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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捣腾了半天,总算意识到这地儿不是自己的卧室,熊样盯着床上目瞪口呆揉/奶/子的唐陵,终於是反过劲来了。
“咳!咳!”熊瞎子贼装B的一手掐腰,一手呼噜了把脸,问唐陵:“那什么。。。。。。卫生间在哪?”
熊货昨天耳雷子扇狠了,到现在还肿着呢!
唐陵扫了扫绉烈精壮的上身以及胯/下威风凛凛的大象哥,咽了咽口水,抬手给他指了条尿路。
。。。。。。
唐陵昨天被绉烈翻来覆去换着花样的插,下床时,腿还真就并不拢了!
他扶个腰,八十岁老太太似的颤颤微微进浴室里去。
唐陵立在全身镜前,转着圈的打量自已,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挺唬人的,倒是不疼。
他转过去,厥个屁股掰开臂瓣,那地方一吸一合,着实红肿的厉害,他伸手触了一下。
“嘶。。。。。。”
不太疼,二爷敏感了!= =!
。。。。。。
洗漱完后,卧室不见绉烈踪影,唐陵满心庆幸,瘟神总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滚。
结果他上了二楼,险些没给跪了!
熊瞎子□围着他闷骚的粉红浴巾,赤膊托个腮帮子,正聚精会神欣赏墙壁上,那巨幅他与唐哲在钢琴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春宫图呢。
绉烈虔诚的抚着壁画上衬衫半褪的唐哲,喃喃道:“那时的少哲真水呢。”
唐陵没好气的腹诽:废话!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能不水嘛,爷那时才十九,更水!
唐陵走过去,拍开绉烈的熊爪子,训斥道:“注意啊!看会儿就行了,别上手,弄脏了你赔不起!”
绉烈果真不摸了,愣愣的盯着画面上的唐哲发呆,咂巴咂巴嘴问道:“你们那时候在做什么呢,笑的那么开心?”
唐陵挤了他一眼,抱胸哼笑道:“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他要教我弹琴,我闹着要照相,闹着闹着就来性/致了,前戏呢,没插/进/去!”
唐哲裤子没来得及脱,他□倒是脱的干净,赤白的腿缠在兄长大人的腰上,坐在钢琴上勾着唐哲的脖颈,仰个头没心没肺的大笑,唐哲望着他,笑的深情爽朗。
绉烈侧过头看唐陵,酸溜溜的问道:“你们那时候经常那样?”
“差不多吧,”唐陵从睡袍里掏出细雪茄,为自己点燃一根,再连烟带火抛给绉烈,他深深的韵了一口,浅笑道:“白天他出去料理生意,晚间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做/爱,看电视,粘粘糊糊的腻歪,他话少,几本上就我一个人说,有时候他还抱我到阳台上看星星。”
他吐了口烟,色眯眯的勾了眼绉烈:“在阳台上我们也做过,大半夜,他不愿意我就不进屋。结果第二天我感冒了,他扔下生意一直陪着我。”
绉烈点燃烟,大喇喇的盘腿坐在地板上,继续仰望壁画。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站无声的望着壁画,直至一根烟的时间。
绉烈忽然问道:“和他做是什么感觉?”
唐陵退后几步,扶住身后的椅子,修长赤白的腿交叠,似笑非笑道:“你想知道?”
绉烈直来直去,毫不掩饰内心的欲望,他一拍大腿肯定道:“想,太想了!!不骗你,想的都疯魔了!”
唐陵神秘兮兮的看着他,坏笑道:“我不告诉你。”
说完,他倚着椅子手持烟卷,浪/妇似的哈哈大笑起来,风情万种中透股子走火入魔的意味儿。
绉大熊傻呼呼的,也大笑起来,他坨大嗓门响亮,掩盖了唐陵娘们儿似的笑,特豪爽!
。。。。。。
笑够后,绉烈抽出烟,叼在嘴角,他握着打火机的手指着唐陵:“别得意,我告诉你个秘密。”
唐陵佝偻着腰,回指他:“有话说,有屁放。”
绉烈收回手,指着自己的心口窝,自得道:“知道吗?他的初吻是我!”
