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幂恪牵著狄耶罗的手,在山里绕了起来。“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麽?”
“赌你是否找得到回基地的门。”已经远离了之前出来的那个地方,幂恪看了眼那个方向,“只要你站在门口,我就会让帝都替你开门。”
狐疑地看著幂恪,狄耶罗不觉得这有什麽难的。如果一开始不知道门的方位,也许还有些难度,他既然是从门里出来的,哪里有找不回去的道理。
“一个小时。”幂恪看了眼手表,“找到了就是你赢,否则就是我赢。”
“幂恪,你在怀疑我的能力。”狄耶罗不服输地说,对方只是摇了摇头。
其实幂恪自己清楚,狄耶罗是不可能找得到的,基地有很多门,但这些门不仅仅是隐藏地很好,障眼法及一些机关,让别人就算看到有人走出来,也摸不到那扇门。
“这只是一个游戏,有没有兴趣?”
“好,一个小时!”狄耶罗不服输的火焰在眼眸中燃起。“我找不到的话,晚上随你怎麽折腾,相反,今晚我要上你。”
嘴角不自觉地上翘,幂恪无奈地笑了一下,“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
说完,他开始往另一个方向走,狄耶罗知道他一定是从另一扇门回去,但他不需要知道这扇门的情况,之前他走出来的那扇门已经是太多的信息,所以他刻意没有去看幂恪。其实,就算他盯著看,也只是发现,他在一个弯角後消失了,同样不会有门的任何信息。
回到基地,幂恪和帝都说了情况,让她无论狄耶罗出现在那扇门的门口,就放他进来。当然,出现的定义是找到了门,站定了准备开门,而不是路过一下。
交代完,他回房,继续翻看之前没有看完的杂志。
一个小时……不,就算是一天,也不会有人找得到……晚上随你怎麽折腾……想到狄耶罗说这句话时候的倔强样子,还真有冲动将他捆绑起来,挑逗他的每一个敏感部位,让他哭饶著求自己让他高潮……
用力闭了下眼睛,幂恪将太过赤裸的欲望克制下去,再次睁开时,又恢复成了看不透的冷静黑瞳。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著,眼看著时针即将走满了一圈,狄耶罗望了眼蓝天,豔阳爬上山头,正奋力地将光与热洒在大地上,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穿著的衬衫背後也已经湿了一大块。
狄耶罗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究竟晃了几圈,原本确认的方向也逐渐迷失,半个小时前开始划下的记号,也怎麽都找寻不到,这说明,他就和在森林中一样,找不到固定的一棵树,每往前走一些,再回头走,哪怕是直线退回,仍然找寻不到之前呆过的地方。
气味、光线折射的问题,当想到这些的时候,狄耶罗知道自己失去了最佳的机会,他太轻敌了,以至於没有提防这些会对他造成困扰的东西。
吸了太多的气体,与空气一样无色无味的气息,刺激到了脑垂体,在脑中形成了幻觉,这是致使他迷路的最根本原因,然後是光线折射,就好似一个巨大的隐形的罩子,使你能看得到,却摸不到,还每次都会摸错方向。
该死的,难怪幂恪最後的那个表情会那麽纵容,他是认准了自己不会赢,不止如此,他还适当地刺激了自己,使自己对这个环境轻敌。
早就该想到的,这里可是他们这群非正常人的总部,怎麽能用普通的侦查技能来对付呢?如果自己找得到的话,也会有其他人能找到,幂恪不会允许这样的危险存在。
每一个毛细孔突然张开,狄耶罗猛地朝旁边躲去,空气插著他的脸庞如刀刃一样划过,几丝头发飘落了下来,但下一刻他快速转身,避开了更为致命地一脚。在作出这两个连环反应之前,他并没有察觉到危险,哪怕再受到攻击的时候,他也没有看清敌人的身影,身体只是本能地反映,大脑跟不上身体的速度思考。
终於显身的是一个黑衣的男子,狄耶罗无法感受到他的任何气息,仿佛可以在空气中隐形一般。他致命的两击都被躲过,但并没有使他有任何动作上的缓慢,更快的速度在他显身影之後攻击而来,每一击都朝著致命的部位而去。只要被正中一下,要不是喉管,要不是头盖骨,绝对会被打断。
被幂恪调教了三个月的身体快速闪避著攻击,而每一次攻击都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一定伤害,没有被完全打中不代表没有被波及。此时此刻,狄耶罗才真正意识到,幂恪对自己是多麽的仁慈,而他为什麽会如此强调放开大脑对肌肉的限制有多重要。一切的动作等在脑中有个循环後再做出反应,那狄耶罗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汗水混合著血珠在两人之间挥洒著,狄耶罗节节败退,别说反击了,动作反而越来越迟钝,这里不似训练地,周围有太多的障碍物阻挠著他。
该死的,这是狄耶罗第一次感觉到,死神离自己是那麽地近。
当时锺走完规定的一圈,幂恪心情不错地来到帝都所在的大厅,和她聊天,果不其然,狄耶罗别说找到门了,甚至都没有进入过门所在的区域,一开始就在外围团团转。
心情不错地搅著咖啡,幂恪决定再等一下下,使他在山中间更加焦急一会儿。
“对了,安提是三天後到?”之前有一群令幂恪注意的人,他让安提去跟踪搜集资料,应该是後天就能结束跟踪,知道自己来了这里,他会在第一时间赶来,算上路程,差不多是三天後。
帝都转过身,没有波动的眼神看著幂恪,“不,安提昨天已经到了。”
手中的勺子与咖啡杯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不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会发出的噪音,但下一刻,那个杯子被更失礼地扔在了桌上,洒出一大片咖啡。
