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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破碎断续的呻/吟破齿而出,唐陵惊吓过度!
赤白的双腿被架在死鱼眼的两侧,腰身被粗糙的大手紧紧扣住,他下/体一/丝/不/挂的仰躺在沙发上,正被陌生的死人脸抽/插。
我/操!!!
唐陵猛地欠身,下一秒又仰了回去,头,好疼!这是怎么回事?
“你……好美……”
死鱼眼操着生硬的中文,使了蛮力在他身上撞/击,肉/体声啪啪不绝于耳。
唐陵的头一下一下顶在了沙发的边沿,撞的越发迷糊,无力挣扎。
唐陵望着颤动的天花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笑了。
来吧,都来吧,他不挑食,谁都可以。
二爷最大的能耐便是将强/奸变成合/奸。
既然无力反抗,何不随波逐流跟着感觉走,身体而已,欢愉最大。
不懂得及时行乐的人都是傻B!
咣!门突然被摔开!
“狗/日的!我操/你妈!你爷爷带回来的人也敢动!!!”
身上的重量骤然减轻,死鱼眼重重挨了一拳,被拖了出去。
唐陵深呼吸,侧头,是人高马大的绉烈。
。。。。。。
绉烈脱下外套,凶神恶煞的甩在唐陵头上,气呼呼道:“烂货!穿上!”
唐陵木枘的掀开外套,他支着腿,沙哑个嗓子有气无力的问绉烈:“你要不要继续?他的JB太小,满足不了我这个大眼儿的烂/货。”
知道唐陵是在讽刺他,绉烈面上走马灯似的五颜六色,他指着唐陵恶声恶气道:“我他妈昨晚就不应该救你,让人把你轮掉算了!!”
唐陵茫然,昨晚?昨晚怎么了?
他只记得自己喝多了,扶着电线杆子又哭又吐,然后……然后好像有几个人将他围住,接下来,他就记不得了……
唐陵强支着手肘撑起上半身,上身的名贵衬衫沾了污物,斑斑点点,□……不看了。
唐陵光个脚片子站起来,眼冒金星大脑嗡嗡作响,头一偏,他跌在了绉烈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操!!他妈赶上林老娘们儿了!一步一磕头……”
绉烈骂骂咧咧轻而易举的将唐陵打横抱到沙发上,熊瞎子轻手轻脚给他盖上外套,还挺小心的。
唐陵瞪着泞住的双眼,气竭惘然的看着头顶上的绉烈。
绉烈恶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直起腰拍拍手,望向别处,结结巴巴不自然道:“刚……刚刚的人是我在南方那边的合伙人,我……我没想到他……他对你做这些,我揍了他一顿,你……你要是不解气,我……我再去给他两下子……”
唐陵不知所以,继续直直的看着他。
绉烈老脸胀的通红:“你……别告诉他……反,反正你也是挨人捅/松/操/烂的货,拉/屎的地方,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就当他是根儿搅/屎/棍子。再说,我昨晚也算救你一命,勾得勾得咱扯平了……”
“。。。。。。”
唐陵讥讽一笑,了然于胸,原来他是怕自己将在他这受到的侮辱告诉大哥,找他算帐。
人呐,终是不能自作多情。
唐陵仰着头,泪水滑落了下来。
大哥,这样的我,会不会让你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心痛……
你……还会再管我吗?
不会了,再也不会……
为他这种自作自受,脏掉了的烂/货,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怕被XX了~~!
☆、空虚
健康早餐店开张了,新店干净亮堂,客流不少,多是小区附近的住户。
小狼崽子崔闹闹抽空过来帮忙,大校花李晓旭也有来。
程健康前不久才从崔闹闹口中得知,李大校花家世非同小可,乃崔大哥的顶头上司本市先前的父母官现在副省长家的千金。
崔闹闹搭上程健康的肩膀,痞痞的调侃道:“她百分百是看上你了!”
