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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对不上的都舍去,这几家位置算是不错,都在附近,时间也正好,我平时上下班能接送小柏。”
刘彦点点头,又仔细地看了一遍,说:“我看着都不错,还是得小柏自己喜欢才行。”
凌云端道:“那是自然,正好下午我有空,我们就送他去看一看吧,把这几家都看一遍。”
于是一整个下午四个人就在各家补习班之间来回折腾,刘彦脑袋里被塞满了各色的‘初级班’、‘中级班’、‘提高班’,一闭眼就是补习班接待老师开开合合的嘴,中午凌云端在厨房丢下的几颗原子弹反倒被挤没了。
晚上洗漱完毕,刘彦揉着脖子进房,发现凌云端竟然比他早,正背着门坐在床边不知道鼓捣什么。
凌云端听见刘彦进来的声音,也不回头,只是说:“阿彦,把门锁上。”
刘彦乖乖照做了,之后才想起来问:“你在干什么?”
“阿彦,你喜欢苹果还是草莓?”
“唔……我更喜欢香蕉,你问这个干什么?”
凌云端背着他摇摇头,颇为可惜道:“没有香蕉,只能请你体谅体谅了,我喜欢苹果的,就用苹果吧。”他说着,回头对刘彦甩甩手里的小小锡纸包。
刘彦再老实,活了三十多年不会连安全套的包装都不认识,他的身体比脑袋快一步察觉到危险,嘣嘣嘣退到门边要开门出去。
凌云端却比他更快,几个跨步就到了他身后,在他的手握上门把时拖住他的腰往后一扯,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刘彦手舞足蹈地挣扎,凌云端在他耳边喷了口气,低低道:“阿彦,你别闹,别把孩子们吵到了。”
刘彦红着脸忿忿地扭头瞪他,这种时候,到底是谁在闹?!
凌云端凑上去在他唇上舔了舔,说:“门都是你自己锁的,阿彦,你还要跑哪里去?”
“那是你让我锁的!谁知道你、你……”
凌云端慢悠悠道:“所以说你傻,傻阿彦,我中午的话你都忘了么?这可真不好。”
刘彦听到他的话呆了一瞬,然后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脸上似乎都开始冒烟了,“你、你快放开我,我不跟你玩了!”
他虽然瘦,四肢却有劲,凌云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压制助他,看他还要挣扎,忙唬他道:“你听,隔壁是不是有声音?孩子被你吵醒了。”
刘彦果然安静下来,侧耳听了半天,只听到一些若有似无的声响,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他皱起眉头还要听得更仔细一些,却感觉胸口一凉,他低头,发现身上那件中规中矩的睡衣被凌云端解开扣子,大半片胸膛都露出来了!
凌云端拍拍他目瞪口呆的脸,“阿彦?你傻了么?”
刘彦木木地抬头看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凌云端简直要笑了,都已经这样了,还问他要干什么?
刘彦又说:“我们都是男人,你这样……这样……”
“怎样?”凌云端低头在他胸上啃了一口,说:“亲你?咬你?还是其他的?所以我说,傻阿彦你不懂,你却偏偏要逞强。我说说不通,你想想不明白,那我直接‘做’,总行了吧?”
