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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顿时满脸涨红,“给我打!”
围着虞斯言的几个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儿,然后冲着虞斯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虞斯言眉毛都没皱一下,硬生生把身上的疼痛忍了下来。
几个手下把虞斯言挡了个严实,土拨鼠都观赏不到虞斯言被揍的全景,脑袋歪过来倒过去的找着人缝儿瞅着,瞅了老半天,除了瞅见地上飚了几小摊血之外,愣是啥都没见着。
“你们让开点行不行,老子都看不见人了!”
几个忍者打扮的手下立马撤到一边儿,土拨鼠气得小胡子直翘,“老子也没让你们停下来呀!”
话音刚落,一堆人又将虞斯言围住一顿揍,土拨鼠男人再一次由于身高原因,啥都看不见了。
“行行行,你们都给老子闪一边儿去,老子亲自来。”
几个手下让开路,猥琐的中年男人一脸的奸笑,踱着步走到虞斯言面前,看着虞斯言两颊的青紫,笑道:“项翔的姘头是吧!”
说着一拳砸在虞斯言的左脸上。
虞斯言蠕动了一下口腔,挺严肃地纠正道:“不是姘头,是傍家儿。”
中年男人磨了磨牙,又是一拳砸在虞斯言的右脸上,“老子管你是什么东西,只要刮了你项翔能丢一块心头肉,那就值了!”
虞斯言漫不经心的咂摸了几下嘴巴子,看着中年男人叹了口气,说:“哎……你爸没教过你怎么揍人吗?就你这点力气,小鸡子都砸不死,还要刮了我呢。”
中年男人眯了眯眼,冲手下一伸手,“刀。”
手下走上前,递了一把刀到中年男人的手里,中年男人盯着虞斯言哼了一声,“那咱们就来试试,我能不能把你刮了。”
说着他举起刀就朝虞斯言砍去,可一挥手,虞斯言脸上刮过一阵小凉风儿,吹得刘海摇了几摇,连刀都没落到人身上。
中年男人纳闷儿的看向自己的手,定睛一看,手上这刀刀柄近二十公分,但刀锋却不足三厘米,小巧精致得很是美观。
“我操,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
手下解释道:“老板,这是削黄金的刀。”
中年男一把将刀砸在手下身上,“你妈的,逗我玩呢!”
手下诚恳地说:“老板,您说的是要刮他呀,您别看这刀小,刮东西可是最好使的。”
中年男人暴喝道:“好使你妹啊!你拿这玩意儿出来,是让老子给他刮腿毛儿么!赶紧把正儿八经的刀拿出来。”
手下颔首道:“是。”
说完,忍者神龟卸下背上的装备,开始一样儿一样儿的翻找了起来。
扯出一团棉线,再掏出一个悠悠球,还抓出一把弹珠,最后居然拿出一个汉堡!
“我操!”中年男人冲过去一脚把蹲在地上的手下踢翻,然后转过头对另外几个人喝道:“你们也给我找!”
“是!”
另外几个人也蹲了下来,抓着黑色的装备包开始翻找,翻出来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就是没一样儿有用的。
当看见一男人从包里掏出个变形金刚机器人时,虞斯言实在是忍不住爆笑了起来。
中年男人恼羞成怒,抓过手下背上扛着的冲锋枪,对准虞斯言的腿就是两枪。
只听“噗噗”两声闷响。
虞斯言无语的低下头,看着脚边儿的两颗塑料子弹,说:“大爷,就这火力,您好歹扫射啊!”
中年男子气得满脸涨红,提着枪就冲着手下的头一阵狂砸,“我操你妹的!你们他们什么狗屁精良队伍!战绩都是在幼儿园攒起来的吧!”
手下捂着头说:“老板,是您要得太急了,货还没到手啊!我们也没办法才拿仿真枪来充充门面的,反正一般这种小事儿,都用不上枪,我们也没想到您这么热血啊!”
