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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谍影-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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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了!”老膘突然喊了一声。
    三人看去,屏幕上,显示出了警察的户籍管理界面,耿宝磊愕然道着:“你大爷的,老膘,你迟早得上警察的黑名单。”
    崔宵天笑着解释着,这个并不难,警察专用的nsa连接内网软件,只要侵入某个派出所的某台电脑,进入专用系统就容易多了,老膘也说了:“别觉得太神秘啊,警察里,电脑盲不比流氓少,他们自己不小心,赖我们什么事?仇笛查谁?”
    “律曼莎律曼萍还有这个朝内大街的地址电话号码是138全部要,所有相关信息”仇笛一一道着,凭着记忆道出来那天晚上扫过一眼的名片。
    在这个社会环境里生活,那你就逃不出无所不在的网,户籍资料很快查出来了,根据企业代码查到了开户行,根据开户行,又追到了关联账户,直到需要更进一步的授信之后才把老膘挡在银行之外,他一摊手道着:“只能查到这么多了进账户就难了,而且容易被人盯上。”
    “这就足够了”仇笛仔细看着,却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
    律曼莎,32岁,资料显示京城本地人,在京城一直有固定居所,有数次短期从业记录,照片是十年前的清纯样子,绝对就是如假包换的“郎月姿”,或者“律曼萍”。
    可明显不对路啊,仇笛看不懂,一挥手指问着:“宵天,你看呢?”
    “问我啊,他能知道?”老膘抢着道。
    “直接问你,你又卖关子,还是问别人直接让你抢这有什么玄机,看似无懈可击,可明显和咱们接触的不一样啊。”仇笛道。
    “你仔细看一下就明白了,这个三四环交界处的居所我告诉在哪儿?”老膘查着电子地图,很快一显,仇笛愕了下:“拆迁了已经?”
    “再查从业记录,你看结果。”老膘反查着,从企业名称开始,所有显示律曼莎工作过的大小公司一律显示:已注销!
    “哦哟,这女的确实不简单啊。”耿宝磊惊讶了。
    “是不简单,都是无法顺查的信息,淹没在2000万人口的大城市,还真是个无可替代的隐身方式。”崔宵天道。
    仇笛犹豫了一下,看到老膘偷笑,他问着:“膘啊,他们是不是说傻话了。”
    “对头,两个傻x!”老膘指着屏幕问着:“明知道是假的,怎么进入按年限记录的户籍里;偏偏上班的都是注销的公司,她又是怎么找到这种记录的,找到也罢,又怎么进到个人履历的?还是很多年前人才市场的履历要以仇笛讲,她如果是哈曼商务招聘过的,那我应该查到记录,遗憾的是,没有哈曼留存的原始记录可能被谢纪锋销毁,可总不至于人才市场的数据库里,也会按她的意思编造适合现在这个身份的履历吧?”
    “你的意思”崔宵天重视了。
    “要不是知道她和老谢一伙,我都认为她是官方的人,就即便不是官方的人,也有这种人替她办事,没有那个黑客敢帮她去篡改警察的数据库。”老膘道。
    老膘要是不改,那肯定就没有其他敢了,那不是作死,那是直接死定了。听得这话,让大伙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这个商谍,难道傍上了大树?
    “查查她的手机号在什么地方。”仇笛道。
    老膘调试着软件,不一会儿,他惊讶地怪叫:“我日,在哈曼公司附近应该在那间咖啡馆。”
    耿宝磊和崔宵天相视一愕,然后齐齐笑了。
    不难理解,律曼莎既然混过哈曼,那出现在那里,应该只有一件事:在查仇笛!
    
    
    猜得很正确,律曼莎几天心思游移不定,最终还是想办法来解开心里的谜团了,所用的办法,当然还脱不了她的行为习惯。
    钱嘛,花钱卖消息。
    这一摞钱递给吕天姿手里的时候,律曼莎看到了这位老女人眼中闪过的贪婪。她知道这个人,谢纪锋倚重的左膀右臂,很多涉及司法机构的事,都是她处理的。这种人不是她喜欢的类型,但并不妨碍她喜欢找这类人办事。
    吕天姿厚手摸了把钞票,笑了笑道着:“这位女士啊,您还没说什么事呢,再说钱不是这样给的,我们毕竟挂名在公司里对了,您刚才说一位老客户介绍的,我有幸知道这位好人是谁吗?”
    “是谁,很重要么?”律曼莎笑笑,示意的那摞钱。
    “对,不重要但也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拿。”吕天姿把钱放下了,这个奇怪的客户联系到她,还非要私聊,不得不让她怀疑是某种不可告人的委托,比如跟踪出轨丈夫,查找老公的小三啦等等。
    果不其然,律曼莎道:“很简单,查一个人。”
    “谁?什么事?有无刑事如民事案件纠葛,如果是委托的话,我必须搞清楚。”吕天姿道。
    “说不定,这个委托您现在就可以完成。”律曼莎拔弄着手机,亮出来了照片,然后吕天姿凸眼失色,律曼莎笑道:“看来您认识了,他叫仇笛。”
    “你想知道什么?”吕天姿警惕地问。
    “也很简单,他在什么地方?现在做什么?手机号码多少?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律曼莎笑吟吟地道,她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意料中仇笛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这么简单啊,吕天姿笑了,出声问着:“那你,究竟是他什么人?肯花一万块钱,买这么点不值钱的消息。”
    “朋友一面之交那种朋友。”律曼莎暧昧的笑容道。
    “不会是”老吕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这一身清凉夏装,肤白胸挺的女人来打听一个男人,联想到什么太容易了。
    律曼莎笑着道:“您要觉得一夜情,也未必不是没有那种可能这是我们的私事,我是说,我和您之间,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吕把钱一塞,直接道着:“问什么,你详细点?”
