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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欺负她听不懂意大利语。
她喂着兔子,但看叶莫桑,一边喂老虎喝汤,一边与那女人说话,莫关关不甚在意的瞅了两眼,收回视线。
然后,便听到叶莫桑说了一句什么,那女人就起开了,临走前,还冲莫关关笑了笑。那笑,让莫关关有些不舒服。
待那人走远,老虎已被喂得差不多,叶莫桑低头,开始吃他们娘仨的剩饭剩菜。也没说个嫌弃的话。
莫关关看着他,目光略有所思,叶莫桑一个抬头不经意,瞥见她的眼神,低头,喝汤,唇边的笑意隐进美味的汤中。
原等着莫关关会问上一两句,他亦是吃了将近十分钟,肚子已觉出饱意,仍不见她开口,便抬头,略有些哀怨,“你怎么不问我刚刚的女人说了些什么?”
“说什么?那是和你说的,又不是和我。”莫关关浑然不察,径自擦着兔子那张小脸。
叶莫桑想要莫关关为他吃醋,这算盘打得可是丁玲咣当响,奈何,莫关关不为所动。其实,这十多年过去,她已对他全然信任,这世界,她不信自己,也不会不信他。又怎会……索性就不理他那儿点小把戏。偶尔让他吃次憋,她发现,竟爱上了这种感觉。
“兔子,你干嘛呢!”
原来一个没注意到,兔子的小手够着酒杯了。被莫关关这么一吼,兔子没事,反而是老虎一个不小心把整瓶酒都弄洒了。
静寂而具有情调的餐厅,好似他们这一桌显得格外热闹。引来不少目光。只要带着老虎兔子,走哪儿绝对都是回头率百分之百。嗯,还有一半的功劳要归功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叶莫桑,真不知道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干嘛。
侍者赶紧拿来面巾纸擦拭。
这一顿饭,就这么狼狈收场,两个人身上都是香醇浓郁的葡萄酒味。当真是,人过,留酒香。那味,恐怕喷一瓶香水都遮不够。
在马赛,有上百家酒吧、咖啡厅、俱乐部和夜总会,每每晚上,歌舞升平,尽显整个城市的享乐和自由主意。
莫关关却注定与这些无缘了。因带着老虎兔子,晚上是一刻也不能离开,叶莫桑更别提了,自从发生白天那事,出门便拉着她的手,生怕被人拐了去。
这几日,他们游遍了坎缇尼博物馆,圣维克多修道院、伊夫堡、圣家赎罪堂、波利公园、隆尚宫等等许多比较有名的地方。
本来还想着走街串巷的去看看,发掘一些特别的景儿,这叶莫桑不知怎地,非带着她和老虎兔子去看薰衣草,那儿离马赛有些远,来回得三个小时,
早上跟酒庄主人借了一辆车,带足了喝的,便自驾去看薰衣草。
七月中旬,花开的正美。
普旺斯山区的薰衣草,四时呼应着山城无拘无束的岁月。
纯美而又干净的紫色在高高低低的田园里绽开,夏日的风缓缓吹来,谱出一节浪漫的音符,像一种最沉静的思念,仿佛藏身于深爱者的心中,却永远无法执子之手的那种温暖而忧伤的感觉。
怎么说,能够格外的引人遐想。
亲眼目睹这样的景色,莫关关一时竟有些情难自禁,黄与紫就这样干净地舒展着,空气里、头发上,肌肤上满满的沾染了薰衣草的味道。
那是一种贴近灵魂的感觉。无法言语。
徜徉在浪漫而又温馨的花海,老虎和兔子,也被她放在地上,跨着小腿,一步一步,欢实的跑着,跳着。
莫关关不觉回头看着叶莫桑,他笑,“早就想带你过来,不过我觉得今天才是最好的时候。”
一切都突然安静。
他笑了,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指,关关,嫁给我吧。
他说,我爱你。
此时,阳光温暖,漫天遍野的紫色薰衣草。
迎着光,她笑,似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样的一刻,下跪求婚,又像早就料想到,对着他,终究是点了点头。由他亲手为她戴上那枚戒指。形状有些向六芒星。她突然想起那个晚上,她半跪在她窗前,小心翼翼的量她的手指。
阳光下,那颗钻石闪闪发光,折射出耀眼,她低头静静看着,叶莫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来时,他便想,薰衣草的话语是等待爱情,不知他等的是否到了?这一切,好似梦境,太美。这么多年,终于成真。
他抱着她,恨不得融进骨血。
时间过去,他枕着她的肩,躺在一片花海,老虎和兔子纷纷坐在他的肚子上,一边玩着土,一边闹。
莫关关侧首,嘴角牵起一抹笑,对着叶莫桑问道,“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进去过我房间?”