幂恪,已经奔出了房间。
BC……
作家的话:话说,有没有想要收藏深从本子的亲……
(15鲜币)《完结篇》04(安提。克劳斯上)
04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因为反作用会对自己造成伤害,所以人们在攻击的时候会本能地收力,你打出10分的力气,但实际到达对方的只有6分,另外4分都被自保而消化了。经过锻炼的人,自我承受能力比较强,所以能够打出8分,但要打出10分,除非精神不正常的人,没有人可以做到。
这是大脑对肉体的保护,会束缚住一些行动力。如果你想跟上我的速度,首先,要解开你身体的封印。关闭起你的脑子,让身体自己做出反应。你的肌肉会自己控制每一次紧缩,你的身体会比脑子更快地躲过每一次攻击,而你的拳脚则会在每一个空隙出击,无需等大脑找到了破绽再下达命令。
现在,解封你的身体,接著就交给我。
这是另一场调教,狄耶罗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总会对自己这麽说。是的,放开身体本能的束缚,首先是对对方比自己更加地信任,他会用他的方式告诉你,你身体的极限在哪里,而不是你以为的地方。
也许是米罗接受幂恪调教的关系,这具身体是对幂恪完全信任的,当你松开紧绷著的制约,放空自己百分百地攻击,百分百地防守,不去想多方面,没有战术战略,只是本能地挥出拳踢出脚,本能地移动躲避。
不用说,在最初,狄耶罗总是会被揍得和猪头一样,他甚至看不清幂恪的攻击,只能感觉到自己一次有一次地被打中。於是,下回,当狄耶罗全神贯注准备看清他的拳路时,幂恪将他打得更惨,并且告诉他,放弃你的眼睛,你分神了。
彻底抛开大脑,全然地用身体去感受去做出反应。
这就是幂恪集训的三个月,主要做的一件事,他们总是在对打,打到没有力气了,休息一会儿,接著继续,从白天到晚上,使狄耶罗肌肉的活跃性始终保持著最高,偶尔在熟睡中,幂恪也会对他作出攻击,狄耶罗能够做到完全躲避开而根本没有醒来。
当你放开眼睛的时候,你能感受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仿佛张开了一个眼睛,它们能够感受到风带来的讯息,跟著风声做出比眼睛很准确的判断。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狄耶罗完全跟不上眼前人的速度,他没有挨到一拳,但却已经伤得不轻,身上被划开的口子不停流著血,额头上的更悲剧,鲜血直接顺著鼻梁流下,狄耶罗肯定自己的眼眶一片血红,血液一定溜了进去,但他没有时间去做确认。
一味的躲避,最好的结果就是平手,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保持这样的对持,最终他也会因伤口太多,流血过度而倒下。更何况对方的皮肤已经接触到了自己。
安提的拳脚没有一招一式是多余的,且招招致命。但不可否认,这个普通人竟能和他来回那麽多个回合,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当安提拳头再一次擦到狄耶罗的皮肤时,他知道马上就要结束了,这个男人已经累了,速度慢了下来,下一招就能了结。
对著心脏的一拳,用了猛力,这一拳击中,心脏会瞬间停止跳动,在体内破碎。然而,当呼啸的风发出异常的鸣叫声时,安提不可置信地看著同样的一拳朝自己击打过来,速度比自己的拳快了零点几秒,自己的下巴被打中,轻微的疼痛改变了拳头的方向与力度,但,安提的那一记猛拳还是完全击中了狄耶罗的胸口。
偏了。
打中的拳传递过来的讯息,安提知道自己并没有击碎他的心脏,而是打中了心脏的旁边,剧烈的震荡影响到了正常心跳。
擦了一下嘴角流出的鲜血,已经太久,没有一个普通人能够让他流血……看著被打飞出去撞在树上吐出一大口鲜血的男人,安提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杀机。
这个男人,太危险。绝对不能留。
匕首灵巧地出现在手上,从它在安提手上运动的痕迹来看,你似乎觉得这把匕首是和他的手融为一体的,是他手指的延续而已。
没有人可以逃得开他认准的追杀,即便是同样改良过基因的人也做不到。他本身,就是为了杀戮而存在的。更何况,他的猎物此时已经奄奄一息。
大口的鲜血再次被吐出,狄耶罗知道自己的心脏受了伤,但起码它还在跳动,这就已经是万幸。其余的,他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更别说还有力气能够站得起来。
杀气越来越重,自己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空,紧贴著他的皮肤,慢慢收紧,窒息一般的死亡气息。逃不掉了。
吐出的血沫带来一阵咳嗽,狄耶罗拼命地咳著,感受到了风中的力量。
安提举起了匕首,眯起眼睛,在离狄耶罗几步开外,突然发力向他冲过去,他不会给他任何溜走的机会,这次一定要隔断他的喉咙。
然而,身体在到达目标之前,被另一股反冲击力击中,连眨眼的时间都没,安提被狠狠撞到岩石上面,手腕被用力抓住,力气大到,不用去做肯定,手腕一定肿成了萝卜,下一秒喉咙也被抓住。
幂恪是用整个身体去阻挡这一刀的,再加上安提已经提速发起攻击,因此刀刃还是刺入了幂恪的右肩,但在划破皮肤的瞬间,那把凶器就从安提的手中消失,而会被反控制住,也完全是因为安提没有再反抗。
喉咙上的手指渐渐收紧,安提面前的幂恪是暴怒的,那双黑色的眼眸能够喷出岩浆。如此情绪外露的幂恪,安提从来不曾见过。
但,他依旧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