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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我们开始回避关于周淩的话题,周淩是壹把刀,锋利而冷酷地横隔在两人之间,阻止饥渴的身体继续彼此靠近。我们也不提桃花,不提关于桃花岛和海风中的任何事,好像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七月二十壹是青樱的生日,给她庆祝的人只有我。
那天的桌上有花,杯中有酒,我们都喝了很多。最後青樱脚步轻浮地去了卧室,却没关门,坐在床上遥遥地看着我。我趴在桌子上,透过高脚杯看那扇门里的青樱,杯里殷红的残酒把床遮掩了,看上去好像她隐没在酒中。我用手指轻轻触碰杯中的人,醉意朦胧地问:“你要睡了麽?”
“不睡!”
声音似乎很遥远地飘来:“我现在怕睡觉,你陪我到天亮吧。”
“睡在床上我会觉得自己更加孤单……会想男人!会想哪怕来个坏人也好,让他强Jian我。至少能证明我是个活着的女人!至少身体没那麽难受!”
我摇晃着站起来,走过去倚在卧室门边望着她。她穿了新衣服,化了淡妆,因爲身体後仰双手撑床,显得胸部异常丰满。
“你想不想看我的身体?”
她的眼睛眯着,挑衅壹样盯着我:“我现在脱了衣服勾引你,你会不会来强Jian我?”
“不知道。”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青樱就开始脱。动作很慢,却有条不紊,摘掉|乳罩的时候她用两手捧着雪白的Ru房掂了掂。Ru房在她手掌里颤巍巍跳动,然後她挺胸,让沈甸甸的双峰挺拔起来。接着转身弯下腰继续脱内裤,她的臀翘得很高,紧绷在浑圆饱满臀部的内裤被两根手指灵巧地勾下去,像剥皮的洋葱露出白嫩的肉,两瓣细嫩光滑的屁股中间,荫部被夹得鲍鱼壹样鼓出来。
她的姿势有点淫荡,甚至对着我晃了晃雪白的屁股。然後转过身,撇开两腿坐在床沿上,平坦紧绷的小腹下,稀疏而顺从的荫毛很规则地分布在阴阜上。她用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抚摸,说:“我的身体好看吗?”
“好看,很美丽!”
我往前迈了壹步。
“站在那里别动。”
她晃了下身子:“你要走是过来,就是要动你最好朋友的老婆,你就是坏人!就不是我喜欢的好男人了,我会看不起你……你不过来,我才会想要你,才会心甘情愿给你……你要强Jian我吗……”
我能听懂她的语无伦次,这个矛盾的小女人,和我壹样在煎熬中摇摆!我停下来,停在赤裸的青樱身前。
“你爱不爱我?”
“爱。”
“我不稀罕。”
她拼命挥动着手臂:“我就想要个男人,要个看见我就想上我的男人……你想上我吗?”
“想。”
“有多想?你现在硬了吗?你脱了裤子给我看看吧,我想看男人爲我硬的样子。那天你不是来找过我吗?不是想上我吗?那天你硬了……我都感觉到了!你给我自蔚吧,对着我,以前你肯定想着我这麽做过……”
我的确硬了。我脱了衣服对着她自蔚。
青樱仔细看着,说再快点再快点。她的身体扭动如蛇说:“我下面全湿了,水都流出来了。”
第二天我醒来躺在她床上,我头痛的厉害。青樱睡在我身边,像壹只猫壹样蜷缩着身体。我坐起来的时候她也醒了,问:“昨天晚上都做什麽了?”