    “他在哪儿?”
    “这段时间应该在给dtm搞安防监控,挺忙的。”
    “他现在专业搞这个?”
    “差不多哈曼商务安全,就包括这一块。”
    “那他住哪儿?”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仇董和他那帮朋友神出鬼没的?”
    “等等你说什么,仇董?”
    “对呀,别看我们公司小,可是个股份制的,他是入股方之一,还有两个来头更大的,一个是盛华食品,一个就是dtm我们的合作伙伴里,还包括南方瞳明科技,你要炒股就知道,瞳明科技是光学行业里的龙头这位女士,你。怎么了?”
    突然间,吕天姿发现律女士歪着头,端着的咖啡也倾斜了,斜斜地往腿上流,一烫省悟了,手忙脚乱地擦着,从这个失态中惊省,律曼莎不好意思地道着:“对不起,我走神了。”
    “还想知道什么?”吕天姿八卦地道。
    “我回头打电话问您吧。”律曼莎慌乱地道。
    “对了,仇董是单身啊,好像还没有女朋友我觉得你们俩,挺合适的,郎才女貌一对一双的,您应该直接去找他哎对了,我给你个电话,您应该了解他吧,他人挺好的,公司扫楼阿姨都能和她嘻嘻哈哈聊半天哎。”吕天姿说着,可不料律曼莎拿着她写的电话就匆匆走了,让她惊讶了下,不过很快又呵呵笑了。
    这钱,挣得还真容易,她看看包里,抽了一张扔咖啡桌上,乐滋滋地走了。
    律曼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急步走的,驾着车出了好远才停到路边,然后消化着惊讶,她回味着那晚上的巧遇,现在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是她曾经见识过的从容和自信依旧还在,那怕衣衫褴缕也遮不住那种让人钦服的气质。
    “这个坏种骗得我好惨!”
    她喃喃道着,知道真相没有兴奋,而是一种让她很郁闷,很生气的心情,她甚至马上就有打电话质问的想法,不过手摩娑着,又没敢拔那个号码。
    对呀,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是自己想当然了。其实给人家塞钱,还真有点傲意,有点可怜的意思,谁可知道,人家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表演,然后再不客气地泼上你一瓢凉水,让你的优越感在一刹那荡然无存。
    她认真地存下了这个号码,紧紧地握着手机,思绪不可遏制地回到了两年前,她记得,那个风寒黄昏的长街,在下意识抱着他,在下意识地轻吻时,那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让她很多年都没有忘却,那是经历了若干凉薄的岁月后,最温馨的一个瞬间。
    可错过了,错过了她心里喃喃地道着,即便两人从未发生过什么,也让她觉得一股子失落和懊悔袭来,却又说不清,所悔何事?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个外地来电,一看来自长安,她慌忙接起来,然后听到了哽咽的声音再喊,曼莎姐!
    “婉宁!?怎么了你怎么了?什么,你别哭,慢慢告诉我怎么回事好,你别急,那儿也别去,等着我啊”
    律曼莎放下电话,踩着油门,直飚上了机场高速,电话里,一直有联系的庄婉宁哭诉着家里遭劫了,她差点都见不着曼莎姐了,这个莫名其妙发生的事让她的心悬起来了,不假思索,直奔机场
    
    
    事发于昨晚十时左右,受害人庄婉宁回家时,在楼道里被嫌疑人挟持,后打开房门后就失去了知觉,经鉴定,是被已醚类化学物致昏迷,没有性侵迹像凌晨四时接警后赶赴现场勘察,发现其家中柜、箱、床都被翻动过,家里少量现金及两件首饰丢失据属地派出所判断,应该是入室抢劫
    董淳洁扶扶老花镜,字斟句酌地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长安国安局发来的信息,牵涉间谍案,庄婉宁一直就在重点关注的名单上,一方面出于防范,更多时候是出于保护。
    不过还是疏漏了,谁可能想到,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了,还出这样的事,她的前男友马博已经被判处死缓,而且他的落网和这位女教师并无多大关联,她的居住监视已经撤防一年多了。
    “老陈你看呢?”董淳洁问。
    他坐的就是陈傲的位置,是老陈通知他和费明来的,听得此言,陈傲翻着白眼道着:“这该是我问你的话,最了解当年案情的应该是你。”
    “胡扯,最了解案情的,现在都进去了主犯都被你放了。”董淳洁道。
    费明咬着牙憋着笑,这一对冤家争吵不断,谁也没给过谁好脸色,这不,陈傲反问着:“放田上介平是上级的意思,也征求过你的意见,你同意了啊。”
    “你们都举手,我敢不举么?”董淳洁道。
    又给呛回去了,这个田上介平是老董冒着死亡危险钓出来的,对于没有将其处以极刑恐怕老董一直耿耿与怀,唯一的安慰的是,换回了三位陷身国外的同志。
    “你说说我懒得征求他。”陈傲点费明了,费明愣着道:“我半路挨了一枪,什么也不知道了啊?”
    “那案情你总知道吧?现在征求谁去,提的提、走的走、关的关。”陈傲烦燥地道。
    “兴许就是桩普通刑事案件吧?”费明挠挠额头道。
    “不是。”老董道。
    “那你觉得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是?”陈傲反问着。
    “呵呵,坐办公室都把你坐傻了我问你,你要偷抢东西,是去偷领导住处和办公室呢?还是去偷单身宿舍的?”董淳洁问。
    “当然偷领导办公室啊啧啧,这什么跟什么啊。”陈傲被自己说笑了。
    “小费,这话给他录下来,哈哈你没偷过都知道去那儿,难道那些实践经验丰富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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