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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铂金se诱惑-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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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的蛇杖,以及卢政勋恼火时扔到小精灵多比头上的黄手套。

是的,两件东西都在曾经的莱斯特兰奇夫妇手里,罗道夫斯死了以后,贝拉成了唯一的保管人,现在,她还给了卢修斯。

“它们都回来了,你到底跑到哪去了?”卢修斯摸着华丽的手套,皱眉自语着。

卢政勋的触摸,卢政勋的亲吻,卢政勋的拥抱……在卢修斯没有事情可忙碌时,就像印在他皮肤上、嘴唇上、身体上。

卢修斯回到了卧室,拿了一件卢政勋的衣服放在床上,戴上了那只手套。抓着衣袖放在鼻边轻嗅,戴着手套的手探入了衣内……

宝贝……你让我窒息……

脑海中曾经记忆的声音让卢修斯苦笑,他捏着自己的胸口的红点,想着那个混蛋在消失了这么多天后再见面会用多大的力度?

“啊!”一定是会让他疼,再疼一点也可以,受伤流血……“唔嗯!”

卢修斯身体猛地一阵痉挛!

喘息着拿开了那只手,看着上面的血迹,卢修斯苦笑了,他就那样去了。但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在他的想象中,这疼痛来自于卢政勋,他并不清楚。不过他清楚的是,自己的身体确实喜欢这种滋味了,这种,只有卢政勋能给他的滋味。

银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和胸前,五月的雨后凉风拨开了一些太过随意的发丝,露出横过额头的未经过多雕琢的碎宝石串,它们在耀眼的发丝里熠熠生辉,掩盖住了下面那双浅绿色眼睛里的木然无神。

一袭白色长袍,绣着金色鸢尾花的白手套和同色短靴,腰带也只是简单的金银链子交错,末端坠着一个小小的红宝石十字架。

背后的白色羽翼有着惊人的,但比雕像更合乎情理的丰满的羽毛和一旦展开,就会占满视野的幅宽,那些一片片像雪花一样堆叠的羽毛,总会让范格鲁维主教有埋首其中,就会得到救赎的错觉。

不……主教阁下已经不可能得到救赎了。

所以他只敢站在几米外,着迷地看着“包装”出来的天使,明知对方毫无意识,却幻想着这位天使沉醉在空气的潮湿芬芳里,所以未曾注意到自己。

可假象就是假象,哪怕沉重的宝石串挡住了额头上的钉帽,但手套的枫叶形边下却露出了一块青紫色的瘀痕。

范格鲁维主教勃然大怒:“医生呢!?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天了,这痕迹还在!?”

他扑过去,拉起坐在窗边椅子上的卢政勋的手,翻开手套的边一看,皮带和金属扣子留下的印记仍然十分明显,这让完美的一切一下子破碎成了满地狼藉。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们四个人好好照顾他?为什么!?没有给他擦药还是吃药?难道医生也傻得没有开药?”

四个僧侣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出声。

范格鲁维主教抓着卢政勋的手发了一会脾气,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举动可能会加深瘀伤痕迹,急忙小心地把卢政勋的手放回了扶手上。

主教弯下腰,低着头,一时间距离很近,发现连阴沉的天色也不能让面前这张脸有任何缺点,感叹着:“主啊,您的神迹无所不在……”主教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一点瘀伤而已,再花些时间总会消失的。

“您是……我的天使。”低声说着,范格鲁维主教在卢政勋戴着手套的手背上一吻,用着几近虔诚的动作退到房间门口。

卢修斯曾经觉得自己在要塞,在兄弟会的权威声势太大并不好。毕竟君主只有一个,他这样影响到了卢政勋的权威。甚至卢修斯已经开始减少自己在公众场合的出现率,并且将越来越多的事情转交给卢政勋——政权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现在卢政勋的失踪,却让曾经的不稳定因素变成了最稳定因素。如果不是卢修斯的威信,现在这个还没诞生的国家就要危险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丢失了国王,却依旧一步一步的走在正确的前进道路上。

