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项翔被虞斯言一句话噎了一把,可他还是坚持不懈地说:“不行,我不准你睡别地儿去!”
虞斯言根本不怕项翔这套,“那我就走。”
项翔嘴角抽了抽,沉默了半响,愣是找不到任何治虞斯言的法儿来,憋了好一阵儿,他跟个几岁的孩子一样赌气道:“你要和我分房睡,我就不吃饭了, 药也别吃了。”
虞斯言扭过头,一脸不忍的看着项翔,“你他妈还能更幼稚点不?”
项翔软硬兼施,都拿不住虞斯言,只好退一步说:“一年就一年,不准分房睡。”
虞斯言摇摇头,“你不都说了么,你忍不住的,这是最好的办法。”
项翔有点搬石头砸了自个儿脚的感觉,他苦着脸说:“我那只是骗你的,我忍得住的,你想想,我当初为了你可是忍过大半年呢,而且那时候身体还好,现在都力不从心了,更没问题了。”
项翔都这么糟蹋自个儿了,可虞斯言的态度依旧坚定不移,“那你就当这是你骗了我的代价吧。”
项翔傻眼了,他这是把自个儿作死了么……
“言言。”
虞斯言不耐烦地说:“行了,这事儿没得商量,你给我回客厅呆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项翔垂死挣扎着,问道:“就没一丝回转的余地了?”
虞斯言瞪着项翔,就四个字:“没有!出去!”
项总耸拉着肩膀转身走了,还一步三回头的扭头朝虞斯言抛去幽怨的眼神儿。虞斯言金钟罩的功夫大开,完全把项翔那点可怜见儿屏蔽了。
当晚,项翔就抱着枕头蹲在三楼的客房门口,贴着门板喊着里面的人,“虞斯言,我冷。”
虞斯言在里面喝道:“这他妈都六月多了,你要是再冷老子就把你丢烤箱里。”
“你不在我睡不着。”
“客厅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有安定,你塞一把就着了。”
“我……”
房门猛地打开,项翔欣喜的仰起头,却见虞斯言一脸的阴沉,“项翔,你再这样儿我就搬出去了!”
项总裁瞬间就泄了气,抱着他的枕头回了房。
于是,就这样,项翔分房睡的煎熬日子开始了……
232 死憋的二位
项翔病好以后,终于停了中药,忌口也只有那几样了,所以每天除了炖汤,虞斯言其余的事儿就交给了下人去做,每天都致力于让项翔修养身息。
公司有项昊天撑着,项翔活了三十年,终于享受到了真正能放下所有事务,安心休养的日子。
虞斯言每天也不干别的,就拉着项翔锻炼身体,没事儿就带着项翔到处兜风,俩人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把重庆周边的大小地方全都走了个遍,项翔不能出远门,也不能去人流太集中的地方,虞斯言就带着人游荡在山山水水里。
不再操劳,不再有沉重的压力,虞斯言瘦下去的肉有一点一点的长了起来。每天的强身健体,加上丰厚的营养,项翔 恢复得很快,连胃口都比病前要好了很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蔚成风自打和虞斯言认熟了以后,没事儿就老往重庆跑,一和蓝擎宇拌个嘴就窝到项家来呆着。
如果是只是就这么呆着,项翔和虞斯言倒也没什么意见,蔚成风跟只疯猴子似的,来了反而给他们解闷儿了。
可蔚成风一来,蓝擎宇没多久就会杀过来,蔚成风是蓝擎宇惯出来的小性子,哄也哄不走,硬拉也拉不动,每次一来,到最后准是找个房间,‘啪啪啪’一顿操。
蔚成风没个收敛的,也不管项爱国是不是在,好像诚心的一样,叫的声音倍儿大,直接刺激着禁欲中的项翔和虞斯言,以至于每次蓝擎宇一来,项翔和虞斯言立马就闪人。
虞斯言和蔚成风越混越熟,渐渐的,他也开始对蔚成风谈到了他和项翔所处的这种尴尬局势。
蔚 成风是生长在上流社会的人,打第一眼见到虞斯言的时候就表示过对虞斯言和项翔这种关系的不看好,身份相差过于悬殊,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虞斯言和项翔 的感情蔚成风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了自己的计较。可当着虞斯言的面,蔚成风什么也没表露出来,只是对虞斯言说,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项翔的身体养好,其余的,都 抛到一边。
