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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前的性生活向来都很和谐,没有一方会觉得这种事会害羞,反而两个人都很主动。在这种事情上,以互相挑逗对方,一起快乐为宗旨。
一个多月来的火一触即燃。从门口一边激吻一边褪去衣衫,转到床边的沙发。夏斯年有些急咬着原唏的耳垂问,“你明明…就说你很困的…”之后,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右手顺着原唏的脊梁骨往下延伸。
原唏身体一阵发热发烫。抓着夏斯年的头发索吻,一刻也不想停下来。“我…没说我要睡觉,我说了…我要‘上床’。”‘上床’两个字加重了音,夏斯年一愣,还真是这么回事。没有自己在身边的日子,小唏变聪明了好多。
“小唏…”夏斯年脱下最后的防线,做好工作。小唏还架在身上,半褪着长裤,将他腰身一抬,裤子就拽下来了。咽了下口水,勾着原唏的腰拉上床。“那…我们…就‘上床’吧。”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上,原唏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鼻子,因为这样子的夏斯年太性感了。赤。裸着身体伏在自己身上,用双臂挡住了床头微许昏黄的灯,灯影洒落在他浓黑的眉毛间,细长的眼睛微颌微熏,带着与往日不一样迷离的神色。卿不自醉他人醉。平时温和的语调加了些喑哑,听起来格外磁性。又讲出那样的话,原唏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小唏。你怎么流鼻血了。”原唏才捂上鼻子没多久,觉得一股热流就从鼻间涌了出来,指缝间也跟着湿漉漉粘稠稠的。夏斯年被吓了一跳,赶紧掰开他的手,去床头拿纸巾帮他先塞起来。“小唏,快把头仰起来,别让血流出来了。”然后利索地要从他身上翻下来,做止血措施。
“晤…别下来,我们…继续。”
两个鼻孔里各塞着一个棉条,原唏很不爽,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我只是想想,没想到就真的流出来了。不带这么玩人的,一定是那天摔了个狗吃shi,被书砸的,我果然是衰神附体,天下无敌。
夏斯年好笑地看着抬着头还要逞强的原唏,“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做啊,早点睡吧。”
“不行,不行,快,快。”某人类似某种猫科一样黏上去,扭来扭去。“斯年,斯年…”
“你最近是不是上火啦?一会儿又流出来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的。快,快啦。”
兴致完全没有被扫。“斯年…快,嗯…那里…”
“小唏…你…别夹的那么紧来动来动去…”
“斯年…斯年…啊…棉条掉下来了…怎么…啊…”
“小唏…你怎么又流出来了,我都说了…”
“别停,没关系…晤…啊…啊…”
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原唏整个人就几乎是挂在夏斯年身上,夏斯年摸摸鼻子。“小唏。我怎么觉得大腿那块湿漉漉的,好像床单上都是血。”
原唏缩了缩脑袋,把头埋进他的胸口用被子把脸挡住。“晤…可能吧。明天再收拾。睡觉。”
“这样你也睡得着?”
“为什么睡不着?就当我又经历了第一次…”
“哎╮(╯▽╰)╭。”夏斯年无语,啄了一下原唏光洁的额头,搂的更紧了一些。“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Romantic Affair(7)
来到欧洲的第二天,原唏才接到接应人的电话。那头的人说,当时经理告诉他原唏的到达时间确实是今天才对,所以昨天的他完全不知情。原唏长吁短叹,你难道都不知道时差这种东西吗?混蛋,害我等了那么久。那头人也表示非常道歉,得知原唏在斯特拉斯堡后说马上就过来接他过去。
原唏挂了电话还忍不住骂那人一句‘猪头三’。夏斯年笑着给他端了一个以前没吃过的蛋糕。“反正也过去了,没什么好计较的。”
原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吃着蛋糕又兀自想起了昨晚的事。然后,脸就红到了耳根。不是脸红做了那种事,而是自己居然为了不让坐车的时候两人尴尬装睡,自以为这样很聪明,结果居然还关键时刻流鼻血了!!!奇耻大辱啊!去你妈的鼻血!
夏斯年看见原唏的反常,“小唏,怎么了?对了,一会儿什么时候走?”
原唏没好气地讲,“关你什么事。”
夏斯年一皱眉头,“又怎么了。昨晚还好好地,我也没惹你把。”
原唏拿起勺子胡乱戳着蛋糕,精美的蛋糕被戳着惨不忍睹。“反正我们之前不是早分手了吗?”
夏斯年心焦,抓住原唏的手。“我从来没同意过分手,只有你一个人同意的那不算。如果…如果真的分手的话,昨晚那样算什么,明明都一起做过那种事了。”
“这种事很正常吧。就当一夜情好了。”
“小唏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什么。”
夏斯年一脸沉痛,用手撑着脑袋,突然不安起来,站起来抓住原唏的双肩。“小唏,你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也经常去…一夜情?”
两肩被夹住,原唏吃痛。“你干嘛啦,没有啦,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夏斯年安心了,松了口气。对面的原唏又嘟喃了一句,“就算做了,也不关你的事。”
“到底怎样,才可以不分手?”
“除非你马上跟我回国!”
这才是你要的目的吧。夏斯年摇头,“这不可能,我已经与Olivier签订了合约。他也说,只要一年,跟他学一年就可以回国了。”
原唏的激将法失效。心里就像在打鼓,“那我们就还是分手啊!”
