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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哲微怔,随即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当晚,唐靖民坐在卧室外的沙发上,一夜无眠。
。。。。。。
唐二少的初吻在十五岁,十四岁那年,母亲温晴去逝,他趁着长辈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跑了出去,离家出走。
之后,便一直混迹在多伦多的声色场所,览尽人间欢/爱百态。
时间长了,二少爷心痒难耐,他想试试。
不久后,他勾搭上了位卖相颇佳的阔少爷,两人眉来眼去,无声胜有声,还开了房间。
他们吻的很动情,就在快要水到渠成的时候,唐靖民的手下闯了进来。
那只抚在二少爷大白屁/股上的手,当即被剁了下来。
唐二少胆儿小,白眼儿一翻,吓晕了过去。= =!
唐陵被接回了唐家认祖归宗,并在唐家花园的欧式凉亭里第一次见到了手把手教少轩写中国字的唐哲。
二少爷的第一次在十七岁,他赤/裸/裸的爬上了兄长大人的床。
那一夜,雷声轰隆,好大的雨。
人们总说下雨天睡觉香,实不知下雨天做/爱,更是毁天灭地的刺激!
他们是兄弟,是禁忌,是荒唐,是乱/伦!!
他们会受到惩罚的!可年少轻狂的他们又哪能顾得了呢。
唐陵清晰的记得他们第一次的体/位,唐陵少女般分开腿缠上了唐哲的腰,双臂软弱无力的揽在他的肩上。
他热的难受,他都快自燃了。
唐哲没让他太疼,耐着性子扩张完后,就这么面对面的贯/穿了他。
兄弟俩兽儿似的,可劲儿的折腾,有今个没明儿个似的。
翌日,他们险些没起来床,纵欲过度的唐哲迷迷糊糊扫了眼双腿乱颤的唐陵,正好迎上他一副你不要我我就跟你没完的衰面孔!= =!
二人的恋爱关系,似乎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
。。。。。。
唐陵一直认为自己托生错了性别,他应该是个女的,要不怎么一会儿见不到兄长大人,就惴惴难安呢?
都说少女情怀总是诗,难道少男情怀就是屎吗?他得让兄长大人时时刻刻惦念着他!
刚恋爱那会儿,唐哲还能搭理搭理他,可这时间长了,接到他电话就想按,狗东西,太粘人了!!
二傻子没脑黄,又蠢又笨,在追求方面,却挺能推陈出新的。
你就比如说吧,二少爷身子软乎,什么动作到了他那都是柔韧有余,他时常做着一些怪异高难度的动作,勾引兄长大人进/他。
狗东西脸皮厚啊!
有一次,他爬到唐哲的办公桌上,光溜溜四脚朝天,双手掰着两腿,下面风光在唐哲眼底暴露无遗。
蠢东西红个小脸,扭臀喘息道:“嗯……好达达~~,我下面的小/嘴儿好,好饿……他,他想……想要达达的大/棒/棒喂饱他~~!”
噗!!
兄长大人满口茶水尽数喷到了唐陵的小嘴儿上。
唐二少猪似的直哼哼:“达,达达好坏……人家都湿了~~……”
唐哲面红耳赤,险些给他来个吐血身亡!!
达达?大/棒?傻B!!!!《金/瓶/梅》看多了吧!!!
好达达,发发善心,你就依了奴家吧~~!!
。。。。。。
二傻B总是异想天开,做出一些让唐哲分外头疼,却又无能为力的事情。
没办法,没叫自己……那什么他呢= =!
钢管舞,芭蕾舞,脱衣舞,甚至是闪电霹雳舞,这都不算什么,哪怕是拿出鞭子手铐要和他玩SM,他都可以佯装镇定,视而不见。
野/战,车/震,也是在可忍耐范围内的!
要说唐哲最受不了的,还是唐陵的叫/床声,那个突出其来!那个亢奋高调啊!!= =!
