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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杜清洛上前阻止了用人擦玻璃的动作。
用人停下手里的动作,疑惑的看着喊停的男人,一看是最近少主跟前的红人,便立刻恭敬地鞠了一躬。
“你能把手上的报纸给我吗?”
“啊,你要报纸?可是已经脏了……”佣人看着手中的报纸,有些不好意思的吧报纸给男人。
“没有关系的。”
“那您等一下吧,您是不是想要这个期刊的,那边还有好几份,我现在立刻帮您去拿。”
男人想叫住佣人的,但又不知道他的名字,而男人也很热情的已经跑开了。很快,那人就拿了一份新的报纸递给男人。
“这个给你。”
“谢谢你了。”杜清洛接过报纸。
“不客气的。”这佣人说完后就又投入到工作中。
杜清洛拿到八只往自己的书房走去,眼睛不自觉的往外望,只希望这个时候,司徒不要回来。
杜清洛找出那也专门采访林睿忆的报纸,上面除了林睿忆的照片外,还有林睿忆抱着一名男婴的照片。
杜清洛的眼眶有点热,林睿忆看上去很憔悴,虽然在镜头面前,林睿忆还是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姿态,但是眉宇间,却不是很顺心的样子。
以及林睿忆手上的孩子,非常的娇小,但是样子看上去很乖,一个月还不到,但是杜清洛觉得这孩子长得非常的漂亮。没有像其他刚出生的小孩一样,满脸皱巴巴,相反,这孩子白白嫩嫩的。
而从林睿忆脸上看到的不是初为人父的喜悦……
第四卷第49章 意外的消息
杜清洛认真的阅读着下面的关于林睿忆的任何一篇报道,报道中也有提到孩子的母亲,毕竟是白家的后代。而白家在女儿加入林家后不久后,便遭到了巨大的变故,报纸上只是一笔带过。
但男人却知道,这些完全都是林睿忆设计好的。
林睿忆拿出医院的检查报告,表示白家遭到巨大变故,导致白謦雅精神失常,也就是怀孕三个月的时候,白謦雅就已经患了比较严重的精神疾病。
林睿忆还表示,他不会与白謦雅离婚,他要把白謦雅送到国外最好的医疗机构,给白謦雅最好的康复治疗等等。只字片语中,大多记者都被林睿忆给感动了……
当男人看到林睿忆说这个孩子名字的由来的时候,杜清洛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这个孩子,我会好好疼爱的,这辈子,我也不会再和任何女人生孩子了……这个男婴叫,林惜洛,我林睿忆永远爱惜一个叫杜清洛的人……”
这句话之后,记者紧接着提出了很多的问题,而这篇报道中也完全把所有的对话写了下来。
林睿忆说,杜清洛是他一生的遗憾……
当被记者问道,杜清洛是谁,是否是林睿忆最爱的女人,还有些记者不放过这个机会,提出了比较尖酸的问题,白謦雅和杜清洛,林睿忆更爱哪一个,甚至问林睿忆,如此在意这个人,为什么还与白謦雅结婚。
甚至有些记者提出了,与白家的联姻是否与家族利益有关……
面对这些问题,报道中描述了林睿忆只是笑而不答,最后林睿忆说了一句,‘如果再让我抓住他的手,那么就算上天夺走我一切,我也不会再放手了……有一种爱情叫做无缘……但我会等他,生不能同矜,死同穴!今生难酬,来世相守……’
留下这一席话,林睿忆便在保镖的保护下离开了激动的记者会现场,这些话无疑是说给男人听的……
杜清洛慌张地擦着眼睛,只是眼前的字越来越模糊,接下来的报道已然没有了林睿忆的身影,但是记者们甚至一些心理学家,用了大幅度的篇幅来揣测林睿忆的话,甚至有人说这个叫杜清洛的人已经离开了人世。
杜清洛没有心思往下看,他只知道林睿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不会说出那样的话,为什么那天之后就联系不上了……
这样的情况下,杜清洛唯一想到的就是司徒,这一切除了司徒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杜清洛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然后把那张被自己弄湿了的报纸用纸巾喜感,又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
他不可以让司徒知道他今天看了报纸的事情,而且他要想方设法的联系到林睿忆,他不希望林睿忆一直这样消极下去。而且那个孩子也需要林睿忆的照顾……那个是他用自己的幸福换来的孩子……
杜清洛像往常一样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司徒炎来了的时候,他还是会尝试了解司徒殇父母的事情。
司徒炎倒也不生气,虽然在炎帮大家都知道,司徒炎最忌讳提到自己的儿子及老婆了。
杜清洛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后,便也从一些佣人及司徒的手下嘴里知道了一些关于司徒炎的事情。所以杜清洛敢肯定,司徒炎与他的身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不然这样一个人,不可能经常在他这里耗费时间。
而且他对于这个老人来说,根部就一点利益也没有。除了有特殊的关系,不然这个严厉的老人不可能这样包容他。
旁敲侧击也好,软磨硬泡也好,渐渐地杜清洛知道了一些事情,炎帮得创始人正是眼前这位老者。
而炎帮的前身也是一个黑道组织,名为本鹤堂,之前的创始人来自日本,规模与现在的炎帮自然是没有办法比较的。
司徒炎当时只是本鹤堂中的一个小小的组长,后来被本鹤家的千金看上,虽然当时司徒炎已经是有了未婚妻的人,但是本鹤堂的堂主为了让自己唯一千金高兴,让他入赘于本鹤家。
对于后来的事情,杜清洛并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司徒炎一点也不喜欢本鹤家的千金———本鹤丽泽,甚至对于本鹤家还存在着憎恨。
后来司徒炎把本鹤家的势力占为己有,并把本鹤堂堂主控制住,之后司徒炎进行了一系列的帮派改革,甚至帮本鹤堂改名为炎帮。
本鹤堂从此以后也就在这片土地上消失了……
