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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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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吕越感激涕零的话,虞斯言纳闷儿了,“你这是转性了?突然开始喜欢女人?那萧伟咋办?”
“谁喜欢女人了!我对萧伟痴心一片的好吧,山无棱天地合,打死不和我家小伟绝!”
虞斯言揉了揉太阳穴,“……那你这么喜兴干嘛!”
项翔在虞斯言的腰眼上拱了几下,然后坐了起来。
“小伟这两天正和我闹别扭呢,我就故意反电话丢在他车里了,本来想昨儿晚上借着拿手机的名义去摸黑搞点事儿,结果我还没去呢,他倒是自个儿来了。你是不知道啊,他那脸黑得,进门儿就把手机砸我脸上了,我现在半边脸还肿着呢。”
说完,吕越又傻笑了几声。
项翔环住虞斯言的蜂腰,滚烫的早安喝重重的压在虞斯言的唇上,虞斯言把手机丢到一边,任凭手机那边的‘老年人’自个儿一个劲叨叨,伸手勾住项翔的脖子,将吻加深。
深喝过后,项翔恋恋不舍的浅啄了数下,最后还是在虞斯言的拾掇下翻身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虞斯言黑幽幽的眸子契在项翔那条惑人的背影上,伸手从床头摸了根儿烟烧起来,吞吐了一口烟雾,这才重新拿起了手机。
电话那头的老同志还在话说着这段时间和萧伟的辛酸战斗历程,虞斯言深吸了一口烟,说,“你丫就接着欠虐吧,行了,我给你说点正事。”
吕越意犹未尽的住了嘴,“说吧,我听着呢。”
虞斯言舔了舔尖牙,斟酌了一会儿,挺严肃的地说,“吕越,我喜欢上男人了。”
吕越佯装惊讶的咋呼了一声,“什么?!”
虞斯言把电话拿远了一点,接着说,“我还啃了窝边草。”
吕越叫骂起来,“你果然对断背下手了!”
“……”
这装得也太过了……
虞斯言拿着电话瞧着,在吕越沉痛的谴责中深思了一会儿,眼珠子一转,冷森森地冒出了一句,“你该不会是和项翔合起伙的吧!”
吕越叫声顿消,“项翔?你啃的是项翔?你也太重口了吧!”
啃断背才真重口吧!
“对了,你不是说要让我帮你什么吗?赶紧说,我这儿马上要去公司上班了,最近业务挺多的。”
虞斯言眯了眯眼,这话题转移得真明显,刚废话那会儿怎么不说要急着上班。
他抖抖烟灰,说,“你找找白晓曦那闺蜜,就是那……那什么夏,夏雨荷?”
吕越翻了个白眼儿,“什么夏雨荷,我还容嬷嬷呢,幕初夏!”
“啊,对,你替我找找她,然后把电话发给我,但是造成别让白晓曦知道这茬啊!”
吕越纳闷儿道,“你找她干嘛啊?”
虞斯言瞥了一眼浴室的毛玻璃,抽了口烟说,“我得治治我这办不了事儿的赞美了。”
吕越倒抽一口气,用力的啃着右手大拇指的指甲。操,项翔果然段数高,这都勾得虞斯言动了揭下逆鳞的念头了。
“放心,我马上找,找到立马给你回信。”
吕越目光灼灼,一定得讨好了项翔,让项翔帮忙拿下萧伟才成!
挂了电话,虞斯言听着浴室淅沥沥的水声,勾起一抹狞笑,长腿一跨,下了床,指间夹着还未烧尽的烟段就钻进了浴室里,不消片刻,喘息声便传了出来。
虞斯言这晚上玩儿太厉害,早上还要接着闹腾,等从浴室出来,步子都虚浮了,吃完早饭还有点打晃。
青春是要燃烧,但正事儿不可以不办,不然拿什么来替青春的荒唐买单呢。
他趴在床上,一边守着王万才的监控,一边时不时心里泛酸的看一眼身姿矫健的项翔在房里走来走去,“都怪你。”
项翔正在为床上趴着的洁癖收拾一乱成一糟的房间,冷不丁得了这么一句,纳闷儿道,“怪我什么?”