程健康专心包包子,随口问道:“谁”
“你呗~!”崔闹闹意有所指的向外面忙得团团转的李大校花扬扬头。
程健康无力的苦笑:“别开玩笑了,骁勇不是追她吗?”
崔闹闹撇嘴,小刀子眼瞧不起人的刷刷程健康:“笨!也只有你B看不出来!!”
高中时,每回考完试,李晓旭总是第一时间将成绩泄露给程健康。
每天清晨,她准时等在校门口堵他,出尽机灵古怪的难题让他洋相百出。
若不在乎,何苦煞费苦心?笨!!!
程健康懒得深想,上屉蒸包子。
崔闹闹没一刻时闲的时候,一会儿,他又搭上程健康的肩膀,托着下巴,猥琐的笑道:“他也是!”
程健康叹气道:“又怎么了?”
崔闹闹小刀眼撇向新招来的店员王默语:“他也是GAY~!”
程健康吃惊状:“不是吧~!!”
崔闹闹露齿一笑:“相信我的眼光,没错的~!!”
得了吧,哥们,就算是真的,从你嘴里说出来我也不要信!!!
喜欢也罢,GAY也罢,这都不是他一个有家室的人该在意的~!!= =!!
。。。。。。
章邵林给唐陵拨了三十多通电话,发了足有二十多条短信。
‘少陵,我想见你一面。’
‘我的王子殿下,老地方见。’
‘一室的浪漫,无人共赏。’
‘我想你了,辗转反侧彻夜无眠,少陵,很想念你的味道。’
唐陵轻蔑的翘起嘴角,修长的手指一抛,手机丢入垃圾桶里。
前方舞池音乐雷动,人影疯狂鼎沸。
唐陵拖下外套,迈步走入圣派尊华地下一层淫/靡刺激的饕餮性/爱派对。
。。。。。。
绉烈和孙林在地下舞池,朦胧暗沉的角落里寻到了唐陵。
他的头被一只大手重重的压在沙发上,他的脸上白液横流,表情痛苦又愉悦。
赤白的臂部高高厥起,三个男人正在轮流上着他,还有一个满脸皱纹五十多岁的老男人。
唐陵,他的身体好柔软,他好骚,好烂,好淫/荡,只要是个男人,他都可以接受。
老男人推开另一个男人,掏出颜色暗沉的家伙,套上安全/套,拍着上等的屁/股,急不或耐的捅了进去,唐陵发出了呜咽般的浪/叫。
孙林镜片下双眼狠毒,他喘着粗气,操起桌上的红酒,砸向了老男人……
。。。。。。
啪!
孙林痛心疾首甩了绉烈一巴掌:“如果是大哥,绝对不会和毒品沾上半点关系!你太令我失望了!!”
孙林摔门而出,绉烈揉着不太疼的脸颊,赤/裸着健壮的上身,进了浴室。
诺大的浴盆里,神智不醒的美男子,大口大口的粗喘,两手握着圆柱形的洗发水瓶,快速捅插着自己的□,欲求不满的样子。
呸!!绉烈恶狠狠的啐了一口!
活该!!
绉烈是恨唐陵的,肉中刺一般,恨不得先杀之而后快!
无论他变得什么样子,也激不起绉烈半丝怜悯之情。
如果当初不是这个贱人勾引他,唐哲不会一点儿机会也不给他!
。。。。。。
唐哲说:我办不到……
如果说,他的罪是在漫天大雨的夜里与唐陵交/媾。
那么,唐哲疯掉的三年间,他日日夜夜的守护,不离不弃的陪伴,足可以功过相抵。
唐哲原谅了他,也被迫感恩于他。
那一天,守得云开的绉烈悲喜交加,他捧着唐哲的手捂在自己潮湿的眼睛上:“少哲,我爱你……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和我试试。”
试试吗?