“你怎么知道?你……没睡?那会儿。”叶莫桑说完,脸色一红。那会儿竟让她瞧见了。
莫关关看一眼他微红的脸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接着说,“本来是睡着,后来被一只大耗子给吵醒了。”
语气多是调侃,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当这时,突觉呼吸被阻,一张脸就那么近距离的印入她的眼睛里。
他看着她,眼里,除了她,便是干净的紫色。
“你——”她只说一个字,便被堵住双唇,温热的舌撬开她的牙关,辗转吸允,而她亦尝出了属于他的味道,清凉的薄荷,夹带着些香气。
良久,才分开,却见,老虎兔子,蹲在地上瞪着眼,非常认真的看他俩。被那么纯真的目光看着,莫关关不知觉的红了脸,呼吸也仍是有些急促。
这俩孩子,也真是,让人无语。这么个时候也不知避一避。莫关关看了一眼叶莫桑,他的呼吸也是有些急的,心里多了一丝平衡,嘴角扬起一抹笑,这刚坐起来,老虎兔子便冲着她爬过来,嘴里嚷着,“妈妈,亲亲——”到脸上就是一阵乱啃。满脸都是两个小家伙的口水。
她无语,这是养了两个怎样的小色狼啊?一天到晚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妈妈亲亲’。
反观叶莫桑,在一旁,却是放声大笑。任由她被这两个小色狼欺负。
胡闹一番,莫关关的脸粘糊糊的,都是口水,刚刚老虎兔子玩土,玩花,也弄得她满脸,叶莫桑赶紧拿起自己的袖子给她。总算能见着个模样。
回去的路上,莫关关问叶莫桑,那晚是不是偷偷摸进她的屋,给她量尺寸。他答说是,静默一会儿又说。
“松了,怕掉,紧了,怕你难受。”
她低头看着那枚戒指,手不停地摩挲,只因他这一句话,眼里似闪出泪光,半晌,看向幽幽的花源,一字一字道,“我想,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摘下来。”
谁说他不懂浪漫,谁说他不懂情话,她想,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的人。这一生,她只被两个男人套上戒指,第一次,她拿下,这一次,只想好好戴着,直到老死。因为这个男人,值得。
此行的目的,叶莫桑就是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求婚,他特意选在薰衣草田,为她戴上他亲自设计的戒指,只不过是给她另一个美满幸福的开始,如今顺利完成,剩下的日子倒是放开了玩。
在埃克斯呆了四五天,便一路沿着地中海,去了土伦,戛纳,最后来到了尼斯。这个美丽的王国。
这里四季花常开,各式美丽的鲜花装饰街头巷尾和阳台上,漫步其中恍若花团锦簇的童话世界。
只单单看着便美若仙世。
此时的莫关关,欢乐,开怀,她只知这一切是眼前的这人带给的,却忘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她曾蜷在那个人的怀抱,她说想要去看薰衣草,他允她。
如今,她将一切忘记,那个人却没忘。
听,花期越来越近5
相较于之前,在莫关关销声匿迹后,如今的李斯爵更加深不可测。
两年前赫连俊突然撤资,他成功的收购了叶氏,短短时间又在国外并购了几家规模不小的公司。
他曾问过赫连俊。关关那孩子,就是聪明,全用在了算计着怎么逃离他的身边,没想到连赫连俊也算计了一把。在她眼里,想必他们一样不堪。
