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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是因为专家在场,他自然退居二线,另一方面是因为他需要稳住端木简以及另外两个男人的情绪,他用着专业的眼光向他们解释分析着手术台上会进行的步骤,从某一方面安抚他们因为担心而狂乱跳动的心。
“少夫人的失眠很有可能也是因为睡眠神经被压迫而导致的。”张贤推了推无框镜片,眼底沉黑,
“这一次手术也可以一劳永逸的根除她的失眠症。”
端木简没有说话,项琰和明若成却是沉了脸,因为至始至终他们都不知道左小悬还患有严重的失眠症。
那是他们的失败,是他们的不够细心,也是为何左小悬会选择上端木简的原因吧?
可是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怎样?
左小悬又会给他们机会去改变什么吗?
她将自己同他们之间的关系有着很明确的定位,对项琰是愧疚是弥补,对明若成呢?
似乎除了感谢再也没有多余的情感了。
只有在端木简的面前,她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项琰和明若成两人除了沉默再没有多余的话能够说,心底滋生的失落感就像忧伤的种子迅速的成长然后将自己整个笼罩。
秦天轻步走了过来,在端木简的耳畔汇报已经将浅沧真弓留住的消息。
端木简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他的脑海里此刻其实已经容不下太多的东西,那里满满的都是左小悬。
他现在甚至已经无法回忆起曾经没有左小悬的生活,更加无法去想象如果自己的生活没有了左小悬会是怎样?
他的思维只要一触及左小悬不在这五个字,整颗心就像被人狠狠捏住即将挤碎掉一样,那样的恐惧他不敢去想。
他可以什么都没有,唯独不能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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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宫外孕其实也是可以怀孕的,左小悬的苦难是为了以后的幸福····
谢谢大家的理解,爱你们·······
第28卷 第282节:她要的我给不了了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长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绵长,那一扇简易的白色大门被推了开,一位白衣大褂的医生露出微笑,
“手术很成功。”
端木简大大的吐了口气,推开医生的身子直往里冲。
狭小的空间,满满的人,拆弹专家组也一一退了出去,医生也相继离开,明若成就要跟进去。
项琰伸手拦在门口,薄唇抿出硬朗的幅度。
明若成转头看着他的眼,再回头看了看床榻上躺着的女人,端木简已然踱至她的身边轻抚着她的面容。
他终于关上了门,同项琰一起漠然的退出房,将那一方天地留给那两个人。
“你的大度让我都不由的嫉妒。”门外,明若成冷冷的斜睨他一眼,吐出没有温度的话语。
项琰苦笑,看着前方移动的白云,眼底模糊了焦距,“不是大度,而是因为她要的我给不了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淡,话语里面却是含着浓浓情意混着无奈和遗憾。
错过一次可以理解,可是错第二次就不能被谅解了,他现在能给的却不是她想要的了。
明若成也仰高了头,冬日的阳光并不晒人,带着温热的温度洒在脸上,他却觉依旧冰凉,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想要一个女人,却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爱,不一定要拥有。”项琰声音清浅,悠悠开口,“若是爱她,便默默的守护她吧!不要再让她为难了。”
明若成没有说话,他看清楚了很多东西,明白是一回事,要真正的做到却是另外一回事。
他突然转了身,“我去‘悬木’,那里还有人在等着她。”
项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这里已经没有他留下来的余地了,他要做的是去找到迟月娇,浅沧真弓的话是真是假,到时候自然不攻而破。
项琰也走了,这一方天空下真正的变得安静。
原本拥挤狭小的房间因为众人的离去而显得空旷起来,端木简一步步挪进左小悬的身边,整个空气中弥漫着医药的味道,压下了那些原本的血腥味。
床榻上,那个女人的脸比炫白的枕头还要白上三分,纱布缠在她的后脑固定着,纤细的手腕上,那些冰冷的液体正一滴一滴的滴入她的血管里。
端木简心脏急速的抽痛起来,喉间突然就哽咽了,他颤着手去抚摸她的面容。
她的脸那么小,似乎都还没有他的手掌大,白皙的肌肤只要轻轻一碰便会留下印迹,这样晶莹剔透的女人其实本就应该养在深闺里细心呵护用心疼爱,可是他的宝贝却在外任人伤害,遍体鳞伤!
端木简眯细了眼,心疼和怒气交错着涌现,伤害他宝贝的人通通都要付出代价。
手指顺着她的脸部轮廓摩挲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比她还清楚,无论是那些天生的印记,还是那些被人为造成的痕迹。
他的宝贝身体本就不好,五年的牢狱生活已经给她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可依旧有人不放过她。
第28卷 第283节:剩下的事,他们来做
他的宝贝身体本就不好,五年的牢狱生活已经给她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可依旧有人不放过她。
初次拿到她的资料时,便已经惊讶于她的经历,那上面关于她的从来都是大大小小的伤。
胸口的伤,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她依然坚强的挺了过来。
每一次的亲密相爱,手指抚摸上那一道深长的伤痕,他都惧怕着,似乎能够看到那里不断溢出的血渍,如果当时那道伤再深上哪怕半寸,面前的这个女人早不复存在了。
大难不死,不都是会有后福的吗?
可是他的宝贝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经历蚀骨伤痛?
