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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斯言这心理就像是耙耳朵的男人怕老婆一样。
因为吃喝拉撒都是他在管,平时的清洁卫生也是他在做,所以虞斯言要想养鸭子,那肯定就会加重他的负担。虞斯言这是怕他不准养才偷偷摸摸打算先斩后奏的!
项翔勾起邪肆的笑容,拧开虞斯言没喝完的矿泉水,慢悠悠的就口喝了起来。
今儿晚上开始教虞斯言游泳好了……
中午快12点的时候,虞斯言开着车回到了渝中区。
天儿本来就热,市区温度更是撑破了40度,为了幼弱的小鸭子,他破天荒的开了空调。
他没直接回公司,而是驱车到了解放碑,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库之后,他迈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离他最近的一个大型商场。
找到野外运动的专卖店,他问了问售货员,“你们这儿有没有那种充气的游泳池,”他比划了一下,“大概就这么大,这么深。”
售货员说,“先生,您上五楼看看吧,那儿应该有。”
虞斯言马不停蹄地赶到五楼,放眼一望,这层是儿童卖场……
他尴尬的挠挠头,看着琳琅满目的玩具,想了想,他还是厚着脸皮进了一家店。
售货员一见虞斯言立马热情的迎了上来,“先生,您要买什么。”
“那种充气的游泳池,家里头用的。”
“有的,多大的孩子啊?”
虞斯言伸出大掌,成掬起状,“这么大。”
售货员怔怔的看着虞斯言的手掌心,早产儿也没这么丁点小啊!
“是……是婴儿吧?”
虞斯言想了一下,“算是吧。”
售货员又是一愣,什么叫算是吧!
“呃……您跟我来,这边摆着样品,您自己挑吧。”
售货员满心锦绣的领着虞斯言到了店面的另一件(原文)屋里,走到充气游泳池边儿,介绍了起来,“我们这种充气泳池外层塑料采用的是德国进口纳米技术,中层是高级帆布,最里层是纤维层,三层防护,您就是用刀割一下也不会破,而且也相当耐摩擦,五年内只要是质量问题,包换。”
虞斯言本打算随便买一个就走,可听了售货员的介绍,他蹲了下来,从包里掏出了自个儿的瑞士多功能刀,弹出小刀认认真真的在塑料皮儿上割了起来,那力道大得售货员都傻了,整个店都充斥着‘咔吱咔吱’的摩擦声。
割了十来下,售货员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拉住虞斯言,一脸痛苦地说,“先生,您别割了行不?我给您会员价,88折。”
虞斯言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要给他打折的售货员,眨了眨眼,说,“成。”
他站起身,把手里的东西揣回裤兜,一低头就瞧见一套大小不一的塑料小黄鸭,顿时大眼一亮,“那个我也要了。”
……
项翔帮虞斯言又谈妥了一单生意,刚送走客户,正把合同装进保险箱,楼下就传来的(原文)急促的刹车声。
他从窗户探出头,只见虞斯言提着一大包东西,抱着一盒子就下车了。
盒子里的鸭子已经有点打蔫儿,没精打采的。
虚度衣物手替鸭子挡着晒死人的阳光,快步走进公司。
项翔关上保险柜的门,也没下楼,而是进了虞斯言的休息室,把大风扇打开。
大中午,公司的人都走了。
虞斯言歪着头看了一圈,没见到项翔,心下一琢磨就知道项翔肯定是等在自个儿屋里。
他一边上楼一边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让自己居高临下闲(原文)得威严一点。
走进休息室,他一眼就瞅见了坐在他床上看电视的项翔,但他一句话都没说,绷着脸就把打七点儿的小鸭子放进了洗手间里。
“项翔,接点水。”
项翔穿上拖鞋,“吧嗒吧嗒”的挺着后跟,走到池放了一池子水。