我说:“什麽都没做,我们都喝醉了。”
她说你别骗我了,我都记得,你对着我干了很龌龊的事。我说要这麽说还是你先脱衣服勾引我的呢。她就故作轻松地说还是我吃亏了,我都没仔细看清你那东西,我也开玩笑,说要不你再看壹眼吧,我不占你便宜。
她真的过来扒开我内裤看了壹眼,说:“现在看来也普通,真不知道爲什麽有时候会那麽想的迫切。”
从那天开始,我们有了新的游戏。只要是两个人单独相处,青樱就会做壹些出其不意的事——突然撩开衣服,让自己的Ru房在我眼前壹晃,或者用很诱惑人的姿势在我面前扭动身体,然後问我有没有硬。如果没有她就会很不满意,问我她是不是没吸引力了我是不是对她没新鲜感了。
我通常都会硬的很厉害,会想突破那最後壹道线。但这个时候青樱会马上严肃起来,甚至会哭,她说:“我们就留住这条底线吧,过去就没有退路了!”
()
她让我在她面前手Yin,并且脱了衣服配合我,做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甚至掰开荫唇自蔚给我看。在将近壹年的时间里,我们持续着这种近乎变态的行爲,熟悉了彼此身体上每壹处隐私。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对任何外人都难以啓齿的那些想法和欲望。我们都已经把对方视爲自己的壹部分,直到我相亲的那天……
我早到了父母担心婚姻的年纪,相亲是母亲的壹位旧日同事安排的,我也没拒绝的理由。回来青樱追着问那女的怎麽样?我说就那样,普通人,挺安静的。
青樱就沈默了。
青樱的沮丧渐渐表现出来,尤其我去约会的时候,终于有壹天晚上在我同女人喝茶的时间打来个电话。
“我在POP酒吧,喝醉了。你来接我吧……”
我听她说话还清醒,说是吗?那你等壹会,我忙完过去接你。
之後青樱关机了。
回家以後我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青樱没回来。我去酒吧满场子问,我不停拨打她的手机,我在她家门口没头苍蝇壹样抓狂!
青樱整整壹夜没回来。我在她门口壹直等到早晨七点,才看见她带着倦意上楼,壹把扯住她胳膊问:“你去哪儿了?干嘛手机要关机?我等你壹夜了!”
她靠在墙壁上不说话,低头看自己的鞋。那天她穿的鞋很漂亮,粉色的骨架,半透明的高跟儿,外侧靠近无名指的位置镶嵌了壹朵精致的小花。
关于这次夜不归宿我们後来讨论过壹次,青樱说她去找男人了。我不是很相信,就问她细节——什麽样的男人?怎麽搭上的?去哪里睡了?怎麽睡的?
青樱说很强壮,长相壹般,给我打完电话就出去开房了,男人很变态,要她跳艳舞,让她坐在梳洗台上自蔚,折腾了整整壹夜,最後壹次是把她按在地板上弄的。她说这些的时候壹直看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对她每壹句话的反应。
*** *** *** ***
这壹年江城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壹场台风。
若干年後有个导演拍摄过这次台风,号称国内第壹,这部电影和另壹部讲迫降的片子壹度很红火。不过对于经历过这场台风的我来说,他还远没有捕捉到台风真正令人恐惧的地方——巨大的破坏力给人造成的心理阴影。
其实我对那场台风最深刻的记忆,来源于青樱。
没经历过台风的人,总是把台风是和暴风骤雨联系在壹起,其实真正台风登陆的中心常常只是在刮风,雨只是壹阵阵下。云层阴沈得像是要压下来,那晚我参加了壹个紧急疏散的官方组织活动,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房间换了衣服还是不放心青樱,想她这锺点早该睡的实在了,就拿了她留给我的钥匙上去开门,打算检查壹下,确认房间没有进水或者窗户都已经锁死。
我在黑暗的客厅里看见了青樱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正压着个赤裸的男人。是的,青樱的卧室门没有关,里面的橘红色床头灯略显黯淡,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出来,那种呢喃通常属于情侣之间才有的投入。
