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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戏已经到了尾声,他绝不能在最后出什么幺蛾子,强忍下内心的躁动,他耐心的守在了佛前。
仪式再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后,他又走一套送佛的礼,待一切完毕,都已是四个多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天色发黑,项翔终于把虞斯言等了出来,看着虞斯言完好无损,他靠在车头上说,“你要再不出来,我都要冲进去了。”
虞斯言淡淡的看了项翔一眼,停下脚步,转过身对身边的王万才说,“王老板,咱们有缘以后再合作。”
王万才说,“这事儿是我这儿出了问题,害你们白跑一趟,王某人在这儿陪个不是,让我请二位吃个便饭吧。”
虞斯言腹诽:便饭?用你那些血钱吃饭,老子还如吃大便泡饭。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联系了几个朋友,他们在兴义等着呢,我们这就走。”项翔替虞斯言反话说尽。
王万才不好强留,再说这都天黑了,他还得赶紧回去烧符纸,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和虞斯言客套了几句,就分道扬镳了。
虞斯言上了车,死死的盯着侧面的后视镜,看着王万才的车快速离开,最后连个亮闪闪的车尾巴都瞧不见了,这才大喘了一口气。
项翔有些好笑的鼻头虞斯言这如释重担(原文)的模样,刚想出言调戏,却迎来虞斯言的一声呐喊。
“啊!!”
虞斯言长啸了一声,要不是关着车窗,估计四周的车辆人流都会把视线汇聚过来。
虞斯言一嗓子嚎完,跟浑身长了虱子一样,毛毛糙糙的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反手丢到车后排,一边拔玉板指一边说,“我操,这些天憋死老子了,说一句话就渗得一身鸡皮疙瘩,太他妈累人了。”
项翔用余光扫射着虞斯言暴露出来的身体,喉头滚了滚,“言言,要不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这样更释放解脱。”
虞斯言又不是傻子,项翔这点黄心思能不知道?!
“别跟老子不正经,我让你办的事儿怎么样了?”
项翔遗憾的看着虞斯言拿出行李里的运动衫和运动裤,恹恹地说,“当然办好了,我什么时候让我失望过。”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勾着笑容拿出行李袋的一个平板,边开机边问,“你试过没有?”
“我要说试了有没有什么奖励?”
虞斯言别了厚脸皮的项翔一眼,点着屏幕说,“奖你一坨屎要不要?”
项翔不满地说,“我拿屎来干什么。”
虞斯言盯着屏幕上显示出的多个监控屏幕,伸手打开车子的小冰箱,掏出一罐啤酒,“蒸着吃,煮着吃,炸着吃,随便你。”
项翔侧过头,眨巴了一下眼,狞笑道,“可我舍不得这么残忍的对你。”
虞斯言喝着啤酒呛了一口,瞪着项翔说,“你知不知道你真的特欠揍,我经常想揍你都是强忍着的。”
项翔冷眸闪光,“你放心的揍,我不会还手的。”
这话充分激起了虞斯言的好奇心和战斗欲,他灌下一大口啤酒,眯着眼睛说,“要不咱俩找时间切磋切磋?”
项翔勾起唇,邪肆的一笑,“你确定?”
虞斯言突然注意力一转,对打阗的事儿轻描淡写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伸手扯了扯项翔的嘴角,一本正经地说,“就刚才那样儿,你再给我笑一个。”
项翔挑了挑眉,他还成卖笑的了?
刚想拒绝,虞斯言揉了揉他的脸,“乖,笑一个,爷亲你一口。”
项大总裁坚持了两秒,桀骜的自尊心就被糖衣炮弹轰得稀马烂,偏过头朝虞斯言笑了一下。
笑完就觉得自个儿相当蠢,瞬间黑了脸。
虞斯言发烫的拇指搓着项翔的嘴角,瞳孔黑幽幽的发亮,“原先那些傻笑是你装出来的吧?以后别装了,你还是这么笑着比较合适,怪不得原来你一笑老子就想揍你。”
项大总裁阴云密布的心情被拨开云雾,“那现在的呢?”
