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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衣服弄脏,虞斯言赶紧推开项翔,起身爬回自个儿座椅上,接着大笑不止。
项翔把啤酒罐子取出来丢出窗外,然后收拾了一下残局,见虞斯言还在笑,他淡淡地说,“我这湿了一片倒没什么,你就湿了那么一点,不觉得就像溢奶了么!”
虞斯言抓起一把花生皮掷在项翔身上,笑骂道,“滚你的!你他妈才是爆奶了!”
129、好可怕哦
俩人一直在山头上吃吃喝喝了个够才调头下了山,下山的路上遇到挺多开摩托车下班的煤矿工人,也就是没再看见那辆跟着他俩的黑色别克。
车到了山脚下,徐徐停下,虞斯言看了看四周,想了一会儿说,“你没往旅店里搁什么东西吧?”
项翔摇摇头,“东西都搁在车上呢。”
虞斯言心情一好就摸上了项翔的耳垂,捏了捏,表扬道,“做得好。”
项翔眸子沉了沉,这孩子……这段时间是摸上隐(原文)了吧,耳根子都快给他摸软了。
“行,那咱们就上县里吃饭去,好好吃一顿,吃饱了才能干活,是吧!”虞斯言冲着前路意气风发的一挥手,语音未落,项翔就下了一脚油,车子顺着大道直奔出去。
两个人到了县里找了家馆子,总算填饱了肚子,临要走的时候,虞斯言还上了趟超市,买了好些下酒零食和啤酒搁车里。
俩人开着车往回走,一种上到处停停歇歇,故意消磨时间,悠闲得好不惬意。
等 回到小旅馆的时候都已经十点多了,旅店前台一见他俩进来,表情就紧张得直抽抽,虞斯言有意上前问了些闲话,前台回答得语速极快,好像恨不得虞斯言赶紧回房去。
上楼的时候,虞斯言脸上的微笑越扯越大,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静得不像话的小旅馆中回荡,他笑着对身后项翔说,“看见了么,这才是普通人的演技,说你是影帝你还谦虚。”
项翔早就没了开玩笑的心情,嘴唇抿得死紧。
没听见项翔的声音,虞斯言往后一瞥,嗤笑一声,“瞧你这模样,当初是谁一个人顶上我十几个人的?”
项翔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现在,不是我一个人……
走到房间的楼层,楼梯口就站了几个粗汉子,一看就是工地上的工头,个头儿不高,可身强体壮。
虞斯言一到,人立刻围拢上来,眼神狠厉,个个都眼飞横刀,上下打量着虞斯言。
这种眼神瞬间就招到致了项翔的不悦,项翔一个大步迈上前,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虞斯言一把摁住项翔的手臂,轻拍了几下,当做安抚。
他朝一堆人笑眯眯的朗声说道,“几位有事儿找,那就进屋再谈吧。”
虞斯言的演技也是毫不逊色,明明一耿直暴脾气,却将阴恻恻的笑面虎演绎到了极致。
这几人互换了个眼神,给虞斯言和项翔让开了路,也不再往里走,只是守望在楼梯口。
虞斯言抬脚走出一步,项翔却还钉在原地,阴嗖嗖的眸子睥睨着眼前几人,暗火燃得挺旺。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这木头!
在工头没出言挑衅之前,虞斯言一把拽住项翔的胳膊,“好了,跟我来。”
项翔咬了咬腮帮子,最后棱了几人一眼,随着虞斯言进了房间。
果然,房里还有十来个人,明显是养着的打手。为首的男人正斜歪歪的靠在虞斯言的床上抽着烟,全是土的鞋直接搭上被褥,剩下有几个人扎堆的坐在项翔床上,落地的瓜子花生皮,满屋子酒气。
见虞斯言和项翔一推门进来,目光顿时汇聚。
虞斯言把手背到身后,面上笑容未退半分,两个铁拳头却攥了个死紧。
项翔瞄到虞斯言突白的指关节,暗忖:洁癖的死穴才是最容易爆的。
“哟,你们回来啦!”为首的男人像是见熟人一样打了个招呼。
虞斯言黑眸闪动,慢悠悠的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像是看猴子耍戏一样虚着这帮子人。
项翔站着琢磨了一会儿,反正现在他办的是地痞爆(原文)发户,就算是耍横也不碍事儿的吧!
