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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话,只是动了动头,向他怀里拱去。
她的这个小动作,引得他微微弯起嘴角,用那只受伤的手,拉起被子,盖严实。被子里的他们是在一起的。
许是太累了,莫关关就这样睡着了,期间护士来给李斯爵头上的伤口换药也被他拒绝了,一直抱着她不曾放手。
外面的天空暗了下去,李斯爵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可怀里的人依旧没有醒的趋势,她下了飞机就被直接带到医院里,想必是没有吃饭,她的胃本来就不好,经不得折腾。
他刚松了松手,莫关关不安的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一时间,没有脑袋没跟上身体,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直到听到李斯爵的声音才回笼。
“醒了,就起来吧。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李斯爵挪开手,莫关关从他怀里钻出来,跳下床。
李斯爵坐起来,突地觉得胸前凉嗖嗖的,忍不住低头看,莫关关也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触及衣服前襟那一片湿润,脸刷的红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莫关关连忙问他,“这里有没有浴室?”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老早就想洗个澡了。
李斯爵轻轻勾起嘴角,笑开,为她刚才可爱的表情。
莫关关被笑恼了,恨恨瞪着他转过身抬腿就走,李斯爵这才止住了笑,手指了指那边的门,“那里就有。”
等莫关关走进浴室,脱完衣服,才发现自己没有拿换洗的衣服进来。想着穿上衣服出去拿,可这脱下来的衣服再让她穿上,实在是……做不到。
眼睛向四周望去,看到叠在柜子里的浴衣才放松下里,拿起蓬头,调好水温。
李斯爵自是注意到了她进去的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有拿,他从床上下来,拿起莫关关的包,翻着她的东西。
手指挑起她的胸衣,微微皱起了眉头,都已经结婚的人了,还穿这么幼稚的衣服,难道她不知道内衣要性感才能,呃,反正她的内衣是要穿给他看的。
把东西塞回包里,拿出手机拨了米路的号,不到二十分钟,米路拿着一大堆的手提袋风风火火赶到医院。
她将袋子放在沙发上,不待李斯爵问,便主动的汇报起刚刚查到的消息,“前两天网上呃,惊现了一组照片,是钢琴家莫小贝的裸照。”
李斯爵目光一沉,沉默半响,“从头到尾查查是怎么回事。”
“是。”
米路走后,李斯爵坐在床上,眼睛看着那扇门。他不知道莫关关对莫小贝是一种什么感情,莫小贝在莫关关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按常理说,十年过去,该忘的早就忘了,为何她还如此狂执,犹记得那个死死抱着墓碑的娇小身影,冰天雪地里任谁都唤不醒。
是不是得到的温暖太少了,所以才将那些曾经出现在生命里温暖抓的那么紧?
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前做错了,这样的一个女孩,不应该那么对待。她应当是被人捧在手心好好疼着,宠着的。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他站起来,向那里走去。门没有锁死,一拧就开了。
蒙蒙的水雾下,李斯爵看着她,目光灼灼。
“你进来干什么?快点儿出去。”莫关关突然看到出现在浴室的李斯爵,懊悔刚才太匆忙忘了把门锁住了。
“我也想洗澡。”李斯爵看着她,举起自己受伤的胳膊,“我自己没法洗,你帮我。”
莫关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说话的是确实是李斯爵,他怎么一下子变得不像他自己了?怎么……
就在莫关关发愣的时候,李斯爵已经将衣服脱下来,走到她跟前儿。
看着前面一堵肉墙,莫关关才回过神,脸色薄怒,多半是羞得,“你自己洗。”说完把花洒扔到他手里,落荒而逃。
身体虽已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但是两个人共浴,始终是太过亲昵,仿若浸到心里的亲妮,而这一切是她所抗拒的。
李斯爵先她一步走到门前,一只手横过来,拦住她,语气柔柔,“我已经三天没洗澡了,怪难受的。你不帮我洗,谁帮我洗。”
莫关关扫了扫他挂着绷带的头,和打着石膏的胳膊,态度软了下来,走到柜子旁边扯上浴巾围住自己。才拿起花洒给他冲着。
李斯爵看着她闭着眼睛,胡乱的冲着,不禁有些好笑,她在害羞吗?两个人已经结婚快年了,什么亲密的事没有做过?她还不习惯看他的身体。
夜游巴黎
“你这样怎么给我洗?都弄到伤口上了。”李斯爵笑着抓住花洒,莫关关一下子睁看眼,那绷带上确实浸满了水渍。
抬头看他,他嘴角噙笑,眼中光芒甚是慑人,与他处的久了,当然知晓他眼光的含义,莫关关一囧当即转身,却被他拉住手。压在墙上。
莫关关疾呼,“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怎么了?没有人敢进来。”他低下头,吻着她的锁骨。
“不,不要。我头晕。”
“我想你了。”他附在她耳边低喃,手不规矩的走着,一点一点唤起她的热情。她身体燥热,理智却依旧在,双手推着他,“不……不行……我没带药。”自从上次差点闹出怀孕的事后,她都特别小心,有时候他要得急,顾不得,她也会在事后吃药。
“就这一次,没事的。”李斯爵说着,单手将她的浴巾解开。其实有了也好,也该要个孩子了。
低首吻着她一路蔓延,半天却不见她回应,不由抬头看,这一看,就是心惊,她歪着头晕过去了。
连忙将她抱起来走出去,随便找了件衣服给她穿上,才去叫医生,也亏得是在医院,不到一刻钟医生便到了。
一番检查,医生说没事,只是疲劳过度,血糖低,休息一下就好了。李斯爵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医生走后,没过多久莫关关就醒了。李斯爵已经穿戴好,伤口也已经让护士重新整理过,头上只贴了一个创可贴,受伤的胳膊也隐在剪裁合理的西装中,看到莫关关睁开眼,便走过去。
“头还晕不晕?”手抚上她的额头。
“我怎么了?”莫关关显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刚才在……
“你晕倒了。”李斯爵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幽怨,“晕的可真是时候。”
莫关关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她刚才就说不舒服了,是他不顾她的话非要的。怎么这会儿还怨上她了。
李斯爵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笑看着她,“好啦,别瞪了,快起来穿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一听吃饭,莫关关的火气也少了大半,早就饿了。当下撩起被子下床,可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时不禁皱起眉头。是一件男士的衬衫。
刚才情急,李斯爵顾不得找衣服,直接拿了自己的衬衫给她套上。不过,还别说,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挺性感的。胸口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隐隐而现,下摆也只遮住了重点部位。
压下欲起的心绪,李斯爵走到沙发上,将袋子里的衣服拿给莫关关。“晚上天气冷,你那些衣服太薄了。穿上这个。”
莫关关接过去,不由想,他什么时候找人买的?
