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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无言,反是老黑咳了咳,引开了两人的注意,他看了眼端木简,才对着左小悬一本正经道,
“你男人出身并不低,如果他嫌弃你了,你也有个地方可以回。”
这话连左小悬也听着别扭了,怎么也不觉得会是老黑说的话。
端木简皱着眉头就要反驳,这种时候他有必要表明自己的决心。
老黑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补充道:“不过男人是应该霸道一点。”
端木简原本板着的脸缓了下来,朝着老黑一笑,“对付像左小悬这样的女人就得这样。”
“不过还是需要温柔的,不然会把人吓走的。”老黑也靠近了些朝着他意会的挑了挑眉。
两个男人似乎一下子聊出了默契,开始了驭女交流。
左小悬眉峰隐忍的跳动,待两个男人聊得正欢的时候,猛的起身,两个男人愣愣的看着她。
左小悬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随即对着老黑笑了笑,
“谢谢你的看重,我考虑一下,端木少爷这段时间在你这里避一下。”
视线再看向一身女装的端木简,嘴角幅度扬高了些,“爱妾,乖乖听话,等着朕来接你。”
端木简黑了脸,老黑一口茶喷了出来。
左小悬转身挥了挥手,踱了出去。
她不是冲动的人,老黑的建议也不是随便提出来的,他阅人无数,上一次他也没有提出来,而是在今天提出。
这一段时间是在考验自己吗?看她是否真的具备资格?
左小悬从阴暗的地下城出来,望向外面艳阳高照的天空,微微眯细了眼来适应突来的光线。
端木简没有死,天空似乎都更加的明媚了起来,她从来没有想过生命中还会有这样一个男人能够入驻到自己的心间。
她也没有想过,自己带着满腔的怒火和不甘从牢中逃出,亲自搅出的事端,会被人利用,将端木家和项家都卷入漩涡。
一夜的大起大落,她依照端木简死掉的计划,必须要回一趟汐海,作戏便是要做足。
只是她在走之前去了趟项家。
项琰不在,即便时局再紧张,他依旧是顶着代理区长职务的要员,他依旧是要顶着压力去做他必须要做的事情。
项震天并不待见她,她其实也是一样。
只是不待见是一回事,必须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左小悬坐在项家会客厅,翘着腿,听着他们这边查到的一些情况,神色清冷冰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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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卷 第142节:我没功夫来嘲笑你们
左小悬坐在项家会客厅,翘着腿,听着他们这边查到的一些情况,神色清冷冰寒。
端木简未死的消息现在知道的也只有她和端木家的人,即使是项家的人她也并不打算让他们知道。
囚犯这边暂时还没有消息,反倒是迟书记家为了躲避风波,两家才订婚,这就将退婚的意思表的很明显了。
更何况订婚那天也并非正式的订婚宴,迟家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像全国观众都说明了情况,表明了态度,绝对不会同项家同流合污。
左小悬冷笑涟涟,看着项震天的脸色更是嘲讽,
“项老太爷选的好亲家,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来这里就是来嘲笑我们项家的?”项震天的火爆脾气也犯了,对着她同样讥讽。
“我没功夫来嘲笑你们。”左小悬瞥他一眼,态度傲慢,
“我只是过来看看情况,毕竟我不喜欢被利用。”
项震天冷哼,“月娇再是不好,那也是受过正规教养的大家闺秀。”
左小悬冷嗤,“我是市井小民,没受过很好的教育,可老太爷别忘了,我从小受的教育可也都是项家传授的。”
项震天被堵得无言。
左小悬站起身子,也不再同他逞口舌之快,“我去汐海了。”
项震天跟着起身,面色有些犹豫,“左小悬,你——”
左小悬微微回头,面无表情等着他的后话。
项震天咳了咳,欲出口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没什么!”
左小悬别过头,迈着步子走了。
“老爷,要派人跟着左小悬吗?”身后李年尧看着那道身影渐渐消失问着眼神迷蒙的自家主人。
项震天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年尧啊,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成了老顽固了?”
李年尧被问的有些愣然,“老爷——”
项震天挥了挥手,“我是不是太纠结于过去了?”
李年尧抚着他,明白他的意思,轻声劝着,“那并不怨你,毕竟二夫人走的时候那么痛苦……”
回想到从前的种种,项震天不由的闭上眼,手心依旧止不住的颤抖。
即使到现在项琰都不明白他为何会那样反对他同左小悬在一起,其实不仅仅是因为左小悬身份的不配,不仅仅是不想要项家蒙羞。
更多的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
一辈一辈的恩怨,传承下来由着后辈承受着,他始终是放不开。
项琰不久前含着泪,怨哀的看着他问,“爷爷,你有没有爱过人?”