刚开始吧,他还没发现,二弟激动时都是这样叫的。
“啊……嗯……轻轻轻……点……”
“呜……好快……我,我……”
或是死咬床单:“唔……呜……”
丫还挺能装的,二少爷十八岁生日那天,远在新西兰的唐哲意外现身,B货一激动就矜持不住了。
两人做的正欢,濒临高/潮时,他猛地给你来了一句:“啊啊啊!!!!哎呦我/操!!爽死爷了!!!!COME ON!!BABY~~!快点!!FUCK/ME!加油!!用力!!!!”
还带鼓点儿的!!二少爷你是啦啦队的吗???
虎/逼虎/逼的!!!
二少爷激动的直挠墙啊!!!痛快!!!一言难尽啊!!!!
你妈!!!兄长大人胸口碎大石,差点一蹶不振,他的精神世界彻底幻灭了!!
他只觉自己一朵鲜花活色生香的插在了一坨裹着糖衣的牛粪上!!!
从此以后,二少爷的潜质算是被挖掘来了,大少爷在漫长的日子里饱受精神催残。
所以说现实什么的,他太残酷了!!
☆、中秋(1)
从此以后,我来宠你,养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珍惜你。
你看着我成长,叮嘱我的过错,做我最温暖的依靠。
叔,嫁给我吧……
我们好好过日子。
。。。。。。
“叔~~醒醒啦……太阳公公照屁股咯~~呜~~亲亲……~~!”
相识的四年里,同居两年整,唐哲至少有三百六十五天是被程健康的毛脑袋给拱醒的。
唐哲微撩眼睑,视线内一片黑暗,不见光明。
熟悉的触感点缀在他的唇上,气息轻吐:“叔……软软的……”
唐哲不由自主的弯起嘴角,兔崽子,又高又大,二十一了,小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清晨的卧室尚还残留着昨晚温存的痕迹,暧昧而亲切,所谓家的味道。
唐哲眼底的盲意逐渐褪去,□也随即被臭小子腻歪出了反应。
唐哲偏开头,深吸口气,抬手懒洋洋甩了试图吮上他锁骨处的毛脑袋一巴掌,迷迷糊糊的命令道:“别闹。”
程健康跪坐在他身边,甜蜜蜜的握着他温热的手掌,放在唇边轻吻,墨迹道:“起来啦,叔~~!早餐快好咯,韩叔叔一会儿就回来~~!”
唐哲抽回手,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嘟囔道:“再睡一会,别烦我……”
“唉呀!!”程健康泄气的嘀咕一声,歪个脑袋倒在唐哲的胳膊上,无力呻/吟:“你真懒……你太懒了……你怎这么懒……”
亲爱的唐叔叔,二十四小时,各种睡啊!!你太懒了!!!
。。。。。。
今天是中国的传统节日,八月十五中秋节。
韩彪放下南方工程,早早的回来了,大包小提买了一堆礼物。
程健康的父亲程元也过来了,他的广告公司上了正轨,去年又和沈煜好聚好散的分了手,别墅太大,实在是没意思,索性也过来凑个热闹,主要是找唐哲商量点事儿。
程健康在盥洗室里给唐哲挤牙膏的时候,花花大少乔唯木闻风而来,怀捧大束玫瑰花,献给了程元,程元哭笑不得的直抚额头。= =!
牙膏挤现成的,洗脸水不烫不凉妥妥的,衣物熨挂一尘不染,每样都是尽心尽力一丝不苟。
待唐叔叔穿戴整齐后,程健康再为他戴上手表,表是唐爷爷在世时送给唐叔叔的,除了晚间平时从不离身的。
程健康捧着唐哲的左手,虔诚的吻上他无名指的戒指。
呵呵,这个也是从不离身的~~!
中午时分,唐哲才算是彻底清醒过来。
饭菜什么的都是程健康一个人准备着,客厅内一溜的大老爷们儿,干瞪个眼睛吃等儿食。= =!