许是着急吃饭,莫关关两三分钟就把自己收拾妥当了,那衣服穿得正合适,挺舒服的。
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他不是还在住院吗?能这么出去吗?遂停下脚步,看向他“医生让你出去吗?”
李斯爵一暖,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搂着她的腰说,“早就没事了。走吧。”
考虑到她很久没有吃东西,那些外国人的东西,牛排鹅肝啊,吃起来会伤胃,便直接让司机将车开到一家地地道道的中国餐馆。
许是碰上春节,华侨格外的多,几乎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人,期间还穿插着不少外国人。李斯爵带着她走到楼上的雅座。
先上的都是些青菜,性温,养胃。吃了几口,才陆续端上别的食物。
吃过饭出来的时候,旁边的店里突然想起弹奏钢琴的乐声,莫关关震了震,停下脚步,怔怔的望着那边。这首曲子,莫小贝曾经给她弹过。
看到她失神的样子,李斯爵知道她是想起那些事了,本来想着是吃过饭就送她回酒店,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她站在朦胧的灯下,微微仰着头,冷清的光洒了她一身,心里阵阵犯疼,拉起她的手,圈进自己的怀里,“走,带你去看看巴黎的夜景。”
他牵着她的手,一路向前走,两边是五彩斑斓的灯光。
他带着她,走过梦幻的街道,穿过热闹的人群,登上游艇,一路紧紧不曾放开过她的手。
他们飘荡在塞纳河上,两岸的灯光迷离,气势恢宏的巴黎圣母院,璀璨光亮的埃菲尔铁塔,卢浮宫前的玻璃金字塔……
月光、水光、灯光渐渐地拼凑在一起,组成了一幅梦幻斑斓,熠熠如画,交映成辉船上的烛光晚餐、玻璃房观景台和强聚光灯,岸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浪漫惬意。
一路繁华。
一路安心。
一路开怀。
他揽她在怀里,琉璃的灯光散落一地……
她微微仰头,看着他的侧脸,繁华的余辉落尽他眼里,突然想起了几米的话。
我们开始玩吧
你张开大嘴咬住我的头
表情一定要凶,我会尖声哭叫,双脚乱踢,假装流血
我们要从人群中跑过,吓死他们
如果有人来救我,不管是谁,那个救我的人就是“王子”
可是怎么办?救我的人是你,我要不要让你当我的王子……
她仰头看他,目光迷离。
“李斯爵。”她低低的唤,他俯首,轻声的问,“是不是冷了?”
她摇摇头,只是双手环起他的腰。他身子一晃,脸上漾开笑容。
巴黎的夜色,美得庄重,美得热诚,美得优雅,美得缠绵,令人永远不敢或忘。
而她和他就在这样的夜晚紧紧依偎。
河面波光粼粼,耳边依旧是陌生的语音,陌生的人群,陌生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变了,却又好似什么都没变。
宴会
一夜放欢,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一点。
夜里,李斯爵依旧如以往一样将莫关关搂在自己胸前,恋着他。想起今晚的她,嘴角不可抑制的翘起。以前他牵她,总是能感觉到她的抗拒,如今她会主动地抱他,主动地往他怀里钻。
总有些东西变了,而他无比欢喜。
忍不住低下头,轻吻她的发丝。
“我喜欢巴黎。”莫关关动了动,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亮亮的,闪闪的,那样子依旧还留有欢喜的气息。
李斯爵脸上的笑容扩大,低下头吻了吻她发亮的眉眼,“喜欢就在这里买一处房子,过些日子南部的薰衣草和向日葵就开了。”
莫关关低低恩了一声,沉沉睡去。
如今,佳人在怀,李斯爵是再不肯回医院住着,每日便劳烦护士往酒店里跑。两天过去,头上的伤口已经长得差不多,看上去与之前没什么区别。
莫关关以前为了生活,大江南北的跑,为杂志社拍一些照片,现在来到巴黎,又怎么能错过。
难得她心情好了起来,李斯爵就放下公事,陪她买了相机,大街小巷的游荡。整整荡了一个上午。
中午吃过饭,莫关关还想接着拍,却被李斯爵拉向香榭丽舍大道逛衣服,莫关关不依,死活不肯走。
两个人对站在街上。
“去不去?”
“就买个破衣服,你自己去不就行了。”
“去不去?”
“不去。”
“两天后的威尼斯狂欢节也不想去了?”
“……”
莫关关低着头,喃喃说了句话,李斯爵也没听清,径自向前走,倒是莫关关停了没多会儿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