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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是吃饭的高峰期,包厢里已经没有座位了,两人选在了靠窗的座位上,对于上次在何家的事情,事后谁也没多提一个字,容忆知道他是怕自己心情不好。
本来一切都很美妙,容忆心情也还不错,可是吃到中途,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就要向容忆泼了过来,幸好容忆反应快,迅速的躲开了。
漂亮女人怒气更胜的瞪着她,仿佛容忆欠了她几百万没还一般,这女人看着有几分熟悉,容忆再仔细一看,突然想起上次酒吧那个菟丝花,哦,容忆了然。
胡宁脸色阴霾,将容忆拉了过来擦了擦她身上沾上的酒水,虽然也并没有几滴,不过看他脸色,容忆想还是别说话吧。
“胡宁,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菟丝花开始哭着控诉。
容忆看的挺烦的,想起了钟念安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此刻索然无味,心底毛躁的很。
“分手费不够吗?”胡宁对于女人,一向是抱着一百分的耐心,在他看来,女人都是需要疼在手心里的,所以他对女人发火的几率几乎为零,而此刻竟然被人给破了纪录,也算是个人才。
“你以为我是爱你钱吗?”她哭着问,毫无形象,竭嘶底里。
胡宁已经是耐心全无,“要不然呢?你不要告诉我你爱我这个人。”
“我爱你呀,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容忆烦躁,周围有不少眼光扫了过来,当她是第三者的眼神看的她心底更是烦躁,她说:“我去下洗手间,你们慢聊。”
谁知菟丝花竟然抓住了她的手,这女人看着娇娇弱弱的,没想到手劲还挺大,容忆猝不及防,一时挣脱不开。
便听菟丝花大声骂道:“容忆你个狐狸精,你别装成一副清高的样子,看的人恶心,我早看出来了,你一直跟他有一腿,呵,今天被我抓到了吧。”
容忆简直佩服这女人的想象力,她冷笑一声,将菟丝花的手拿开,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胡宁脸色更加不好看,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女人,他真的有冲动甩她耳光。
容忆已经忍不住出口讽刺,“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你也配?不要装的一脸受伤的模样。”
菟丝花脸色又青又红,气急之下,扬起手就要打了下来,容忆眼角一眯,在半空截住了,容忆可不是好欺负的,手上一用劲,菟丝花痛的皱紧了眉头,“你算哪根葱?想打我?我告诉你,我容忆这辈子还没人敢打我。”
容忆本来心情就不好,这几日她是真的气坏了,难得方才没那么压抑了,却又被半途跳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人给搞的更加郁闷,索性便拿了她出气。
她狠狠一甩,菟丝花整个人都险些摔倒在地,她狠狠的瞪着她,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女人的眼泪对于有些男人来讲是武器,但对于有些男人来讲,就是带着咸味的液体。说到底一个男人在乎你,你的一切都是优点,他心底要是没有你,甚至连跟你呼吸着同一片空气他都觉得膈应。
“胡宁,你这个懦夫,呵,半夜叫着容忆的名字,现在却在这里装着哥俩情深,你们才最恶心。”
话落,还不等容忆反应过来,只听清脆的一个把掌声响起,接着菟丝花捂着被打的半边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胡宁,最终心酸的笑了一声,“好,好得很,我等着看你们结果怎么样?”
☆、第27章
容忆虽然对待感情有些迟钝,却也不是一点也不开窍的人,相反,有时候她太聪明了,所以这些年来与胡宁虽时时鬼混在一起,却又一丝一毫都不曾表现的给过他一点可趁之机。
她一直都知道,哪些是自己想好的。
这次的事情很快过去了,其后容忆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胡宁看着虽是翩翩君子,手段却也狠辣。
当这个城市彻底进入深秋后,容忆开始跟着剧组去拍戏了,第一场场地是在外省,容忆戏份很足,她跟导演关系也不错。
剧组很多都是新面孔,从这点也能看出导演用人是挺大胆的,不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容忆倒是挺欣赏导演的。
男主角也是一个曾跑过n次龙套的新演员,名字特绕口,叫饶少尧,容忆不止一次的调侃他,无论是戏里戏外。
女主角是周清雨,因前面与容忆发生过不愉快,这次索性两人都谁都不搭理谁,也算过的风平浪静。
在这里拍摄完毕后,容忆回到榕城就听胡宁说陈肃的婚礼就在三天后。
胡宁找她帮忙去挑选礼物,虽然两人对于上次那件事默契的绝口不提,胡宁心底也知道,他们的关系变的没有以前那么亲密了,甚至有些生疏了,胡宁去接机的时候,看到容忆习惯性的抱住她,容忆身体有些僵硬又微微抗拒却骗不了人,周清雨看到这幕嘴上讽刺的冷哼声,心底已经认定容忆也不过是个靠着个男人上位的女人,跟现在圈子里那些无数女明星一样。
剧组并没有公开这次的电视剧拍摄情况,却也有不少粉丝认出了周清雨,一时机场造成拥堵,容忆跟着胡宁好不容易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婚礼那天胡宁很早就叫了容忆起床,搞得跟他自己结婚一般兴奋。婚礼先是在教堂举行仪式,最后才去酒店办宴席。
婚礼是每个女人的梦想,无论再穷困潦倒,都希望在这一天自己是主角,有一场毕生难忘的婚礼。
今天的新娘叫李静宜,人很漂亮,气质温婉干净,容忆也觉得很喜欢她。
当牧师宣读誓言时,容忆想起了吴微禹,她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反正她是在尽量的让自己生活忙碌起来,这样至少她不用时常想起他,也不会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复习自己是有多蠢,那晚的记忆仿佛像一根刺,深深扎在了她的心底,骄傲的容忆有一天会为了一个男人哭着求他,这么蠢的事情她永远不要想起。
可是是谁说过,遗忘是为了更深的记住,她发誓她现在连吴微禹这三个字的笔画都快要忘记了。
仪式结束后,去了预定的酒店,胡宁作为今天的伴郎自然很忙,他需要去给新郎挡酒,还需要招呼宾客。
坐了一小会,容忆只觉得很是无聊,一个人偷偷从后门跑了出来,本来她就坐在角落不起眼的一桌,离开座位时也只有旁边的人知道。
去了趟洗手间,随后靠在走廊上发呆,心底有些郁闷,果然什么无病□□瞎矫清都是闲出来的。
转身却看到胡夫人,胡宁的母亲,容忆一笑,叫到:“阿姨。”
胡宁的母亲是个典型的美人胚子,即使是现在人到中年,却因保养得当,看着就是个成熟妩媚少妇,胡宁的相貌大概遗传自他母亲。
她穿着打扮尽显雍容华贵,就连脸上得体的笑都一丝一毫的透露出高雅,她笑着回答,“好久不见了,想起上次见面好像是前几年了。”
容忆与她本就不熟悉,不过场面话谁不会说呢?
