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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维娅当时惊魂未定,虽然有些犹豫与不舍,但为了亚历山大的安全,还是点头答应了。
接下来,扎比尼夫人和其他的,国防情报局的人员将很难再帮上卢修斯,能够跟着卢修斯继续前进的,只有一直不曾现身的二号和另外三个龙族杀星。
一个星期之后,亚历山大向母亲告别,提着行李箱,有点害怕但又有些雀跃的向继父告别。
安托万已经拿到了第一笔钱,但出于对西尔维娅的热爱,他决定以后也经常去学校看看亚历山大,好让西尔维娅看到他有多关心这孩子。
卢修斯到寄宿学校的第一天确实有些“雀跃”,或者说他着急了,因为卢修斯知道他已经距离卢政勋很近了。
万幸,对于一个第一个离开母亲,来到一个陌生世界的男孩来说,他的表现很正常。
到了晚上躺在宿舍的床上,卢修斯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不能急,已经走到这了,绝对不能急……
教会学校是个很枯燥乏味的地方,卢修斯之前在麻瓜的学校里倒是真的学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但是因为现在情况的关系,他没有精力也没有那个闲暇去多做研究。可是在这里……他每天都要忍受着把那群修士和神父烧死的冲动!
应该说是上行下效还是果然和那位枢机主教有联系的地方就不干净呢?这里的校长以及几位教师,看着男孩们的眼神很显然也不对劲。
而这些没有侍奉天主,却已经开始侍奉天主仆人的小男孩们,竟然还在为这种事情争风吃醋?
如果是卢修斯·马尔福,就算是十二岁的,也会让这些敢于找他麻烦的小家伙们抱着被子在自己的床上瑟缩着哭泣,但他是亚历山大·穆勒,只能展现出略有些怯懦的纯良模样。
不过那些小孩子也只是在私底下说一些可笑的风凉话而已,因为这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把他看得很严,很少有没有大人在身边的时候。这天正在上课,修女忽然把他带到了校长室。
校长办公室里插着一大把百合花,卢修斯难受地擦了擦鼻子,即使浓烈到这个地步的香气,也掩盖不了砖瓦缝隙里透出来的恶臭味。或许是学校里的人太多,不像巫师世界人少,导致排泄物也很多,而通风又不是很好。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的心理因素,连修女的身上,他都能闻到一股子奇怪的不舒服的味道。
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捂鼻子的冲动,卢修斯用有些激动的眼神看着安托万——这种眼神并不全都是装的,安托万来了,也就能接近那位枢机主教了。不过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刚刚离家的少年因为见到亲人而激动。
“亚历山大,习惯这里的生活吗?”安托万一脸关切地问着。
“是的,这里很好。”卢修斯点头,又摆出一种想问但是不知道是否合乎礼仪,又不敢问的张口结舌的模样。
安托万笑着:“什么?我是你父亲,你有什么不可以对我说的呢?”
“真的只有假期我才能见到妈妈吗?连电话也不行吗?我很想妈妈。”卢修斯摆出一个少年对母亲的思念,很期待的看着安托万。
“实际上……”安托万看了看一直沉默坐在桌后的校长,拉着卢修斯的手说:“我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亚历山大,某位受人爱戴的主教,他很喜欢听人弹钢琴,校长向主教推荐了你,主教现在希望你能过去,在那你的学习不会受影响,有更多的时间弹钢琴,你想去吗?”
卢修斯露出并不是那么愿意的表情,他一直的表现就是喜欢钢琴,在麻瓜的学校里也曾登台表演,但他是个出身于富裕家庭的纯真少年,并没有强烈的争强好胜的信念,更多的时候也只是为家人弹奏,让他去为了一个陌生的人表演?却不能回家见母亲?
“不能见妈妈吗?”卢修斯清澈的眼睛委屈的看着安托万,但很快他的表情变成了羞愧,“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是上帝拯救了我,我很愿意为主教表演。”
安托万露出了惊愕的表情,显然亚历山大的表现超过了他的预期,他对校长说:“我还没有询问我妻子的意思,还是下次再谈吧。”
卢修斯一怔,他已经很努力的表现得像一个十二岁的单纯小男孩了,但难道还是过分了?麻瓜的十二岁孩子到底该多单纯?
带着疑惑和失望,卢修斯决定去更多的观察其他的“同学”们,同时他也必须更小心,让二号把龙族守卫全都派到了学校外面去,以免他们在学校里活动被察觉。
当晚,扎比尼夫人收到了一个龙族守卫送到的警报讯号,国防情报局立即高速运转起来。
安托万动用了他堂兄的无数人脉,在半个月后,终于查到亚历山大的生父因抑郁症在精神病院自杀身亡,这对一个有贵族血统的家族来说,是很大的耻辱,所以西尔维娅才小心地隐瞒下来。而且因为其父亲的抑郁症,导致父亲的家族方面不愿意接受亚历山大,这解释了亚历山大为什么有大人一样的谨慎小心。
可安托万在查清后,还是又等了一个月,让学校更多的观察亚历山大。
如果这孩子确实没有问题,那见到亚历山大的时候,范格鲁维主教会原谅安托万的。与之相对,安托万绝对不敢把一个有问题的孩子送到主教身边去,那后果他和他的堂兄都承担不起。
而卢修斯也表现的很正常,他是半路转学的,在容貌和学习方面又超出同龄的孩子许多,现在已经进入了学校的唱诗班。用负责的神父的话说,他是个天使——无论容貌还是歌喉。
唯一“不好”的方面,就是这个孩子很胆小,刚入学的时候还好,现在已经发现了好几次,他偷偷的跑到学校外边哭泣。当然无论这个孩子多么的小心翼翼,一直监视着他的修女们也是很容易发现这一点的。
他的纯洁甚至导致了一个修女母性爆发,意图将他救走,幸好让其他修女及时发现,才没有让亚历山大察觉。
六月二十二日,卢修斯终于坐上了把他带往范格鲁维主教身边的车,这个时间,已经超出了和大臣们说好的最后期限。
卢修斯在车上不时询问着主教的为人,表现得有些紧张又充满好奇。他自己心里却在终于放松的同时又无比忐忑,他已经站在胜利的边缘了,但只要卢政勋没有完好无损的和他回家,就不是胜利。可是只差最后几步,他难道甘心因为约定时间的到来,就这么放弃回到要塞?
