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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我则会向手工艺社的其他人求助,我想副社长和坂町应该会帮我。这样一来,到时候会变得如何呢?」
「……」
我稍微在脑中模拟政宗这番话描述的情景,
凉月和政宗之战,换句话说,即是凉月家VS浪岚学围手工艺社的全面抗争。这样梦幻的对战一旦爆发……
「……我不要。」
我简洁地陈述意见。
我死也不想看到那种光景。因为这不只是争风吃醋,搞不好会死人。我想,介入其中、阻止她们相争的我,会是头一个死掉的那个人。
「对吧?所以我们决定先治好你的女性恐惧症再说。我们也不想做无谓的争斗。」
「的确,只要我的体质没改善,你们争也没用。」
换句话说,她们为了替自己的恋情做个了结,决定先治好我的女性恐惧症。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将要住在一起。
可是,和三个女生同居吗?如果是漫画或轻小说的世界,这是种相当令人开心的事态发展……但我现在只感到不安。
理由很明显。
近卫昴。
凉月奏。
宇佐美政宗。
她们的个人风格实在太强烈。
虽然个个都是可爱的女孩,但是同住在一起,搞不好会引发什么奇怪的化学变化,未免太可怕。
「……唔?」
可是,慢着。
冷静下来一想,大家没办法住在一起吧?
因为房间不够。
虽然这里是高级大厦的套房,但要四个人一起生活,空间还是稍嫌不足。如果有人睡阳台或许没问题,若采用这个方法,头一个被牺牲的一定是我。事实上,我已经体验过一次。
可是,现在是十二月。
若是睡阳台,根本是朝着冻死的路线直线前进。又不是「龙龙与忠狗」,我才不要这种死法!
「别担心,次郎。」
此时,凉月似乎明白我的心境,朝我微微一笑。
她看起来很开心,根本是笑容满面。
「……」
糟糕。
我们的凉月回来了。
咦?这种恢复力是怎么回事?我去医院之前,凉月明明还散发着「我笑不出来」的严肃气氛,但现在她似乎想通了,完全恢复原状。现在笑不出来的变成我。
当这家伙露出这种表情时,绝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莫非她已有什么打算吗?
「昴,你先别玩扑克牌,向次郎说明吧。」
「遵命,大小蛆。」
凉月无视心惊胆跳的我,对管家如此下令。
接着,近卫说「走吧,次郎」,拉着我的手站起来……咦?为什么要离开客厅?
「走这边。」
刚才我懒得开灯,所以走廊上一片幽暗。前进片刻之后,近卫啪一声打开墙上的电灯开关。
瞬间,光线照亮走廊——
只见走廊的墙上有个直径约六十公分的大洞。
从洞口望去,隔壁的套房一览无遗。
「……」
……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某个工匠巧妙且崭新的技术下,高级大厦的套房墙上居然开了个通风孔。
「呃、呃,近卫,这是怎么回事?」
我用发抖的手指着墙上的洞。
近卫「唔」了一声,回应我的问题。
「次郎,你也觉得应该把洞弄大一点比较好吗?那样比较好通过……」
「我不是在计较洞口的大小!」
这种地方为什么有洞!
不,冷静下来,莫非凉月说的是指这个?墙上有个洞,不经过门也能往来于两个套房之间,两个套房便结合成一个大套房。不过,到底是谁把墙给……
「话说回来,打洞还挺辛苦的。」
「原来凶手是你!」
「问题在于墙壁。这道墙很硬……」
「再怎么想,问题都不在这道墙上!」
还有更大的问题吧?这里是出租套房耶!你们可以擅自进行这种打洞工程吗?要是打官司,你们必输无疑。
「别担心,大小姐已经和大厦的主人谈妥。」
「谈妥……她到底采用什么谈判方式?」
「大小姐说她『动用去年的压岁钱』。」
「未免说得太轻松啦!」
话说回来,解决这种等级的纠纷……得花多少钱?凉月究竟拿出多少压岁钱?拜托,请施舍一点给不幸的人们……比如住家被大火烧毁大半的同班同学(我)。
「就是这样,问题解决了。呵呵!」
近卫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
可恶,没想到她们会使用如此大胆的手段。虽然这种改造方式相当强硬,但如同近卫所言,这样一来空间问题便解决。
「……唔?」
慢着慢着慢着。
仔细一想,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哎,近卫,你和政宗一起生活不要紧吗?」
「嗯?什么意思?」
「呃,因为……政宗不知道你是女生吧?」
基于某种理由,近卫昴扮成男装管家上学,而且她的秘密不能泄漏出去。
如果近卫和政宗同住在一起,或许秘密会曝光……
「——不要紧。」
然而,近卫如此说道。
「宇佐美已经知道我的秘密。」
「……啊?」
什么跟什么?
换句话说,政宗已经知道近卫是女生吗?
「而且她答应我,不会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所以你不用担心。」
「是、是吗?」
我虽然惊讶,还是静下心思考。
如果被其他学生发现自己的秘密,近卫就不能继续当管家;不过,只要别让凉月家的人得知秘密已经泄漏,那便没问题。事实上,我正是这种情况。
话说回来,没想到政宗居然知道近卫的秘密。
莫非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吗?