他趁刘彦呆愣,麻利地剥下他的衣服裤子,就留给他一件小内裤。这会他也不压着刘彦了,剥成这样,谅他也不敢跑出去晃荡。
刘彦哎哎叫着要挽留自己的衣物,奈何大势已去,只好抓紧了身上唯一的小布片,钻进被子里。
凌云端笑着摸摸他的脸,说:“真自觉。”
刘彦裹在被子里瞪他,毫无所觉自个已经被端上餐桌,只等别人下口了。
凌云端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刘彦瞪着瞪着,红了一张脸,慢慢就把头缩回去,又被凌云端掀开被子一角挖出来。
“你干——唔……”
凌云端全身也只剩一件内裤,□的胸膛和刘彦的紧紧贴在一块,他的舌头在刘彦嘴里搅动,手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
房里明明开着空调,刘彦却觉得越来越热,凌云端压得他很不舒服,他用力推了几下,却被在臀上拍了一掌,不痛,但是那啪的一声响让他忍不住害怕。
“干什么——”
凌云端没理他,反而用刚才那只手在他臀部大力地捏了几下。
刘彦眼里都冒水雾了,平时凌云端话多他嫌烦,可没想到他不说话看起来却这么恐怖。他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凌云端的肩膀,说:“你起来好吧,热。”
凌云端抬头盯了他一眼,就势在他胸口上就是一口,刘彦不敢叫,惨兮兮地低头,一个牙印突兀的留在那。
凌云端或许也觉得咬狠了,又在牙印上舔了舔,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刘彦抽抽鼻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凌云端给他个笑,那笑脸在刘彦看来怎么看怎么阴森森,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摸出一支牙膏一样的东西,挤了点在手上,那只手指在刘彦视线追踪下绕到他身后,小内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剥了,手指就停在毫无遮掩的地方。
刘彦浑身僵硬,一个念头烟花一样突然在他脑子里爆开,他唰唰唰手脚并用推开凌云端,裹着被子窝到墙角,凄凄惨惨的跟惨遭蹂躏的大姑娘一样。
凌云端拍拍床铺,耐着性子开口:“过来。”
那团被子抖了抖,刘彦在摇头。
凌云端又说:“你乖乖地过来,我向你保证轻轻的,你看,咱们这么大的动静,待会隔壁又有声音了。”
刘彦依旧摇头。
凌云端笑了笑,站起来,“你不过来也行,我过去,反正效果不差。”
被子被拉开时刘彦还在垂死挣扎,“你这个骗子,你骗人!我不做!”
凌云端几下制住他,温吞吞地笑:“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我可是跟你讲得清清楚楚,要进到你身体里去,是你自己没弄明白,怎么能怪我。”
刘彦眼角发红,气势不足地吼:“谁会知道……谁会知道这个!”
凌云端慢慢压上去,“乖,现在不就知道了么。”
第二天刘彦没起来。
凌小留咬着干巴巴的面包嘟着嘴道:“爸爸,叔叔为什么不起床?”
凌云端心情极好,笑得一脸和煦,“叔叔昨晚从床上掉下来,扭到腰了。”
房间里刘彦红着眼睛咬被子,身体某部位像是插了根擀面杖,怎么都不舒服,他吸着气骂骂咧咧:“骗子,不要脸的臭骗子……”
请喝喜酒
几句话打发了两个小孩要去看刘彦的念头,凌云端端着一碗熬得不太稀的稀饭回房。
说实在话,昨晚他虽然一副老神在在气定神闲的模样,其实心里还是打鼓的。他这个年纪了,自然不会是个雏儿,可跟男人做,倒还真是第一次。他不像王勇李牧他们那样爱玩,什么新鲜玩意儿都要试一试,对于这方面的事,还是遇见刘彦后才开始关注。他之前翻阅大量资料,小电影也偷偷看了不少,总结出一套规律,跟男人做其实与跟女人没多大差别,都是四部曲:扑倒,剥光,摸两下,上。但是理论知识掌握了,能不能很好地运用到实践里,这才是最考验人的地方。实践总会产生一些理论上不会提及的岔子干扰下一步动作,比如刘彦朦胧的泪眼,闪躲扭动的腰,还有摆来摆去的臀部……打住,不能再想。
凌云端咳了咳,不大自然的左右瞄了一眼,才转动门把进去。
刘彦把自己卷成一团包在被子里,时不时吸两口气,听见开门声他想抬头看一眼,奈何腰部以下就像被人卸了一样,不听使唤。
凌云端不无歉意地上前唤了他一声,扶着他半坐起来,“喝点粥吧,这几天都要吃些易消化的东西。”
刘彦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挺想像电视里那样有骨气地拍开他的手,让他滚蛋。但是空荡荡的肚子不给他这份面子,他只好哼哼唧唧地接过碗,咬牙道:“你这个臭骗子!”
