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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爵拉起莫关关,带她走到卫生间,指着那面的柜子说,“浴巾在那边的柜子里,有什么事叫我。”
他走后,莫关关锁上门,烦乱的脱掉衣服,打开蓬头,温热的水喷洒而下。她的心很乱,很多个念头一起涌入脑中,搅得像一堆乱麻,觉得脑袋都快爆炸了。
她只好加速度,再这么想下去,她怕自己会疯了。
洗完后,她走到对面的柜子前,拿出浴巾包上自己,走到门前闭上眼,深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走出去。
我恨你
李斯爵坐在客厅阳台的椅子上,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看到莫关关出来,他合上笔记本走过去。
莫关关看到他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时他靠近,心蓦地又提到嗓子眼。
“要喝点酒吗?”李斯爵穿过莫关关向那边的酒柜走去。
莫关关紧了紧浴巾,摇摇头,“不用。”
他倒了一杯红酒端着出来,喝了一口,突然吻向莫关关,莫关关猝不及防,被他吻了个结实,他硬将那些酒渡给莫关关,莫关关呛着了,使劲一推,把他推开,瞪着眼睛,“你干什么?我都说了我不喝酒。”
李斯爵笑开,莫关关皱着眉看他,他轻笑过后伸手将莫关关拦进怀里,贴向她的耳边,“这会儿脸色好看多了,像熟透了的蜜桃。”说完轻咬着莫关关的耳朵,莫关关身体一僵,伸手就要推开他,他突然咬住莫关关的脖子,她吃疼轻呼出声,放弃抵抗,然后心一凉,闭上眼睛。
他的吻自上而下,慢慢的贴上她微凉的唇,轻轻啃咬。一阵热吻,他打横抱起莫关关走向卧室,压倒在床上。
不知为何这会儿莫关关突然就想起了齐铭,然后心里一股子难受,眼睛一酸,泪始终都没落下来,她是硬咬着嘴唇。憋着。
李斯爵看到她这幅委屈样,眼神一冷,手向下边探去。
“不要!”莫关关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趁他一怔,逃离的跳下床。她做不到,只要他一碰她,她就不可遏止的想发狂。那些记忆一股脑全冲进来。
李斯爵从后边捞起她,压在床上。莫关关激烈吼道,“放手!你放开我!”
他压制住莫关关的挣扎,一边扯她的浴巾,一边在她耳边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然后一挺身就进去了,莫关关疼得叫出声音,叫他停下就是不停,一直折腾她。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低吼一声倒在莫关关的身上。
过了会儿他还不起来,整个人压在莫关关的身上,莫关关推他,“你起来,压得我难受。”
李斯爵翻身,躺在一旁,莫关关抓着被单就要起来,被他横来的手臂挡住,压在床上,躺在他的旁边。
“睡吧,别瞎想了。”他收回胳膊,关上床前的灯,扯上被子的另一边盖上。
屋子里很黑,只有透过窗帘照进来的那么点儿暗光,莫关关睁着眼睛盯着头顶,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想什么,就是很空,好像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瞪着眼睛酸了,就闭上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迷迷糊糊她好像回到了那个时候,她拉着箱子无助的站在北京的街头,还有齐铭,还有医院里的那团血……
“我恨你……齐铭……我恨你……”
莫关关不安的挣扎,李斯爵被吵醒,他打开灯,就看到她紧紧的咬着嘴唇,血顺着下巴流下来,然后不停喃喃着,“齐铭,我恨你,我恨你……”
圈套
“醒醒!莫关关!醒醒!”李斯爵一边叫她,一边用手掰她的嘴,不让她再这么咬着,再咬那块肉就该掉下来了。莫关关突然睁开眼睛,瞪着李斯爵,她还没有从那个场景里出来。李斯爵被她眼里的恨意惊了一下,慢慢放开手。这么漂亮的眼睛里居然有那么深,那么深的恨。
她看了一会儿,似是清醒了,才觉得嘴里咸咸的,伸手一摸全是血。
李斯爵伸手抽出一片纸递给她,“就算再怎么恨一个人,也不该虐待自己。洗洗去吧。”
莫关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然后去掀被子,被子掀到一半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又停下,回头去看李斯爵,发觉他正看着自己,微微眯着眼睛,神情难测,莫关关心一慌,掀开被子,捡起地上的浴巾快速的走出房间。
第二天莫关关起来的时候,李斯爵已经走了,她简单的梳洗,穿着隔夜的衣服匆匆离开这个小区。
莫关关有一个习惯,就是不穿隔夜的衣服,这会儿穿在身上怎么着都不舒服,她决定先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公安局。
刚出了电梯,就看到自家大门大开着,心里一紧,以为招了贼,连忙走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入了门,莫关关看到几个穿着法院衣服的人在屋里。离得最近的那个人,看到莫关关进来,就问,“这是顾悠的家吗?”
“是。怎么了?”
“法院查封。”
听到这四个字,莫关关的心呼腾一下子凉了,愣在原地。怎么会这样?她已经答应了他的交往,昨天晚上还……法院的人怎么会来查封?也许他还没来得跟公安局的说,也许他用什么别的方法。莫关关这样跟自己说,然后拿出手机找到他的号码。
电话打过去,通了,但是没人接,她一遍一遍的打过去,始终都没有人接。
她想,或许他把手机落在某个地方,或许他不方便接电话,那她就过去找他。
来到公司莫关关才知道他今天早上去了上海,就算莫关关再想骗自己,到了这会儿也该清醒了。
他骗了她,是的,他做了一个套,等着她跳进去,而她真的就心甘情愿的跳了下去。骗?或许说不上,因为自始至终李斯爵都没有说过要撤销告诉,他只说他是个商人。商人,呵呵,不是有句话叫无奸不商吗?