“你…小唏你真的一年也等不起吗。或者,小唏你留下了吧。”
夏斯年带着期翼,如果小唏能留下来,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让你回国陪着我,你不同意,那你又凭什么要我留下来陪你!!!”
一个星期后,气鼓鼓拖着行李箱从夏斯年家甩门而出的原唏回了国。又是难熬的相思,原本说这个月回国的夏斯年因为这件事之后没有回来。简讯也变得日渐稀少,有时候只是早晨的一句‘早安’和晚上的一句‘晚安’,仅此而已。原唏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俨然决定利用忙碌而停止思念夏斯年,并立志于成为一个工作狂。
晚5点下班,原唏走出公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起了大雨。眼看着四周狂风大作,路边的小树被风吹的一边歪倒,滂沱大雨砸下来伴随着天边时不时传来的雷鸣怒吼,冲刷着整个朦胧的世界。
原唏庆幸自己是开了车来的,不至于回到家淋成落汤鸡。从停车场取了车倒出来,公司门口人来车往,车子堵着,半分挪不动。原唏按了几声喇叭,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抽了一根。正点火,有人敲门窗。
原唏侧过脸一看,可不是蔚泽章吗?他没有打伞,淋得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头发湿漉漉地帖服在脸上,眼睛半眯着,嘴巴一张一合地像在说什么。
原唏赶紧把副座车门打开,让他进来。男人弯着腰缩进来,显然有些冻到了,嘴巴发紫,身体不自然地哆嗦。原唏从后座扔了条毛巾给他。
“赶紧擦一擦。还有,这么大的雨你怎么在这儿?”
蔚泽章随意用毛巾揉了揉头发,回答地简单扼要,“等你。”
原唏一愣,启动车。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是拒绝了他,还冒着大雨来公司门口等自己,有病吧。沉默是金,还是什么也别多说好了。
“原唏。听说你出差了一个星期。”
“恩,是。”
“喔。”蔚泽章有些失望,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告诉自己,原唏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或许连朋友也称不上。
原唏不去看蔚泽章的神情,一本正经地开着车,“你家在哪,我送你吧。”
“我想去你家。”
原唏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急刹车,“你说什么!?”
“去你家。”
“你…你开玩笑吧。干嘛要去我家?”
“今晚,陈拓带了女友回家。”
蔚泽章与陈拓住在同个出租屋里,因为是同事,也勉强算的上是好哥们,但是感情之事可以说是互不干涉。这一点,原唏还是了解陈拓的。那就是个重色轻友的水货。
原唏斟酌了一会,沉吟道,“那你先回我家洗个澡吗,等一会雨小了,我带你去找个旅馆。”
“晤。”
蔚泽章踏进原唏家门口之后还有些恍惚,这儿完全就是个二人套间嘛。从门口的鞋柜直到屋子里,乃至浴室,没有哪一样家居物品是两人份的。给人有一种这个家是不是还有个人住在这里,一会儿就回来的感觉。
原唏抓紧了时间把他推进浴室,“嘣”一声帮他把门带上。“毛巾上面的柜子里有新的,你将就着用吧。”听见里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原唏低声加了一句,“当然最好是洗的越快越好,早点离开这儿。”
原唏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一会儿,蔚泽章出来,穿的是夏斯年的休闲裤与长…T,也许蔚泽章比起夏斯年要壮一些,衣服穿起来棱廓更分明。
“我洗完了。”
原唏抬头,男人一脸乖乖牌的样子盯着自己,没有什么表情,惹人发笑。原唏拍拍腿,“那我带你去隔壁近一点的旅馆吧。”
蔚泽章歪头,“不可以留下来?”
原唏摇头,“这里只有一张床。”
“原唏。”蔚泽章沉默了几分钟,突然唤了一声原唏。原唏习惯性地应了一声,“什么?”视线就暗了下来。蔚泽章整个身体俯下来倚在原唏身上,两只有力的双臂裹住了他,像一座铁笼子,没有任何突破口。
原唏吓坏了,“蔚泽章,你干什么!?放开我!”
越挣扎越觉得徒劳,力气在渐渐地变小。蔚泽章没有吻他,只是低头在他脖子,胸口处留下一个齿印,不重不轻,像在发泄不满,又舍不得下重力。
“呼~~哈。”原唏躲闪不及,反而挣扎地很累。就算心里千百个不愿意,身体却无可控制的诚实着。
“蔚泽章。你神经病啊!”
“是,我就是神经病。你们明明已经分手了,为什么还可以做那种事。你们算什么关系,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不可以?”
原唏已经无法思考蔚泽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违心的火烧的头脑发热。“这是我的事情,你管……”
几乎就要沉陷了,原唏的脑子一片空白。蔚泽章迷乱地脱去他的衣衫,但是接下来他却做了一件让他后悔一辈子的事。他吻了他。
他控制不了情绪吻了原唏,而原唏在他舌尖碰到自己口腔里的一瞬间,打了一个打激灵。
不,他不是夏斯年。这个身上有着沐浴露香气但没有奶油香的男人不是夏斯年,夏斯年很瘦,夏斯年的眉毛很轻,很柔,夏斯年从不会这么粗鲁。不喜欢被除了夏斯年以外的男人碰,除了夏斯年谁都不可以!
蔚泽章不知道为什么原唏在顷刻间会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将他推到在地。地板上很冰,他的身体碰到只觉得很冷,他承认自己胆小了,不敢再站起来去看原唏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做了一件永远也无法弥补万恶不赦的事情。
“你走,现在就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