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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悬叹了口气,她都放开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放不开,有些不耐烦的拨了拨头发,
“项琰,我的时间有限。”
项琰从水池中出来,身上的狼狈比不过心上被遗弃的痛,他苦笑着,沉声说着,
“不管你信不信,小悬,我依然爱你。”
左小悬转身就走,她来这里不是听他怀旧,也不是听他忏悔的。
“藤海原!”项琰叫住她,“我知道是谁带走了他。”
左小悬停住脚步回头,项琰走近她身边,忍着心上的疼痛,平复着情绪,尽量以平静的语言开始叙述,
“二十年前,藤海原被人从芰州监狱偷偷的接走,当时导演这一场戏的人叫高岑,也在送走他的那个星期意外死掉。
很显然是被人灭了口,不过高岑留了一手,他好像算到了自己的下场,有偷偷的留下一支录音笔。
也正因为这只录音笔,他的家人没有逃脱厄运。
背后的人残忍至极,即便是三岁的小孩他也没有放过。
只是到底他没有找到那只录音笔,高岑用邮寄的方式将它给了一个人,那是他的私生子高越。
可能是因为高岑一直不待见高越,也表现的对高越很是厌恶,所以那些人没有想到高越,而且高越那个时候也不小了。
高岑在最初成为芰州监狱长的时候就对高越暗示过一些话,高越早有所查。
所以当那些人找到高越的时候,他是在精神病院里,装着疯癫。”
“是谁?”左小悬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无法无天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项琰看着她沉了脸,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的咬出三个字,“迟、尹、傲。”
左小悬猛的眯细了眼,好个迟尹傲,好个迟书记,隐藏的真是深。
“二十年前,他是什么职位?”
“公安局局长。”
左小悬冷笑,难怪,监守自盗做得那么顺利。
“录音笔在你那里?”那可是铁铮铮的证据。
项琰眼神闪了闪,叹了叹,“录音笔年久已经失真了。”
第15卷 第175节:我找到藤海原了
左小悬朝着他挑眉,“项琰,不要告诉我以你们项家的能力还找不到专家来修复?”
突然想到什么,她顿了顿,尖锐的笑了,“或许因为他是迟月娇的父亲,所以你心软?”
项琰猛的偏头直视她的眼,“小悬,你觉得我是那种徇私枉法的人?”
“不,你从不徇私枉法,但是你总有本事指鹿为马。”左小悬冷嘲,答案知晓转身便走。
项琰上前拦住她,脸色苍白,眼底一点一点溢出忧伤,“小悬,那个时候……”
左小悬抬手打断他,“过去的事情,无论答案怎样我都不想听了,我有我的生活了。”
一个月前她给过他最后的机会,向他寻求答案,是他自己什么都不愿意说,迟到的话她不会再去理会。
她是有了新的生活,与曾经想象的背道相离的生活,两个月的期限啊!
只是她的话听在项琰耳中却是另一番味道,她有她的生活了,她同端木简的生活吗?她怎么能那么快就喜欢上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很奇怪,自己可以随意的去舍弃所爱的人,却不允许自己舍弃的爱人再爱上别的人,他们的独占欲有时候让自己都觉得讽刺。
左小悬的步伐不急不慢,却很是大步,项琰静静的看着,看着那道身影一点一点的走出自己的世界。
轻飘飘的一句话,是她今天给他唯一的一次拥有感情的规劝,“项琰,多少句我爱你,到最后只是我爱过你。”
耳畔歌词飘来似是唱出了他自己的心声,一点一点模糊了他的世界,
“你转身后的世界每天都一样,
你身边那个笑容掩不住飞扬,
像我们都喜欢的电影,结局里落寞的星光,
只剩我独自欣赏。
……”
左小悬其实是有些烦躁的,因为她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去彻查那些东西,她现在并没
有被暗黑地下城的属下们承认,她也没有理由吩咐那些人去查。
她能找的只有权大势大的项家,或者是端木家,如果可以,她更希望的是靠自己。
当查的越多,她心底莫名的带着些恐慌,似乎有一张网以她为中心在一点一点的撒开。
她很想说自己是多虑了,可能是因为洛欢的事情让自己有些神经紧张,可是心脏之处的悸动却是真真实实的。
电话突兀的响起,左小悬被惊了一跳,掏出,看到来电显示正了色。
“我找到藤海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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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荷山,这里南邻汐海市,北靠清远市,是两处地域的交界之处。
冬暖夏凉,也是旅游的宝地,却因为山间雨水较多,常常出现泥石流,使得这一片天然的美景被荒废。
山底有一处几千平米的静水湖,远远看去就像一面蓝色的镜子,那是海子,因为临海,从地底渗出的海子。
人们叫它海子湖,也即是孩子湖,当地的人将它封为圣湖,只要饮了孩子湖的水,便能如愿怀上孩子。
虽然只是一种谬论,却也是当地居民的一种信仰。
第15卷 第176节:你挟持谁都不应该挟持我
左小悬是在海子湖旁的娘娘庙里再次见到的藤海原,她没有想到那个中年男人会选在这样一个角落藏身。激情火暴的图片大餐
迟尹傲既然能够将他从牢里弄出来,自然也能够给他崭新的身份,他其实也没有理由这样的藏头露尾。
藤海原见到她的瞬间,出手如闪电,掐着她的脖子就来。
身后一道黑影迅速冲出,将他撞到后面梁柱之上,却是乌云。
藤海原似是皱了下眉,手腕不知道怎么扭了一下,竟将乌云重重的弹了出来,左小悬迅速接住她后退的身体,即便是这样竟然也往后退了好几步。
左小悬凛了神,在汐海机场这个男人原来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可怕的力度。
乌云站直身子,也冷凛了面容,防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藤海原依旧是不冷不热,一张脸毫无表情。
以前端木简说左小悬是棺材脸,如果他见了藤海原,那必然会叫他僵尸脸。
左小悬如是想着,其实她也不是毫无准备,端木扬也不会只让她一个人抢尽风头。
当秦月带着端木扬的特工队出现在门外时,小小的庙堂突然就变得更加拥挤了起来。
藤海原冷静异常,微微退后,劲风突起,左小悬只觉脸颊边刮过重重的力道,一截发丝飘落。
所有人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什么时候拔的剑,什么时候收的剑?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动过腰间的那把剑?
