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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现在有问题不解决,非要憋在心里想冷静后在处理的方式,可他哪里知道,越是这样,两个人的感情会越来越破裂。
傅子珩不耐烦的挥手:“滚蛋!”
李臆伸手去拉萧晚:“我们走……”
“为什么要走?”萧晚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拍开他的手,瞪着他,“李臆你还有没有出息!他让你走你就走!凭什么啊?你别忘了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刚才在楼下的气魄呢,嗯?”
李臆一听她这话,又觉得有理,遂转身去看傅子珩:“珩哥,要不我们……”
“刚才的话我不想在说第二遍。”傅子珩冷冷瞅着他。
“……”李臆又去看萧晚,“我想了想,觉得今天采访真不是个好机……”
“瞧你这出息!”萧晚冷哼。
“……”
李臆恨不得吐血,他招他们了还是惹他们了,把他当传话太监一样呼来喝去,他堂堂七尺男儿也是有方刚血气劲儿的。
什么玩意儿!
他懒得陪这小两口玩了:“你们想怎么吵架想怎么说话麻烦你们个自解决,小爷我不伺候了。”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传话筒,摔!
萧晚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器,来到病床边,面无表情的开口:“季小姐,我们是瑞拉杂志社的,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还没等季嫣然回答,傅子珩先开了腔:“你想干什么?”
“没看出来,我工作呢。”萧晚看都没看他,“当初可是你要让我进瑞拉,让我实习实习的,我现在就是在实习。所以——你闭嘴!”
说到最后,萧晚才斜睨了他一眼。
老虎不好威,真当她是好欺负的hello kitty?!
傅子珩一愣。
萧晚收回目光,继续问问题:“季小姐,请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他?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你父母要是知道了,会做何感想?你有没有……”
她言辞越来越犀利,季嫣然渐渐白了脸。
“萧晚!”
傅子珩在也忍不住开了口,上前一步将她手里的手机抽出来,冷然看着她:“回去!”
只简单的两个字,就让萧晚一瞬间感觉到了心脏狠狠被捏紧的感觉。
她仰头咬唇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良久,终于伸出手,拉着他的胳膊,一字一句道:“跟我一起回去!”
傅子珩一怔,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要求。
可,他看看病床上虚弱的季嫣然,实在丢不下,遂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扳开,放低了声音哄她:“乖,你先回去,然后晚上我会去接你,不是怪我没陪你去吃午饭,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吃日本料理,嗯?”
愣愣看着被他掰开的手,萧晚犹不死心的抓住他的衣角:“傅子珩,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她都这样求他了,所以别让她难堪,别让她失望,别让她的心……落空。
傅子珩,只要你现在跟我一起离开这里,今天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只当做没看见。傅子珩,跟我回去!
“小晚你别……”
‘砰’的一声,似乎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
他不愿意!
萧晚毫不迟疑的松开手,转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
直到病房的门被带上后发出一丝轻微的响声,病房里的人这才反应了过来。
看了一眼站着未动的傅子珩,李臆转身追了出去,什么话也没说。
两人一走,病房徒然的空荡起来。
傅子珩站在病床一侧,一双拳头紧紧捏着,手背上忽然一暖,他低头看过去,季嫣然握着他的手,对他笑了笑:“那个小姑娘是不是你喜欢的人?”
傅子珩看了她一眼,没出声。
这是……默认么?
身子细细一颤,目光呆滞的盯着某处,季嫣然喃喃道:“我们……就这样成为过去了么?”
心里终究是不忍,傅子珩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一个人嘀咕什么呢?刚才没吃多少,还想不想吃?”
季嫣然抬眸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好。”
亲自端过一碗粥,一口一口喂着她吃了。吃到最后季嫣然吃不下去了,这才摆了摆手,“不要了。”
起身去放碗,又把茶几上给收拾干净了,季嫣然靠在枕头上看着他为自己忙碌的身影,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丝笑。
饭后傅子珩并没有急着走,依旧留在病房里陪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他拉过一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上,目光一直凝在她脸上,眼角带着浅浅的笑。
“怎么了?”季嫣然摸了摸脸,“我脸上脏了?”
傅子珩摇头:“没有。”
“那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
今天天气不错,窗外阳光洒了进来,铺在白色的床单上,有着一股暖融融的温馨感。
眼神紧锁在她身上,傅子珩低低的问:“什么时候回的国?”
季嫣然嘴角的笑滞了一滞,挤出一丝难堪的笑:“你……为什么不问我当年的事?为什么不问怎么‘没死’?”
“你现在在我面前,这样就很好。”
“不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诈死骗你?”
“那个以后在说,我们说些轻松的话题。”傅子珩斜靠在椅背上,“你现在正在养身体,不适合说那些不好的回忆。”
五年不见,他变的如此会体贴人了。
季嫣然想起以前的他,从来没有这样细腻过。
而这样的他,只会让她更加的动心向往。
“嗯。”她用力点了点头,“听你的。”
傅子珩微微一笑。
“你还记不记得帮过我爸爸一次?”季嫣然忽然问。
努力想了想,傅子珩记起来:“是前不久你爸公司陷入僵局的事?”
“是的。”
“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事来?”
