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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上忧佳显然也没料到一向以行事得体着称的博仁亲王殿下竟然会当众说出这种话来。不过天才美少女就是天才美少女,眼睛一转,立即哈哈笑道:“这下殿下可真的猜错了,殿下一定要赔我才行,不许耍赖!”
她这句话,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把一场尴尬给化解掉了,就连叶月至平都不由向她投去赞赏的目光心道池上正明那老东西怎么这么好神气,生出这么好的一个女儿来?
博仁亲王不依不饶,“哦?那么,不知道忧佳小姐的愿望究竟是什么?如果不说出来,又怎么知道我猜错了?不过,你可千万不要随便说出一个愿望来,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要认为我是对的了。
博仁亲王这么说话就颇有些给脸不要脸的意思了,不过碍于他的地位,却是没有人能说他什么。
池上忧佳想了想,说道:“我的愿望呢,其实也很简单,我说出来可能你们大家都不会相信,不过我保证这个愿望却是千真万确的。”
博仁亲王笑道:“哦?那究竟是什么愿望呢?”
这个时候,池上忧佳的脸色有些红了,沉吟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喜欢打棒球!很早就开始喜欢,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希望有人能够不用顾及我的身份和我好好的打一场棒球。”
现在是要让她说出自己的愿望,而她却突然提起棒球来,众人不由都有些莫名其妙,却没有打断她。
只听池上忧佳继续说道:“可惜,没有!没有人能够不顾及我的身份,所有的人在和我打棒球的时候都让着我。他们都让我赢,让我赢得很轻松。大家知道,棒球是一项竞技性很强的运动。它要求对战双方全力以赴,这样才能体现棒球的精神。可是一旦有人让着我,那么,棒球的这种精神无疑就被玷污了,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所以我甚至一度认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人陪我打一场真的棒球了。但是就在那一天,有一个人,他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却连一个球都没让着我。我一直以为自己的水平很高,所以我觉得就算别人不让着我,我也未必就会输。可那个人却让我真正看清了自己。我连一个他投出的球都没有击中,而且他投出的还是那种最普通最简单的直线球。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竟然生活在了那么大的假相之中,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还要自我感觉良好多长时间。我今天所获得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特殊身份。而不是因为我本身有多么优秀。“
虽然池上忧佳的这话未免有些失之偏颇,但(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Эzсn。cn(Эzcn。Сom。文。學網)
是一个贵族少女能够有这种意识也实在难能可贵了,众人都不由赞赏的点了点头。
池上忧佳继续说道:“正是他让我第一次打了一场平等的、自由的、公平的棒球比赛,也是到目前为止的第一场真正的比赛。也正是他让我第一次真正看清了自己。每一个试图接近我的人,无一不是因为我特殊的身份,没有一个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而那个人,却不是,甚至在他临走的时候,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他明明知道我是谁,当我试图留住他的时候,他甚至问了我一句,我所拥有的这一切,与他何干呢?是他让我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在乎我身份的人存在。”
说到这里,池上忧佳顿了一顿,目光在全场扫视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再次见到那个人,再和他打一场真正的比赛!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和他成为最好的朋友”,
想不到池上忧佳的愿望竟然是这样,台下不由立即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
叶月纱织却有些愤愤不平了:那个混蛋,竟然这么会抓女孩子的心!不就是打了一场棒球么?竟然就这么把一个女孩子的心给带走了?哼,不知道那混蛋还骗过多少好女孩子……
而本庄洋介的反应却几乎可以用痛心疾首来形容了,早知道她的愿望竟然是这个,当初就绝对不让着她了。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竟然让那个家伙用这种方式走进了忧佳的心……
有生气的,有难过的,自然还有哭笑不得的。
哭笑不得的人无疑就是萧云了。他哪里会打什么棒球啊!他连最基本的棒球规则怕都搞不怪。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明明作了弊的球竟然就这么投到了少女的心里,他本来只不过是希望通过利用这种方式在这个少女的心里留下一点印象的,想不到却收获了这样的效果,这难道是天意吗?
当然,还有不相信的。
不相信的,自然就是博仁亲王了。“忧佳小姐的愿望难道就是一场棒球吗?这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这个愿望说出来,你觉得有谁会信呢?”
听着博仁亲王明显有些戏谑的声音,少女生气了,脸上那原本略带羞涩的笑容也立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霜。
事实证明,如果你想得到一个少女的心的话,那么不管这个少女的心愿有多少可笑也一定要当做一件最最了不得的大事。否则你就惨了,比如现在的博仁亲王。
池上忧佳很生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当众说出自己的心愿,而且还是有关一个男孩子的,却无端遭人嘲笑,这种事无论换了谁都不会太爽的,何况是池上忧佳?
从刚才起就开始对这个家伙不爽,一直忍到现在,还真当本小姐是好欺负的么?
所以池上忧佳干脆冷冷地说道:“有没有人信就不劳殿下操心了,这是我的愿望,不是殿下您的愿望,我的愿望只要我相信就足够了,能不能实现也是忧佳的事情。而且据我所知,忧佳的成*人礼好像并没有邀请殿下参加,殿下不请自来,难道就是为了和忧佳说这些不相干的话么?”