不过这也是卢修斯的极限了,加冕典礼上,他可不能代替卢政勋戴上王冠。

无法公开的寻找,甚至无法让兄弟会下面的大部分成员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找人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裁判所从黑暗时代就一直存在到现在,可是却不被外界所知,其保密工作比巫师还要厉害!因为巫师只要保护自身就好,而裁判所却从未停止过追杀各种异端的行为,如此多的行动,却能完好地保存住他们的秘密,这就是强于巫师的地方。每个教区,每个教堂都可以成为骑士团的临时据点,圣贝松主教可以让骑士团带着卢政勋四处转移……

卢修斯看着在云里打滚玩的德拉科,重重地叹了口气。

芬奇敲门:“城主,穆尔塞伯和布鲁姆两位先生来了,请求见您。”

“让他们进来。”这几天一直有分派出去的兄弟会成员回来,但是他们都没有带来好消息。卢修斯的心情绝对不能说是平静了,而是越来越阴沉和焦急了。但是表面上,他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布鲁姆当先,穆尔塞伯稍慢两步,两个人走进了办公室。

布鲁姆笑着说:“今天天气真好,城主,看到您的脸色不错,我就放心了,我带来个好消息。”

听见布鲁姆前边说了那么多废话,而且一脸笑容,卢修斯就已经知道有好消息了。他并没掩饰自己的欣喜,这完全没必要:“什么消息?”

“让穆尔塞伯来说吧!”布鲁姆的笑容,其实有很大的水分,但穆尔塞伯带来的消息确实是好消息,尽管和国王失踪相比,已经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了,但穆尔塞伯还不够资格知情,装,他也得装得高兴点,何况穆尔塞伯还给了他不少好处。

穆尔塞伯站上前一步,先对卢修斯行礼,然后才微笑着说:“不知道您看没看最近两天的报纸?”

“巴蒂·克劳奇家的事情?”这么一听,卢修斯立刻知道是什么事了,他脸上的表情没变,但心里却长叹了一声。

穆尔塞伯浑然不知自己玩儿的间谍早就败露,而且早就被利用过一次了,他说:“克劳奇夫人也是个很有影响力的人,她有她自己的朋友圈,这次和老巴蒂·克劳奇闹到动手,我认为是个好机会,分化保守派内部的机会,所以我去魔法部傲罗办公室的监狱里拜访了一下她,她对克劳奇和那群总在她家里指天骂地的人已经厌烦透了,城主……她想加入兄弟会。”

卢修斯玩着一只外表华丽的手套:“不需要。”如果是平常的时候,卢修斯还要和穆尔塞伯以及克劳奇夫人玩玩,但是现在卢政勋不在,他要尽量减少麻烦。而穆尔塞伯自己如果不蹦出来,或许卢修斯会给他继续存活的机会,而他竟然现在蹦出来了,为了德拉科的安全,卢修斯决定尽快拍死他。

穆尔塞伯看了布鲁姆一眼,布鲁姆说:“城主,这个女人很清楚克劳奇的底细,她手里肯定有我们用得上的东西,不如……”

卢修斯对着布鲁姆挑了一下眉毛:“谁杀了这女人的儿子?她丈夫,还是我?”

布鲁姆发觉问题并非卢修斯的心情不好,而是肯定有其他什么原因,忙退后半步,聪明地不再为了点财物而跟自己和布鲁姆家族的前途过不去了。

穆尔塞伯显然还不够火候,他仍然笑着:“没有什么仇恨是永远被记在心里的,我想她现在所希望的,只是能够把过去全部忘记,拥有新的生活吧?”