不知是因为蔚成风救过项翔,还是因为性格相投,虞斯言对蔚成风有着莫名的信任,蔚成风的每一句劝诫,虞斯言都会认真的去琢磨,然后去实施。
所以,当蔚成风让虞斯言抛开杂念,一门心思照顾恢复期的项翔时,虞斯言也就按照蔚成风说的去做了。
头三个月的保养期眨眼间就还剩最后几天,虞斯言也迎来了他24岁的生日。
这一天,项翔本打算和虞斯言单独过,可项家大清早就收到了一份儿快递,竟然是从雅典寄来的,快递的包装上印着一行大红色的字儿:虞斯言,你又老了一岁,今年我回不来,自己记得过啊。
包裹到的时候,虞斯言和项翔刚好出去晨练去了,下人把包裹拿进来,恰巧撞上白素,这下子,项翔的二人世界计划泡汤了……
晨练回来的路上,项翔和虞斯言你追我赶的跑回家,项翔的身体恢复得很好,经过这么些日子,虞斯言从原来的带着人跑,到现在变成了追着人跑。
项翔冒坏的一会儿加速一会儿减速,每当虞斯言一追上他,他就冲到前面,再慢下来等着虞斯言快速追来。
这赤裸裸的挑衅终于还是激起了虞斯言的怒火,眼看要到家门儿了,虞斯言冲着前面得瑟的项翔暴喝一声:“姓项的,你他妈诚心的是吧,等老子追上你,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边骂着,虞斯言拿出百米冲刺的劲儿朝项翔冲了过去。
项翔大笑着撒开长腿往前跑,听着虞斯言那风一样的步子,他笑声越来越大。
最终,还是项翔先一步到了家门口,他靠在门框上,一脸戏谑的盯着怒发冲冠般奔来的虞斯言,唇齿上扬。
虞斯言冲到项翔面前, 一把勾住人的脖子,把项翔的头拽了下来,使劲儿的揉搓着那些新长出来的头发,笑骂道:“得意了是吧,敢冲老子显摆是吧。”
项翔弯着身,笑着环住虞斯言的蜂腰,汗湿的脸在虞斯言湿漉漉的脖子上蹭着。
就在俩人笑闹的时候,突然,大门一下子打开,虞斯言和项翔瞬间条件反射连退了好几步,警惕的看向门内。
可一抬头,俩人头顶就炸开了俩礼炮,纷纷洒落的金粉和彩条粘在俩大汗淋漓的男人身上。
虞斯言莫名其妙的盯着门口笑盈盈的白素,傻愣了,这是干什么?
项翔的表情瞬间僵硬,立马就猜到了。
白素才不管项翔那大黑脸,冲上前,一把拽住虞斯言就往屋里走。
“小鱼儿啊,你生日怎么都不给我们说一声呢?”
“啊?”虞斯言过得有些不知时日,白素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今儿是自己的生日。
他挠挠头,有些难为情地说:“不就是生日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都十多年不过了。”
本就随口的一句话,可白素一听,立马扭过头来,一脸的心疼,摸着虞斯言的脸说:“没事儿,我记着了,以后每年都陪你过。”
项翔面肌都绷住,几大步走上前,扯开白素抓着虞斯言的手,生硬的抛出一句:“用不着你。”
白素表情一时间有些尴尬。
虞斯言瞪了项翔一眼,“怎么说话呢你。”
数落完项翔,虞斯言笑着朝白素说:“别费心了白素姐,我不过什么生日的。”
白素爱责的皱起好看的眉头,不赞同地说:“哪儿能不过呢,必须得过。”
说完,白素推着虞斯言往楼梯口走,“你先去洗个澡,今儿中午我亲自下厨,给你庆生。”
路过客厅,坐着看报纸喝茶的项爱国也开口道:“去吧,素素都已经开始准备了。”
都这么说了,虞斯言也不好推辞,他不太好意思的看着白素说:“那就谢谢了,白素姐。”
“说什么呢,快去吧。”
虞斯言笑了笑,上了楼。
白素笑着一转身,只见项翔像一座黑山一样屹立在她身后,他轻咳了两声,严肃的对项翔说道:“小翔啊,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你也想让小鱼儿感受一下家人的温暖的,对吧?”
