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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瞪大了眼,“你难道要我去管?”
蔚成风一别眼,“废话。”
虞斯言有些动容,心里也疑惑,“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份儿上?”
蔚成风没个正经地说:“就当师傅给徒弟置办的嫁妆吧。”
虞斯言瞬间黑脸。
蔚成风瘪瘪嘴,这人还是这么无趣,他摆摆手,“哎呀,我把你捧出来,我就是伯乐了,还有比这更能闪耀我蔚成风英明神武的智慧之光的么?”
“……”,虞斯言无语的盯着一脸自我崇拜的疯子,淡淡地说:“随便你,我去睡觉了。”
蔚成风瞪起眼,冲着虞斯言的背影吼道:“我操,你他妈什么意思?回来,老子还没说完呢!”
239 学坏了
下午三点多,项翔正伏案批阅着文件,高尚推门进来,恭敬地说:“总裁,到时间了。”
项翔笔锋一顿,然后接着书写着,“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高尚没走,而是站在门口说:“总裁,您已经坐了两个小时了,到时间起来活动一下了。”
项翔沉下脸,撩起眼皮冷冷的看向站得笔直的高尚。
高尚咽了咽喉咙,走近办公室,关上房门,搬出杀手锏,小声地说:“总裁,身体要是再出问题,夫人回来会生气的。”
提及虞斯言,项翔‘啪’的一下丢开笔,脸色更是黑得难看了很多。
高尚立刻打开房门,退出门口,侧身为项翔让开路。
项翔脱去外套,大步流星的往楼上天台去,虞斯言离开的时候给他罗列了一个详单,其中一项就是每工作两个小时,就必须休息半个小时,所以就算再忙,他也会照做。
他走到天台的护栏边儿,两肘压在微微有些冰凉的护栏上,目光深邃的远眺着长江。
说实话,他是很不愿停下来休息的,只要一空闲,满脑子都是虞斯言,堵得他心慌气闷。
五年之期已经超过了四个月了,虞斯言还是没有半点消息,蓝擎宇把所有消息都封锁着,虞斯言的情况他了解得少之又少,近一年多更是丁点消息都得不到了,他连虞斯言有没有长变都不知道。
他经常一个人胡思乱想,莫名的恐慌,怕虞斯言太优秀,怕虞斯言没有经得住诱惑,最担心的,是虞斯言在成长的过程中变了,爱上金钱物欲权利的世界,有了更广阔的天空,不再想回到他身边了。
每次一有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他都觉得自己可笑,竟然沦落到了这般田地。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虞斯言承诺过,这种事儿就一定不会发生。
但是,大半年前蓝氏医药在重庆买地建厂起,他的这份坚定就开始有些崩塌了。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蓝氏医药重庆分公司的建立一定和虞斯言有关,而且,虞斯言也不是如原来说好的那样,是回他的身边辅助他,如今,是摆出了要自己闯荡的架势了。
虞斯言的一切他一直都是不可预料的,就像虞斯言的离去,这次失控又要朝什么方向走,他完全猜测不到。
而能给他答案,能让他安下心来的人,却迟迟不回来……
项翔就这么出神的想着,不知不觉,竟然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高尚来到天台,走进项翔,还未出声,项翔就转身往楼里走,高尚赶紧跟上,报告说:“总裁,乔小姐约您今晚七点在‘兰会所’共进晚餐。”
项翔皱起眉,这女人又想干什么,“嗯,去准备点东西吧。”
高尚颔首,“已经在准备了。”
项翔点了点头。
送项翔回了办公室,高尚没一会儿就接到了电话,订的礼物送到了,因为送货的上不了三十层以上,所以高尚只能下楼去拿。
坐电梯下到三十层,再从安全通道走下二十九楼,送货的人就等在安全通道的出口,高尚接过东西,送货人递上雪白的硬片收货书,“麻烦您签一下字。”
高尚接过纸笔,手拿着埋头书写,可签字笔的滚珠却卡住了,出不了墨。送货的人有些惊慌地道歉,急忙在身上翻找着另外的笔。
“我这儿有笔,别找了。”高尚淡淡地说道。
转身把礼物盒和纸片放到边儿上的大理石窗沿上,他从西装内包里掏出夹着的钢笔,签下工整的字迹,抬眼盖上笔帽,楼底下停车坪上的一抹红却直射进他的余光里。
高尚瞬间瞪大了双眼,猛地推开窗户,伸出头朝下张望。
那鲜艳的大红皮卡在他眼里放大,他抓起礼物盒转身就跑,快速上了三十层,再坐电梯下到负一层的停车坪,迅速就找到了那大眼的红皮卡,走近一看,果然,刺眼的黑色喷漆:“替天行讨债”!