“你有儿女吗,穆尔塞伯先生?”卢修斯看着他,却仍旧轻轻的抚摸着那只手套。

穆尔塞伯点头:“我快要做爷爷了,城主。”

“那么,把你儿子的人头给我带来吧。我想在客厅做一个装饰。”

穆尔塞伯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不可能因为一个不合适的引荐,就换来卢修斯如此的恶毒的话语,急忙掏出手巾,擦了一下额头说:“如果我的话,让您回忆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我道歉。”

“所以,您看……或许,子女能原谅一个杀害了他们父母的人,但是一个珍爱自己孩子的父亲或者母亲,绝对不会原谅杀害自己孩子的人。那么,克劳奇夫人是哪一种呢?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和丈夫闹翻,但是却要加入兄弟会,对着最大的仇人弯腰——你会相信吗?”

穆尔塞伯忙说:“我是个愚蠢的人,城主,非常对不起!以后我会记住多思考的。”

而布鲁姆仍然站在一边,连为穆尔塞伯说话的意愿都没有。

这事没这么简单。

“当然,我也希望您能更多思考。但是首先,您要挽回您此刻造成的错误影响。”卢修斯微笑着,但却说着咄咄逼人的话,“所以,克劳奇夫妇就交给您处理了,当然不是要您杀害他们,那可不是我们兄弟会的作风。但是总之,没处理好之前,我不希望在要塞里再看到您。”

穆尔塞伯往后退了两步,也许他想到自己败露了,也许只是单纯的被卢修斯出的难题吓到,他不停地擦着冷汗,然后告退离开了办公室。

“布鲁姆。”卢修斯又看向布鲁姆,“吃相别太难看了。”他和卢政勋对这些家伙们都太宽容了,结果让他们得寸进尺了。但是刚刚这么想,一直心情压抑的卢修斯突然小欢乐了一下,他找准自己的定位了。

既然不能有两个王,那就给人们一个宽宏的王和一个严酷的法官吧。

有可能,将来这些烦恼都不会存在了,假如卢政勋一直不回来的话……

于是刚刚小开心的卢修斯,心情又沉重了下来——你能活一千年,但是可千万不要两百年后才回来找我,我等不到的……

“城主,”布鲁姆看到卢修斯出神,说:“我借在麻瓜公司入股的机会,说我是个虔诚的教徒,麻瓜很相信这一点,两边信徒的争执很严重,我在想,能不能伪造一些神迹?”

“不。”卢修斯摇头,“而且你为什么要到麻瓜身上去查?你认为随便问一个麻瓜,他会告诉你艾里厄斯藏在什么地方?你只需要一直追着裁判所的那条线索。”

布鲁姆解释道:“他们是为了神迹,如果我们制造出很多神迹,在不同的地方,也许会比带着守卫找大人更容易。”

“那就……试一试。”卢修斯点点头,他害怕打草惊蛇,但是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只能这样。

布鲁姆笑了笑:“其实您不必如此焦急,大人毕竟是大人。”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焦急吧。”卢修斯点点头,没办法告诉别人,你们认为的那个无所不能的家伙,其实是个笨蛋。他的阿尼玛格斯才是他的本质……

很快,英国、法国、比利时、意大利等地,突然就惊现了很多“神迹”。

麻瓜的报纸急忙把什么巴以冲突,石油进出口等等消息换成小版面,把首页不约而同的换成了各种“神迹”。

比如光天化日之下,一位天使出现在车祸现场,给濒死的伤重人员服下一瓶药后,这个人满身的血,去医院检查却连皮都没破一块。

比如贪玩的孩子从楼上掉下来,但是忽然之间孩子掉落的速度就缓慢了下来,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最终咯咯笑着落进了母亲的怀抱里。

还有更大的,上百人一起目睹的,在教堂祈祷,等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一个有着白翼的人站在神父身后,可是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甚至卢修斯也亲自出马了一会,反正他晚上经常睡不着,就花了两个晚上用变形术把翅膀上透明的羽毛变成了纯白色。然后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了某个广场的正中央,一身金光闪烁的带着德拉科飞了两分钟,然后消失在了云层里。

他不是为了给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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