中年男人估计是有高血压,这一气上头,居然有点脚下打翩,他甩了甩头,甩去晕眩,一把丢开手里的枪就往外走,门外还有另一边派来等结果的人,肯定比这几个蠢货靠谱。
谁知他才走出几步远,就被几个手下拦了下来,“老板,您这是不信任我们哥儿几个么?”
“废话!”
几个手下一下就将中年男子围住,“老板,你这可不行啊,你这样会坏了我哥儿几个在道儿上的名声的,你这让我们以后怎么再接活儿啊!你这出去叫人来干了我们的活儿,那就是黑我们!”
中年男人怒发冲冠地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大块儿男人,气冲冲地说:“你们几个就像国足,还用得着我黑么,你们就是自黑帝!”
虞斯言笑了笑够了,吸也看够了,大声的唤了中年男子一声:“哎,土拨鼠,闹够了没啊,你要再折腾会儿,项翔就该来了。”
男人警觉的扭过头盯着虞斯言,想了想,哼笑一声:“你就接着死撑吧,项翔绝对不可能找到这儿来的。沿路的摄像头这时候都已经篡改过了,他就是沿着找,也找不到这儿来。”
虞斯言心下一琢磨,看来,那内奸是回去干这些事儿去了。
“切,你觉得为什么今儿你能这么顺利就把我绑来?项翔这么多年处在那个位置都没出过事儿,偏偏你一出手,他就中招了?”
“哼,你就接着忽悠。”
虞斯言冷笑道:“歌乐山四号厂房区,第68厂房,我说得没错吧!”
男人惊异的睁大了眼,虞斯言趁热打铁地说:“项翔说今儿晚上让我留在家里,有人要请我到这儿来玩儿一趟,不过,他认识你,我还不认识你呢,要不,你来做个自我介绍?”
男人惊恐万分,惊恐之余,凶相毕露,他晃眼在四周一瞧,盯着地上那把黄金刀,露出狠戾的表情。
捡起地上的刀,他恶狠狠地说:“反正老子也逃不掉,去了你这项翔的心尖子,也够老子消点气儿了。”
锋利的小刀锋照着虞斯言脖颈的大动脉划去。
虞斯言面无表情的盯着凶神恶煞的猥琐男冲过来,淡淡地说:“算了,抓回去再认识吧。”
这话一出,后面的几个手下突然冲了上来,一个手刀就把男人癖晕过去。
踢了男人几脚,裹成忍着的手下凑到虞斯言身边,捡起那把小刀子,割了绑着虞斯言的绳子和塑料手铐,傻笑了两声,唤道:“老大。”
虞斯言哭笑不得的看着只露出俩眼睛的断背,说:“你们几个怎么混成这样儿了。”
几个虞斯言曾经的手下聚拢来,一边绑地上的中年男子,一边说:“这不是公司暂时解散了么,我们几个就找点路子来挣钱,没想到这鸟货居然在道儿上招人,说要干一票,我们几个开始也没打算接,可他倒自个儿找上我们了,随便问了问才知道,他居然是要对你下手,个傻逼货的。”
断背说着话又气冲冲的踩了地上的男人几脚。
替天行所有人的档案都被项翔秘密处理掉了,也难怪这男人选错了帮手。
虞斯言想着刚才那场操蛋的戏,又是一阵闷笑,可现在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他收起笑容,问道:“门外头还有几个人?”
断背摆摆手,“老大,你就放心吧,外面没人了,我们几个来的时候就让所有兄弟们都藏着呢,就那几个人,现在早收拾好了!”
虞斯言大笑着拍拍几个好兄弟的肩膀,勾肩搭背的往外走去,“成,那就带上这些战利品,跟我回去冲你们翔哥讨个赏!”
220 败家老爷们儿
项家其余的人已经都回了别墅,项翔被王翼拖延了一些时间,就算是一路疾驰,也比走在前面的一拨人稍微晚了一些。
车开到快要到社区的时候,项翔接到了项绯的电话。
“哥,言哥走了!你还不回来么!”项绯冲着电话哭叫道。
项翔脸色一沉,“什么意思?”
