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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丫鬟,和四个小厮一起去了京城。
来福看着家里最近的变化,渐渐的也放下了对欧阳元风的感情,和她娘天天的议论着给俩个姐姐找婆家的事情。
腊梅虽然性子泼辣,可是听到这些,却还是羞红了脸,躲在了屋里不出来。而莲花好像是出去京城,开阔的眼界,反而不是太害羞,只说人只要忠厚老实就好,有花花肠子的人她不嫁。
“三姐,你这要求也太简单了点吧,这样的人比比皆是,这样咱娘也不用给你挑挑拣拣的了,直接随便应了哪家就是了,嘻嘻。”来福打趣莲花。
何氏最近被家里一桩桩喜事影响,最近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停过,使得她本来就不显老的容颜,变的更是年轻,她掩嘴笑呵呵的呵斥来福道:“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呢。”
来福申辩:“娘,这不是我三姐说的么,只要忠厚老实的,那这样的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哪还有您费心挑啊。”
莲花被调侃也不恼,反而抬手轻点来福的额头,说道:“好啊,你个小丫头,敢笑话你三姐我,哼,等到你议亲时,看三姐我怎么说你。”
一句话却屋里的气氛却有点变了,何氏和来福同时想到了,欧阳元风那天说的话。何氏心里有事,而来福怕被看出心事,都不在言语。
莲花瞧出不对劲,便好奇的说道:“娘,小妹,怎么了?”她刚才没有说错话啊,怎么这会都不做声了。
何氏和来福都连声说没有怎么着,之后的几天却都有点心不在焉的。好在这样的情绪没有维持几天,有一家不错的人家,小伙子长的俊朗,性子也很好,又是个任干的,莲花偷偷的见过之后,对此人没有意见,亲事也就定了下来。值得一说的竟然是,连腊梅的亲事也定了下来,本来莲花定亲的时候,和男方一块来的亲戚,举止大方,做事有条有理,也是腊梅的缘分到了,没有想到那个男孩子,看到腊梅之后,竟然恋恋不忘,最后托来福现在的三姐夫家,上门提亲,何氏看这家也不错,而且还和莲花夫家是亲戚关系,考虑到姊妹俩以后有个照应,也便同意了。
莲花和腊梅的亲事定下来之后,何氏和于海又张罗着,给俩个女儿置办嫁妆,这样一来,距欧阳元风那天来家,来福算了算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从那天之后,欧阳元风再也没有来过,而来福因为躲避欧阳元风,一次油坊也没有去过,这当中油坊遇到一点小麻烦,据听她爹说,就是季老爷听说了胡麻油的事,又发现了隐藏在胡麻油后面,巨大的利益,说什么也要一起合伙。
本来开这个油坊,就是为了能和季府少点牵扯,因为来福的任性,和季府种胡麻已是不明智之举,这要是油坊的事情,再和季府有所牵扯,那她和欧阳元风就白费心思不说,现在油坊已经慢慢的走上正轨,季府也白白的捡了一个大便宜。
好在有惊无险,和油坊现在合伙的贺府出面,摆平了季府,而且还又给油坊,找了一个很强的靠山,加上京城现在有贺智宸在,看着眼红想使坏的人,多多少少有所顾忌,油坊现在也算是慢慢的,在镇上站稳了脚。
只是有一件事情,让来福心有余悸,那就是她娘,最近帮完了俩个姐姐的事情,却不时的看着她发呆,或者是欲言又止,这样让神经紧绷,只怕哪天会听到她娘说欧阳元风的事,说她胆小也好,鸵鸟行为也罢,总之现在她不想谈论,有关欧阳元风的事情。地里基本上不用她操心,油坊那儿有欧阳元风,她现在只想好好的配在爹娘身边尽孝。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连连
来福再次见到欧阳元风,是在莲花出嫁那一天,因为莲花夫家,觉得俩家的孩子都不小了,所以催促着早点成亲,何氏这边也已经,给莲花准备好了嫁妆,双方没有意见,也便把日子早早的定下了。
虽然说闺女出嫁,一般都不忙活,可是最近来福家水涨船高,来的人却不比男方家少,幸亏来福家早早的就准备好了酒水,要不然还真是有点不好看了。
因为小柱子去了京城,无法送莲花出嫁,何氏便请于老三家的小虎和小武,兄弟俩给送嫁。
来福今儿的情绪,有点低落有有点开心,低落姐姐要出嫁,以后见面不方面了,开心姐姐找了个好婆家,看到来接亲的三姐夫张俊,举止大方,说完稳妥还长的俊朗,她是真的为三姐高兴。
当眼光无意间对上欧阳元风看过来的眼神时,她感觉脸一阵发热,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不敢于他的眼光对视,感觉他的眼神此时火辣辣的,像是要灼伤她一样。低下头的她满意看到,欧阳元风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而皱起的眉和担忧的眼神。
当莲花穿着嫁衣被小虎背着上了花轿,当张俊拜别于海和何氏,并保证以后会好好照顾莲花,骑上高头大马,后面的花轿跟着走了时,何氏再也忍不住舍不得的泪水,哭着跑回了屋里。何氏的大姐和弟媳,还有顾氏和柳氏,都跟着进屋去安慰。
于海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他只是眼圈红了红,便就让着大家去吃席。刘渊和文博都一起热情的请大家上座。
来福看着热热闹闹的场面,心里感觉空落落的,边祈祷着她三姐能生活的幸福,边一个人默默地去了后院,她心里对莲花真的是舍不得。前世是孤儿的她,对重生之后的家人很看重。
她边感伤的走着,边笑道过不了几个月,也要出嫁的腊梅,可能是因为要出嫁了,或者是因为定亲的齐虎,在院子里帮忙招呼客人,她没有出来。
“福儿”温柔依然的声音,突然才身后传来,让来福定住了,猛的转身看到,那个修长的身影离她有几步的距离,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温柔似水的眼神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此刻他并没有笑,只是这样看着她。
来福被这么看着,心乱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可是一句话不说,相互对视着,更显得不正常,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这时候要是自己有什么不自然之处,凭他的聪明,一定会发现什么,从而想到什么,为了杜绝这种可能,她尽量笑容自然的,给他打招呼道:
“呵呵,元风哥好久不见,最近好吗,大家这会都在吃饭,你怎么没有吃,反而来到了这儿。”
欧阳元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一闪,说道:“那你为何来到这儿?”
