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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们谁都没有错。”叶河图说道。
“不,我知道,我是个罪人,哪怕是回到了亚特……兰蒂斯,我也始终都是个……罪人。因为我已经无……法去面对自己的子民,更无法面对莫……妮莎,我最疼爱的女儿。但是我……不会后悔,我曾爱过。从小到大,在亚特兰蒂……斯之中长大。如果不是这次出来,我也跟……本不会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远远比生命……更加的重要,那就是爱!在你……的身上,我……找到了这……种令我知……道了自己存在下……去的意义,四十年,浑浑噩……噩而过,远远……没有躺在你……怀里的,咳咳……这一瞬,瞬间安心……”
罗莉佳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跟本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一毫的血色,但是那副安宁,舒然的表情,却是充满了温馨的满足。四十年,谁会知道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是怎样一个人走过来的?其中的心酸,又有几个人了解呢?如同一个傀儡木偶一般生活了半生,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什么叫爱情,什么叫做幸福。
美丽而充满了苍白的脸上,早已经没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华贵与威严,此刻如同一个恋爱之中的小女人一般紧紧地蜷缩在叶河图的怀中,拼命的去汲取那丝隐藏在叶河图胸膛之中的温存。
或许,此刻的罗莉佳斯才是最开心最幸福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哪怕是回到了亚特兰蒂斯,罗莉佳斯也注定会被世俗的感情所羁绊,甚至她已经觉得毫无颜面去见自己的女儿。躺在叶河图怀中的那一刻,甚至超过她数十年的温暖。
“河图,我好困……我想……睡觉……”
罗莉佳斯颤抖着身体,终于再也难以抑制,抖着嘴唇,呢喃着说道。脸上的表情惨白的有些吓人,但是依旧被叶河图紧紧地搂在怀中。叶河图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脸上,却是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他的身体也在静静地颤抖着,但是却是充满了同样的频率,不仅是身体在颤抖,就算是心,也在颤抖着。
叶河图感觉好痛,好痛,胸口的烦闷,更是让他将自己压抑到了极限。面容微微的抽搐着,脸上布满了冰冷决绝的杀意。
“河……图,抱……紧我……好……好吗?你……爱我……吗?”
罗莉佳斯的声音越来越弱,气息也是时而变换,甚至叶河图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就连她柔软无骨的娇躯,也是逐渐降低了温度。
“河图……我……爱——”
罗莉佳斯低声呢喃,最终消失于无声。就连之前死死抓住叶河图胸膛的玉手,也是骤然间落了下去。叶河图的双眼顿时间一凝,心脏仿佛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紧紧地抱住怀中的罗莉佳斯,浑身上下都是变得冰冷起来。
轻轻地将罗莉佳斯的额头扬起,深深地吻了下去。紧紧地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逐渐流了下来。轻声呢喃:“我爱……”
缓缓地放下罗莉佳斯的身体,叶河图也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仰天怒吼“啊!——”“啊!——”“啊!——”
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回音,似乎响彻整个伦敦一般。叶河图双眼之中血红无比,面容肃杀,冷意迷漫。那种彻骨的阴寒,哪怕是该隐都是逐渐眯起双眼,谨慎的盯着叶河图。叶河图的一声怒吼,所有人的心里,都是油然而生出一种冷意。
此刻,叶河图的心中充斥着无尽的悲伤,一股滔天的杀意惊天而起,目光如刀的盯着该隐,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该隐,我叶河图要将你碎尸万段!今日,我必杀你!”
第四百三十章 冲冠一怒为红颜!
冲冠一怒为红颜!
叶河图此刻双眼之中布满血光,但是他宁愿这一切都是虚幻的,甚至,他宁愿这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心也不会那么痛。双手紧紧握住,浑身上下都是被包括在一阵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煞气之中,那股阴沉甚至比该隐的气势都要慑人。阿鼻地狱,罗刹再生!
此刻的叶河图就像一尊浴血之后重生而出的杀神,罗莉佳斯的死,让他的心彻底的冷寂下来,也让他心中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意,杀意。缓缓地向前走着,该隐的身影逐渐浮现在叶河图昏沉的血光之中,今日,我必将岁碎尸万段。叶河图嘴角的冷意越来越浓,每个人的心中似乎都被叶河图那股嗜杀的双瞳所震撼,那双来自地狱之中的封魔之眼,带着无尽的狂傲,冰冷,嗜血,杀戮,以及叶河图从未有过的残忍!!
哪怕是该隐,在看到叶河图那双被血色迷漫的双眼之时,都是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一个男人如果连身边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资格能够称之为男人?叶河图此刻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冲天的怒意与悔意令他几乎陷入到了一种暴走的状态之中。
单手一握,湛卢剑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冷冽而充满死气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该隐,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即便是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今天也一定要杀了你为罗莉佳斯报仇!
叶河图一动。该隐也随之动了,他现在不敢丝毫的小觑叶河图,因为之前自己虽然血变成功但是却也受到了不小的创伤,而且叶河图此刻的气势几近达到一种难以抑制的巅峰,该隐毫不怀疑叶河图此刻如若爆发,实力甚至不会比自己弱多少,他现在才明白叶河图的潜力是多么大,尤其是那股藐视天地的狂暴之气,足以令天地为之动容,日月为之同悲。
该隐脚步连踏,双手成拳一拳打向叶河图的胸前,急速的攻击让叶河图眉头为之一皱,但是却并没有躲避,而是在该隐那一拳打在自己胸前的一瞬间,骤然间挥剑向着该隐的肩膀砍去,这一剑,叶河图便要断其一臂,哪怕是自己也同样受到该隐雷霆般的攻击,也是在所不惜。叶河图一旦发起狂来,那么战斗便是无所顾忌,杀伐果断,即便是这一拳实实在在的打在他的身上,那么也绝对不会让他有一点的好处,既然如此,那么你便尝尝我的剑吧!
