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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风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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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
    他问:“好喝吗?”神情象极盼望鼓励的孩子。
    确实不错。心里忽然酸酸的,也许是咀嚼酸菜的缘故。我不愿鼓励,给他一个勉强的笑容:“太咸了,不知道我妈是如何做的,味道总是说不出的好。”
    存心刺激他,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再见他亲切的笑容。我知道自己刻薄。但若他得了奖赏,隔三五天就来为我这心虚的人洗手做羹汤,教我如何能抵?最不能接受,最没有防备能力的,是与将的温柔宠爱。象一个美丽到极点的梦,时刻诱惑你跳入这温柔乡。偏偏又明白告诉你,这不过是梦,不过是幻觉。让我在相信与不信间日夜徘徊,是与将最残忍的地方。若你露出狰狞面目,将我打进十八层地狱,绝了我的希望,那有多好。
    “不好喝?”与将露出失望的神色,自己勺了一点放在嘴里,皱起眉头,旋又释然:“可能你大病刚好,胃口还是偏重。生生,吃得太咸不好。”居然拿着银勺,一勺一勺喂我。
    我心里忽然好痛,说:“我自己来。”
    “不,”他坚定地否决,轻声在我耳边道:“我喜欢喂你。”
    没有办法,只好张唇,有一口没一口,磨磨蹭蹭地吃着送到嘴边的美食。其实与将手艺不差。我吃惯名家,自然知道这汤用料十分讲究。常人总以为人参燕窝制作难,哪知道这种味淡又夹杂海鲜的汤才最考工夫。唯其这样,心里才越不是滋味。
    木着脸吃了两口,想起贺书亭,一阵无力。静静往后一靠。
    与将适时将身子挨到我和沙发中间,让我靠在他怀里。与将的胸膛很结实,我瞬间感觉充实和安全。舒服地叹气。“与将,一辈子都这样多好。”
    与将毫无所觉地回答:“当然是一辈子。”又是一勺。“生生,再喝一点,虾里有丰富蛋白质。”
    营养学。我想起贺书亭,再次心烦意乱。转头看与将关怀的脸,如果知道我想逃跑,会变成什么脸色?还是依然戴着这面具,微笑着把我毁得更彻底?
    受不了了!光是想着离开与将,仅仅只过一天,就已经觉得坚持不住。我一定中了他的毒。只有早日离开,才是生路。
    时间在烦躁不安中度过。我在房间中踱来踱去,将身边的仆人骂得狗血淋头。无论是送饭的、为我准备衣物的,都有说不完的不认真和懒怠。
    周恒敲门进来问:“黄先生心情不好,是否要出去逛一逛?如果要,我立即准备车。”
    我冷笑:“心情不好?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对了,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荣家的仆人是不可以随便骂的。你打电话给荣与将好了,让他来对付我。”
    周恒脸色不变,低头关了门,让我独自对着空空的房间。
    与将晚上回来,搂着我问:“怎么心情不好?”
    我冷冷一笑:“当然,病好了,中气也足。若是嫌我太难侍侯,就不要管我。”
    “生生,你向来体贴周到,心肠又好。你骂他们,必定是他们不对。”
    不知道与将说这话是真是假。我偷看他的脸色,只见到一脸甜蜜。似乎就这样搂着我一同坐在沙发上眺望荣家天下,已是人生极致。再度心痛如绞,自乱阵脚。
    幸好,贺书亭很快又来看我。一听周恒说有人来访,几乎立即跳起来。
    书亭还是老模样,进门道:“门外那人说你近日很大脾气,要我小心说话,不要气着了你。”我脸色好了许多,笑了一笑。他问:“身体好点没有?”
    “你不是医生?还要问我?”
