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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悬突然笑了,眼底却是凝聚着苦涩,“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只问你,是谁让你带走藤海原的?”
高岑抿紧唇并不回答,在阴谋中长期生活的人当然知道,一旦说出答案,很有可能等待自己的只有一个字——死。
迟尹傲垮台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他才放松了警惕,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落入这些人的手中。
他们要答案,他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是也知道在答案吐出之前,他至少能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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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读者,高岑是谁前文有说哈!请参照154章!
第24卷 第245节:被她忽略的地方
左小悬看着他的反应眯起了眼,她对高岑没有好感,尤其他还是间接的帮凶,她更加不会客气,藤海原让她猝不及防,千千万万的问句没有得到解答;
千千万万错综复杂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理清,她是有怨恨的,不仅仅是对藤海原,还有对造成这一切的所有人。
她缓慢的抬手掐住他的脸,力道渐渐加重,双眸第一次露出嗜血的杀气,
“你最好说,你是监狱长,虐囚的事情见得多,应该知道那些手段。”
嘴角扯出残忍的冷笑,她俯低身子,逼近他的脸,“那些手段你只是见过,我可以让你亲身体验一下。”
“亲身体验”这四个字,她故意念的很重。
果然,高岑脸色立即变得铁青,露出绝对的恐惧,他颤着唇,视线却是挪向渐渐踱近的男人。
“她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明若成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冷淡开口,手上还拎着一袋白色粉状物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
高岑眼底露出贪婪欢喜的光,再看向面前的女人,咽了口唾沫,犹豫着开口,
“是……是迟……迟尹傲吩咐我做……”
果然,左小悬松手,厌恶的甩着自己的手,继续问,
“藤海原是自愿跟着你走的,还是你们强迫的?”
似是想起当时的情景,高岑或是良心有些不安,闭了眼,声音颤抖,
“他是自愿的,迟尹傲让我带了一句话,他说只要跟他说,藤海原自然会跟着我走。”
“什么话?”左小悬追问,那种窒息感再次袭|来,心脏被揪的死紧。
高岑深深吸了口气,睁开眼吐出,“我问他‘想见你妻子吗?’”
嗙的一声,左小悬只觉身体的某一根弦被拨响,一些被她忽视的细节似乎一点一点的被拼凑了起来。
她突然冲动的抓住他的衣襟,“迟尹傲死了,告诉我谁是指使他的人?”
高岑摇头,“我不知道,一直给我命令的都是迟尹傲……”
“你不说是吧?”左小悬火了,捏着他衣襟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拖着他就要往墙上撞。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迟尹傲是棋子,那我连棋子都不是……”高岑见她抓狂跟着大叫起来。
原本静默的明若成突然伸手将激动的她揽进自己的怀中,轻声安抚,“他确实是不知道,也没有必要隐瞒,毕竟那个人也并不要他活着。”
左小悬推开他,她没有失控,她只是厌恶透了这样什么也不清楚的状态,那个人害得她家破人亡,害得她成为孤儿,可是她却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冷静,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总有漏洞的,再精密的机器也都会有局限的地方,更何况是人,一定是她忽略了什么?!
藤海原是自愿跟着高岑走的……
“想见你的妻子吗?”……
那个女人是因为早产大出血死的,地点是宁远县医院……
地道是在宁远县的停尸房,一方通往芰州监狱,一方通向迟尹傲的私家别墅……
那些片段,那些线索一一闪现,左小悬突觉脑后亮光一闪,原来如此,这就是她忽略的地方。
第24卷 第246节:失去冷静
难怪她的身边会有洛欢的存在,她忘了,藤海原是带着妻子私奔出来的,为什么会私奔?
而为什么一直被伤害的也都是他,君诗珊的事情,也一定是那个人安排的,想要让藤海原无翻身之力,让他的妻子彻底绝望。
因为那个人很明显是想要带回他的妻子,她的母亲根本就没有死,洛欢也是他安排的,因为要有一个人监视着自己见证着自己的成长。
好缜密的思路,好一个置水不漏的计划,好一个绵长的报复手段,左小悬由衷赞叹,嘴角冷笑益发深邃。
两年后才告诉藤海原其实他的妻子还活着,然后再利用这个男人,同自己的亲身骨肉相残?
好狠毒的心,好变态的手法,难怪藤海原会让她不要去报仇,难怪他会说自己得罪不起那个人。
只是既然所谓的惠美没有死,为什么从来没有去看过他,或者是来看过她,是不知道,还是也被那个人囚禁了起来?
如果她不是逃狱出来呢?是不是藤海原也不会出现?还是她的逃狱成功也是他顺水推舟的计划?
脑子由清晰再次变得模糊,她似乎又陷进了一个解不开的结里。
她突然抬手痛苦的抱着脑袋,一手狠狠的拍打着额头,似乎这样那些解不开的结就能迎刃而解。
“小悬——”明若成拉开她自虐的手,“你冷静点,冷静点!!!”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用吼的,左小悬终于不动了,却是皱紧了眉头,脸上表情痛苦而扭曲。
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无力,如此烦躁,她不知道接下来那个人还会做什么?不知道那个人到底还会将她的生活搅成什么样?
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才会更加的无措,更加的恐慌,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让自己处在被动地位了,可是她要怎么做?她能怎么做?
