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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睡一下而已?」
哇!她居然满不在乎!这女人没有一点矜持吗?我是个健全的高中男生耶!
「别担心,你只剩下一只左手可用,没有办法非礼我。」
「你把我想成哪种人啊!」
谁会干这种事!再说保健室里还有另外一张床。虽然现在被布帘挡住看不见,不过应该没人使用。要睡不会去那边睡啊?
「这么一提……保健室的仲本老师呢?她跑去哪里啦?」
我看了时钟一眼,时间是傍晚六点。平常这个时间,保健室的仲本老师应该还在这里待命才对。当然,前提是她没有擅离职守。
「喔,她已经屈服于权力之下。」
「权力?」 「对。我连打了她几个耳光之后,她就哭着跑出保健室。」
「你对善良的女老师干了什么好事啊!」
这不叫权力。叫暴力。真可怜!仲本老师是个柔弱的女老师,我想她现在一定坐在自己的车里偷偷饮泣。
「别担心,我不是用手打她耳光。」
「咦?」
「没错。我用大把钞票打了她两、三下耳光后,她就一面流泪一面跑出保健室。」
「收买!你这叫收买吧!」
「我曾提起你的事,但她说:『哦,他的死活不重要啦!』然后就很爽快地把保健室钥匙交给我。」
「我被人卖了!我的人权居然在不知不觉之间被人卖了!」
「顺道一提,价格是一万圆。」
「太便宜了吧!这是一个人的价码吗?」
「这是什么话?人的生命怎么可以用金钱衡量呢?」
「用金钱衡量和购买的人都是你耶!」
什么大把钞票,原来都是干圆钞票啊!而且,居然会有保健室老师为了这点小钱出卖学生!
「仲本老师……看来她年轻时吃过不少苦啊。」
「或许吧。不过。这下子你明白了吧?现在你的生杀大权是掌握在我手上。」
凉月静静地扬起嘴角。
……好可怕,我厌受到发自本能的恐惧,就像是被丢在一个女吸血鬼面前,只要稍不留意就
会被咬一口。令我浑身打颤。
「好,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你呢?先从耳朵开始吧。」
「耳朵?你想对我的耳朵怎么样!」
「呵呵,开玩笑的,我没有那么残忍。第一步当然是去势——」
「慢着!你有什么要求?凉月,只要是我办得到的事,我一定照办!」
我一面扯动手铐,一面用尽全力大叫。
凉月奏。
我要重新修正对她的认知。她才不是普通的干金小姐,一般的干金小姐个性岂会如此荒唐!
「别误会。你能为我做的事连一件也没有。」
凉月斩钉截铁地说。
「我之所以囚禁你,是因为你知道我家管家的秘密。」
「……」
啊,果然是这件事。她一出现,我就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刚才的恶梦不是我的想像,而是无可动摇的事实。换句话说……
「那么……近卫为什么要穿男装上学呢?」
我提出最大的疑问。既然这家伙是近卫昴的主人,应该知道来龙去脉……大概吧。
「勉强说来,是因为家庭因素。」
「家庭因素?」
「对。她……昴他们家的男人代代都是我们家的管家,所以她也当我的管家。」
「为何那么麻烦?何必要身为女生的她当管家?让其他兄弟来当不就好了。」
「如果可以就好啦!」
凉月微微皱起眉头。
咦?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昴是独生女,所以才当我的管家。她如果有兄弟,应该就不会当管家了。」
「原、原来如此!那就没办法……」
不知何故,凉月的语气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厌觉,似乎不愿提起这件事。
「不过.我爸爸——也就是这座学园的理事长,却提出一个条件:昴就读这所学园的三年间,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是女儿身。我想,爸爸大概是认为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到的人,没资格当凉月家的管家吧。」
「咦?这么说来……」
「没错,昴今天被你发现她是女生了。因为她对于担任凉月家管家这件事有着非比寻常的执着,所以才想封住你的口……对不起,我的管家给你添了麻烦。」
「……」
这么一提。近卫去哪啦?该不会是承受不住秘密曝光的打击,结果变成茧居族吧?
「那么,近卫在哪里?」
「呵呵,你担心她啊?你想见她随时可见,因为——她就在这个房间里。」
「……咦?」
她就在房里?在哪里?
凉月抛下满脸错愕的我,迳自走向另一张床,拉开分隔两床的布帘。
「什么——」
我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铐住我的床铺旁边还有另一张床,近卫的确就在那张床上。
「唔呜!唔呜呜!」
近卫发出不成声的声音。
那当然,因为她的口中被硬生生地塞了个黑色的……那是叫做口塞吗?而且不光是口塞。她的全身还缠绕着银色锁链,锁链之上有好几个南京锁,想必背在身后的双手也上了手铐。
近卫被五花大绑。
和眼前的光景相较之下,我的手铐简直是小儿科。近卫昴正如字面所示,全身被五花大绑,坐在床上。
「喂、喂,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抖着声音问道。这也难怪凉月要睡在我这张床上……
「咦?难道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呵呵,你真是个虐待狂耶!没办法,只好再加上鼻钩——」
「别加啦!你干嘛做这种事!近卫不是你的管家吗?」
「咦?我是为了你耶!」
「我什么时候拜托你这么做啦!」
「我还以为你会高兴呢。」
「不好意思,我才没有这种特殊嗜好!」
不,我是说真的.这实在太病态了,这么刺激的玩意儿,恕我无法奉陪。
「那我应该替她松绑啰?」
「当然。」
「好吧!你可别后悔。」
「谁会后悔啊!」
如果我会后悔。就不配当人了。话说回来,这个女人真可怕,居然綑绑自己的管家。她和在班上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咳!咳咳!」
口塞取下后,近卫连咳了好几声。
「太、太过分了,大小姐!为何您要这么做?」
嗯,难怪她会抗议。被自己的主人五花大绑,这可是违反劳动基准法啊!
