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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静了。
安静的不正常。
傅子珩渐渐停下动作,疑惑的抬目看过去。
一看怔住。
萧晚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一双黑漆漆的眸子里更是一点波澜都没有,显得极为空洞,只是一双唇紧紧咬着,像是在隐忍什么。
伸手扳过她的脸,傅子珩皱眉:“你干什么?”
萧晚觉得好笑:“明明是你在干什么,你还要反问我干什么?傅子珩,你有必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傅子珩有几分气恼:“在包厢里能跟别的男人亲亲抱抱,对我就推三阻四,萧晚,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傅子珩!”萧晚不可置信的大叫一声,“你丫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在洗手间里跟别的女人搞暧昧在先,现在却倒打一耙来诬陷我!”
这厮到底要不要脸!
狭长的眸子微眯,“你跟踪我?”
萧晚立刻回嘴:“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洗手间里发生的事?”
“我……我那是不小心看的……”
“看到了多少?”
“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都看了……喂不对啊,”萧晚立刻醒悟过来,“明明是你的错,怎么现在你到是质问我起来了?”
傅子珩轻笑:“笨蛋。”
“……”
又被鄙视了,这个男人很有本事和能力掌控别人的思维,城府极深,跟他过招极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一不小心就万劫不复。
萧晚转了个身,拉了被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傅子珩瞧了她一眼,伸手拉了拉,没拉动,看着她圆滚滚的脑袋,忽然道:“你今晚死活不肯从我,是不是因为吃醋了?嗯?”
“绝对没有!”萧晚身子一僵,立刻矢口否认。
“没有会这么激动?”
“……”
萧晚一时语塞。
傅子珩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勾,起身忽然将台灯关了,屋子里瞬间黑暗静谧起来。
黑夜之中谁也看不到谁的脸,萧晚睁开眼,微微的恼。
“睡吧。”傅子珩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过来,暗哑性感,“今天我不动你。”
萧晚极度怀疑这厮说的话,刚才还打把她按在桌子上打算强行了那啥,现在倒是一副好男人的模样,要她怎么相信!
她依旧强撑着睁大眼,双手紧紧拽着被子,把自己裹的像个蚕蛹。
可她实在太困了,没过多久便开始上下眼皮打架,揪着被褥的手逐渐放松,然后头一歪,自动自发靠在某男的肩膀上,呼吸均匀,沉沉的睡了过去。
黑暗中,傅子珩侧目,盯着她的睡容良久。
……
……
次日。
萧晚睁开眼一看,柔软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男人早没了踪影。
动了动身体,没有不适的感觉,她嘟哝:“看来真的没有被吃掉……”
那厮没骗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萧晚心里忽然就有些五味陈杂。
竟然……滋生了一丝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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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只有你一位少夫人
竟然……滋生出一丝感动。
简直是莫名其妙!
想到傅子珩那厮的种种兽行,萧晚立刻把那乱七八糟的感动给压制下去,她掀开被子起身往浴室去了。
洗漱完毕后,下楼陈管家早将早餐准备好了,萧晚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要去学校,陈管家忙道:“找司机送少夫人去上学?”
萧晚立刻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坐车过去。”
上次就是被叶子看到陈管家来接她,害得那丫头以为她被大款包养了。
陈管家和蔼的笑:“那总要让人送少夫人你出去,不然走出去再去坐车的话,上学肯定要迟到了。”
想了想,萧晚点头:“好吧。”
陈管家微微一笑,径直下去工作,不出五分钟,萧晚的包包和鞋子都给她准备的妥妥当当了。
“少夫人什么时候去考个驾照,然后让少爷给你买辆车,这样少夫人也自由许多。”看着萧晚换鞋,陈管家提议。
萧晚被吓得不轻:“不用了,我这样挺好的,考驾照什么的太麻烦了。”
让他给父亲出医药费就已经觉得自己占了他很大的便宜,如果还让他出钱给自己买着买那,萧晚的良心肯定会不安。
陈管家洞及一切的眼神:“少夫人不要觉得愧疚,嫁进我们傅家,这些都是少夫人你应得的。”
她的心思就这么好猜吗?连陈管家都察觉到了。
顿了顿,陈管家又道:“况且,少爷很关心少夫人,今天一大早去公司时还让我不要吵醒少夫人,让少夫人多睡一会儿。我想,只要少夫人开口要东西,少爷一定会满足的。”
关心她?
萧晚怔了一怔,他关心她?愚人节不是早就过了吗?陈管家这是开的什么玩笑?
“怎么了?”看出她的恍惚,陈管家问。
萧晚呵呵一笑,转移话题:“陈管家,你能不能别叫我少夫人,听着很别扭呢。”
陈管家微笑的否定:“当然不可以,傅家只有你一位少夫人,必需要这么叫着。”
萧晚无语:“……”
*
刚到学校,屁股还没在椅子上坐下来,叶子的声音就像点击波一样冲了过来:“萧晚晚同学,你给我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抱你走掉的那个又帅又酷的男人是谁?!”
‘唰’的一下,班级里几乎有一半的女生转头看了过来。
“咳咳……”
萧晚被吓得不轻,赶紧伸手去拽她:“你丫这么大声干什么?是想让我在A大里名誉扫地吗?”
叶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确实、好像大了一些,吐了吐舌头,讪讪的摸摸鼻子,立刻跟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对着那些眼露好奇,眼神像狼一样的女生呵呵笑道:“咱们闹着玩呢,你们回头吧,该干嘛就干嘛去。”
全体女生白了她一眼,这才把目光收了回去。
“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见众人的注意力都消散后,叶子揪着她的胳膊步步紧逼:“不说清楚别想安生!”
