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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浮生,北京大学是不是有这一个专修班?”
叶河图有意无意地问道。
赵浮生惊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有些不可思议。
“这你都知道啊大哥!”
不过以他的聪明才智,瞬间便是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我看你就是专门为了这个才来的北大吧?据我所知,当初我在青城山的同学之中,就有一个在北大的专修班之中。大哥不会是心有所属在不知不觉地就像走进这北大校园之中的吧?不过据说北大的专修班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要有真才实学不说,普通没有背景之人,都是进不去的。哪里走出来的,都是县长一级以上的官员。算是党校在北大特设的教学班。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党员。”
赵浮生显然对北大专修班的事情很了解,对着叶河图侃侃而谈。
叶河图但笑着点了点头。
“君子有所爱,这不是很正常嘛?”
赵浮生故作委屈地说道:
“大哥,你就不要在打击我这颗幼小而脆弱的心灵了,你难道想把全天下的美女收入囊中吗?那样岂不是对我们这些身处劣势的男性群体赶尽杀绝吗?”
叶河图哑然失笑,一脚踢在了赵浮生的屁股上,后者屁颠屁颠地跑出几步,不小心撞在了一对正在恩爱缠绵着甚至走路都不长眼睛的情侣身上。
“你他妈的瞎眼啊?走路不看。”
没等赵浮生反应过来,对方一句经典国骂已经出口成章的喷了出来。
赵浮生眉头一皱,他同样不是个任人欺凌的主,定睛一看,是个身材消瘦的大学生,怀里抱着一个娇滴滴被裹在棉袄里的女孩。不过赵浮生双眼微眯,下意识地看了那个女孩一眼,目光确实瞬间一亮,这不是陈红敏吗?
“是你?陈红敏?”
消瘦的男孩见赵浮生并没有理他,而是将目光看向自己怀中的女朋友,怒意消减了几分,对方竟然认识自己的女朋友?恐怕不是什么善主。
北国的严严实实的女孩原本眯起的眼睛也睁大着看向赵浮生。震惊道:“怎么是你?你真的来北京了?”
“原本我还以为我爸爸骗我呢,说吧,是不是想要得到本姑娘才屁颠屁颠地从成都赶来的。”
陈红敏骄傲地看着赵浮生,一脸的高傲姿态。
赵浮生气不打一处来,冷眼看着陈红敏跟那名消瘦的男子。名义上他可是来看女朋友的,虽然完全没有什么边际,但是却是两家长辈的意思,忤逆不得,也只能顶着头皮来了。但是陈红敏却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这让赵浮生无论如何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憋屈感,像是被人家戴了一顶绿帽子一样。怒视着两人,冷笑道:“婊子养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尽可夫的玩意。”
第三百零七章 还装逼吗?
当梦想与现实的差距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当堕落与欲望的交织变成愤怒的源头;是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事情!
陈红敏的做法虽然在原则上跟赵浮生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内心之中的潜意识里,不停地告诉他,这个女人就是个婊子养的,就是个贱人!或许人家的做法跟他没有一毛钱的牵扯,可赵浮生骨子里的那种保守封建的心态,让他完全有些内心失控,冷视着这一对狗男女,眼神之中充斥着无比的鄙夷之色!
赵浮生的话,瞬间便是激怒了陈红敏,原本在她眼中不值一提的小公子哥也敢在她面前叫嚣?自己的事情何时轮到他管了?难道说从小的那一点点微薄的记忆,就足以让这个他父亲看中的男人来对自己指手画脚?这是一向高傲冷毅的她所不能接受的。她的人生,她的爱情,她的一切,都只能由自己主宰!
“你算老几?来管我?我爸爸都不会说什么,你还真拿自己当我的未婚夫了?我爸爸只是让咱们见个面,沟通一下感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想牟取我们家的财产吗?我告诉你赵浮生,你休想!从小到大,我就没有正眼地看过你,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细皮嫩肉人人想吃的唐三藏转世啊?切,你没资格跟我叫板。”
原本躲在那个消瘦男人怀里安安静静一脸温柔之色的陈红敏像是被人踩到了狐狸尾巴一样,瞬间爆发,面色冷然的看着赵浮生,一脸不屑。
而那个男人则是一言不发冷眼观看着这一出似乎并不该出现的闹剧。
“啪——”
赵浮生目光微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了陈红敏的脸上,下手极重,将陈红敏打出了个趔趄,险些摔倒,最终扑倒在那个那人的怀里。
“贱人!你以为老子稀罕你?自以为清高,草,老胡同的花柳巷里,你这样的十块钱一个。看不起我?我又有什么时候看得起你?哼哼。废物一个,没有你老子,你就算出去卖都没人要的贱货!”
赵浮生显然也被气得不轻,有些事是男人就忍不了的。这个贱人居然说老子觊觎他们家的家产,真是岂有此理!