「我想出来的改建计划如何?」
我一面暗自思考一面走回客厅,此时,凉月带着满面笑容问道。
……复活。
恶魔凉月复活。
瞬间,我领悟到这个恶魔般的大小姐已经完全复活。
「哎呀,怎么回事?次郎,你干嘛哭丧着脸?」
「不,没什么……」
我捣着眼睛说道。
凉月又敢说出真心话,这明明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我却好想哭。
「好,既然已经向次郎说明完毕,那也不用再玩扑克牌吧?」
「呵,你很狡猾耶,凉月!赢了便想跑吗?」
「继续玩也无妨,不过,你不可能赢过我。」
「唔……可恶,赢了两回合就得意起来……」
政宗懊恼地捏紧手上的牌。
别玩啦,泼兔,你是赌不赢凉月的。刚才玩抽鬼牌我就知道了,这家伙的一号表情绝不会㈩现变化,和这个大小姐玩心理战实在太无谋。
「别那么懊恼。还是说……其实你只是想和我玩呢?」
「啊?什么意思?」
「两个礼拜前的双对约会中,你不是说过你想和我做朋友吗?」
「!」
「谢谢,你人真好。为了增进我们的友谊,居然故意拉长玩牌的时间。」
「唔~~~~才、才不是!我才没有!」
「不愧是宇佐美,令人着迷的傲娇模样。」
「别说我傲娇!」
「那么,我可以叫你兔咪吗?」
「啥……」
政宗惊讶得嘴巴一张一阖。
那当然,因为过去凉月从未如此称呼政宗。除了变成「娇夜」时另当别论。
「你你你你你干嘛用那个绰号叫我!」
「你不是想和我做朋友吗?」
「唔……我、我是想当你的朋友啦……」
「呵呵呵,兔~咪♪;」
「等等,你干嘛突然抱住我!」
「因为兔咪好可爱~」
「你的性格会不会转变太多啦!啊,等一下,呜……别、别乱摸!」
政宗被凉月抱住,因此发出怪声。
我想那应该是凉月表达亲爱之情的方式,她其实很感谢政宗说「我想和你做朋友」。唉,不过我又觉得她只是在拿政宗寻开心而已。
「大小姐,时间已经很晚,还是继续谈正题吧。」
「啊,也对,谢谢你,昴。来,宇佐美,你也向昴道谢。」
凉月若无其事地放开政宗。
于是,终于解脱的泼兔一面喘气一面道谢:
「谢、谢谢……昴殿萨……」
加油,政宗。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就吃不消,铁定无法和凉月交朋友,因为她是个天生的虐待狂。这半年来深受其害的我现身说法,绝对错不了。
「那么,进入正题吧。」
凉月对我们说道。
「现在开始第一届坂町高峰会议。」
「……」
不不不,这是哪门子的高峰会议?
「别那么诧异,次郎,这是为了治疗你的女性恐惧症而举办的高峰会议。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冬季期间……换句话说,即是在第三学期开始之前治好你的女性恐惧症。」
「第三学期……」
根据我的记忆,第三学期是从一月五日开始。今天正好是十二月五日,所以期限是一个月。
「是啊,我觉得订个具体期限比较好,这样我们会比较有干劲。」
「好棒喔,昴,宇佐美赞成我的意见耶,这就是『娇』的状态吗?」
「不,还不能确定,大小姐,听说『傲娇』是非常深奥的。」
「是吗?真遗憾。不过,这样才有努力让她展现娇态的价值,我会加油的。」
「……你们到底有没有认真讨论的意思?」
「真是的,别那么生气嘛,兔咪。」
「别叫我兔咪~~~~~~~~」
政宗的咆哮声响彻屋内。
不要紧吧?虽然这栋大厦的隔音设备很完善,但是吵成这样,隔壁住户会不会来抗议……啊,应该没问题,毕竟导致吵闹的元凶正是隔壁套房的住户。
「你、你没事吧?宇佐美,你的脸一片通红耶。」
「昴殿下……我很高兴你为我担心,但是我求你别跟着凉月奏起哄……」
「咦?可是,我只是做出平常的反应啊……」
「……」
政宗沉默片刻后问我:
「哎,蠢鸡,昴殿下是不是有点天然呆?」
哦?你总算发现啦。但真正可怕的不是这个,而是近卫无意识的天然呆和凉月刻意的虐待狂性格混合之下产生的化学变化。真是可怕的主仆联手攻击。
「好,继续讨论。现在已经立下目标,要在第三学期开始前治好次郎的女性恐惧症,剩下的是讨论该如何治疗。」
「是啊。这半年以来,我们试过各种疗程,但没有一样能完全治好次郎的女性恐惧症……唔……」
近卫进入思考时间。
诚如近卫所言,自从我们四月相识以来,进行过各种疗程。多亏这些疗程,我的女性恐惧症逐渐改善,但还缺乏决定性的一击。
「……」
不,慢着。
最近……或者该说今天,我好像找到治愈女性恐惧症的线索……
「咦?可是,蠢鸡的女性恐惧症已经改善很多吧?他今天背着坂町背好久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