虞斯言吸了吸鼻子,盯着平板上的十来个小监控视屏,抱怨道,“你他妈有毒,沾了就上瘾。”
项翔挑了挑眉,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小毒物……
心灵相异岂需一点通,不点就通得挺好。
“要不我以后叫你老毒物吧。”
虞斯言突然笑着甩出一句,然后就顾自乐呵起来,“要不老蛤蟆也行。”
项翔伸手在虞斯言的大桃子肉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你干嘛!”虞斯言瞪大了眼喝道。
项翔露出 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容,却邪气儿得不行,“你这嘴喷粪的我也特想揍你。”
虞斯言被项翔那眼神儿慑得一愣,他眨了眨眼皮子,翻了个白眼,扭头继续看他的监控。
这一守就这守到上午十点多,搁在王万才小独栋里的那些监控终于显示出了躁动。
好 几个工头一块儿找了来,乱成一团的给王万才嚷嚷起了各种闹鬼的事儿。虞斯言本以为王万才晚上就会立马行动,可没想到,这当过兵的男人,耐心特好,居然愣是 忍住了。无奈之下,虞斯言只能再耗一天,又让吕越派了戏班子去骚扰王万才那些手下的家里里人。这些手下是王万才的心腹,估计早就给家里打好了招呼,戏班子 刚上完戏,没多一会儿,虞斯言和项翔就瞅见一帮手下接到了家里的电话,然后一堆人立马找上了王万才。
王万才这一夜又没睡,独自在客厅里踱步数小时,在黎明到来之前,王老板总算将所有手下叫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挖尸体!
虞斯言听到王万才这话一出,已经重得挂千斤的眼皮子一下子就落了下来,闭着眼使唤着项翔,用笔记本上所有监控探头,开始录像。
145、没心没肺的

接下来的这天才是真的费神费力。
监控要一直跟踪,屏幕要不不停切换,录音和录像都在不停的运作。
他俩离开的时候,身上的跟踪器一个留在了王万才的车上,另一个留在了王万才那些手下的车上。
所以拐子和断背的运作也一刻没有停歇。
虞斯言没有算错,王万才就是将尸体藏在了矿场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没有其道理。
为了挖尸,王万才终于舍得让矿场停工了一晚上,所有工人和工头都放了假。
夜黑到发沉的时候,四五个手下驱车出发了,而王万才却没有参与。
项翔看着放进后备箱的铲子和雨布,问身边的虞斯言,“他们要是把尸体分尸或者是该怎么办?”
虞斯言也不确定王万才到底会如何处理尸体,他摸着下巴说,“如果是你说的那样儿,那咱们也就是是少赚点钱的事儿,这血债能偿了也不错,而且我猜王万才被这么一吓,也不敢再糟蹋尸体了,他不怕厉鬼索命啊!”
过了一会儿,几个手下将车开进了矿场,因为监控看不到的原因,虞斯言和项翔并没看见尸体是从哪儿挖出来的。
而且等尸体被搬上车,他俩也没真真的见到那死人。
雨布层层包裹,还有麻绳捆了几圈,连一丝头发都没露出来,尸体被打包得像是木乃伊一样搁到了商务车的最后排。
虞斯言皱紧了眉头,如果尸体不露出来,那这录像就没完全的说服力,仅凭着录音,谁都可以说这不过是场恶作剧。
可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恶人终有报。
不知是天助还是神愿,心慌的几个手下把车开得太快,在山顶拐弯儿的时候差点撞上的(原文)运煤车,几个大颠簸下来,尸体从后座上滚到了地下,雨被掀开了一个角。
虞斯言倒抽了一口凉气。
尸体已经早就腐烂了,露出来的脸已经看不清人样儿,脸上的皮肉翻突着,还有虫子里里外外的爬。
虞斯言使劲儿咽了几口唾沫,可还是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剧烈呕吐了起来。
项翔中媾洗手间,轻拍着虞斯言的背,说,“你就别看了,我守着就成。”
虞斯言一脸痛苦的摁着采集器干呕,反手推了推项翔的腿,“你快去守着,我晕会儿就好了……”
话音刚落,又呕出一嗓酸水。
项翔拿了一瓶矿泉水给他,淡定的重新回到了电脑面前。
几个手下估计是给这几天闹鬼惊得,见尸体露了出来,吓得够呛,几个人脸色苍白的跪在车里朝尸体磕头求饶。
项翔冷哼了一声,把屏幕放大,对准了几个都快哭出来的手下。
虞斯言吐得有些监守自盗的走出来,路过电脑的时候刻意别开了眼,“包起来没?”