“因为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使我回国的。”季嫣然静静看着他,“我都离开了五年,其实可以一辈子不回来的,可是那天我爸告诉我,说你帮了他一个大忙,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还说……还说是因为念着我的旧情……我听了之后就忍不住想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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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乃们都盼着男女主角离婚,是想让傅大少和小晚离了之后你们瓜分了傅大少么?否则哪里会有读者想看男女主角离婚想看作者虐他们的……(PS:你们是真的想看宠文么?是逼着我往后妈上的路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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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嫣然看着他,静静说道:“我都离开了五年,其实可以一辈子不回来的,可是那天我爸告诉我,说你帮了他一个大忙,让他的公司起死回生,还说……还说是因为念着我的旧情……我听了之后就忍不住想要回来,那几天里我吃不下睡不好,只想着一个,只想着回来,回来看看你,哪怕只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然后我会离开A市,不打扰你的生活。”
所以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季嫣然能那么巧的替推开傅子珩,替他挡了那一下,然后被刘霏霏的车撞的进了抢救室。
傅子珩抿了抿嘴角:“为什么还要离开?”
季嫣然低了低头:“我有我的难言之隐,不能说。”
“嗤——”傅子珩冷冷的笑了,“你的难言之隐就是当年我父亲威胁过你,你绝对不能回A市!否则不会放过你和人父亲?!”
季嫣然震惊的抬头:“你怎么知……”
话说到一半惊觉自己说落了嘴,又急急的掩饰:“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伯父没有威胁过我,你不想那样想你的父亲。”
“不是他?”傅子珩挑了挑眉,“那你跟我说说,你一个没权没势的女人,当年是怎么诈死的?如果不是他,那你为什么不回国?为什么能忍心……这么多年不回来,只身一个人在国外?嗯?跟我说说?”
季嫣然捂住了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离开你这么多年的……”
她坐在床上肩膀一抽一抽,格外的让人心疼。
傅子珩伸手拉下她的手,果然她已经是泪流满脸,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抽出纸巾替她把眼泪擦干净:“你放心,这次你既然回来了,就哪里也不会去了,可以永远的在A市住下来,我保证。”
*
在说另一边,李臆急急的追出去,没想到那小丫头人短腿也短,却跑的那样快,他一直追出了医院,才算把她给拉住了。
“放开我!”萧晚甩了甩他的手,却甩不掉,他紧紧拽着她的手腕。
李臆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小丫头气的不轻,手一直在发抖呢。
叹了口气,他道:“你这是何苦呢?明知道这个时候让珩哥离开季姐是不可能的,先别说他们久别重缝,单说她扑上身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想让珩哥出事的这个心,傅子珩必然会守在她那里的……好好好,我不说了成么,你可别瞪着我了。”
萧晚抽了抽手,还是抽不出来,怒吼:“你追出来干什么?不好好待在医院里看你的季姐,你他妈的追我干什么?”
应该追出来的是傅子珩才对,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是这个自己的新上司。他跟她无亲无故,也不过才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却能追出来关心自己,而傅子珩呢……
李臆立刻一脸嫌弃:“追你?都说了小爷我不喜欢胸小的,你就别自恋的……嘶,死丫头你他妈的咬我干什么?信不信小爷我抽你!”
李臆吃痛,终于松开了捏着她的手腕。
“哼,你要是还不放手,我吃你了都有可能!”萧晚冷哼一声,“你别跟过来了,我走了。”
堂堂李少爷难得一次真心的关心一个女人,竟然被嫌弃了,还被咬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跟过去?哼,他是脑子抽疯了才会跟过去!
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在人群里显的特别的瘦小,看起来极为可怜,李臆咬了咬牙,还是没忍住,朝着她的背影大喊:“死丫头你去哪儿?给我回来!别忘了你他妈下午还要上班呢!回来听到没有,否则小爷算你旷工……”
“……”
最终萧晚的背影还是消失在人群里了。
*
“来,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干一杯。”
萧晚豪迈的举起手中的啤酒,和对面的楚然碰了一下,大力到差点将手里的杯子给撞碎。
“同是天涯沦落人?怎么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法?”
“怎么就不是了,你想想啊,季嫣然回来了,老娘的男人被她勾去了,你的喜欢的女人又喜欢老娘的男人,咱们两个最可怜,不是么?”
楚然一怔,接着勾了勾唇,接着将酒仰头一饮而尽:“你说的对。”
“妈蛋,还不让老娘喝酒,老娘就是要喝,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哼!”萧晚一边嘀咕一边灌下今天的第五杯啤酒。
她从医院里出来后就打电话约楚然喝酒,没想到他还挺爽快,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他熟门轻路的带着她来到貌似一家私人的会所,包厢里特别的安静,没有人吵没有人打扰他们,也不担心有人会忽然找上来。
有人会找上来?萧晚径直笑了,谁?傅子珩么?不,他不会的,他正在医院里陪季嫣然,怎么可能会找过来。
心里越来越烦躁,她连着又喝了几杯。
傅子珩说的极对,她是真的不盛酒力,这才一会儿,她就开始觉得脸颊发红,头晕目绚了。
伸手拍了拍脸颊,萧晚放下手里的杯子说道:“楚师兄,咱们走吧。”
“不是刚来。”
“可是我好像要醉了。”
“这里的服务极为周到,晚上会有房间让你睡觉。”
“可是……”
萧晚还想说些什么,楚然倒了一杯酒送过去:“你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