而火热,他不是别人,他是冷月。是那个花瓣一样的男孩子,不知不觉中长大了,拥有了与他并驾齐驱的力量,甚至比他更加强大。他的身体越来越亢奋,爱人的火焰将他焚化。两人在狂风劲雨般的激、情中,一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我知道你怕,城哥。”冷月亲吻着他的背,“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跟别人不一样。”
“嗯,”边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你不一样……”
“你也跟别人不一样”冷月贴近他耳边说,“你是个宝贝……”
冷月的手在他私密处游走。灌进去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他太紧致太敏感,是个真正的宝贝……
地下仓库。
齐轩从一个小纸袋里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推到射月面前。射月用拇指和食指拈起一点儿,仔细碾磨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说:“海洛因中的极品……你从哪儿弄来的这批货?”
“问什么来路?”齐轩吸了一口烟,“你还信不过我吗?”
射月觑着他的眼睛,微微笑了:“我爸爸想洗白家业,不让我碰毒品了。”
“都听你爸的,什么事儿也不用做了。”齐轩不屑地说,“这年头,什么来钱能比毒品更快?你不做,有的是人做。我找别人!”
齐轩要收起白粉。
射月按住了他的手:“齐轩,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
“少陵,”齐轩卷起唇角,“等你长大了,自己去分辨吧。爱情这个东西,不能听嘴上说的。”
射月点点头:“如果你欺骗我,我会杀了你。”
齐轩吸了一口烟,冲他的脸缓缓喷了过去。傻孩子,我从没说过爱你,又哪来的欺骗?
“其实我知道你对我是真的,”射月突然又说,“那天义父要炸死我,你冒死救我。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说服力,是不是?”
齐轩哑然失笑,眼睛看到的可未必是真相。
“这批货我要了,下家我也已经找好了,下周六在渔人码头交货。你陪我去吗?”
“我不陪你去,谁陪你去?”齐轩拉过他的手,在唇上优雅地吻了一下。
射月看着他,突然觉得这小子真帅。
79
79、如箭在弦 。。。
渔人码头。齐轩陪着射月,买家正在验货。
“果然是好货,算你没夸口!”买家是个大胡子,大胡子伸出手去与射月握了握,然后一挥手说,“装船!”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枪声四起,待里面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队黑衣人马已经打了进来,用枪逼住了屋子里的人。
为首的一个是个独眼龙,他大步上前,抓起一捻白粉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放在嘴里尝了尝,勃然大怒地把枪抵在了射月下巴底下:“臭小子,果然是你抢了我们的货!陈家的货你们也敢抢,不要命了!”
“你们是香港陈家?”射月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除了我们,还有哪个陈家!”独眼龙粗声说。
“你凭什么说这是你们的货?”射月脑袋里开始混乱,心里预感到中了圈套。
“我们的货两个礼拜前被人劫走,前天我们收到消息说,抢劫的人今天晚上会在这里交货。老子还以为是个圈套,没想到竟是真的。告诉你小子,我们的货都是直接从金三角运出来的,就纯度而论,别无二家,一闻就闻得出来。你说这不是我们的货,那你倒说说你这货从哪里来的?”
射月出了一身冷汗,神经质般地转头凝视了齐轩。
齐轩隐隐一笑,忽然伸手入怀,猝不及防地开了一枪。也不知道打向了哪里,但成功引发了一场混战。
“这是误会,别开枪!”射月大声喊。但已经没有人听他的了。
子弹像流星一样飞舞,夜色中爆发着朵朵艳丽的火花。射月此时已经明白,他着了齐轩的道儿,齐轩从未真正爱过他。他一边开枪,一边四处寻找着齐轩。而齐轩此时已经趁乱冲出战圈,来到一处墙角,从地上挖出引线,打开火机,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将引线点燃。
片刻之后,渔人码头响起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这种炸药的威力,足以让他们全军覆没了。齐轩对着冲天的火光做了个深情的飞吻:“永别了,射月。”
他掉头跑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抬起枪对准自己的肩窝,砰的开了一枪。他咬牙挣扎了一下,捂着肩膀,上了车。
弄月堂主目瞪口呆地看着浑身是血的齐轩。齐轩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剧烈地喘息着,一会儿,他抬起头,手指颤抖着拿出香烟。旁边一个保镖看见了,连忙给他点上火儿。
“全死了?”弄月堂主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齐轩吸了一口烟:“除了我跑出来,剩下的全死了。”
“你为什么不把射月带出来!”弄月堂主抓过他嘴上的香烟,狠狠地掼在地上。
齐轩冷笑一声:“我自己能跑出来就不错了,我还有心思救人。何况当时那么混乱,他杀红了眼,到处乱钻,我根本拉不住他。弄月堂主,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怪谁都没用。要怪就怪你儿子不长眼,竟然抢了陈家的货!”
“都是你这小子撺掇的!”弄月堂主举枪对准了他。
齐轩站起来,毫无惧色地迎住了弄月的枪口:“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清楚。他野心勃勃,根本不是你控制的了的!如果他不想做,我撺掇有用吗?再说,我只是觉得断了毒品这条路可惜了。我又没让他去抢陈家的货!陈家是我们惹得起的吗!……”他用手指拨开弄月的枪,微微叹了口气,“我跟射月总算好了一场,事到如今,如果你需要我们齐家帮忙,我不会坐视不理。如果你不需要,那更好,我也懒得淌这浑水。但如果你要杀我,你要对付的就不仅仅是陈家了。”
弄月堂主有点乱了,他凝神想了想,收起枪,重重叹了口气。同时吩咐人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回射月的尸首。他年纪大了,越来越离不得儿子了。现在儿子突然没了,他打下江山又传给谁呢?他无力地坐倒在沙发里,拿拳头捶着自己的脑门:“我的射月……”
可是还没等弄月堂主向陈家寻仇,坏消息就一个一个地传来了。先是边家在市中心的俱乐部被炸了,后是边家的船队都被警方强行扣下检查,紧接着边家下属的两个家族,也被人连夜端平。
弄月坐不住了,他虽是不信任齐轩,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他一拍齐轩的肩膀:“在我回来之前,你坐镇边家。等我平息了外边的事情,会报答你的!”
“你去哪里?”齐轩问。
“我要回月神堂一趟,”弄月堂主说,“要对付陈家,月神堂的杀手们这次要倾巢而出了。我就不信,陈家的那些小喽啰们能抵得住我精心培养起来的杀手集团?”
“那你早去早回,我可不给你做看门狗。”齐轩说。
弄月堂主微哼一声,走到门口的时候对他的心腹手下程斌低声说:“给我盯住齐轩。”
待弄月堂主走干净了,齐轩踱到程斌身边说:“你主子刚才对你说什么?”
程斌有点慌乱:“什么都没说。”
“哦,那很好。”说着,齐轩反手一刀,捅进了程斌的腹部。
与此同时,边家各个岗位上的人,都被人同时从背后偷袭或暗杀,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边家的守卫就全部大换血。
一个手下走上来说:“齐少,全部办妥了。”
齐轩笑嘻嘻地拿起电话,拨通了展家,点名让边城来接电话。
听到边城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齐轩说:“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