之后,寻她,其外将一切都放在了工作上。在之前,也许偶尔还能在花边杂志上看到他的身影,或许是只言片语,现在,除了在《Fastpany》,《财富》等著名的商业杂志上看到他之外,至于其他,连个影子都没有。
那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夺子案,经过这么长时间,早就被人们遗忘。新闻一件接一件,什么官二代求爱不成烧毁花季少女容貌,什么男子求婚不成杀害女友并碎尸……
如此,一番接一番。总有新的焦点来代替旧的。倒没有几个人再提起那些陈年旧事。毕竟事不关己。
七八月份,正是收获薰衣草的季节,李斯爵在南部的格拉斯有几间香水厂子,趁这个时候过来法国,看看。呆一段时间。这个地方,于他,总有些忘却不了的记忆。巴黎是个好地方,而他承诺过的,也努力做到。
中午下了飞机,在巴黎呆了一个晚上,就启程到了格拉斯。旧地,没有那个人。
之后辗转,又搭车来了尼斯。
这里,四季花开。全年气候宜人,冬暖夏凉。迎着咸咸的海风,站在高处眺望着蓝蓝的天与海。那么纯净。
像什么?一个人的眼。
而那个人。
她曾窝在他的心口,抬头看,满是光亮,她说喜欢巴黎,他吻吻她发亮的眉眼,给她一个承诺。
便在尼斯的海边买了一座别墅,一面环山,两面环海,还有一面是满满的花海。应了她夹在书里写的那句。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黄昏的光照下,迷迷漫漫,映的整个世界都是一片繁华靡乱。你能想象到一个这样的男人,面对着鲜花与大海,一个人寂寞的抽烟……
时间久久。
太阳已完全落了山,抬头,夜空便成了深邃的近乎于墨色的蓝,带着些忧郁,注视许久,依旧没离开。只静静的呆着。
浪花拍打海岸,忽大忽小。时有时无的音乐声,一轮皎洁的明月,圆润,明亮的就这样挂在深邃的夜空中,像天空的眼睛,散发出柔和纯洁的白光。
真真,无比浪漫,美奂。
南部一游,叶莫桑本就想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时刻,若没有见过这个城市的夜景,当真是少了许多的乐趣。老虎兔子虽小,也不能如此就羁绊了夜游的步子。
于是,就带着孩子一块儿出门。怎么都别有一番风趣。
幸好,他们住的酒店离海边不远,大约500米,穿过小街便来到了安格卢大道,大道的北侧是一排望不到边的建筑物,风格迥异的豪华旅馆饭店鳞次栉比,南边就是地中海。
靠堤岸一侧的人行道很宽敞,夜虽降临,仍有很多人在跑步,溜狗和散步,近海的路边有许多长椅,有几位老人默默地面对大海坐着。格外的安详。
莫关关和叶莫桑便推着小车,带着老虎兔子来到堤岸边。
月儿半遮在云朵里,忽明忽暗,大海泛着幽幽的深蓝色反光。景色很美,许是对了这么个时候,岸边有许多的情侣,在月光与海风下,相拥亲吻。
莫关关看到第一个反应,便是去捂老虎的眼睛,嘴边吼道,“不准看。”这两个小色狼见什么学什么,学的比什么都快。
看到自家哥哥被妈妈训,长期被欺压的兔子忍不住咯咯的开心笑起,叶莫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也跟着笑。
“你还笑?这事你也有份。”莫关关撇他一眼,转过身。不料被叶莫桑偷香,啵的一声亲在脸上,老虎兔子举起小手叭叭的拍掌。
这才没几天,瞧,三人成了一伙儿。看着笑得一样开心的那上三张脸,不由道,“两个小白眼狼。”
“外国人见面都亲吻,你捂得过来?”叶莫桑凑她耳边道,莫关关回头瞪他一眼。却也无话可说。
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