    其实书亭就是最好的良药。我有心病,他是心药。一来一往说的都是闲话,面里漫不经心,实际上眼神交撞。临别,又是一张纸条迅速塞到手心。我紧紧握着,转手一按,把自己的纸条塞到书亭手中。书亭一愣,赞赏地微微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到了安全的时候,按捺着兴奋打开一看…………“我想救你”短短四字,我看得委屈直冒,几乎要哭出来。
    我给书亭的纸条上,实际上也是四字……………“求你救我”
    自此,一来一往,我们谈着不切实际的话题,做着刺激又危险的事。每次只能交换一张纸条,因为我不知道房中除了窃听器,是否还有其他设备。只有在浴缸中,才是打开纸条的地方。与将总不能让周恒等监视我洗澡吧?
    “我在想办法,你不要急。”
    “与将厉害,你要小心。”
    “荣氏虽大,贺家也有后盾。”
    一张一张的纸条,传递着希望。知道总有一日,会逃出生天。这小小纸片,是暂时支撑我的氧气,以免在机会来临之前,我已窒息而死。
    一晚,与将在床上抱着我,说:“生生,我好想你。”
    我吓了一跳。这一句话,和我要和你做爱根本就是同一个意思。也不能怪与将,自从我生病,他再也没有强求过我。日日同床共寝,想要也是应该的。
    我不说话,张大眼睛瞪着他,惟恐他真的拿出一副手铐来。又想:这般坏人畜生,为什么书亭还不快点行动,救我出火海?
    与将见我神色,叹气说:“算了。”搂着我的脖子,闭上眼睛。
    我松了一大口气,隐隐感动,对他的搂抱反而觉得舒服安心。不料,他一心想入睡,却总是动来动去,烦躁不安。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当然知道他现在很不好受。
    我忍着心肠装睡,见他到了半夜,还偷偷爬起来喝水,伏下身审视我的睡脸。连连长叹,象极想要的东西就在面前,却没有办法得到一样,爬上床,又搂着我睡了。
    这回轮到我睡不着。其实多日没有近身,倒真的有点不耐。绝对不是思念与将的拥抱,他在床上的举动,与强奸无异。只是我也有生理需求罢了。而且……。
    还有多少机会和与将缠绵,听他情动之时,不断唤我小名,把汗水颗颗滴在我额前胸上?对自己警告再警告,莫再中这柔情之蛊。
    无奈,我不忍。我翻过身,望他睡中隐隐皱起的眉。好好的一张脸,为何在梦中也显出苦态?
    与将,谁亏欠你?绝不会是我。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他的脸。很光滑,一点胡子渣也没有,比得上我。蓦然心软,低声叹气,吻了上去。
    第二十二章
    次日清晨,与将醒来,对我微微一笑,轻轻吻我。我暗中害怕他昨晚是假睡,将我偷偷吻他之事,知道得清清楚楚。那只会成为他控制我的又一道利器。
    我试探地问:“何事如此高兴?”
    他深情望我:“醒来第一眼可以见你躺在身边,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
    我冷笑,如果一天醒来发现我逃之夭夭,那又如何是好?一笑之后,又叹气。
    与将说:“一早就长嘘短叹,生生,哪来这么多的烦恼?”