高尚站在原地,转着圈寻找着,当看见一个全身运动装的高大身影慢慢的朝他走来时,他用力的眨了眨眼,震惊的微张开了嘴,夫人……
虞斯言手里端着一纸杯,里面塞满了他最爱的咖喱味甜不辣,正美滋滋的往回走就老远的看见了站在他车头前的高尚。他瞬间粲齿一笑,朝高尚招招手,“嘿,小尚。”
高尚心脏咚咚直跳,真的是真人!
虞斯言几大步走到高尚身边儿,笑容灿烂,他一把搭上高尚的肩膀,笑道:“你怎么换成这发型了,可太干练了吧。”
高尚还是没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他傻盯着虞斯言,讷讷道:“您怎么回来了?”
机场安排着人随时等候着,只要虞斯言一出现,他就能收到消息,可虞斯言居然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虞斯言挑起眉,“我事儿办完了不就回来了,还有啊,什么您不您的,怪恶心人的。”
高尚有些手忙脚乱,眼皮子不停的眨动,颠三倒四地说:“那个,您,不是,夫……不,言哥,你,我马上通知总裁。”
虞斯言被高尚的着急样儿给逗乐了,闷笑着拿起一串甜不辣,塞到高尚手里,说:“来,吃点东西,压压惊。”
高尚握着一根木签子,终于冷静了下来,他端详着虞斯言,好像是变了,但好像也没变,看上去只是白了些,长开的五官更有味道了。
虞斯言看高尚又进入发呆的状态了,索性就把人拽到了车后排。
关上车门,虞斯言悠闲的抽出一串甜不辣吃了起来,边吃边说:“走了几年,协信边儿上居然也有卖这玩意儿的了。”
高尚垂眸盯着手上的丸子,扯出笑容,轻声说:“那家店,是总裁开的,他每隔一两天就会吃一次这个。”
虞斯言顿了一下,然后接着吃了起来,“我回来的事儿,你先别告诉他。”
高尚疑惑的扭头看向虞斯言,“啊?”
虞斯言笑着说:“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就当没见过我,我今儿就是突然想来看看。”
高尚这才想起,问道:“言哥,你回来多久了?”
虞斯言上翻着眼算了算,说道:“十来天了吧。”
高尚顿时满脸的惊骇,总裁要是知道了,他得被骂死,“你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总裁呢,他天天都在等你。”
虞斯言收起了笑容,咂摸了几下嘴,道:“前些日子都在忙,今儿总算安顿好了,所以才过来看看。”
吃完了东西,虞斯言闲下心,这才看见了高尚手里的礼盒,眼轱辘一转,随口问道:“项翔这是要送谁礼物啊?”
高尚顿时浑身僵硬,项翔的心思他也摸不清,明明心里装的都是虞斯言,可和乔佳琪却一直保持着情侣的关系,虽然他知道,项翔一开始只是为了借乔恒宇的力量扩大协信,可这恋人的关系,毕竟是事实,虞斯言这么一问,他完全不知怎么回答。
虞斯言倒是一派轻松的模样,说:“乔佳琪是吧。”
高尚接着梗塞,手心都有些冷汗了。
虞斯言一把勾过高尚僵硬的脖颈,单勾起唇,痞笑着小声说道:“他俩今儿晚上是要一块儿吃饭吧。”
高尚咽了咽喉咙,虞斯言果然是变了,心眼儿转得太快了。
虞斯言接着说:“把地址给我!”