唐陵无谓的点点头:“知道!他说过,你不是跟他表白吗,吻了那么几下。”
绉烈夹烟的手指摇了摇:“是他先吻我的,不是几下,舌头都伸进来了!”
唐陵不信道:“吹牛B,就凭你?”
绉烈傻笑:“真的!没骗你!我就跟他说:我喜欢你,少哲,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你可怜可怜我,先别拒绝,要不咱俩先对个嘴,你要是不抗拒不讨厌,咱俩再试试。”
绉烈吸了口烟,烟雾缭绕中夸张道:“好家伙,还是在宿舍呢,上来就把我按倒啃了一口,他没经验,撞得我一嘴血,跟打仗似的。完事儿后,他抹抹嘴说不算讨厌。你都不知道当时把我乐啥样,我一宿没睡觉啊!第二天我屁颠屁颠跑到你家庄园门口等他。你猜怎么着?他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他不行,不能和我试。这把我急的,我哭丧个脸问他:哥们儿,不带这么玩儿地,你说你昨天又啃又咬的,怎么才一宿的功夫就变卦了呢?”
绉烈苦笑着看唐陵:“你猜他说什么?”
唐陵摇摇头,唐哲不是个爱回忆的,也很少和他提过去的事,不过凭唐哲的破性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绉烈垂头丧气道:“他说昨晚唐爸送给了他个训练过的处女,他和那个女的做了,非常顺利,他是直的!和我亲嘴儿虽然不恶心,但是没那种要做的感觉!唉呀妈呀,训练过的处女,伯父还挺能整地!”
绉烈仰头看天花板,哀声叹气道:“唉!我那个心灰意冷啊,天都塌了。他拒绝的倒是干脆,一点机会也没给我,最后还不是被你给掰弯了。”
唐陵揉揉屁股,随口道:“我魅力大呗!主要是他不得意你这款膀大腰圆型的,你说他把你弄回去,你们俩谁压谁呀!”
绉烈摇头否定道:“归究结底,就是错过了!我就不信他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傻啊,当时就寻思,他是个豪门大少爷,伯父那么疼他,唐家未来的家业必定要由他来继承,他不可能不结婚生子,咱不能自私害了他。”
说到这,绉烈有些哽咽,他胡乱的抹了把脸:“我他妈。。。他妈,我是真不知道他和你在一起,否则我绝不可能。。。不可能。。。我/操/你八辈祖宗,唐陵!!!!你他妈就是故意勾引我!我再怎么损人不利已,也不可能往他脑袋上扣绿帽子!你又不是仙女儿,我/操/了也不能多二两肉!”
绉大熊一看就是性情中人,你看,说着说着自己还能把自己给说崩溃了!
唐陵忙不走心的安慰他:“你/操都操/了,我都没说啥!”
绉烈红个眼珠子瞪他:“你就是故意的!我他妈倒血霉了,你跳井你还拉我做个垫背的!”
唐陵喊冤:“哪能啊!我那时候千等万等他不回来,正值听到他要定婚万念俱灰的时候,你自动送上门,你那时候身材什么的都跟他挺像的,再说了,我勾我的,你不也没拒绝吗!”
绉烈大熊爪子抹眼泪儿:“你说的是人话吗?我一血气方刚的爷们儿,还是个GAY,你赤条条的掰开腿,你是他弟弟,你们俩眉心那块儿特像,我不是把你当成他了吗!”
“得得得,别扯蛋了!”唐陵受不了得苦笑道:“咱俩就别在这互掐了!怪就怪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咱俩滚的正热闹的时候,他回来!这不成心找虐么!”
“闭嘴!!”绉烈变脸,喝斥道:“不许你说他坏话!”
唐陵冤枉:“我没说他坏话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他坏话了!”
绉烈瞪他:“贱人!”
唐陵无语!
绉烈再瞪他:“烂货!!”
唐陵:“。。。。。。”
绉烈再再瞪:“又贱又烂的大破鞋!!!!”