    我说:“与将,你不懂。”
    “不错。”他沉吟半刻:“我不懂你,就象你不懂我。”
    我一怔,说不话来。这话太深奥,仔细去想,似乎里面有许多许多错综复杂的意思在内。
    躺在床上看与将西装笔挺,修饰妥当。他忽然想起一事,转身说:“黄氏的行政副总,开除他吧。”
    “为什么?”我霍然问道。
    黄氏的行政副总,是爸爸多年好友,从父辈开始为黄氏效力,都快退休的人了。
    与将一脸自然:“这人不适合,所以要换人。”
    我说:“不行,他是黄氏老臣子,无功有劳。”
    “生生,这是生意,商场的策略,要看实际,不能看人情。”
    不屑听他的狠绝亡命生意经,我别过脸去,看窗外唧唧喳喳的小鸟。
    “好吧,我走了。”与将过来,在我脸上留下一吻。
    我不声不响,等传来关门的声音,才回过头去,看一眼空荡荡的房间。
    唉,我们到底不是一样的人。与将的绝情,不仅仅对我一个。
    书亭昨天才来过,今天应该不会再来。
    我闷得厉害,站起来打开房门,对门外坐着的保镖说:“我要出门,去吃饭。”
    周恒很快来了,态度恭敬:“车已经准备好。”
    能吃饭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上次遇见贺书亭的半岛酒店。
    无他,这是与将允许我随意出入的地方之一,另外一个放风的地方就是荣氏。自从在门后听见与将和洁儿的话,受天打雷劈之震,我对荣氏敬而远之,不敢轻易再去。觉得那里是黑暗污浊的发源地般。所以,只有这半岛酒店,可以常过来散心。
    在窗边凭眺好风景,看外面车水马龙,常人汲汲营生。盘中的牛排,还是那般味道。说实在,不如荣家的厨师做得好。书亭,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动?逃出去后,要到哪里去?如何开展新生活?
    爸妈呢?与将呢?他会发狂,奋力追查;还是如当日,轻轻放手,让我逃开,然后随意一反手,再次把我压在五指山下。一想到要离开,心里就乱。纷乱无比。也许黏在我身上的蛛丝太多,一旦离开,即使逃得了性命,也少不免扯下点皮肉来。
    正想着,周恒拿了一叠文件,放在我面前。黄氏的文件。我这个傀儡董事长,不过随便签个名,让周恒盖上公司的大章。其他事情,一应由其他人负责。
    习惯地提笔,刷刷一份一份签名。签了两三份,递给一旁的周恒,转过头来刚要继续,猛然停下。
    手中的文件,赫然写着“人事调动”四字。正是以工作不力原因,开除黄氏行政副总的命令。我放下笔,看着周恒。“这份文件,暂时不签。”
    周恒皱眉,为难地看着我:“还是请黄先生签名,公司里面等着用。”
    他的为难只是装个样子,我哪里会上当,冷笑着问:“如果周助理急,不妨冒名顶替我一次签下大名,荣与将必定不会怪罪。”
    “黄先生,这份文件,经过黄氏董事会商议……。。”周恒步步进逼,字里行间都清楚告诉我,黄氏大权,并不在我手。“而且由荣先生认可。”话中大有我不签名,立即把与将请来对付我的意思。
    不过面对一个小小助理,堂堂黄氏继承人,居然就被逼到这种程度!不能说不悲愤。不能说不痛心。只要露出愤恨之态,又会是毫不犹豫的一针镇定剂下来,掩了我的声息。
    心头火起。我不做声,将红酒抓在手中,一饮而尽。冷冷对上周恒看似谦逊实际嚣张的眼光,一咬下唇,手上猛然用力。清脆一声。薄薄的高脚杯立碎,玻璃片刺入掌中。看着我鲜血直流,周恒也慌了神,脸色一变。另一桌上的保镖如临大敌,紧张地掩了上来。
    我摇头示意他不要过来,张大血淋淋的手掌,让周恒看个仔细。平静道:“手伤了,签不了字。”
    手上虽疼,心里却很高兴。他必定要烦恼如何对与将交代。不由叹息,何时开始,学会自残而求一点畅快?沦落到这等地步,怎能不叹?
    被众人如随时会碎的玻璃人一样小心翼翼,团团簇拥回了荣家。
    与将飞赶回来时,手已经包扎妥当。“生生!”一进门,与将就扑了过来:“手如何了?”抓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恨不得把白纱扯下来看看到底割得有多深。
    他生气地问:“为何伤害自己?为了一个员工,值得么?”眉毛已经竖起。
    我说:“与将,他不仅仅是员工。他从小看我长大,我称呼他世伯。”
    “老陈已经年老,他的思想不能适应现在的商场。我也是为黄氏好。”
    “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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