虞斯言的眼神变得灼热,他捏住项翔的下颚,够着身,侧头含住那两片薄唇,舌头伸进口腔搅动了一番,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吃了点舌头,项大总裁龙心大悦,对卖笑的事儿既往不咎了。
虞斯言盘腿坐回椅子上,继续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他有点抱怨地说,“你咋安了两个在后座上,除了几条腿,什么都看不着。”
项翔解释道,“如果他们放东西到后排,这俩就能看全了。”
想想,这倒也是。
虞斯言买的这批微孔摄像头是目前市面上最先进的,不但清晰,而且还能分屏监听。
他把平板放到腿上,点开一个后排的摄像头音效,打算试试。
可他运气太好,一点开,只见屏幕一阵儿震动,响亮的屁声儿从平板里传出。
虞斯言被这一个屁蹦得酒都灌进气管了,他使劲儿咳了几嗓子,笑骂道,“操 ,听这口音儿像是少数名(原文)族的同胞啊!”
142、宣布
虞斯言这趟算是忙完还剩个尾巴,他和项翔离开的时候,吕越派的戏班子已经悄悄潜入了矿区,这次闹鬼的对象不再是王万才,而是王万才手下的好几个工头!
在回兴义的高速路上,虞斯言从监控视频里看见王万才去烧符纸了,虽然他不知道是在哪儿烧的,不过,只要烧了就成。
王万才那边儿一烧,虞斯言这头就立马给吕越打了电话,确定今儿晚上是能搭台唱戏了。
料理好正事儿,虞斯言就关了平板,“还有多久到?我这肚子都饿扁了。”
项翔看了眼民航,“再半个小时。”
虞斯言掏出电话,给断背和拐子打了个过去,让人把订好的酒店地址发过来。
可没想到,断背和拐子居然还住在原来那家高速路口的快捷酒店。
“我不说了让俩换个地儿,免得有人来查么!”虞斯言有些不悦。
拐子解释道,“老大,不是我们没换地儿啊,是这两台卫星跟踪仪不听使唤,换个地儿就没信号了,而且还非得是你俩上次这间房才成,不然这频率怎么调都不对啊。”
虞斯言扬眉一哼,还挺邪乎!
可洁癖的思维果然是正常人跟不上的节奏,虞斯言忽然一皱眉,“按你这意思,你俩跟那屋呆了这么些天?”
拐子第一反应就是这大床,“老大,你别误会啊,我绝对不可能和断背那孙子睡一张床上,我俩都是轮班守着的。”
虞斯言对他俩睡不处在一起没什么兴趣,关键是那床!
“你俩睡没睡过那床?不是,那打扫房间的有没有天天儿来做卫生啊?”
拐子终于想起虞斯言有点小洁癖这茬来了,“老大啊,咱们跟这儿守着卫星跟踪仪,难不成还光明正大,的放做清洁的进来?!”
虞斯言脸色一垮,这么多天没做卫生,他才不跟那儿睡呢。
“你现在快去再订了房间。”
“知道了,我这就去。”
见虞斯言挂了电话,项翔说,“把断背和拐子叫出来吧,咱们先吃饭,你不是饿得慌么。”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不行,先去酒店。”
项翔有点疑惑,难不成还有什么正事儿没办?居然能让虞斯言忍住馋虫。
还好局势酒店就在高速路口,为虞斯言省下不少时间。
项翔轻车熟路的开进酒店停车坪,虞斯言提着一包行李就下了车。
断背和拐子都等在了酒店门口,一见虞斯言,断背就迎了上来,接过行李,“老大,我俩的身份证已经都订了房了,我只能用你的身份证号在网上订了一个。”
虞斯言点点头,走到前台,掏出身份证,一抬头,居然值班的又是那天那姑娘。
“先生,您好,今天还是大术房么?”前台笑得脸都快劈开了。
虞斯言把身份证推过去,有点艰难地说,“已经订好了。”
前台刷了一下,顿时亮出‘果然是这样的’奸笑,“先生,请稍等。”
虞斯言特想抹一把脸,可为了不更丢人,还是忍住了。
这时候,项翔走了进来,提着包站到虞斯言身后,伸手摸进了虞斯言的裤兜里。
“你干嘛!”虞斯言扭脸喝道。
项翔淡定的掏出烟和打火机,“开了几个小时的车了,你还不准我抽根儿烟提提神么。”
“你没嘴么,不会跟我说,让我拿么!”