高尚一下傻眼了,“这……”
虞斯言立马虎起脸,喝道:“这什么这,赶紧说,有我在项翔还敢找你的事儿?”
高尚一脸的苦大仇深,哭丧着脸说:“言哥,要不你自个儿查查呗,我这真不好说。”
虞斯言眯了眯眼,点点头,松开对高尚的桎梏,一脸赞赏地说:“我就欣赏你这样忠心耿耿的人。”
高尚干笑了两声。
虞斯言漫不经心地说:“你说,要是项翔知道我回来了半把个月了,可你一点消息都没得到,他会把你怎么样啊?”
高尚刹那间傻楞住,片刻后,心中泪流满面,夫人学坏了……
“……晚上七点,兰会所。”他小声嗫喏道。
虞斯言爽朗的大笑着拍拍高尚的肩膀,道:“快吃吧,都快凉了。”
高尚被虞斯言压着吃完了手上的丸子,哭着脸拿着礼盒回去了,一路上边走边想:以后要不还是站到夫人的阵营吧,看这趋势,总裁怎么都拿不住夫人了……
240 使坏
项翔坐在办公室里,手里的东西马上就要处理完了,可高尚还没把其他的文件送来,正在他准备打电话叫人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他有些不悦的说:“进来。”
高尚应声进门,手里抱着些文件夹,可当高尚一走近了,项翔鼻翼抖了抖,抬起头来,拧着眉,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高尚赶紧埋下头,“抱歉,总裁,刚去拿订的礼物,肚子有点饿,所以就买了点东西吃,我马上会办公室换一件衣服。”
项翔眸子沉了沉,低下头接着处理手头上的事儿,淡淡地说:“去给我买两串。”
高尚表情一滞,颔首道:“是,我马上去。”
等人走后,项翔突然不知怎么心情就浮躁了起来,他看了一会儿文件,竟然有些看不进去。
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俯瞰着脚下的车水马龙,忽然,马路上疾驰而去的一个红色小点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58层的高度,已经看不清是什么车了,但那鲜艳的颜色一下就激起了他浓烈的思念和厚重的回忆。
他茫然的掏出手机,将那已经停机五年余的号码打了出去,可希望却再一次破灭,依旧是那刺耳的‘你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慢慢的闭上眼,吐出胸中的浊气,他转身坐回办公桌前,再次将自己埋进繁琐的公事里。
高尚没一会儿就把东西买回来了,吃完了丸子,他心里踏实了些,处理起事情也快了。
到了六点,项翔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了班,从高尚那儿接过礼物盒,他自己开着车就慢悠悠的往‘兰会所’去了。
正是晚高峰时期,车流堵得堪比中年老寡妇便秘,项翔也不着急,悠闲的随着车流慢慢前移。
当他的车挪到一拥堵的十字路口时,前方出了个小车祸,慢慢前移的队伍一下就停了下来。
车流停滞了没一会儿,一个身着挤胸装,超短一字裙的大胸美人儿踩着细高跟儿从路边走进车流里,挨个儿的敲着车窗,慢慢的朝项翔这边儿移动了过来。
有几辆车打下了车窗玻璃和美人儿勾搭了一会儿,有几辆根本就没搭理,美女最后终于挪到了项翔车边。
项翔的车窗一直都是大开着,美女都不用敲,直接俯下身来,将幽深的乳沟呈现到项翔面前,甜腻腻地娇声问道:“老板,今晚要不要人陪啊?”
项翔微微侧目,冷冷的刮着女人暴露在外的皮肤,嘴角的笑带着丝丝邪气。
美女眼睛一亮,立马凑近了些,对着项翔的侧脸喷着温热的吐息,“老板,我们会所刚开张,来捧捧场呗,咱们那儿可都是新人哦,跑您满意。”
项翔满眼戏谑地问道:“就找你行不行?”
美女朝项翔嘟嘴飞了个吻,抛出个媚眼儿,娇声道:“当然好呀。”
说着,美女拿出一张满是浓烈香水味儿的镶金名片,伸手塞进项翔的衣领里,然后转手又将手里的文件夹打开,里面夹着一些表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