“行了你!!!”唐陵炸毛,跟踩着电门似的,甩个拖鞋砸了过去:“有完没完!!破鞋,敢情你昨晚就干破鞋了!!!”
绉烈甩开拖鞋,啪的又甩了自己一巴掌:“所以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个捡破鞋的!!”
我靠!我靠你奶奶的!!!
唐陵现在还腰酸背痛腿抽筋呢,他妈这都是谁的功劳!!
他怒气冲冲指着楼梯口:“滚!滚滚滚!!爷是破鞋爷有的是人惦记,不稀罕你这糙熊!!”
绉烈站起来拍拍屁股,嫌恶道:“撵什么撵,破地方连个茶水都没有,以为我爱来似的,呸!!”
说着,他又咂巴咂巴嘴:“操!什么东西!老子牙花子都刷破了,吸了两根雪茄,还有一股烂菜梆子味!”
唐陵鼻子都气歪了,他拧个脖子嚷嚷道:“我味儿不好,早你干嘛了!!瞧你昨天那鳖样!跟见了琼浆玉液似的,老子千万子孙一滴也没给浪费!折腾了爷半宿,你还挑上毛病了!”
绉烈黑个脸,他向唐陵亮个小尾指,回击道:“我昨天要不是喝多了,你那烂屁股连我的子孙边都沾不到!我回去还得洗胃!!”
唐陵肠子都气结子:“你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孬货没胆量惹正主,喝二两牛B散跑我这儿打牙祭来了!”
绉烈无耻道:“别自大了,就你那小身板,还不够爷爷塞牙缝的!”
我/操!
二爷倒吸口气,装B,敢跟二爷耍无赖!!
二爷够匪的,跟个精神病似的扯开睡袍,一拍大白屁股他是怎么恶心怎么来:“嫌我恶心是不是,你昨晚还用你的口条润了爷的屁/眼,你说巧不巧,爷这两天上火,大便燥结拉不出来,正赶上你学雷锋做好事,为爷通了肠胃,这早晨给我拉的,冲走了好大一坨白糊糊的子孙后代!还有爷的脚趾头,爷的肚脐!!!”
够了!!老母儿啊!
绉烈脸都绿了,他抖指着唐陵:“你。。。你。。。你给我等着。。。呕!”
绉狗熊就跟个飞毛腿似的,捂个嘴一溜烟的蹿下了楼。
呸!!不自量力的狗东西,跟二爷斗,吃/屎去吧!!!
☆、番外:初吻和第一次
绉烈的初吻估计是在幼儿园的时候,狗熊小时候就知道揪同班男生的小鸡子亲小嘴~~!唐哲也没能幸免。
有眼不实泰山!!唐大少的小鸡儿子是谁都能揪的吗?
大少爷抡起拳头一顿胖揍,打的绉老爹都认不出儿子了~!= =!
初夜嘛,大概在十五岁左右,对象是个洋大叔。
绉大熊虎虎生威以扬我中/华神威之名,没把那洋大叔给捅烂了,所以技巧什么的,果然都是后天养成的。
。。。。。。
唐大少的初吻对象是绉烈,不愧是唐靖民一手教导出来的儿子。
生意人,做什么事都带股子舍我其谁,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奸诈劲儿!
大少爷使了擒拿将绉狗熊抵到床柱上,狗熊硬是没挣扎开,即将被强了的黄花大闺女儿似的。
之后,两人就啃上咯,啃的一嘴血,啃的狗熊心花怒放,大王花似的!= =!
唐哲的第一次是与连名字都不晓得的陌生少女。
少女是唐靖民派人安排的。
第一,要赏心悦目。
第二,要处/女,但不能有处/女膜。
第三,当然是要床上技术娴熟,少哲是第一次,得伺候明白了。
第四,多做事,少说话。
十六岁的唐哲,刚刚被绉烈告白,他吻了他,不讨厌。
唐哲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却真真实实的慌了神儿,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了怀疑。
唐靖民注视大儿子撞肿了的嘴唇良久,玩笑道:“想什么?难道要爸爸亲自进去指导?”
唐哲微怔,随即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当晚,唐靖民坐在卧室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