为首的男人躺着没动,倒是有个跟班朝虞斯言走了过来,项翔一个闪身挡在虞斯言面前,横甩一腿,刹那间就把走上来的跟班踢飞砸到墙上。
气氛一下就爆开,坐在项翔床上的打手立马就要冲上来,却被为首的男子厉声喝止住。
虞斯言心里说不出的快意,为了遮掩眼中的兴奋,他埋下头,认真的转着手上的玉扳指,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你这是干什么……”为首的男人话没说完就被项翔整个人提了起来。
“谁他妈准你坐老子床的,你他妈脚往哪儿搁呢,找死是吧!”
虞斯言深吸了几口气压住内心的血活,对!老子就是要骂这话!
项翔这一出手,旁边的打手立刻就骂骂咧咧的动手了,外头守着的几个工头也冲了进来。
虞斯言抬眼看着一个个喽(原文)被项翔一拳一掌的砸出血,满身的热血都在沸腾,男人的血腥在苏醒。
突然,项翔反手用力一甩,把为首的大块头男人直接撂到了虞斯言脚边儿。
这一大个动静儿,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虞斯言这边。
虞斯言淡然的脸上扯出血淋淋的狞笑,盯着躺地上用力眨着眼、甩着头的懵圈男人,伸出脚,布鞋猛地踩上男人的后脑勺,一个脚力狠狠踩下。
男人额头撞地的声音‘哐当’倍儿响,心酸了发愣的众人,一堆人转了个方向就冲向虞斯言。
项翔眼里闪过几道银光,刀!
他挣脱开两个拽着他的人,踏上床,从后双手卡住两个掏刀人的脖后颈,把两个头狠力一撞,再顺势卸下两人的刀,握在手上,一跃身,挡在虞斯言面前,瞬间挥刀,凶猛的力道震掉伸出来的几把明晃晃的刀子。
众人见项翔这身手如此的骇人,提着刀都不再敢硬上。
虞斯言弯下腰,薅住地上那男人的头发,把脸仰了起来,问道,“醒事儿点了么?”
男人额头见血,恶狠狠的瞪着虞斯言。
虞斯言冷笑一声,“我兄弟脾气可不好,你再不吭声,我怕他又得着急上火的动手。”
男人费劲的瞥向项翔,一眼就对上那阴冷的眸子,顿时一激灵。
虞斯言松开手,抬起身靠到椅背上,玩儿着玉扳指说,“王万才的人,是吧?既然能养你们这么一帮人,那他那儿肯定就有黑工,怎么?打人打习惯了,跟谁都敢动几下手了么。”
为首的男人还没忘此行的目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问道,“听说你们在打听我们老板的消息?”
虞斯言镇定的直视着男人说,“我要买他的矿!”
“我们老板不卖矿。”
虞斯言轻笑一声,“卖不卖还轮不到你说,你给王万才捎句话,我就在这儿住着等他。”
为首的男人眼神锐利的死盯着虞斯言,额上的血渗进眼里,还有股子现世罗刹的味道。
虞斯言挺悠闲地想:回去干脆让兄弟们也练练眼力,光是这眼睛一瞪,说不定就能省好多事儿。
男人看了虞斯言许久,然后对手下挥手,说,“走。”
“等等。”虞斯言轻飘飘的一声喝住这十几个人。
在再次紧张的气氛下,他咂摸了几下嘴,说,“走的时候叫前台上来给我们换个房间,下次要来找我们,记得门…口…等!”
虞斯言这话不带其他意思,纯粹直言罢了,呆听在别人耳里,这就是挑衅嚣张。
几个喽(原文)顿时又叫嚣开,嘴里骂骂咧咧的。
项翔双手一甩,所有人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退,伸手挡住自个儿的头。
只听整齐的‘嚓嚓’两声,明晃晃的刀子飞出,直插进门口的墙里,没入半截儿。
“把你们的玩具也带上。”
这一镇(原文),没谁再敢呛一个字儿,为首的男人带着人离开了房间,走在最后的人蹬着墙,费了些力气才把两把刀拔了出来,赶紧走了。
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快速远去,虞斯言站起来一把拍上茁壮成长的后腰,“我操,刚那男的那么一大块儿你都能甩起来!腰力不错啊!”