“刚才卖鸭子的给你打电话,让你别用手抓那鸭子,会死的。”
虞斯言从洗手间探出个脑袋,俩眼珠子目光如炬地死盯着项翔。
项翔放好水,倍儿平静地说,“把鸭子给我,威望灶台上有拌好的菜叶子和玉米面,你拿上来喂它们。”
虞斯言立马屁颠屁颠的抱着盒子走出来,笑得虎牙外露。
吃了点东西,喂了点水,鸭子恢复了体力,欢畅的叫唤着。
项翔去做饭了,虞斯言美不滋滋拿着充气筒一边给游泳池气儿一边和鸭子叨叨,“等等啊,老爹马上就给你们弄好了。”
经过五分钟的持续努力,足足四个坪米的充气游泳池现世了。
虞斯言这才发现,他这小屋根本没这么大块地儿,琢磨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扛着游泳池下楼了。
项翔在威望里忙着做凉面,只听见虞斯言‘蹬蹬’下楼,又‘腾腾’上路(原文),连续跑了好几趟,再‘叮叮当当’的搬了什么东西,最后公司大门‘咔吱’一声打开。
皱了皱眉,项翔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出了厨房,第一眼的景象就让他脸抽了。
公司的玻璃大门大开着,巨大的风扇对着门外呼啦呼啦的吹,虞斯言穿着件跨梁(原文)背心,背对着他坐在一充气游泳池里。
他一步一步走到门边,看清池子里的情况时,他禁不住大笑出声,笑泪都挤了出来。
虞斯言戴着大黑墨镜,穿了条短裤,盘腿坐在水里,水面上两只活鸭子欢畅的游着水,边儿上几只塑料鸭子还在随着水面拨动一摇一摇的。
项翔豪迈的大笑震得虞斯言面上一郝,他朝项翔扇了一掌水,喝道,“做饭去!”
119、不会游泳的粑粑
萧伟被挡风玻璃外两眼的阳光闪得眯了眯眼,他恨恨地瞪向旁边儿正懒洋洋眯着眼剔牙的吕越,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特想揍人,可身边儿就坐了这么一个现成的欠揍玩意儿,他居然下不去手!
磨了磨后槽牙,萧伟阴冷冷地说,“你能不能别天天一到饭点儿就上老子那儿蹭吃蹭喝的啊!我跟你可没半毛钱关系!”
吕越扯出剔牙线,拿着口气喷雾对着嘴喷了几口,去了去中午吃的肥肠味儿,砸吧着嘴说,“看你说的,我是想亲自督促你按时吃饭么。”
萧伟脸色发青,说,“你真伟大,看来是我误会你了,那从明天开始,就请戴好你高尚的红领巾,来叫我一趟立马走,对我挥挥手都可以免了,别他妈赖在我那儿吃饭再让我把你送回来!”
吕越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死死的盯着萧伟看了许久,就在萧伟有点反思自己是不是话说太重的时候,吕越突然翘唇一嘟,娇嗔道,“我就喜欢你这口是心非的贱样儿。”
萧伟险些吐血,他吸取教训,不再开口说一个字儿。
车子开到‘替天行’门口,萧伟逐渐减慢了车速,最后稳稳的停下车。他难以置信的望着公司门口的那俩人,用手肘顶了顶吕越的胸膛,目瞪口呆地说,“吕越,你看!”
吕越撬开睡眼,一眼望去,登时嘴张得可以塞下个鸭蛋,讷讷道,“小伟,你把我送回家吧,我可能中暑了。”
萧伟回过神儿,别了一眼吕越,伸手替吕越打开车门,将人一把推了出去。
带着些看稀罕的心情,萧伟也下了车,拽着愣在原地的吕越往公司门口走。
走到门口,萧伟大笑着蹲到了地上。
项翔和虞斯言面对面的盘腿坐在一充气游泳池里,两人都戴着一模一样的大黑墨镜,穿着同一款短裤,还都抱着一碗凉面呼哧呼哧的吃着。水面上飘了几只塑料鸭子,项翔膝盖上站着一只小黄鸭,够着脖子望着对面虞斯言的面碗,另一只鸭子跟上了发条似的,在水面上来回不停划着水。
萧伟笑着伸手捏了担那塑料鸭子,发出‘呱叽’一声,俩小黄鸭跟着就‘嘎嘎’一叫。
“哈哈哈……”萧伟笑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管什么形不形象了。
吕越僵硬着脸,横眉骂道,“你俩他妈是一个病房出来吧!”