一直以来她都冷静自持,做事谋定而动,目的明确,可是这一次那个人似乎真正掌控着她的所有……
她想要冷静,大脑却是一片炙热,她仿佛只能看到一片熊熊火焰,那些燃烧后的浓烟一层一层将燃尽的真实遮挡,看不真切。
明若成见不得她这样,即便她不喜欢自己的碰触,他还是强硬的将她揽入怀中,想要借着自己的怀抱平复下她的不安。
是的,她很不安,平时再强势,再厉害,她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不过双二年华的小女人。
左小悬挣扎,她现在很乱,就像藤海原死去的那一天,她不想要这些局外人来打扰她,她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
明若成不管她的挣扎,只是心疼的收紧手臂,他怕自己一松手,这个女人又会跑掉,他也怕她会无意识的伤害自己,所以他不放手。
即便她抓破了自己的脸,踢肿了自己的腿,他依旧不放手。
“帝少——”沈墨直接打晕了高岑,站起身看着明若成脸上艳红的几道伤,有些担心的开口。
明若成看她一眼,并没说话,只是眼神告诉了她怎么做。
沈墨轻声踱至左小悬身边。
第24卷 第247节:她能够依靠眷恋的人只能是我
沈墨轻声踱至左小悬身边。
左小悬直觉肩上微微一点刺痛,原本挥舞的手突然软了下来,无力的靠在明若成肩上闭上了眼。
明若成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叹了口气,“小悬,你先睡一下吧!”
……
夜风习习,地下室无论装饰得多么豪华精致,到底也只是地下室,那种无形的压力会让一个人觉得更加的压抑。
即便只是呆上一小会的时间,也会受到些微的影响,更何况是对地下室有着不好记忆的明若成。
为了左小悬,他破了太多的例,从暗黑地下城到现在自家的地下室,他曾经决计不会踏入的地方,也因为她而心甘情愿走入。
这个女人即便是不爱他,却也一点一点的在渗入他的生活。
很多时候,他静静坐着,会想不起自己以前一个人的生活是如何过来的。
当事业到达期望中的高度后,再看着自己每一天的生活会觉得更加无趣,似乎没有一点所谓的激情。
明若成将左小悬轻柔的放在□□静默的看了半晌,眼底流转着莹亮光芒,闪烁颤动,
“沈墨,替她清洗一下,我在书房。”
沈墨应了声,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看着明若成转身轻脚踏出。
弯下身子,沈墨沉默的遵照他的吩咐服侍着□□的女人,黑白分明的眼底依然沉静。
如果说左小悬给人的印象是清冷淡漠,那么沈墨给人的感觉便是安静木然,她即便就是站在身边,依然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收拾妥当以后,她站直身子,像明若成一样静静的看了左小悬半晌,这才迈步去了明若成的书房。
沈墨推门入内,明若成站在书架前,摩挲着手中有些泛黄的相册微微出神,晕黄的灯光打在他完美的侧脸上,勾勒出柔和的毛边,他眼底被蒙上了一层雾,有些飘渺,似乎正沉浸在记忆中,带着梦幻般的遥不可及。
听见声响,明若成抬眸看向她,眸底渐渐恢复清明亮泽,他将相册轻轻的插入书架,才悠然开口,
“成放的工作现在是你在接替,那么多人,为什么我会选上你,沈墨,你知道原因吗?”
沈墨静静的站着,只是垂眼看着地面,“知道。”
她的声音没有起伏,依旧沙哑。
明若成点点头,绕过书桌轻步踱至她的面前,深深的看着她的脸,“左小悬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不能够忍受她出任何的意外,更不能忍受她身边的男人,因为她能够依靠眷恋的人只能是我,你能明白?……”
沈墨没有说话,她的身份便是执行他所有的命令,不问理由,只是服从。
“成放没有做到的事情,你来。”明若成伸手抬高她的脸,直视着那双沉静的眸子,
“我要左小悬对端木简死心,你知道怎么做?”
“知道。”沈墨抬眸望进他沉黑的眸底,镇定吐出两个字。
“很好。”明若成放开手,“你下去吧!”
沈墨垂头默然退出书房,心底静如死海。
……
第24卷 第248节: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另一边房中,左小悬其实在沈墨离开之前就醒了,只是她不想睁眼,即便不愿意去面对那些摆在眼前的事情,它也是真实存在的。
只是真的有些累,所以才会借势避开纷扰的人,静心想着错乱的事情。
迟尹傲死了,可是还有迟月娇,一个屋檐下,总会有痕迹暴露的。
虽然她并不乐见那个女人,可是却真的是有必要见一见了。
想到迟月娇歇斯底里的声音,左小悬不由的皱了眉,睁开眼,清眸望着造型精致的荷叶天顶,她真心希望她不是真正的疯掉。
左小悬轻脚下了床,从换下的衣兜里摸出手机,
“项琰,知道我的母亲吗?”
项琰被从睡眠中震醒,在听到她的声音时,瞬间清醒,微微坐直身子靠在床栏上,声音带着初醒后的低沉,
“小悬,你想知道什么?”
左小悬顿了顿,踱至落地窗前,看着夜空,声音清淡没有起伏,
“我的母亲是叫惠美,是吗?”
项琰深深的叹出一口气,“小悬,我是有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信息,但是并不完善……”
“告诉我。”左小悬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话,无论是真是假,她都有知道的权利。
静默,听筒里面只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项琰在犹豫,却并不是因为不想告诉她,而是怕自己知道的并不能给她提供什么所谓的线索。
“项琰,无论什么,我都能够承受得住。”左小悬身子伴倚在冰凉的玻璃上,柔声说道。
项琰再次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并没有披上衣服,就这么踱至阳台,看着毫无星子的夜空,沉了声,
“你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