项翔疑惑地瞅着虞斯言问,“为什么要这么麻烦?”
说完,他把嘴里点上的烟塞进虞斯言嘴里,再埋头点上一根,然后顺手搭上虞斯言的肩膀说,“你这一饿了就暴脾气,看来以后我得随身准备点零食备着。”
“先生,您 的大床房好了。”
这时候周围还有一两个订房的客人,一听大床房,都将暧昧的眼神儿抽了过来,结果一瞧,俩勾肩搭背、身材健硕,外表一流的大男人,顿时纷纷傻眼。
虞斯言瞅着前台小姐那灿烂得过分的笑容,再瞄了一眼周围各种眼神儿的客人,勾唇一笑,接过房卡,说,“承蒙你吉言,我和他真搞上了,谢了啊。”
说完,虞斯言搂住项翔的腰,目不斜视的走到了电梯口。
项翔埋头盯着腰上的那只手,深吸了一口烟,眼神深邃得骇人。
进了电梯,虞斯言撒开爪子,清咳了两声,“拐子,断背,那个……我和项翔……我俩……”
断背神经大条地接了一句,“搞上了。”
拐子一巴掌扇在断背那驴脑子上,对虞斯言笑道,“老大,我们早知道了,你不用顾忌我们,不管你喜欢的是女人还是男人,你都是我们的都有,,这点永远都不会变的。”
这么煽情的一句话,倒把虞斯言搞懵了,“我和他还没好上24个小时呢,你俩咋知道的?”
断背脑子不好使,嘴还倍儿快,“就是上回咱们跟这儿住,我俩在隔壁……”
拐子用好使的一条腿踢了断背一脚,笑道,“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么,估计是老大你当时自个儿都没察觉呢。”
虞斯言脸色一垮,“你这意思是说老子眼瞎呗。”
项翔项翔环住虞斯言的肩膀,叼着烟笑道,“可不眼瞎么。”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项翔突然想起中午那话题,“对了,你还没说呢,我不是你情人,那是你什么?”
虞斯言拧着眉头思考了许久,各种称呼想了一遍,都觉得不太对,走到门口,他眼睛一亮,突冒出一句,“姘头!”
拐子和断背惊愣的张大了眼看着虞斯言,脖子都梗直了。
项翔脸色刷黑,尖牙都露了出来,“你说什么?”
虞斯言虎着脸喝道,“可就这最合适啊!”
项翔嘴唇有抿坚紧了,眼神儿也冷得掉渣。
断背这臭嘴在关键时刻总喷粪,“那,要不叫大嫂?”
这称呼让虞斯言都倒抽了一口凉气,果然,项翔浑身杀气都飚出来了。
拐子干笑了几声,鼓起勇气说,“傍家儿吧。”
虞斯言打了个响指,“这个好!”
项翔对这个称呼还是相当不满,一脸的风雨欲来,虞斯言用房卡打开门,把一身黑气的项翔拽进去,然后对拐子和断背说,“你俩回房等等,我们这儿收拾好咱们就出去吃饭。”
门一关,虞斯言就把项翔推进了浴室,“赶紧的,脱了。”
项翔满心的怒火被虞斯言这最后俩字儿给瞬间扑灭了,二话不说就脱光光。
虞斯言对项翔现在是毫无心理压力,原本以为是朵白莲花,他是一滩淤泥,结果这犊子就是一坨屎,比还臭还烂,这还有屁个负罪感啊!满满都是优越感!
虞斯言脱了衣服,捡起项翔脱下来的刀片,大摇大摆的走到项翔面前,就俩字儿,“洗头!”
项翔一把抱住虞斯言,两具身体戊辰摩擦,他低下头沙哑的诱惑道,“言言……”
虞斯言面不改色,晃了晃手里的刀片,“老子还饿着呢,立马洗!把你剃了老子还得干饭去!”
项翔恨恨的瞥了眼明晃晃的银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松开虞斯言,拧开了水龙头。
就着洗发液,虞斯言充分发挥着刀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