“没有,估计都不敢摸一下了。”项翔轻描淡写地说。
虞斯言倒到床上,“一会儿他们把尸体包上再叫我。”
可这接下来的路途中,还真是如项翔预料的,几个手下没一个敢上前把尸体重新包裹。互相推脱了好一阵儿,几个人干脆都不管了,就这么搁着。
虞斯言总觉得哪儿不对,可是他已经一天多没休息了,脑仁都疼,再加上吐得有点头晕,这一躺,就直接睡过去了。
项翔守着笔记本,没一会儿就听见了虞斯言的鼾声,他瞅着虞斯言的睡脸轻笑了一下,傻小子,就这点能耐还替人讨血债。
几个手下将车开到了某处,停了下来,然后又是一阵儿跪拜,对着尸体说了不少好话,这才一齐搬动了尸体,拿着工具下了车。
项翔不慌不忙的打了个电话给拐了,“他们的车现在停在什么位置?”
拐子说,“是矿山的南面。”
这不是废话么!
这要是项翔自己的手下,他绝对立马开掉永不录用,可这是虞斯言的兄弟,他就爱屋及乌吧,“你把显示的坐标发给我。”
得了坐标,项翔在网上查了查,这儿有一个矿区的煤渣倾倒口。
整个抛尸不到十分钟,这些手下就慌慌张张的又回来了。
车子迅速启动,逃也似的飞奔。
项翔打了个哈欠,伸手无聊的揉着虞斯言的大腚解闷。虞斯言30来个小时没睡觉,而他是快38小时没合眼了,这没心没肺的,居然睡得这么香……
想着想着,项翔手上力道就重了些,抓揉得手心儿里的肉都挤变了形。
估计是疼了,虞斯言皱起眉头,不耐的呻吟起来,睡梦中反手扇了一巴掌,项翔眼明手快,在这一掌落到他手背上的时候赶紧撤了回来。
“啪!”
虞斯言响亮的给了自己桃心肉一巴掌,顿时浑身一抖,眼皮子裂开,自个儿把自个儿抽醒了。
趁着虞斯言还在迷糊,项翔先下手为强,“你这是做了什么‘黄’粱美梦呢,这么色,这么重口,睡着了还玩儿得这么起劲儿。”
机灵点的说一句‘老子打蚊子呢’,这也就过去了,可虞斯言是个用不来假话的人,愣是摸了摸头,傻不愣登地说,“我也不记得了,怎么人过么兴奋呢?”
他自个儿摸了两下嫩肉,自言自语道,“嘶……火辣辣的疼,使了这么大劲儿啊!”
项翔强忍下爆笑,摸了摸 这两天没修理的胡茬,说,“说不定你是在自我鞭策呢,不能睡,一定不能睡,我家木头都还没睡呢,我怎么能一个人就睡了。”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凑到电脑屏幕前,“他们现在干嘛了?”
项翔俯下身,用可以刮黄瓜丝的下巴搓着虞斯言的脸颊,笑道,“回去给王万才报告的路上呢。”
虞斯言硬朗的脸蛋子都被项翔磨得绯红,他推开项翔的二皮脸,摸了摸发烫的皮肉,“尸体藏哪儿了?”
项翔把记下的坐标告诉了虞斯言,虞斯言伸了个懒腰,盯着屏幕地说,“在开快点啊!就等你们王老板一句话,我就能睡觉了啊!”
项翔向虞斯言投去一个戏谑的眼神儿。
虞斯言瘪瘪嘴,从项翔身后将人揽住,下巴抵着光秃秃的头顶,双臂搁在项翔的两个肩头上,双手垂下,贼兮兮的探进敞开的领口里,拉长了声音说,“是,是我和我家大木头就能睡觉了。”
项翔满意的笑了几声,侧过脸蹭了几下虞斯言的小胳膊,深吸了一鼻子气,说,“言言,你身上好香。”
虞斯言翻了个白眼儿,“六神牌香水,你也来点儿?”
说着他拿过驱蚊水对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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