左小悬脸颊边微微刺痛,她抬手轻触,手间濡湿,不由的暗叹,好快的动作,他刚才那一下若是朝着她脖子划来,她现在只怕是一具尸体。
左小悬笑,藤海原不说话,他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她的行为幼稚无用,他根本不会受他们的威胁。
乌云蠢蠢欲动,暗处的飓风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现,房外的秦月也并不紧张。
因为端木扬吩咐的,只是活捉藤海原,对于左小悬如何,他至淡淡的说了句活着。
外人的生死,从来他就不会顾忌,而对左小悬的仁慈也仅仅只是源于卞佳。
“藤海原,你今天即便是杀了我你也出不了这个门。”左小悬话音刚落,门外特工队枪支纷纷上膛,指着他。
藤海原视线淡漠的纷纷扫过众人,瞬间挪移,风驰电掣般便将左小悬挡在身前,一手掐在她脖子上,一手钳住她的双手背于她身后。
双眸警告的看着渐渐围聚而来的人,秦月扬手,眯细了眼止住众人动作。
即便是乌云也变了脸色,反而是左小悬神态自若,随着他的脚步退了几退。
也只是眨眼的功夫,藤海原的身边出现了蒙面黑衣人,就如同那天在私人停机坪一样,护卫在他身边。
眼看着他们就要退出房,左小悬突然弯唇笑了,“藤海原,你挟持谁都不应该挟持我。”
语毕,谁也没有看清楚动作,只见藤海原弯着身子重重倒下。
左小悬拍拍手,眼神阴冷的扫向接下来围聚而来的黑衣蒙面人,出手狠辣。
秦月挥手,众属下闻令而动。
第15卷 第177节:下了血本的秦天
秦月挥手,众属下闻令而动。
藤海原被五花大绑,牢牢制住。
真要硬拼,也确实不知道要怎样赢了藤海原,以迟尹傲的狠毒,说不定会宁愿杀人灭口,也绝对不会留下把柄。
与其如此,宁可以身犯险。
当解决完藤海原身边的人后,左小悬随着秦月一同离开,看着外面美如仙境般的自然环境,不由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湖水碧波映着蓝天,湖面银光粼粼,四周青山环绕,如此美景却因为目的的不单纯被暴殄了。
汐海市端木家。
左小悬想,涉商摄政的每一个大家族或许都有这样的秘密基地,无论是特训基地还是这样不能呈于亮处的私人“监牢”。
只是端木家来的更加的夸张,所有的这些所谓的监牢同特训基地比邻而见,如此多的专业特工在,恁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左小悬被拒绝观看审问,也被拒绝邀请入牢房,原因就如同老黑不允许端木简观看暗黑地下城的任何内部机密一样。
她只能静静的等着,然后他在这里碰到了同样大难不死却也面目全非的秦天。
左小悬其实吓了一跳,因为他那样貌像极了那些蒙面的黑衣武士。
秦天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很从容的同她说了那天惊险的瞬间,因为呛烟,他的嗓子很是嘶哑,像那种粉笔在黑板上刮画的刺耳。
左小悬不由的庆幸,幸好端木简只是轻伤,也幸好有秦天这样忠实的属下。
因为她跳了飞机,端木简气不过,死活要跟着跳下来,秦天连同夏文、夏武拦着他。
因为这边端木扬接到了项琰的电话,以端木景墨为威胁要求他带回搅乱北部政选的端木简。
端木扬并不亲自出面,只是顺水推舟的将难题甩给了端木庆阳,因为即便是亲兄弟,他在维护彼此间兄弟情的同时也要顾忌到他商他政的利益得失。
端木当家发了话无论如何都要将端木简带回去,秦天或许可以不服从命令,毕竟他的主子是端木简。
可夏文、夏武也是受端木庆阳管辖的人,自然惟老爷命是从。
端木简本来也安静了下来,却是越想越气不过,对着秦天使了使眼色,两人敲晕了夏文、夏武便准备跳了飞机。
身体刚刚离开机门,身后砰然巨响,连带着浓烟滚滚,两人被巨大的气流弹射的很远。
心惊胆战的降落,端木简已然气得脸发青,想明白了一些问题。
他们降落的地方离飞机爆炸的地方并不远,刚刚缓过神来,便有人急急的在附近寻着什么。
秦天和端木简藏了起来,同左小悬遇到的人一样,黑衣蒙面武士,端木简说那些人肯定是来查找尸体,以防万一的。
悄无声息的杀了一个,端木简让秦天回端木家,按照他的吩咐来行事。
他要回清远,因为他担心左小悬有危险,也害怕她伤心,他说她从来倔强,在感情方面却是敏感脆弱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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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有写,所以更的慢一些!
第15卷 第178节:别叫我少夫人
就连飞机晚点,没有接到人都会哭的女人,如果知道他出了意外,不知道又会将自己自责成什么样。
秦天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晶亮,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得左小悬忍不住别开眼。
秦天笑了笑,脸上的疤痕跟着扯动,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