走在大街上,突然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到处都是疾行的车辆,人影模糊。或许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总觉得看哪里都是雾蒙蒙的一片,突然觉得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个城市,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
突然就起了风,大滴大滴的雨点儿从万里高空重力加速度落下来,砸下来生疼,憋了那么多天的雨这会儿正开始下了。
满身风雨他从海上来
莫关关蹲在楼下,从下午一直到现在,磅礴大雨过后,天已经晴了,只是更冷了。她抱着自己,紧紧地,像个受伤的小兽。
叶莫桑下了飞机,司机正等在机场外边。他上了车,司机将他之前交代的事情一一说清。然后车子以150迈的速度急驶在城市的夜里。
他知道,她不会哭,但是会躲在一个角落里故作坚强,他知道她在等着有个人来抱抱,他知道,他都知道。所以他来了。
车子拐进小区,碾压过还未散去的雨水,溅起一片水花,灯光一闪,停在13号楼下,叶莫桑打开车门,走下去,昏暗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女孩。
她蹲在墙角里,透过缝隙的月光刚好打在她的脸上,她抬头不知道是看着你,还是望着天,她说“抱抱我,我冷。”心霎时一紧,窒疼蔓延,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不冷了,不冷了,抱着就不冷了。”她蹲在地上,叶莫桑就这样抱着她,喃喃说给她听。此时,星光满辉。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我饿了。”叶莫桑放开她,她试着站起来,蹲的时间太长,站不起来了,他连忙扶住她,说,“我抱你。”
叶莫桑打横抱起莫关关,莫关关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窝在他的怀里。
“想吃什么?狮子头,龙井虾仁,莲子羹……”叶莫桑一边走一边说,声音轻轻的,暖暖的。
“没糖了。”莫关关抬起头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映着天上的月光,他忽的笑了,笑的温柔,“原来想吃糖了。”莫关关嗯了一声又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安静的待着,很久,她说,“叶莫桑,不要嫌我脏。”声音闷闷的。
叶莫桑抱着她的手僵了一下,又恢复如常,口中道,“说什么傻话呢。”
司机将车门打开,叶莫桑抱着她上了车。他们哪儿也没去,车子直接开到了叶莫桑住的地方。
莫关关洗完澡,穿着叶莫桑的衣服,裤腿和袖口挽上去好多,穿上去还是很大,她照了照镜子,系紧最后一个扣子,打开门走出去。
叶莫桑正端着粥从厨房出来,看到莫关关,笑着说,“不错,穿着还挺合适的。”听着他的话,莫关关拎起宽大的袖子,皱着眉,“你的度数是不是又长了?”
叶莫桑听出她话里的调侃,笑了笑说,“我早就不戴眼镜了。”然后又说,“把头发擦擦,过来喝粥。”
莫关关含糊的说着,“我擦过了。”就坐在餐桌前,拿起汤勺喝粥,喝了两口,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叶莫桑,你是不是只会熬粥啊?”
“你不是喜欢喝粥吗?”叶莫桑说完,‘心虚’的低下头看着碗里的粥,一勺一勺的舀着喝,打定主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很显然,莫关关说对了。
另起波澜
“叶莫桑,我还没吃饱。”莫关关喝完最后一口,拿着空荡荡的勺子看着叶莫桑。叶莫桑手里拿着毛巾走到她的旁边,“你的胃不好,饿了那么久,一下子不能吃太多,小心又难受。”一边说,一边给她擦头发。
莫关关了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他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那事儿我都听说了。”
听到他的话,莫关关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没吱声,叶莫桑继续说,“别担心,这事不难,明天我去一趟,找上边的人疏通疏通。”
莫关关恩了一声,起身去收拾桌子,手刚刚碰到碗就被叶莫桑接过去了,“这个不是你该做的。女孩子家的手总要娇嫩些。”
叶莫桑站在水池边上,哗哗的流水声响起,水晶灯的光芒逆着光照在他的身上。莫关关看着他洗碗的动作,突然就想问问他,不是她该做的,难道就该是你做的吗?
那双手曾在无数个上亿合同上签字,曾和多个国家要员相握言欢……
那个修长伟岸的身躯应当是出现在明亮的办公室间,或是华丽的宴会厅,亦或是站在高处受人仰视。
他说,这个不该是你做的。他说,女子的手总要娇嫩些。
如果你的生命里出现了这样一个男子,你会不会爱上他,就在这样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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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爵从上海回来,已经是两天以后。两天,可以发生很多事。很多变故。他坐在办公室前,处理完积攒下来的公文,听着秘书汇报工作。
米路尽责的将事情汇报完毕,然后合上文件夹,站在一旁。李斯爵放下手中的钢笔,问她,“还有事?”
米路顿了一下,才说,“那件事好像有上边的人插手了。”
李斯爵自然知道她说的所谓何事,不过他没有想到莫关关能找上别人,这个敢管他事情的人,“知道什么人吗?”
“好像是叶氏的总裁,外界的人都称他‘叶公子’。”
叶莫桑?他怎么会来掺一脚?这个人向来是清冷的很。他插手这件事,恐怕跟莫关关脱不了关系,莫关关,她居然能指使的动叶莫桑替她办事,他好像有些小看她了。
想起莫关关,他好像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记忆里突然出现那双安静的眸子,那一袭妖娆的长发,还有那咬到流血的嘴唇……
在上海,李斯爵故意不接她的电话,就是想在这件事上抻抻她,让人意外的是才两天她就找上人帮忙了。这人还是叶莫桑。
叶莫桑,齐铭,还有李斯爵,他们都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