不过,不用担心。只要再把身上的锁链解开,近卫就能重获自由……
「快……请快点把锁链解开!不然我无法宰了那个变态!」
「……」
奇怪……我好像听到非常骇人听闻的对白……
「喂,死变态!你就在一旁发着抖等死吧!我要宰了你,宰了你!让你的脑浆飞去阿根廷!」
近卫动着重获自由的嘴巴,活力十足地做出杀害我的预告。
呜哇哇,我居然忘了!她可是想尽办法要把我埋葬于黑暗之中啊!
「别心急,昴。我马上替你松绑。」
凉月露出淡淡的微笑,朝着绑住近卫的锁链伸出手。
「慢、慢着!住手,凉月!」
听了我的话,凉月的手指倏然停下。
然而,她的脸上却仍带着阴森的笑容。
「怎么回事?次郎,我只是照你所说的替昴松绑啊!」
她乐不可支地扬起嘴角。 「我刚才没告诉你,你现在平安无事,全是托我的福。是我在放学后到理科教室救了被揍得很惨的你,之后制止昴发飙的也是我。如何?次郎,现在你应该多少明白自己的立场吧?」
「……是,我完全明白了,凉月同学。」
「咦?抱歉,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能否请你再说一次?」
「……是,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凉月大小姐。」
「呵呵,你明白就好。」
凉月心满意足地说道,手指离开锁链。
这下子我明白了。
凉月奏——这个女人绝对是S,而且是超级S,是个无可救药的虐待狂。现在的凉月和在班上时全然不同,犹如黑色的太阳一般灿然生光。这就是学园第一美少女的本性……咦?奇怪,我的视野怎么突然变得模糊……
「这怎么行!请快点解开锁链。大小姐!」
近卫一面摇晃着南京锁,一面大叫。
「那个变态乱摸我的胸部!而且还兴奋得流鼻血!将来铁定会作奸犯科!还是趁现在快让他断气吧!」
「喂,我不是说过吗?那是意外,我没有恶意。再说,你打我也打得够本了吧?」
「闭嘴!只不过是把灭火器打凹,哪叫够本啊!」
「根本是杀人未遂!」
如果今天挨揍的不是我,早在三途川里游泳啦!我只有在这种时候会庆幸自己是如此耐打。
「追根究柢,谁教你扮男装还穿女用内裤!干嘛不穿四角裤?」
「啰、啰唆。男用内裤那么恶心。谁敢穿啊!」
近卫喘了一口气,又说道:
「再说,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当不成管家!你要怎么负责啊!」
「别那么生气嘛!现在日本失业又不稀奇,大不了我明天陪你去找工作。」
「我、我不要!我一定要当大小姐的管家!」
呃.糟糕。这家伙快哭了。不对,是已经哭了。只见近卫忍着呜咽,眼眶渗出大量泪水。
「我要诅咒你!如果我被开除,晚上一定去找你!」
「你又不是死了。」
「对我来说和死没什么两样!」
哇!怎么办?老实说,我真的手足无措。除了家人以外,这辈子还没有女人对着我哭过,所以我对这种状况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就像厌染到未知的病毒一样。
「不要紧,昴。」
凉月露出宛如天使一般的微笑。那稳重的口吻有安定人心的效果。
「你以为我干嘛铐住次郎?不就是为了让你继续当管家吗?」
「……」
请问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正要抗议那句过度不祥的发言,但说时迟那时快——凉月居然骑马似地跨上我的腰间。
「!」
我的呼吸停住了。
她好轻。
虽然不能说是轻如鸿毛,不过凉月的身体比我想像中的还要轻。
「……不对,不是啦!」
「什么不是?」
凉月把玩着长发,神态犹如暍下午茶一般惬意。
相较之下,我却好似即将缺氧的金鱼。嘴巴一张一阖。不,我已经缺氧了。
「次郎,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体质?」
呃!
「我听昴说你流鼻血的时候,说自己的身体怎么了?」
呜,这女人竟然突然戳中我的痛处。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心脏随时可能自口中发射。
「哦。你不说吗?」
凉月庭长召开的临时法庭开庭了,被告当然是我。事到如今,我只好行使缄默权。既然我被铐住、动弹不得,也只能像尸体一样保持沉默,度过这场危机!
「没关系,那我直接问你的身体吧。」
「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