他没有回话,他爱,一辈子真正爱过的只有那一个女人,二十多年前惨死在他怀中。
久远的往事,痛彻心扉的往事,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不敢去想,一直不敢让自己的思想去沉浸过往。
李年尧叹了口气,将难得缅怀过去的项老太爷扶到沙发坐下,也第一次说出了心底的想法,
“老爷,犯了事情的人已经被绳之以法了,现在的左小悬其实很无辜。”
项震天埋首手腕中,压抑着哽咽,“可是,诗珊当时那么惨,那个画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我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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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小悬悬可不是普通人哦~~~~o(∩_∩)o~
第12卷 第143节:亲口指证是她杀了人
项震天埋首手腕中,压抑着哽咽,“可是,诗珊当时那么惨,那个画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我忘不了……”
没有人能够忘得了,也并不是想要忘了。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故事,威严如项震天,叱咤政界几十年,卸下光华的背后,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爱人惨去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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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处的风波汹涌徘徊,明里依旧报道的还是最新的政界变化,左小悬给周雅霖打了个电话,询问了政选的消息。
对方似乎很讶异,左小悬冷冷淡淡,却也很有礼貌,她不知道当初端木简是怎么跟他谈的,只是她请求他帮了一个忙。
化解项翊、项宇的案子,项家这边退出竞选。
至于是不是退出政选,左小悬也已经同项琰说好了,因为照目前的形势来看,项家也没有实力去竞争。
以退为进,她们将计就计,暂时顺了幕后人的心。
周雅霖也是明白人,之前也看出左小悬同项琰之间关系匪浅,却也没有提出来。
现下左小悬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是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更何况提出这个要求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左小悬。
同端木家也有着牵连的左小悬,他是生意人,自然会把握身边所有的机会,抓住所有的可能性。
左小悬挂上电话,晃眼再次见到关于迟月娇的报道,她最近也成了风云人物,订婚、解除婚约、电影票房创新高、签约新公司、正式代言周周珠宝……
左小悬讥诮的笑了笑,风光无限的大小姐,项琰你又是作何想法?那个女人是真爱你,还是因为得不到你才爱你?
坐在商务舱内,她望着窗外闪过的云彩,抚着额头沉思,项琰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查出消息。
老黑那边很明显知道些什么,只是在她表态之前他并无意告知。
下一个“老黑”啊!靠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她试图去细细分析自己的心境。
没有想过未来会怎样?支撑她从牢中出来的信念其实就是为着心里的不甘心。
为着强烈的报复之心,她无辜被牵扯入狱,事实的真相其实再明白不过,人不是她杀的,别人或许看不见,但是项琰的角度看得很清楚。
她是他的保镖,她的出手只是为着护卫他的安全,轻重缓急她也是知道的。
演讲台上只有他一人,台下几千民众,电视台面前几千几万的观众,大家只看到冲上来的人惨叫一身,倒地身亡。
胸口汩汩冒着鲜血,而她的手中正拿着武器……
众人的眼光都指责的看着她,项琰的脸色苍白,不知道是被她吓的,还是被那个冲上来的陌生人吓的。
判定罪名的时候,他作为最近的证人,亲口指证是她动的手,是她误伤的人。
那一年她刚好满十八岁,已经属于成年人。
更因为是项家的人,出自项家,所以她被判了重刑,十年监禁。
十八岁,普通人的灿烂雨季,她面对的只有绝望、心死和挥也挥不掉的铁栅栏。
第12卷 第144节:机场被人跟踪
十八岁,普通人的灿烂雨季,她面对的只有绝望、心死和挥也挥不掉的铁栅栏。
怎么可能不恨呢?那个亲口指证她的人,曾是她所有的一切啊!那个视她如珍宝的人,那个教会她爱的人!
那个时候其实只需要他的一句话,她就可以免于牢狱之灾,项家的能力怎么可能保不了她。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被冤枉的,可是项琰还是舍弃了她,还因着她是项家人被判了更加重的刑罚。
项家既然是他的一切,那么她就亲自毁了项家,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极端的生物。
……
当看着项家一步步陷入困境的时候,她是高兴了,只是高兴之后更多的却是落寞,项家垮了,她又得到了什么?
她本就是一无所有的人,项琰曾是她的一切,然后他带走了他给予的一切。
端木简的出现就像是一盏明灯,一点点霸道的照亮她的心间。
他给她温柔,许她未来,茫然的路途,因为他而渐渐的萌生出期望。
想到端木简,她情不自禁的弯唇,脸上温婉美好。
项琰是一温酒,并不浓烈,越品越是醉人,却终有酒醒的时候。
端木简则是浓咖啡,一开始的时候刺激舌尖,慢慢的却在口腔中晕散开来,
带着醇香刺激着身体的每一个细小的神经,一次一次越喝越是有瘾。
“您好,女士,请问您要什么饮料呢?”乘务小姐甜美的声音传来,打断她的沉思。
左小悬抬首,“咖啡,谢谢!”
乘务小姐递过,推着车走开。
反光的铝皮推车映出一道模糊的影子,视线似乎正锁着她。
左小悬浅抿了口咖啡,起身去洗手间。
故作不经意的从那人身边路过,手上的腕表适时的掉落,她弯身去捡,不动声色的离开。
目测:四十多岁的年纪,面部表情冷硬,双眸低垂看不出神色。
初察:手心虎口之处有老茧,指间也有摩挲出的硬状物,是长期练剑的人。
左手手指似乎被人掰断过,骨节之处有部分位置凸出。
左小悬心中了然,面色如常,坐回座位。
等到下飞机的时候,她故意等其他乘客都走完了才起身,那人似乎也睡着了,左小悬没理他,顾自下了飞机。
拐入洗手间,左小悬故意磨蹭了会才出去,步伐加快,身后的男人步伐也跟着变化。
心底冷笑,左小悬混入机场外的车站人流中,故意寻着相似体型的人相撞,转过拐角,藏了起来。
那男人似乎也有些慌乱,伸长脖子找着,左小悬从身后对着他脚弯狠狠的一踢,趁着他吃痛,手腕制住他的脖颈,一手把着他手腕,往无人处拖离。
“你来的正好。”左小悬愤愤的从牙缝挤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