唐哲没有拒绝,吻上了他,一如他们年少懵懂时,吻的冲动,吻的狂野,吻的义无反顾。
人心都是肉长的,日日夜夜近一千多天的守候,怎能不被感动。
他们激烈的拥吻,翻滚着,强烈而霸道,大床似乎都会承受不住随时轰塌。
对,就是这种势均力敌,谁也不需要迁就谁的拥抱。
操!干!
绉烈喜欢这两个字,勿需难为情,高高大大的爷们儿,做/爱这种小女人惺惺作态的肉麻词语,不适合他们。
唯有痛快,带着狠劲摧枯拉朽的亲吻拥抱,才可以匹配他烈火狂热的痴心一片,只有他,可以令他心甘情愿被征服。
“绉烈,我办不到……”
绉烈,一五大三粗从不示弱的爷们儿向他张开腿,让他操,让他干。
他说什么?他努力了,可是他办不到……
唐哲,不是你办不到!是坎,是心结!就是因为我和唐陵上过床,你叛了我死刑!!
他说:“绉烈,我养你一辈子,我们还是好兄弟……”
他承诺他一辈子,却永永远远的将他拒之门外。
绉烈抚着腿,那条被唐哲在布里斯班砸断过的腿。
就是因为唐陵,操/你妈!唐陵,为什么要勾引我!!
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自己得不到,你让我也得不到!!
。。。。。。
哗啦!
唐陵被绉烈拎出了浴盆,后背抵在光洁冰凉的玉石墙上。
他张大嘴粗重的喘息,眼前光怪陆离,声色犬马。
空虚,只剩空虚,将他淹没,将他摧毁,迫不得的想要抓紧什么将自己添满。
他薄唇轻启,饥渴的淫/物断断续续的哀求:“给我……给我……”
啪!
“贱货!!”
绉烈一巴掌将他呼在了地上,他苟延残喘蜷缩在水淋淋的地面上。
待不急他喘息口气,后背复又挨了一脚,头被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就是这么个东西,就是这么个烂东西,被多少人干过!
他妈婊/子!
绉烈握住台檐上粗糙的器/具,无情的刺穿了他。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哈……”
唐陵仰头,瞪大眼睛,惊痛的哀嚎冲破干涩的喉咙,大滴大滴的汗珠顺额流下。
痛,好痛,他却没有说不要。
绉烈薅住他的头发:“贱人!就那么喜欢男人的JB,你他妈给我死掉算了……”
。。。。。。
翌日
“大哥,少陵他……他在我这,嗑了药,不是我给的,药劲现在还……很糟糕,我把他送回去,或是你,你把他接回……”
唐哲按下通话结束,关掉手机。
温暖安静的琴室,唐哲温和的手掌覆盖在程健康的手背上,耐心的指导他在钢琴上弹奏简单的乐谱。
。
大哥,我要学结婚进行曲。
你学那做什么?
等到我们结婚的时候用啊~!哈哈,如果结婚,我不是要叫你老公了吗?来,老公~老公叫声老婆听听~~!
。
“叔,叔……”程健康靠在他的肩膀上,嘀咕道:“走神啦~~!在想什么?”
唐哲回神,楼住他的腰浅笑:“没什么,有点困了,想睡觉。”
刚刚午间一点多,每到这个时候,唐哲就睁不开眼。
程健康回身,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仰头在他半眯的眼睑上轻吻,哄道:“今天不睡好不好,你呀,成天的睡,都快成瞌睡虫了。”
唐哲微笑着点了点头,只是眼皮越发的沉重。
程健康于心不忍,牵着他的手到松软的沙发上坐下,拍拍自己的腿,商量道:“只许睡一会会儿~!!”
唐哲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腿,安静的闭上眼睛。
程健康为他盖上外套,爱抚着他的额头,中指轻触他微皱的眉心,逗趣道:“叔,要我为你唱催眠曲吗?”
“不要。”= =!
程健康挫败感十足的耷拉下脑袋。
一会儿。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