叶河图冷笑一声,双眼的嗜血,哪怕是修罗看去,都有股陌生的感觉,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在他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感情,除了杀戮,除了战斗,一无所有!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修罗明白,此刻才算是激发了儿子所有的潜能,让他的实力发挥到最大的极限。罗莉佳斯的死,可谓是让儿子的精神处于一种几度悲伤与崩溃的边缘,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爆发出强烈的嗜杀欲望。
爆发可以有很多种,极度的悲伤,极度的痛苦,极度的压迫,都可能让人产生超乎意料之外的实力。叶河图便是在三者叠加的情况之下才爆发出如此强横的一面。罗莉佳斯的死,让他心中伤心痛苦,充满了自责,而另外,则是心中那份虚无缥缈的期待,这份期待支撑着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败,不能输,否则的话,该隐不灭,自己也绝对不会安心,况且事已至此,败,便是等于消亡,而且是这么多的人,更包括自己的父亲,所以他叶河图,不能败!
输给了该隐,就等于输了全部。叶河图几乎透支了体内所有的潜能与力量,将一剑的力量灌注在这一斩之上,该隐脸色顿时微变,原本势如破竹挥出的一拳立即收了回来,但是全神贯注之下的攻击尤其是那么容易收放自如的?叶河图想要一剑破开该隐的攻击,该隐又何尝不是想要一拳解决掉叶河图呢?但是该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叶河图居然如此的拼命,居然丝毫不顾自己这一拳的攻势,想要跟自己硬抗。
现在叶河图的气势几乎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巅峰,即便是该隐真有着足以藐视叶河图的实力,他依旧不敢让叶河图悍然砍下那一剑,因为谁也不知道叶河图那一剑到底有多强,就像是该隐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拳能够秒杀叶河图一样。
该隐半步后退,撤去了攻击,双掌将湛卢夹住,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上一次预想中的那么幸运,叶河图脚步急速踏出,一剑之势,将该隐逼得连连后退,双手夹住湛卢的该隐,双脚稳稳的扎在地上,几乎在青石板的路上磨出一层令人惊颤的痕迹。
叶河图的去势依旧没有停顿,只是前冲的速度逐渐被该隐挡了下来,开始变得有些缓慢起来,最终,几乎一秒钟才挪动一步,但是仍然没有让该隐倒出空档而逃。该隐血目一凝,沉喝一声,突然之间后撤两步,将叶河图的顶冲之势引到了斜上空,双膝跪地,身体前倾,松开了湛卢剑,掌势排山倒海的向着叶河图的下盘攻去。叶河图见势不妙,弹跳而起,一掌对在了该隐的手上,倒飞而去,剑尖在边缘的高墙之上划出一道刺目的火星,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叶河图顺势一脚蹬在了高墙之上,旋转着向着该隐暴冲而去!
此刻该隐已然起身,双眼布满谨慎的光芒,不退反进,迎上了叶河图的攻击。跃然起身,如同大鹏展翅一般踏在了叶河图的剑上,倒立而下,双拳压向还未来得及站稳的叶河图,千钧之势,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不敢去看,这一幕的惊心动魄。
叶河图的强势,自然让所有人心中都是极为的兴奋,但是此刻越是到了紧张的关头,便越是心惊,他们怕的便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叶河图狰狞之中带着嗜血杀戮的面容骤然一板,双手握剑,猛的插入了石板之中,巨大的青石板没有一丝的龟裂,但是湛卢剑却是已经有着一本的长度插入了其中,叶河图蹲身起伏,双掌迎上了该隐的千斤压顶,一股如同泰山般沉重的感觉涌上心头,叶河图的脸色一变,该隐,果然厉害。
“啊!——”大喝一声,叶河图双臂一支,将该隐弹了出去,但是手臂之上的震撼与麻木却始终没有消失,来不及顾及自己肩膀之处的麻痹,叶河图脚步轻点,再一次飞身掠去,刚猛无匹的铁拳如同暴雨般落向该隐,后者同样是疯狂地反击着,叶河图与该隐此刻几乎想入到了一种忘我的搏杀中,两个人的气势同样磅礴而大气,攻势同样是有去无回,极尽的强势,但是半晌却是谁都没能奈何谁,叶河图的身上受了该隐十数拳之多,但是该隐也同样不好受,虽然他的身体强度非常的高,而且又经过了血变,但是始终逃离不开这血肉之躯。
该隐脸色冷凝,一拳打在了叶河图的胸口之上,叶河图极力地反击着,但是依旧被该隐的攻势所迫,叶河图怒吼一声,脚步沉稳,扎紧马步,再一次与该隐拼起了强横,叶河图的疯狂,似乎也激发了该隐体内的激战之意,他也同样不再后退,与叶河图硬碰硬,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掌,没有谁强谁弱,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叶河图一掌拍出,瞬间抱住了该隐,杀伐冷冽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视死如归的残忍气机,哪怕是该隐都没有发现。叶河图抱住该隐的一刹那,单手一握,肩膀弯曲,一记手肘的垫击打在了该隐的后脊骨之上,该隐闷吭一声,但是他的攻势同样不满,双掌齐齐的拍在了叶河图的前胸跟后背之上,叶河图就连呼吸都是为之一滞,体内的五脏更是像被彻底的震碎了一样,那股疼痛与窒息相交的感觉,是任何人都难以明白,此刻叶河图所承受的痛苦,一击中的,叶河图立马暴退而去,狂喷出两口鲜血,单膝跪在地上,不住地喘息着。
该隐也是脸色连连变化,深深地呼吸着,很显然此刻他也极为的痛苦,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