而关于本鹤丽泽和司徒炎的儿子的事情,这个老人却提也不提,饶是杜清洛左右试探,司徒炎都避开了话题。
那天,司徒炎来得很晚,然后一直看着男人,男人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司徒炎总是欲言又止。
样子看上去也有些悲痛,杜清洛毕竟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您要是是我刚刚泡的茶吗,这种茶是司徒前天刚带回来的。”
“嗯”司徒炎拿这被子,仍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杯中清澈的茶水,若有所思。
“其实……”
“嗯?”杜清洛总觉得司徒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但是却说得很慢,又立刻抿住了嘴唇,“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的,我不会在意的。”
“其实,今天是你母亲的祭日……”
‘砰……’杜清洛手里的杯具全部散落在一地,发出清脆的声音,陶瓷的碎片则散了一地。
“你,你说什么?”杜清洛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母亲的祭日,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会知道。
“我想,她一定很想念你,我带你去看看她吧。”这样说着司徒炎就站了起来,杜清洛还有些呆滞,这个消息对他来说还学要一些时间来接受。
眼看司徒炎越来越远,杜清洛立刻跟了上去,心里却是完全的美的,不曾想过,他的母亲已经与世长辞,而他的父亲又是谁。果然之前的推测没有错,司徒炎与他的父母有直接的关系。
司徒炎又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世的……毕竟当时他只是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连个信物也没有给他留,不要说任何信件了,所以对于自己的父母,杜清洛也完全没有保有找回的希望。
司徒炎已经坐在车上等男人了,杜清洛拉开车门,与司徒炎一起坐在后座上。
杜清洛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双手叠放在膝盖上,手心冒出了些汗水,三十三年来,他不是对自己的父母没有关想过,只是时间太长了,让他自己也迷茫了。
司徒炎望着窗外,但是从这个老者的眼睛看到的不是车窗外的封禁,而是一段令人刻骨铭心的往事。
“袁惠兰,是你母亲的名字……”司徒炎轻轻地说着,而眼睛始终看着窗外,“是一个秀外慧中的女人……”
杜清洛一惊,难怪司徒炎每次来他这里都盯着那株蕙兰看,杜清洛看向司徒炎的侧脸,保养的极好的老人,皱纹并不多,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也让人看不透这个人的心思。
司徒炎的脸上除了有些淡淡的悲伤,就再也看不见其他的表情了。
“我的母亲,她为什么已经不在了?”杜清洛想了很久,轻轻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意外……”司徒炎说得很轻,然后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车子内又恢复了安静,意外……这样的结果让杜清洛不是很好受,想要再多了解一点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但是司徒炎的样子看上去不是很想谈这件事。杜清洛也有些为难,看了几眼司徒炎,最终也没有问。
毕竟来日方长,急了急不来,至少现在已经有了消息,他也不会像只无头苍蝇。
很快司徒炎就把男人带到了墓地,这里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才买的起的。每一座坟墓就像一座小亭子,精致但是也很严肃。
杜清洛怔怔地看着墓碑上刻的东西:亡妻袁惠兰之墓……而其他就是一片空白了,那这碑是谁立的,又是什么时候逝世的……
墓碑的最上方有袁惠兰的照片,是一张黑白的照片,他的母亲看上去非常的温柔。
披肩的直发,下巴尖尖的,嘴唇很薄,嘴角微微的上扬,眼睛很亮,照片虽然是黑白的,但是杜清洛还是能看出从眼睛里散发出的光泽,眼睛的形状是月牙形,笑起来的一定很美吧……
“给你……”
杜清洛接过司徒炎递给他的香,杜清洛站在墓碑前,眼睛有一些湿润,杜清洛先拜了三下,然后把香插进香炉。
从香炉里的灰烬看来这里常有人来,杜清洛又跪在了坟前,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过了好一会,杜清洛轻轻地,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妈……”杜清洛的声音满是苦涩。
这个时候,杜清洛多么希望他的母亲能回应他……
“儿子不孝,这么晚才来看您……”
司徒炎也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你的母亲是什么时候过世的?”杜清洛没有回头看司徒炎,眼睛仍然盯着墓碑上的照片。
“死了有三十二年了……”
“三十二年……”杜清洛喃喃道,这不就是他刚出生的时候吗,“到底是什么意外……”杜清洛忍不住的问道。
司徒炎想了一会,才答道“车祸。”
“又是车祸……”杜清洛怎么可能忘记他的哥哥和嫂子是怎么死的。
“那我的父亲呢?”
司徒炎摇了摇头,然后抿着嘴巴。
杜清洛见司徒炎不说话,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杜清洛在坟前跪了好一会,这才和司徒炎回司徒家。
回到自己的小院,杜清洛坐在后花园里,看着那盘惠兰发呆,原来母亲的名字就叫惠兰,像兰花一样的女子……
司徒晚上回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