不放弃是有代价的……初生的维扎德兰德无比脆弱,如果就是因为他贪婪的追求胜利,但后方的大臣们已经无法遮掩,甚至连带着他这边的事情也发生了意外,于是一切全都崩溃怎么办?
卢修斯苦恼,但更苦恼的是,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路上需要在拉瓦勒郊外的一个小地方过夜,第二天才能和主教见面,约定的时间是早晨十点半。卢修斯为了让自己有个好脸色早早的就上床睡觉,尽管翻了大半夜,好歹断断续续睡着了几个小时,可是等他起床吃过早餐后,却发现车子在往回开。
卢修斯忍了十分钟,在看到一个明显的地标后,才用迷蒙好奇的语气问安托万:“爸爸,我们好像是在朝回开?”
安托万在打盹,他们乘坐的是主教派来的车,车座宽敞舒适,安托万昨晚没睡好,躺下来补眠,听到卢修斯的话后过了好一会才闭着眼睛说:“主教阁下今天没有时间见你,先回学校去,还会有机会的。”
“哦。”卢修斯点点头,脸上保持着有点失望但又放心的表情,“爸爸,那么……不能偷偷去看看妈妈吗?”最近总是有人,甚至几次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人在窥探,卢修斯晚上不敢睡熟,因为要吃药,以防药效过去变成大人被看到。
离开学校后,车就一直在路上跑,守卫即便能跟上,也无法和卢修斯沟通。
卢修斯最担心的是,等接近主教的时候,万一裁判所有什么办法能发现隐身中的守卫,该怎么办?
他需要解决守卫的问题,也需要从扎比尼夫人那里知道要塞的情况,以便思考自己是不是能够继续超期。
安托万伸手揉揉他的头,迷迷糊糊地说:“好的,爸爸很厉害的哦!能让你回去住两天,菲利普……”
司机答应了一声。
安托万说:“带我们回家。”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安托万一眼,到底不敢得罪这个主教管家的弟弟。
当晚卢修斯终于回到了“家”。
十二点四十分,扎比尼夫人推开了卢修斯的房门。
扎比尼夫人确实是嫁给了安托万,但是……安托万一直到现在每天晚上都是自己抱着枕头快活。夺魂咒和一忘皆空都不能用,一个会让人变得迟钝并且依然会记得自己被控制,另外一个使用时间长了会伤害大脑变得痴呆。作为一个母亲,扎比尼夫人当然也想宰了这个给孩子拉皮条的野兽,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
所以,只是给他用一些具有致幻效果的魔药。等到他们办完事,再让这个家伙生不如死。
“要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卢修斯终于能恢复成人的容貌,穿上宽松的衣服略微放松身体,但心情却绝对不能放松。
“闹腾得最厉害的是那几位大师,他们一直在找借口想见大人,除此之外,主要是来自别国的邀请和……”扎比尼夫人忽然住了口。
“继续说。”卢修斯很平静,那些大师一开始也并不是因为卢政勋才来的,而是因为要塞里图书馆的丰富藏书,之后则是因为研究院的优秀环境。但那个时候他和卢政勋出现了矛盾,结果卢政勋跑过去把那群老学究“宠坏”了。
但是没关系,最糟糕的情况,也只是让他们回去,但用不了多久,他们还会回来。没有卢政勋,图书馆和研究院依旧还在,另外还有其他与他们有着相同兴趣爱好的老家伙,这些人舍不得这里的。
别国的邀请……更容易应付,只要用礼貌性的公文,来往拖延就好了。这一点“看家”的贵族们不会不知道。
而扎比尼夫人显然也明白,所以一开始的语气虽然不能说是轻松,但也没有太多的紧张。
扎比尼夫人坐下来,挺直脊背深呼吸,问:“伏地魔回来了,是吗?他……是大人弄回来的?”
卢修斯的眉毛挑动了一下,随即笑了:“原来你们在担心那个……东西?”
他的态度,让扎比尼夫人意外:“真是这样?大人给了伏地魔一个身体,然后在大人出事后,伏地魔就像没被拴紧的恶狗一样,跑出来到处伤人?”
“但它依旧只是一只狗。”卢修斯摆摆手,“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它到处跑,但是跑到要塞来了吗?肯定没有,所以即使卢不在,它有什么威胁吗?最好它闹的更大,那么损失的也只是各国魔法部,永恒要塞永远都是最安全的地方。”
扎比尼夫人说:“可现在的麻烦是,伏地魔不仅把狼人重新变成了他的手下,还把阿兹卡班的噬魂怪也拉拢了,我们不得不派人保护各地的魔法商店,否则巫师们会没办法到要塞来,而且,他还散播谣言,说大人被他打伤了,很多人相信这个说法,因为大人一直没出现,我们又一直回避让大人面对公众。”
“让你的小精灵把比利叫来。”卢修斯思考了一下。扎比尼夫人点头,招呼来了她在这边的小精灵。
英国和法国并不近,比利五分钟后才来到了卢修斯的面前:“比利,去取我和卢的头发,交给布莱克。”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