虞斯言朝嘴里捅了一筷子凉面,囫囵地说,“屋里没地儿,只能搬门口来了。”
吕越说,“你他妈也不嫌丢人!这可是大街上,你看看周围,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虞斯言转着头看了看,无所谓地说,“随便他们看好了,我舒坦就成。”
萧伟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他用手指尖儿点了点站在项翔膝盖上的小鸭子的头,笑问,“你们跟哪儿弄的这俩小东西?”
虞斯言被(原文)自豪地说,“我今儿早上上铜梁去买回来的,怎么样?”
萧伟狞笑着说,“怎么,准备自个儿养来吃?”
虞斯言笑容一垮,义愤填膺的等(原文)着萧伟,大眼噼里啪啦的闪着电不我。
项翔适时的张嘴,用一张和现在这逗儿逼形象很不符的严肃脸说,“这是养儿子,他想把这俩狮子凑成一对儿。”
萧伟笑得腹肌直颤,闷骚果然不容小觑。
吕越一声,对着虞斯言戏谑道,“你们爷子仨咋不一块儿试试?指不定你就能突破人性极限了。”
萧伟口水一呛,明骚还是更胜一筹。
吕越蹲到萧伟身边儿,脑袋歪过来倒过去的瞅了一会儿,纳闷儿地说,“你这俩儿子都长一个样儿啊?你分得清吗?”
虞斯言真是好爹,自家儿子一眼就能分清。他用筷子头指指项翔膝盖上那个大点儿的,说,“这个脑袋大的叫大蘑菇,那只脑袋小的叫小蘑菇。”
说完,他从水里站了起来,兜了一裤子的水哗啦啦往下掉,站了几秒,等不再淌水了,他端着空碗就朝厨房走去。
吕越抹去被溅了一脸的水,盯着虞斯言的背影说,“他就没发现这俩名字有多重口?!”
自打虞斯言落水那事儿之后,项翔对吕越的态度就稍微好了点,他淡淡地解释道,“他说这俩鸭子都是蘑菇头,所以才这么叫的。”
萧伟鄙视了吕越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脑子从内到外都灌粪。”
吕越深情地望着萧伟,说,“你要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
“……”
项翔可没功夫陪这俩人打情骂俏,他问萧伟,“你哪栋别墅有深浅游泳池?近点的。”
萧伟挑挑眉,“你准备教他游泳啊?”
项翔点点头,“嗯,他想学。”
萧伟倒是很理解,他想了想,说,“‘美利山’那套,就离你们这儿十来分钟的路,水深到3米。”
项翔点了点头,“今儿晚上就要。”
“行啊,我一会儿给物业说一声,你上他们那儿拿磁卡就成,门锁密码你知道的。”
吕越突然一把拽住萧伟的胳膊,眼泪汪汪地说,“你怎么能把给我的聘礼随便给其他的人呢,你太伤我心了!”
“……”
萧伟从水里捡起一直(原文)塑料鸭子,把鼓囊囊的肚皮对准了吕越的脸,一捏,鸭子“呱叽”一叫,从肚子上的小孔里喷了吕越一脸水。
……
史上的时候,项翔带着虞斯言和两只鸭子到了萧伟的别墅。
项翔让虞斯言买两条泳裤,虞斯言打死都不干,非要穿他那大红色的避邪内裤。
项翔没办法,只好也穿着虞斯言给他买的那条灰太狼红内裤下水了。
泳池底是个斜坡,铺着防水防滑的塑胶。
虞斯言拽紧了项翔的胳膊,一步一稳的朝水里走。走一步就停下来歇几口气,短短三米的距离,虞斯言愣是挪了十来分钟。在凉风习习的傍晚,愣是在水里走出一身大汗。
清凉的水刚没过虞斯言的膝盖弯儿,项翔突然说,“行,今儿就到这儿吧。”
虞斯言茫然的看着项翔,“哈?”
项翔那表情完全看不出来是开玩笑,相当的认真严肃。
虞斯言瘪瘪嘴,他内裤都没打湿呢,这是学游泳还是学摸鱼来了!
他瞧着在深水区放肆的俩儿子,呼噜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我学事儿,接着来吧。”
项翔看看自个儿被捏得发乌的胳膊,嗤笑一声,“这事儿急不来,得循序渐进,否则你只能越来越怕水。”
虞斯言挺遗憾地说,“可我内裤都没打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