容忆嫣然一笑,“我倒是一直想拜访阿姨,又怕打扰到你。”
“哪里的话,阿姨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你就跟我那不听话的儿子一样,一年到头都见不了两面,说起他我就头疼,我这妈要见儿子,还得三催四请,比见领导都还难。”
她话里话外意有所指,容忆又不是傻子,跟这些人说话就是如此,咬文嚼字的,真是不嫌累。
“阿姨,你要有什么话就明说吧。”
“容忆,你果然是个聪明孩子,其实阿姨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惜咱们没有缘分,这辈子是做不成婆媳了。”
容忆表情未变,知道她肯定觉得自己对她儿子图谋不轨,容忆不得不为她拍巴巴掌了,心底肯定恨死她了吧,还能这样笑的云淡风轻。
“阿姨说的哪里话,是容忆没福气。”
“容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现在容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容家了,胡宁我跟他爸都是不可能同意你们的,阿姨知道你是个懂事孩子,不会让我们做长辈的为难吧。”
容忆在心底冷笑一声,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再被甩个支票才比较符合剧情呢?
她虽现在孑然一身,没人撑腰,却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懂事?这种胡话都能说得出来,也真是不嫌说的难为情,容忆听的都难为情了。
“阿姨,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对胡宁从来没一点非分之想,至于你儿子方面,我也希望你能管好自己儿子。”
她们都没有看到,在拐角处一个白色身影,生生止住了脚步,眼底流露出的哀伤分明,整个人压抑,哀沉,正是被讨论的主角胡宁。
这句话说出来很伤人,胡夫人精致的脸上微微变色,即便是保养得当,眼角的细纹却还是挡不住,她眯着眼有些惊愕又愤怒。
这样的情绪很奇怪,就好像你视若珍宝的东西,你以为全世界人人都觊觎它,但后来你知道真相是,事实上别人都不拿它当回事,心底的落差感瞬间便出来了。
此刻的胡夫人大抵便是这种心情,明明已经得偿所愿,却反而让人被狠狠羞辱了一般,在她眼底她的儿子当然是全天下人都比不上的,自然也认为能配的上他的人是十分优秀的,哪里像容忆这样一个人。
良久,她稳定情绪,又恢复了原先阔太太的高贵模样,凉凉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随后转身离开了。
容忆很无辜的耸耸肩,看来她这得罪人的手段倒真是练的炉火纯青啊。
她转身准备下楼,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讥诮的轻笑声,接着便听见一个男人挖苦道:“要是我是那女人,我估计会打你耳光了。”
容忆看着来人,脑子里想了想,是上次在咖啡馆遇到的相亲男,她现在没什么兴致跟人聊天,淡淡说道:“很显然,你没有她那么好的修养。”
居然已经上升到了精神层面的攻击,苏越淡淡一笑,“这我不知道,不过显然,你已经第二次得罪我了。”
容忆不以为然的冷哼声,“一个男人居然这么小气。”
“我从来只对女人客气,不过很抱歉,你不在其列。”他耸肩,语气很无辜。
这个男人看着太过深沉,容忆不是他对手,她直觉危险,不想要与他过多交谈。
容忆已经毫不给面子的下楼,没想到苏越居然跟了下来,容忆有些恼火,“你跟着我干嘛?”
“这地方只允许你一个人走吗?”
容忆不理他,转身就走,恰在此时,另一道门进来了两个男人,真是吴微禹与徐伟昊,容忆此刻正背对着他们,因而没看到两人,而那两人却很容易就看到她,徐伟昊轻轻拉住他,“微禹,今天这个饭局很重要,待会我去留住她。”
吴微禹皱了皱眉,随后摇头,“不用了,你是找不到她的。”
进了电梯,吴微禹才想起刚才那男人,“你认识刚才那男人吗?”
徐伟昊想了想摇头,“不认识。”
“我刚才才想起来,是苏越。”
“苏越?”徐伟昊提高一丝音量,当年那件事在榕城还是挺轰动的,容忆高三那会刚拿到驾照,偷偷开着车跑了出去,路上发生了车祸。
当时另一辆车坐的便是苏越的母亲,她受了很重的伤,苏家是一心要让容忆受到惩罚,那会幸亏有吴微禹以及容家的势力,容忆才能安然无恙。
☆、第28章 爱
事实上,几年后的苏越再次见到容忆的时候几乎是第一眼都认出她来,可是她倒是活的挺没心没肺,还是跟以往一样的无所畏惧,任性妄为,甚至是一丁点都记不起他来。
他认为自己心底是恨她的,即便当年那场事故是场意外,可是他的母亲却因此一只腿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