萧晚抽了抽鼻子,平静的丢出一个炸弹:“我结婚了。”
被猫抓伤了
“我结婚了。”
“什么?!!!”
果然,不出意料,小叶子激动了。
眼看着她快要从椅子上跳起来,萧晚立刻伸手按住她:“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
叶子的眼神像要吃了她一样:“你觉得可能吗?”
萧晚拍了拍她的胳膊:“一切皆有可能。”
“……”
“好吧好吧,你别瞪着我了,告诉你就是了。”
最终受不了她的目光,萧晚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一的讲了出来。
两年前。
刚上大一的萧晚遭遇了一场家庭巨变,父亲出事进了医院成为植物人,母亲卷了全部的家当撇下她和她的父亲消失不见。
萧晚万念俱灰却不得不咬牙撑下来,为了借钱给父亲看病,她几乎把所有的亲戚都跑了个遍,跪在他面前给他们磕头让他们出手帮帮她,可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都知道她父亲的病是个无底洞,多少钱砸进去都没有希望,所以都袖手旁观的看着。
萧晚不是没恨过他们,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她转念一想,他们有权利这样做,不去帮她,他们只是她的亲戚,并不是她的家人,而原本应该跟她一起挺过这一劫的母亲却扔下她走了,连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这样,她还能指望别人能如何能对她……如此一想,那股恨意也就慢慢消散了。
之后她走投无路之下,傅子珩出现,将她从深渊里拉回来,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父亲一个希望。
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有人出钱给她父亲续命,她如果还矫情,那么一定会遭天打雷劈的。
尽管对傅子珩不了解,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本本份份的在傅家待了两年。
有时候萧晚想想,或许她和傅子珩之间的关系,就是他出钱,让她父亲活着,她出身体,给他取悦。
昨晚她脑子一时发浑,拒绝了他的求欢,现在想想,真是一件极不明智的举动。
如果惹恼了他,一怒之下他把自己给休了,又断送父亲的医药费,她该怎么办?那个时候,她就只有主动脱光光了躺到他床上去任他宰割好了。
……
傅氏集团。
肖浩第N次看过来的时候,傅子珩头也没抬,却冰冷冰冷的吐出一个字:“说!”
“老大,你下巴是被猫抓了吗?”
肖浩放下手里的ipad立刻坐直身体凑过去,一副八卦的模样,摸着他的下巴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的伤口。
可是据他所知,老大是不爱养小猫小狗的啊,可下巴上那道小伤痕是怎么来的?
小猫?
脑子忽然里闪过一张义愤填膺要誓死反抗到底的小脸,傅子珩微眯了眯眸,她那个样子,跟炸毛的小动物确实没什么两样。
“嘶……老大你别这样笑,一这样笑我就浑身发寒。”肖浩夸张的搓了搓胳膊。
傅子珩一愣:“我笑了?”
“可不是,笑的特别风骚银荡,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一样,就跟……就跟当初咱们第一次进云南伏击那批贩毒的罪犯、你现在眼里的光芒就跟那个时候一模一样的啊。”
就好像终于有什么事能让他激动看入眼了一样。
这两天可得悠着点
傅子低珩闻言低头,继续手上的工作,淡淡的表情:“你看错了。”
“老大,我两只眼睛的视力都是5。3,怎么可能会看错?”
肖浩一副明明就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诬蔑我看错了’的表情。
傅子珩挑眉:“质疑我?”
又要以权压人!
肖浩举了举手,身体忙往后缩,一副害怕的模样:“没有没有,您就是权威,我怎么会质疑呢!”
上次因为自己多嘴八卦了一下他和那个小明星的绯闻,结果就被调到鸟不拉屎的山区去考察工作进度,整整一个月,都没有让他重见天日。
那日子想想就胆颤心惊。
肖浩不傻,是猫抓的还是人抓的,一眼就能看出来,瞧那伤痕,明显就是个牙印。
“老大,过两天有个发布会需要你出面,你这个下巴上的伤是不是要处理一下?”肖浩拿着ipad找出他的行程。
傅子珩放下笔,伸手摸摸了下巴:“不用,过两天就好了。”
肖浩点点头:“那这两天你可得悠着点啊,让那个小明星在床上温柔点,别再把你弄伤了,否则到时候会影响公司形象……”
余下话的渐渐消音。
“呃,老大,我又说错了什么吗?”用这样恐怖的眼神看着他。
傅子珩伸手动了动手腕,骨头松动间,只听见‘咔嚓’作响:“我看你最近是太闲了,不如咱们练练?”
肖浩一听此言,立刻拿着ipad当防身工具,连连摇头:“不不不,我一点都不闲,我手头上最近有好几个案子要负责跟前,没空跟你练习。”
谁会傻到去跟一个变‘态的格斗高手去切磋,如果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那么熟悉傅子珩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想到这里,肖浩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体往后退:“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不打扰老大你的工作了。”
话落,拔腿就溜。
“等等!”
肖浩郁闷的转身:“我是个人!不要每次都拿我当人体沙包练习拳击好不好?你要是想练手,大可以回‘飞鹰’啊!”
那里的人都是变‘态,变‘态遇到变‘态,一定会天雷勾动地火,血溅三尺。
‘飞鹰’是一个特别的军事行动小组,傅子珩当年以优异的成绩从西点学校毕业后直接被特招进去,那里完全给了他成长的空间,他从年幼的狮子长成强壮冷血的领导者。一步一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