男人很高大,整个趴在青樱身上给我壹种蛮横的感觉,他双手和青樱十指相扣,举起在她头顶,然後低头舔腋下的毛发。青樱在他身下面扭动,发出的呻吟颤抖低沈,赤裸的羔羊壹般无助。
那个时候我的心被重击了壹下。
这个叫青樱的女人是我的深爱,她拒绝过我,我也拒绝过她,但彼此还是无可救药的陷入情感的漩涡。在我的意识里她属于我,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至少在周淩回来之前!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壹次背叛,尽管从严格意义上我没说这句话的权利。
我没有抓奸的资格!所以只能站在黑暗里看她沈沦。
男人还在挑逗着青樱,他用嘴唇叼住粉红的奶头,慢慢向上拉起,让整个饱满的Ru房逐渐绷紧,最後形成壹个完美的圆锥体。接着重复同样的过程,把另壹只Ru房扯起来,放松,再扯起来……当|乳头被扯到最高点的时候,青樱的头会向後顶,也许是觉得疼,想把胸往上擡壹些,但无论她怎麽努力,男人还是能准确地逼迫到她的极限,令她发出不由自主变调的呻吟。
因爲他们的头朝窗户的方向,我看不到青樱的表情,我只能从她的声音里判断这时候她在痛的边缘享受。她嫩白的皮肤和男人的黝黑形成鲜明对比,赤裸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扭曲摆动,像壹条挣紮的鱼。
“你真是个尤物!”
男人喘着气说,他的手开始伸下去摸青樱的胯部,在两个人之间扣摸着:“Bi水都流成河了!女人真是水做的,壹摸就出水儿,上次开房搞完你我都脱力了,回家养了三天才缓过来……Bi洞好紧!两根手指都这麽难进去……”
青樱的手臂从男人腋下穿出来,抱着他的背往自己身上拉,她的手指纤细白嫩,蔻红色的指甲,十指张开陷进背部的肌肉里,像两朵绽开的桃花。
男人没顺从她,反而坐起来,把她横着放在自己腿上,分开她两腿,先用壹只手扒开她的荫唇,然後另壹只手的两根手指并起来往里面插进去,再慢慢拉出来,手指上马上沾满亮晶晶的液体。他淫笑着继续插进去拔出来,像个刚得到新鲜玩具的小孩子,兴奋却不温柔。青樱的手抓住了他手腕,似乎是想控制他的动作,但她的力量明显太小了,男人的手指还是毫不费力壹插到底,并且下流的左右晃动,发出轻微的水声。
这时候青樱的身体像座桥,因爲屁股放在男人腿上,头和腿自然下垂,她小腹急剧的起伏着,随着男人的动作频率颤抖。
她忽然尖叫了壹声,身体猛地绷紧,把下体使劲儿往上擡起来,像是要迎接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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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荫茎翘着,从青樱臀边露出壹个紫红的Gui头,他用手指把Gui头按在青樱臀肉上,让顶端渗出的液体涂抹到光洁细嫩的皮肤上面。青樱无力的哼着,还停留在刚才的壹波高潮余韵里。男人翻来覆去研究着她身体,说:“我问你,上次要不是我硬拉你上了我的车,你是不是就打算跟戴帽子的那个男人走了?你去那家酒吧就是爲了找人操吧?以前都没看见过你……”
青樱哼了壹声算做回答,男人就不甘心地追问:“是不是啊?是不是去找人操你了?”
青樱说是。
她的语调娇柔,有壹些羞耻的成分包含在里面。
男人就更兴奋,起身把悠长又硬的荫茎往青樱嘴边送:“来给我口壹下,上次光顾着操你的Bi了,都没享受到你的小嘴儿。”
青樱皱着眉头躲开,却被男人又扳回来,放肆地用Gui头在她干净雪白的脸上戳着,然後顶到嫣红的嘴唇边,打算硬挤进去。
青樱咬牙不肯张开嘴,Gui头已经分开了嘴唇,在壹排牙齿上涂抹,嘴唇被杵的有些变形,男人甚至想把整条荫茎从嘴角塞进去。
青樱有些急,猛壹下推开男人,却没生气的意思,说:“我不想……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