他这话一说,台上台下一片寂静。
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方式对一个皇室的人说话,池上忧佳这话一说,摆明了是让博仁亲王下不了台。
博仁亲王显然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会这么大胆,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他活了这么大,说真的,还真没受过这种待遇呢,无论他到哪儿,别人不都得恭恭敬敬的?闻言“腾”的一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池上忧佳,“你……”
不过,至于“你”什么,他却是说不出来了。毕竟,池上忧佳说的都是事实,的确没有人请他来,而且这件事也的确是他理亏在先。按理说这种民间少女的成*人礼,对于皇室来说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只不过因为池上正明过于疼爱这个小女儿,才会搞这么大的排场,这种事情,一般来讲,就算是池上家出面进行邀请,也是很难请到皇室人员亲自来参加的,充其量也就是由宫内厅代表皇室写一封祝福的信表示祝贺。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池上家族才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向皇室发出邀请,省得自讨没趣。
而偏偏博仁亲王得到消息之后,竟然一定要亲自参加,这本来就很有些失身份了。而且他的王妃又刚刚去世,现在无论谁都能看出他打的什么主意了,这么做已经算是逾礼了,他若是再死缠烂打下去,恐怕就算天皇听说这件事后,也会责备于他的。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一直以来,由于他特殊的地位,以至于无论他到哪里都是处处受人尊敬,从来没有人敢违逆他半点,尤其是在他的王妃诞下皇室最后一个男丁之后,他的地位便更加尊宠,甚至隐然有盖过皇太子的声势,他也就开始越来越飞扬跋扈起来,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么一个小丫头面前吃了这么大一个憋,又怎能不令他怒发冲冠?
人一生气就犯贱。皇室成员也不例外。
所以博仁亲王在心里就暗暗下定决心,臭丫头,还就要定你了!
所以,博仁亲王不再理池上忧佳,知道在她那里讨不到便宜,这丫头发起急来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问的。实践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博仁亲王把矛头指向了池上正明。
“池上君,令爱真是好有教养啊,难道池上家的家教已经没落至斯了吗?”
池上正明其实对博仁亲王的行为也是相当气愤的,只不过敢怒不敢言。本来他对于这位博仁亲王地到来还颇有些受宠若惊,可是这位亲王殿下的作派,“实在有些令人不敢恭维,这个人比起皇太子殿下可实在差得太远了。便何况,你现在还不是天皇呢,摆什么天皇的派头?刚才自己女儿痛斥博仁亲王,他心里其实比谁都痛快。
所以池上正明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殿下莫怪,忧佳是我老来得女,难免过于宠溺了些,平时在家里就很是没大没小无法无天,就像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今天为她举行成*人仪式,也不过是希望她能够长大一些、懂事一些,殿下德高望重、人所共仰,又怎么会和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一般见识呢?”
第三百一十五章 一个敢说公道话的人
池上正明这话一说,就相当于把博仁亲王给架在那里了。
你是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一个有了孩子的成年人,而忧佳却要行完了成*人礼才算成*人,今天她依然是一个未成年人,而且你又是堂堂的皇室成员,如此和一个孩子较劲,不觉得丢脸么?
博仁亲王面色阴沉,过了好一会儿才冷冷说道:“呵呵,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日本还有敢这么跟皇室说话的人,真是好气魄,我看就算天皇陛下在你们的眼里也算不上什么了吧?”
他这算是用大帽子压人了。自己镇不住你,难道天皇陛下也镇不住你?他是知道日本人对天皇的态度的,自己不过是个亲王,在普通民众当中的威望都是得自天皇,如果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是有可能遭到民众的反对的。
而天皇则不同了,就算天皇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民众也是绝对不敢反抗天皇的。所以他这一顶帽子如果扣实了,绝对能给池上家族一个不小的打击。试想,有谁不敌视一个眼里没有天皇的日本人呢?
池上正明老奸巨滑,哪里看不出他打得什么算盘?闻言连忙说道:“殿下言重了,我池上家族历来忠君爱国,我池上正明身为一族之长,更是每日都要感戴天皇陛下的恩德,前不久天皇陛下还亲自召见我等,亲口夸赞我池上家族为大日本兴旺之基石,勉励我们一定要继续努力,不辜负他的期望。我池上家族上上下下无不感恩戴德,如此,又岂能说我们眼里没有天皇陛下呢?”
池上正明说的正是一个多月以前的“天长节”上发生的事情。所谓天长节就是日本天皇的生日,天皇通常都会在天长节上召见一些对日本经济政治经济影响颇大的政客或者家族,以示恩宠。而池上正明当时也正是受召见之列。
这件事情毕竟刚刚过去不久,大家都是记忆犹新,而且池上正明也一个字都没有杜撰,说的完全是事实。
如此一来,博仁亲王却是不好再说什么了。人家连天皇陛下亲口说过什么都搬出来了,天皇都说池上家大大的好,你一个亲王难道能说天皇陛下不对么?而且你明显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根本就是主观臆断。谁是谁非,大家心里有数。
所以博仁亲王再不好说什么,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对于今天我在池上家所受到的礼遇,我会铭记于心的,看来我现在是不受欢迎了,即如此,我就告辞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