没有天生内心就强大的人,那些一步一步将心里建设到无坚不摧的人,其实是受了多么惨痛的教训和非人的折磨。
他清晰的记得,她同他说过她其实只想要简单的生活。
那种平平凡凡的生活对于别人来说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对于她来说却似乎成了奢望。
端木简轻轻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执起那只她没有打着点滴的手,轻柔的一根一根梳理着她的手指,手心的伤口已经结痂,却狰狞斑驳的渗人。
他抿紧了唇,眼底蕴积着雾气,低头一根一根亲吻她细长的手指,亲吻那些深深的细长划痕,亲吻她被拉扯出的疼痛。
“宝贝,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无力过,病床不适合她,伤痛却一直缠绕着她。
端木简微微撑起身子,俯身将她轻轻的环抱在自己和床榻之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她的体温,无论怎么伤,他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的肌肤,没有一丝欲|望,每一下都含着满满的疼惜和宠爱。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一点点的动静都会被惊醒,可是今天他如此的在她颈边撩拨,她依然毫无所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能够见到她还活着的迹象。
童话故事里睡美人是因为王子的吻醒来的,可是现在他不敢让她醒来,他不知道当她醒来想起今天经历的一切时,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折磨他不敢让她再次忍受。
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一次她醒来能够像他们刚刚认识时那样,忘记发生的一切。
是的,他也懦弱了,他害怕左小悬的伤心,害怕她的疼痛,害怕她眼中死灰般的沉静,其实他更加害怕的是她被恨灼烧后的改变。
手掌轻轻挪移,覆上她的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她这样的平躺下呈现下凹的幅度,如此的瘦小,如此的孱弱。
宫外孕,四十天,他那天在酒店对她的惩罚果然在她身上应验了,依旧是要她来承受那些痛。
张贤说这个孩子不能要,而且要尽快手术,可是她身体现在的情况即便是那样的一个手术已经再承受不住了。
“四少!”门外传来秦天的轻唤,将他从满脑子的左小悬中抽出神智。
第28卷 第284节:剩下的事,他们来做
初次拿到她的资料时,便已经惊讶于她的经历,那上面字字句句都是关于她的伤。
胸口的伤,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她依然坚强的挺了过来。
每一次的亲密相爱,手指抚摸上那一道深长的伤痕,他都惧怕着,似乎能够看到那里不断溢出的血渍,如果当时那道伤再深上哪怕半寸,面前的这个女人早不复存在了。
大难不死,不都是会有后福的吗?
可是他的宝贝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经历蚀骨伤痛?
没有天生内心就强大的人,那些一步一步将心里建设到无坚不摧的人,其实是受了多么惨痛的教训和非人的折磨。
他清晰的记得,她同他说过她其实只是想要简单的生活。
那种平平凡凡的生活对于别人来说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对于她来说却似乎成了奢望。
端木简轻轻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执起那只她没有打着点滴的手,一根一根轻柔的梳理着她的细长白皙的手指。
手心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上过药后,已然狰狞斑驳得渗人。
他抿紧了唇,眼底蕴积着雾气,低头一根一根亲吻她细长的手指,亲吻那些深深的细长划痕,亲吻她被拉扯出的疼痛。
“宝贝,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无力过,病床不适合她,伤痛却一直缠绕着她。
端木简微微撑起身子,俯身将她轻轻的环抱在自己和床榻之间,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她的体温,无论怎么伤,他庆幸的是她还活着。
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一下一下轻吻着她的肌肤,没有一丝欲|望,每一下都含着满满的疼惜和宠爱。
她的睡眠一向很浅,一点点的动静都会被惊醒,可是今天他如此的在她颈边撩拨,她依然毫无所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能够见到她还活着的迹象。
童话故事里睡美人是因为王子的吻醒来的,可是现在他不敢让她醒来,他不知道当她醒来想起今天经历的一切时,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那样的折磨他不敢让她再次忍受。
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一次她醒来能够像他们刚刚认识时那样,忘记发生的一切。
是的,他也懦弱了,他害怕左小悬的伤心,害怕她的疼痛,害怕她眼中死灰般的沉静,其实他更加害怕的是她被恨灼烧后的改变。
手掌轻轻挪移,覆上她的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在她这样的平躺下呈现下凹的幅度,如此的瘦小,如此的孱弱。
宫外孕,四十天,他那天在酒店对她的惩罚果然在她身上应验了,依旧是要她来承受那些痛。
张贤说这个孩子不能要,而且要尽快手术,可是她身体现在的情况即便是那样的一个手术已经再承受不住了。
“四少!”门外传来秦天的轻唤,将他从满脑子的左小悬中抽出神智。
“什么事?”因为压抑,嗓子很是沙哑,吐出的三个字像是撕碎的破布。
第29卷 第285节:你又凭什么说爱她
秦天微微顿了顿才开口,“锦织的尸体怎么处理?”
端木简闻言直起身子,看了眼沉睡的女人,细心的为她掖了掖被角,下了病床。
门外秦天和张贤静默站立,锦织的遗体被放在一旁,她的身上已经被覆上了白布,遮住下面的惨烈。
端木简吸了口气,“买个很好的墓地,好好安葬她。”
秦天领命退离开去。
“张贤。”端木简声音轻轻,疲惫沙哑,“少夫人的身体能回汐海吗?”
张贤摇了摇头。
端木简深深吸了口气,“宫外孕手术呢?”
“至少要等到头部的伤好了以后。”张贤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