陈红敏捂着被赵浮生打得通红的小脸,原本的花容之色,也变得有些淤青。一脸愤怒地看着赵浮生,在男人的怀里撒娇道:“党生,你要给我狠狠的教训这个家伙!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他跟他父亲想要牟取我们家的财产。呜呜呜。”
被叫做党生的男人脸色极为阴沉,冷眼看着赵浮生与叶河图两个人,目光之中带着一丝狠厉之色。廖党生是北大大三的学生,他的背景就连陈红敏都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跟自己的死党梁诗诗是朋友,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了。不过梁诗诗的能量,陈红敏还是知道的,那绝对是整个紫禁城之中一流的公子小姐,自己跟她一比那可是有着天壤之别。这就是官商家庭的差距,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哪怕陈红敏的父亲陈华严在北京城再如日中天,再红头半边,跟这些动辄就能惊动国安部,中央警卫局大佬的公子哥,也是没法比。所以自古便有那句话:人,不与天斗;民,不与官斗!说是人人平等,大同社会,小康社会,但是那些隐性存在的差距,是永远也不可能消失的。最底层的人想要一步登天,坐上一方土豪的位置;一方土豪又想攀上哪个大富大贵平步青云的大靠山;一步步的权利阶梯,将整个金字塔划分的泾渭分明。很清晰,很实在,但是有些东西,你拼尽一生,也不可能做得到,这,就是差距!天生的差距!当然,能够傲视这种差距的人,也并不是不存在,像叶河图,或者是二十年后的赵浮生,当然,今天,他依旧无法淡漠的看待这种似乎比登天还难得差距。
“小子,敢动我的女人?你行!小敏不是我唯一的女人,但是你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廖党生嘴角泛出一丝阴柔的笑意。他的女人很多,他不在乎陈红敏这一个,但是在他的面前敢动他的女人,这可就不是谁都能忍受的,况且还是被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给打了,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上的人,也有实力跟自己叫板?廖党生心中不禁冷笑,这个人,恐怕离死不远了,在这个动乱的年代,随时给你一个罪名,都能让你死得连渣都不剩;不是草菅人命,而是他,确实有着这份资本跟实力。九十年代初期,大学生虽然是最吃香的,但却也是最弱势的群体。古往今来,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想玩残,玩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廖党生丝毫不担心。
赵浮生的脸上有些铁青,看得出来,就连陈红敏也这么依赖他,而且敢在陈红敏的面前说自己竟然不止她这一个女人,廖党生的身份必定不简单,跟梁诗诗也有过交往的赵浮生知道,他们这群京城里的公子哥,能量,远不是自己所能够妄自揣测的。就算是将自己这一脉逐出的那个庞大的赵氏家族,或许跟这些人都要差上一线。临走时,爷爷便曾对自己说过,到了京城,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年少轻狂势必会坏了大事,一格忍字当头,可破万法!
赵浮生看了叶河图一眼,眼中透漏着一丝犹豫之色。
“怎么办?凉拌!一对奸夫淫妇,还有什么可说的?丢到黄浦江里去喂鱼,都嫌脏了一湖清江水。”
叶河图微笑着说道。
听到大哥这番话,赵浮生知道自己的担心或许是多余的,不过终究还是提醒道:“大哥,他的身份不简单。”
“好!好!好!果真是有种啊,在这北大,敢跟我廖党生过不去的人,不超过五指之数,你们很好。”
廖党生也是阴冷的笑了起来,似乎很是猖狂。
“哦,那就是说,那是有着那么几个人能够把你当猴耍?对不对?”
叶河图依旧一脸人畜无害的微笑,淡淡地说道。
“你——哼!逞口舌之利,今天,我就要看你怎么走出北大的。阿力!”
廖党生脸色铁青,对于叶河图的话里挑刺,极为愤怒,不可否认的说,还是叶河图戳到了他的痛处。一声大叫,一个身着黑色中山服的中年男子便是从远处跑了过来,这是廖党生的贴身保镖,他们这些个红二代,都喜欢找一个厉害的保镖放在身边。一方面是为了保护自己,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欺负别人。在这个动荡的年代,一些伪装的特务尚且还在横行,所以,就算是他们不喜欢,他们的老子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没有一分好的安全保障。
“阿力是中南海人字号保镖之中的顶尖高手,今天,就算是把你们打死在这北京大学,也不会有人知道,我给你们准备的罪名,可是多得很啊。”
廖党生的嘴角逐渐露出了一个胜利的微笑,这场闹剧,该结束了,而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倒是个麻烦,如果就这样一脚踢开的话,跟梁诗诗是真的没办法交代,好歹这个女人也是那个虎妞的死党,真惹急了她,就算是K自己一顿,也是只能忍气吞声啊。
陈红敏扑在了廖党生的怀里,颇为傲然的看着赵浮生跟那个她根本不认识但却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的年轻人,嘴角冷笑,看你们怎么收场。不过陈红敏依旧有些怯生生地问道:“党生,真的要把他们打死吗?”
“看结果了,命大的话,或许死不了,不过我这个保镖可是三五十人都进不了身的中南海‘人字号’之中的精英高手!”
廖党生耸耸肩,故作无奈,实则是在炫耀而已。他喜欢这种感觉,将别人的性命抓在自己的手中,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赵浮生的脸色不甚好看,中南海之中的顶级高手,跟自己的大哥到底哪个更厉害呢?但是他记得,那个龙榜第七的西门雄魁跟龙榜第十的“刀君”曹天鼎似乎都远不是大哥的对手;那些世界上的大型黑暗势力的人,在玛雅也都败在了大哥的手下,现在的他,依旧不知道,他的大哥,到底有多强。
叶河图双眼睁得极大,一脸的愕然,中南海人字号保镖之中的顶尖高手?介个,到底有多强?就连赵浮生看到大哥的表情之后都有些心里忐忑,难道大哥没有把握吗?
“怎么?怕了?哼哼,阿力,不要手下留情,是死是活,让他们听天由命去吧。”
廖党生冷笑着吩咐着身边的那个保镖。感受着那个中年男子身上的冰冷气息,陈红敏在兴奋的同时,也有些恐惧。
阿力点点头,目光如炬,身形如电,迅速出手,大步踏前,一记直拳直取叶河图的面门。
“噗——”
一拳,阿力缓缓地倒在了地上,赵浮生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有些戏剧化的场面,廖党生的那名保镖艰难的用手支撑了一下,最终还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