凌云端好脾气地笑,任他骂,一只手伸进被窝在他腰上揉了揉,轻声道:“痛得厉害吗?”昨晚刘彦死活不回床上,他一时激动,就在地板上把人给办了,今天早上醒来才发现刘彦腰痛得下不了床,两人都不是小年轻,这事以后还得注意。
刘彦嘶了一声,几口解决掉碗里的粥,把碗拍回他手里,“滚蛋!现在想起来问了,昨晚、昨晚干什么去了?!”
凌云端没滚蛋,而是把碗放到一边,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在他腰上揉揉捏捏,轻轻笑道:“昨晚,你说我干什么去了?是谁非要窝在地板上的,我怎么托都托不起来。”
刘彦涨红了脸推开他,拉起被子要把自己蒙上,“走开走开!你这个臭流氓!”
凌云端不如他的意,又从被子里把他挖出来,“阿彦,别闹,给我看看后边怎么样,伤到没有?”
刘彦捂着屁股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不许看,没受伤!”
“真的?你还是给我看看吧,要是受伤感染了可不是小问题。”
刘彦的脸都能煮鸡蛋了,这青天白日的,臭流氓要看他……要看他屁股,还不如直接挖个坑把他埋了来得快。
凌云端看他这样,也知道他脸皮薄,不可能给他看,幸好昨晚虽然有点荒唐,却一直很小心,扩张润滑做了许久,套子也用上了,拔出来时没见血,应该是没多大要紧的。
他把两片药剂和一杯水递给刘彦,“不给我看也行,那就吃点消炎药,防范于未然。”
对于被扒裤子和吃药两个选项,刘彦当然想也不想选择了后者。
他吃了药,凌云端一直坐在床边给他揉腰,揉着揉着就昏昏欲睡了。
“……对了,小柏他们吃了没有?”
“吃了,你别担心,困了吗?那就再睡会,中午我叫你。”
“……嗯。”
过了一会,凌云端停下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小声道:“阿彦?……阿彦你睡着了么?”
刘彦没反应,下一秒,凌云端的手已经落在他松垮垮的裤腰上,毫不犹豫往下一扯。
没有亲眼见到刘彦无恙,凌云端是不会放心的。
刘彦这一觉睡到大中午才醒来,他动了动腰,发现跟早上比起来已经好多了,至少不会一动就咔咔地响,也不知道凌云端给他揉了多久。
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外边这么好的天气,要他在床上躺着比打他骂他还难受,当下就掀开被子换衣服要起床。
腿还有点打颤,一只脚抬起穿裤子时差点跌倒,刘彦红着脸骂了句老流氓,扶着腰慢腾腾地往外走。
凌小留和刘思柏坐在客厅看电视,一看他出现,凌小留马上扑上来,抱着他的腿,“叔叔,你从床上掉下来了么?痛不痛,小留给你呼呼——”
刘思柏也从另一边搀着他,说:“爸爸,你睡相真不好,那么大的床也能掉下来。”
刘彦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张脸憋得通红。他在房子里看了一圈,没找到罪魁祸首,便问:“你叔叔呢?”
“叔叔去楼下买饭去了,爸爸,你什么时候能好,叔叔买的早餐太难吃了。”
凌小留撅着嘴补充:“好硬的面包——”
刘彦好不容易挪到沙发上坐下,摸摸他俩的头,说:“晚上吧,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但是那天晚上刘彦却没做成晚饭。
傍晚时凌云端那群仿佛长着狗鼻子的朋友杀到了。
第一个咋咋呼呼的永远是王勇这个二楞,他指着开门的凌云端一阵乐,“我就说你小子已经回来了,还是带着人回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