项翔喉头滚了滚,突然特想说点什么臊臊虞斯言,可话头在舌尖滚了滚,他还是忍住了。
虞斯言痞气地笑着说,“咱们这几天就跟儿待会儿吧,等他王万才好好查去。”
项翔还在出神的胡思乱想。
虞斯言就等着项翔开口问呢,结果这傻子居然在发呆。
“我说你发什么愣呢,能不能赏两句啊!”
项翔木然的盯了虞斯言几秒,然后忽地大力将人抱住,把自个儿脸深埋进虞斯言的肩窝。
就在虞斯言心怀疑惑、手足无措的时候,项翔嗲声嗲气地叫了一句,“言言,刚才好可怕哦。”
虞斯言面肌抽搐,一拳砸在项翔的小腹上,“一到晚上又他妈开始抽风了是吧!”
项翔佯装疼大发了,趴在虞斯言身上深深的吸了几鼻子虞斯言的气味儿,这才心满意足地问道,“你给咱俩安的什么身份。”
虞斯言得瑟地笑了笑,“我是香港到内地抽奖的,你么……翔飞集团那傻逼老板的跋扈远方亲戚,怎么样?是不是相当的解气!”
项翔脸色一滞,傻逼老板?解气?
“可他不是把协信的债务都交给你了吗?你这么黑他是不是不太好?”
虞斯言一把勾过项翔的脖子,“他还用我黑啊,他是天生黑,你这么有能力,他为了一千来万就把你逼得走投无路的,这种人,不黑他都觉得对不起社会,对不起良心。”
“……”
虞斯言见项翔脸色不太好,纳闷儿地问,“怎么,怕被他知道?放心吧,吕越办这种事儿,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项翔木然地说,“没有,我激动而已。”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传来,虞斯言赶紧松了手,恢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小声对项翔说,“你的身份信息在我手机里,一会儿发给你,你自个儿背熟了。”
“……”
130、原来是这种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虞斯言和项翔过得异常的悠闲。
唯一让虞斯言不落单的,就是这小旅店只有标准的一米五宽两米长的单人床。
丙伙的床对他而言刚刚好,可项翔一睡上去,脚就晾在床外,没法子,虞斯言就把两张床拼在了一起,只要他稍微让出五六公分的地儿,项翔就能斜着睡得安安稳稳。
可问题就在这儿,贵州重庆还要热,虞斯言又是个开着空调还要开窗户的人,空调的凉风也就是打身上吹过而已,降不了什么温。而项翔散发着凉气的身体夜夜都紧贴着他,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搞得他每天早晨一醒总是发现自个儿整个人都趴在了项翔身上。
“你就不觉得鬼压床,憋得慌啊!给你说了,要是再发现这种情况就推开我!”虞斯言一边刷着牙,一边冲项翔呵斥着。
项翔正往腿上绑着刀片子,一语双关地答道,“是有点憋得慌,可我推不开你啊。”
虞斯言被这话堵得一噎,小声嘀咕了一句,“拉倒吧,我缠得有那么紧么。”
项翔打着赤膊走进了洗手间,戏谑的目光从镜子反射进虞斯言眼里,虞斯言恼羞成怒的回瞪了一眼,却终究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发飙。
项翔打着赤膊走进了洗手间,戏谑的目光从镜子反射进虞斯言眼里,虞斯言恼羞成怒的回瞪了一眼,却终究找不到任何理由发飙。
项翔侧过身,拉开裤链,站在虞斯言背后就开始撒尿,砸水的‘咕咚’声敲打着虞斯言的听觉神经。
虞斯言抬眼从镜子里一娄,那咆哮的钢炮被他看了个一干二净。他啐掉嘴里的泡沫,冲着镜子骂道,“你他妈就不能等老子出去了再来?!”
项翔抖了抖炮筒,不咸不淡地说,“忍不住。”
虞斯言用毛巾擦了嘴,转身就入赘上走,经过项翔的时候故意用力一撞,“我看你就是一老P孩儿,话也憋不住,尿也憋不住,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