“言哥给所有的保镖都下了药,还把下人劈晕了,房里的东西都带走了,连大蘑菇和小蘑菇都带走了!”
项翔冷冷地问:“你是说言言的东西都不见了?”
项翔哭嚎道:“是!你还打算和那臭骚包过夜是吧!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
嚎到半截儿,项绯的电话被白素抢了过去,白素冷静地说:“项翔,你抓紧回来,这边儿已经开始查了,你给虞斯言的那些东西,都还放在原位没动,别墅和小区的摄像都显示是虞斯言自己开车走的。”
项翔森然地说:“让人检查一遍,看看是不是有人为篡改的痕迹,还有,别墅里的那批保镖,一个都不能放过,你让你的人来查,别经他们的手,我还有几分钟就到。”
“好。”
项翔挂了电话,忍下心里的焦躁,沉思起来,想了一会儿,他拿起电话打给了助理。
“你还在酒店?”
助理恭敬地回答道:“是。”
项翔阴嗖嗖地说:“给王翼多找几个男人,拍点照片和录像,把脸给我拍清楚了,连夜发新闻出去。”
助理深知项翔的意思,说:“总裁放心,一定不会留任何痕迹。”
车已经开到了别墅门前,项翔没再多言,推开车门就下了车,大步流星的进了屋里。
刚进门厅就听见项绯鸣咽的哭声,他顿时皱起眉头。
客厅里,所有保镖都站成了一排,白素正在问话,还有几个人正围着客厅的桌子,解析着监控视频。
“你们还记得些什么?”项翔人未到,声先至。
保镖们看见项翔走进客厅,顿时都站的板直,一个个都说完全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守着,都是突然就没了意识,而且吃的食物也是经过检查的,没有任何问题。
项翔问道:“食物是谁检查的?”
保镖们回答说,每个人都是亲自检查的。
项翔面无表情地接着问:“你们是什么时候恢复意识的?”
白素说:“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的,刚把他们弄醒。”
项翔带着冷光的眼珠子慢慢的打量着这一对人马,一个一个刮了一遍,他垂了垂眼眸,对身后跟着他的人说:“去准备测谎仪。”
“是!”
手下刚应声,白素的人就扭头对白素说:“白素姐,这录像被篡改过,必须一帧一帧的重新解析。”
白素生气地说:“你给我说这些有什么用,直接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出结果。”
手下声音略小,有些为难地说:“损坏容易,修复难,这至少得花一整天的时间,而且还不知道解析以后录像有没有被完全破坏。”
白素扭头看向项翔。
项翔眼锋锐利的射在一群保镖身上,问道:“做饭的下人呢?”
白素说:“在她自己房间里躺着输血呢,她确实是突然被劈晕的,头还撞到了后院的石头上,要不是我和小绯提前回来,她就得没命。”
项翔的太阳穴开始剧烈的疼痛,他捏了捏眉心,对手下说:“去找虞斯言的车!”
项爱国看着项翔这副模样,有些心疼地说:“项翔,你别着急,我已经让我的人找了,他们正把车子开回来,你一会可以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项翔定定的瞧了项爱国一眼,也没再客套的道谢,问道:“在哪儿找到的?”
项爱国声音有些发沉,“江边。”
项翔狠狠的闭了闭眼,抬脚往楼上走,说:“你们一个个的上来。”
楼下的保镖们互相看了看,最前面的一个人跟上了项翔的脚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一个个保镖轮流进了项翔的书房,每个人一呆就是十多分钟,出来都一头的冷汗,脸色发白。
但一队保镖人数也有十个,一个个盘问,实在是太慢,但是如今也别无他法。
虞斯言的车没多久就开了回来,仔细的搜查了一遍,竟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车子的停靠位置很偏,刚好处于路面监控的死角,而且一路上都尽量的避开了监控探头,很像是虞斯言的风格。
整个事件如果不细查,从表象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虞斯言伤心欲绝,悄悄一个人溜走,却又走投无路,最后沉江自杀了一般。
项翔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