这话如同一支长箭,‘嗖’的一下戳中项翔的心窝子。
项翔冷着刮了白素一眼,绕过人,上了楼去。
白素背对着项翔呼出一口凉气,做了个鬼脸,喜笑颜开的小跑着去了厨房。
项翔回到房间,虞斯言正在拆快递。
项翔问道:“这什么东西?”
虞斯言摇摇头,“不知道,吕越寄来的。”
项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虞斯言的一切他都想独占,连生日,他都不想看见别人送虞斯言什么礼物,但他心里也明白,这样太霸道了。
他一边脱下汗湿的衣服,一边问道:“他和萧伟现在溜达到哪儿了?”
吕越和萧伟这大半年一直没回来,萧伟打着带吕越散心的口号,世界环游去了。
虞斯言瞅着明信片上的只言片语,淡淡地说:“不知道现在在哪儿,不过上月倒是在雅典玩儿了一圈。”
说着话,虞斯言把吕越的礼物拿了出来,他皱着眉左右看了看,一个黄铜的壶,看起来很古老的玩意儿。
“这是什么东西?夜壶?”
项翔瞥了一眼,闷笑了起来,说:“这是雅典的特产,黄铜咖啡壶。”
虞斯言皱着眉说道:“我又不喝咖啡,这人送我这儿玩意儿干什么,还不如寄点吃的来。”
项翔脱光了衣服,走到虞斯言背后,将人一把抱住,笑道:“那你就当夜壶使。”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说:“洗澡就去洗澡,你别以为我能着了你的道儿,滚浴室去。”
项翔叹了口气,有些挫败,几个月下来,他都对自己的魅力值没信心了……
听着项翔走进浴室,虞斯言舔了舔干燥的唇,暗骂了一声,转身上了三楼的客房。
233 翔飞易主
项翔洗完了澡,换上衣服就上楼去找虞斯言,可客房的房门竟然锁了。他眯了眯眼,拍拍房门,喊道:“虞斯言,我进来了啊!”
虞斯言没有回话,屋里只是传出微弱的水声,项翔沉吟了片刻,忽地挑眉一笑,故意使劲儿的拍着门,喊道:“言言,你没事儿吧,再不说话我冲进来了啊!”
“虞斯言?”
……
喊话不到十秒,只听见里面的浴室门一下打开,‘咚咚’的脚步声快速到了房门前。
虞斯言一把打开大门,一身水气,喝道:“洗个澡都不让人消停是吧!”
项翔满眼兴味,调侃道:“你都洗了十来分钟了。”
虞斯言别开眼,转身往屋里走,“老子就不能搓搓泥?”
项翔邪魅的笑着,进屋关上门,凑到虞斯言身上闻了闻,道:“怎么搓完还反而有股腥味了?”
虞斯言推开项翔凑过来的身体,擦着身上的水,小声嘀咕道:“鸟个腥味的。”
项翔后仰了一下,侧身钻进浴室里,夸张的嗅了嗅,调侃道:“你这搓泥到底是搓哪儿呢?我看搓掉的不只是泥吧。”
虞斯言背对着项翔套上衣服,不吱声了。
项翔几步跨到虞斯言面前,薅住虞斯言的后脑上,热辣的吻上沾着水的唇。
舌头纠缠了一会儿,感觉要搅出火来了,虞斯言赶紧别开脸,严肃地说:“够了。”
项翔轻啄着虞斯言的脖颈,吸去水珠子,不满的抱怨道:“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胜点灯。”
虞斯言一掌压在项翔的脸上,将人推开,“我才是百姓。”
项翔长叹了一口气,重重的倒在虞斯言的床上,哀叹道:“你干脆把我封印了吧,等一年之期到了,你再把我放出来。”
虞斯言笑着把湿毛巾砸到项翔脸上,别了人一眼,朝外面走去。
项翔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再一次的轻叹,他抓过虞斯言的枕头,深吸了一鼻子虞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