“呃”来福没有想到反而被他这么问,心里不禁嘀咕道,这是她的家,她想来当然就来喽。为了早点打发他走,好让她的心正常跳动,她找了个理由说道:
“哦,我娘让我到后院难点东西,元风哥你快去吃饭吧,不然我爹看不到你,该让人找你了。”
欧阳元风没有动,他眼神深沉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眼,肯定的说道:“福儿,你是在躲我吗”
哇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来福当然不会承认,笑嘻嘻的说道:“元风哥这是说的啥话,我好好的为啥要躲你啊,你这话也太好笑了,呵呵。”
“你觉得好笑么。”欧阳元风向她一步步走来,“我却不这么认为,福儿这个样子,让我很伤心,让我彷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福儿要这样躲着我”
来福看到他走过来,就下意识的向后退,嘴上却不承认:“元风哥这么越说越离谱了,要不是知道还没有开席,我一定会以为元风哥喝醉了,竟说些醉话呢。”
“福儿,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躲着我。”欧阳元风不被她的话影响,一定要问个究竟。
来福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心里有点发毛,怕他打破砂锅问到底,“元风哥,对不起我还要帮我娘拿东西,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更不敢看他一眼,横冲直撞的向后院书房里跑去。
进来屋关上门,她靠着门上,抬手扶着心口,砰砰直跳的心,告诉她,自己是真的有点不敢面对他,害怕他会追上了,她在门缝中听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又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知道两刻钟过去之后,她悄悄地打开门,从门缝往外看,哪里还有欧阳元风的身影。心里放心的同时,她又感觉到了失落,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态度,再也不理她。
一会暗骂自己笨,为什么不能自然的,和平常一样给他说话,一会又否认,在自己知道了他对自己的心思时,她要是能自然的面对她,那她真是也太厉害了。就这样她在屋里待了半天,快黑了时,腊梅来叫她去前院吃饭,说客人都走了。
她才敢出门,有心想问一问欧阳元风走了没有,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明显,害怕被腊梅发现什么。好在走到前院,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来福一家人相对而坐,因为莲花出嫁,都没有心情说话,默默地吃完饭之后,都各自回屋里休息了。
来福这才有机会,问正给她铺床的双霜:“双霜,元风哥吃完饭就走了吗?”
双霜一顿,然后转过身,好奇的说道:“欧阳少爷没有吃饭就走啦呀,小姐不知道吗?”
“没有吃法。”来福心里感觉一痛,“为什么没有吃饭就走了。”
双霜想了想说道:“当时好像是文管家,来找欧阳少爷,说是有点事情,然后欧阳少爷和老爷打了声招呼就回去啦。”
来福心里松了口气,可是接着又提了起来,文管家这时候找他,有什么事呢,会不会是油坊出了什么事情,接着又暗怪自己,行事不够坦荡,这有什么,别说她只是偷听到元风哥对她是心思,就是前世有人当面对她表达爱意,她不是也能坦然面对么。
辗转反侧过了一夜,第二天好在一切都很平静,她爹去油坊也没有慌慌张张的回来。
“娘,这么多的碗筷可要怎么分啊?”腊梅面对堆积一块的碗筷,发愁的问道。
何氏心情还是有点怏怏的,看她一眼,说道:“各家的都不一样,就先把一样花色的放在一块。”
摆酒席用的碗筷都是从村里,各家各户的借过来的,今儿就得还回去。
来福在一边看着腊梅,还是愁眉不展的样子,掩嘴笑着调侃道:“四姐,这要不用你操心,你犯傻愁啊,嘻嘻,要说起来啊,等几个月之后,我们家又得要还一次碗筷呢,嘻嘻。”
腊梅脸都红了,羞涩的呵斥道:“瞎说什么,没大没小的。”
何氏像是不喜欢听这个话题,怏怏的打断了说道:“行了,别在这儿耍嘴皮子了,赶紧的把这些分分,下半晌你三叔和四叔就要过来拉走了。”
一天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去了,来福等她爹回来,仔细观察,没有看出什么,这才确定不是油坊有什么事情,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急着走呢?
第三天是莲花回门的日子,来福家又一次热闹了起来,这一回老于头和于佟氏也来了,莲花出嫁那天,因为于老2几口子赌气没有来,老俩口也感觉没有那个脸来。这一次老俩口也是挺不好意思,还是来福把老俩口劝来的。
没有让大家等多久,莲花脸色不自然的和张俊回来了,何氏先是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