唐哲放下报纸,拍拍裤子,决定到厨房露一手,帮个忙什么的。
本来和韩彪唠的挺热闹的程元咳了一声,转对唐哲说道:“少哲,那什么,我有点事儿和你商量商量。”
大概是闽南地区的习惯,他以往一直叫唐哲阿哲,自从儿子跟了唐哲之后,就改称少哲了,还真把自己当老丈人了!= =!
唐哲看向他:“什么事?”
程元张了张嘴,无声的在空气中比划了两下,其实他也不晓得自己比划的什么,紧张了。
他手掌支着沙发挨到唐哲身旁,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道:“就是上回说的事儿,人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差……”
因为心虚,他一直低着头,没去看唐哲的眼睛,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仅唐哲能听见。
唐哲面无表情的拿起报纸继续看,一言未发,只是周身愈加的阴气森森,仿佛随时会凝聚不住轰然爆发。
该说的说完,程元讪讪一笑,识相的挪回了原位。
乔唯木欺过去,没话找话问道:“元哥,你和表哥聊什么,还背着人。”
程元叹口气,抓开抚在他胸口处的色爪,皮笑肉不笑道:“家常里短,没什么。”
。。。。。。
程健康干活麻溜,十几道菜,一会儿功夫手到擒来。
韩彪近几年来愈发的富态,端个盘子都是三摇四晃的。
程健康边切熟食边笑道:“韩叔叔,你上桌先吃吧,我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韩彪故意调笑道:“大大大哥发发发话了,你你你不上桌,谁谁谁都不准动动筷儿!”
程健康眉开眼笑,不好意思道:“他才不会这么说呢~~!”
“他心心心心里是这么想的!”
韩彪年近不惑,未婚无子,一直将程健康当自己孩子看待,开起玩笑来也是不见外。
午餐没啥特色,一水的家常菜,晚间那顿丰富,唐轩赵燃都会过来。
人多热闹,吃起来也香,韩彪斗胆将唐哲的私藏酒搬了出来,瓶盖一起,满厅酒香。
五个人围桌而座,程元韩彪斗起酒来,俩人都是酒仙儿,无酒不欢的主。
程健康一口未动,坐在唐哲旁边,笑呵呵的扒虾挑鱼刺。
唐哲则安静的坐着,程健康往他碗里送什么,他吃什么,心不在焉的。
程健康见他光吃菜不吃饭,怕咸到他,递了杯温水给他。
唐哲抿了一口,温水淡而无味,他皱了皱眉。
一旁的乔唯木瞧出眉目了,忙倒了杯白酒送上前:“来,表哥,我敬你一杯。”
唐哲伸手要接,程健康赶忙的截了下来,看着唐哲责怪道:“不许喝酒。”
唐哲垂下眼睑,没搭理他。
乔唯木大喇喇劝道:“大过节的,就表哥那酒量,喝一杯又不能怎么地,”说着,他抛了个媚眼给程健康:“管的太严了啊。大伙儿都喝,就他看着,像样么?再说都是自己人,也没外人!”
程健康无奈的笑了笑,一桌人,他辈份最小,话都说到这了,他也不好扳乔唯木的面子。
程健康抿抿唇,将酒杯推到了唐哲跟前,不忘低声罗嗦一句:“少喝点。”
“这才对嘛!!”乔唯木拿起酒杯:“来,表哥,咱哥俩撞一下!!”
唐哲拿起酒杯,配合着他撞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这点儿酒对他来说,的确跟喝白开水似的。
程健康低个头,用筷子捣着碗里的饭,怏怏的。
乔唯木握起酒瓶起哄:“好!我就爱跟表哥喝酒,痛快,来,再来一杯!!”
唐哲推开酒杯,淡淡道:“不喝了。”
乔唯木捂脸,一副牙酸受不了的样子,转眼找程元敬酒去了。
程健康抿个嘴,笑了出来,小奴才似的继续殷勤的给唐哲扒虾。
担心唐哲生气,他小声的说道:“如果非要喝的话,也不是一点也不许喝,但是别像刚才喝的那么冲,来,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