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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记着了,你闪开。跟座山样压我身上,准备压死我是怎么着?”
阿青这才松了钳制让我起了身。爬起来一看,满肚子血淋淋,衣服又烂成那熊样,怎么看怎么觉着闹心。
“撕坏的衣服算你账上,回头发工资时记得还我。”
阿青很微妙地看了我半晌,最后僵着脸出了卧室。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个医药箱。知道拗不过他,索性躺安稳了让他帮忙处理伤口。他也不赖,处理起伤口来干净利索又不生硬,说不上多温柔,不过带着些厚茧的手时不时摸过平日里最为敏感的腰侧,还是挺刺激。
所以,伤口处理完后,我毫无负担与障碍地硬了。
阿青有点尴尬,借着收拾医药箱的劲刷一下别过脸去,我可不管,自动利索着扒了自个儿裤子,顺便张开腿。
“来,剩下的也帮我一块处理了吧。”
虽然曾经奇怪过怎么睡了一觉后身体就能敏感成这样,不过我向来是及时行乐的主,那种浪费脑细胞又毫无实际意义的问题存在两秒也就够格了。眼下要注意的问题是,怎么让自己舒坦才是正途。
结果阿青那个脓包,拘谨到让人真恨不得一脚踹成太监。
“对着男人不行?”
我一手刮挠着下面那朵蔷薇顺便得空拿眼斜他,总算他个榆木疙瘩还知道开窍,犹豫半晌后到我腿间跪了下来。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我真是不想再形容。
哪里是天堂?根本就是地狱。
不,地狱都是给他面子,整个让我进了炼狱来着。
大概是第一次帮男人做这种事,技术生疏到中途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一棍子抽死他。他居然还委屈了,费力抬了眼来看我时眼角都带了点红。
我耐心告罄,一脚踹他肩膀上。
“操,是男人就给我滚上来做全套,伺候不好今晚就让你做太监。”
阿青慢吞吞地坐直了身,也不说话,直勾勾的看回来时,眼里亮得像能烧起来样。
“爷,你别怨我。”
然后…
然后,我被他一拳捶脑袋上直接陷入了昏死状态。
☆、章回 八
阿青那一拳,真是相当地不遗余力。好不容易挣扎着醒了来,天都亮了。脖子疼得厉害,连带着人都恍惚,恍惚够了就生怒,怒大了之后。
南青,你死定了。
想都不用想,寻着房子里飘着的那一层咖啡香就该知道,人是在厨房准备早餐来着。倒是佩服他,大难临头了还有心思跑去做早点。鬼使神差踮了脚到厨房边,赶巧瞧见那人利索着把咖啡倒进杯,还很自然地拿了桌上肉桂来往杯子里撒。
原地留步三秒钟后,我转身继续踮着脚回卧室。
以上。
所以,当阿青端着托盘进卧室时,我撸管正是各种兴奋时。大约没料到一进门就瞧见这种刺激眼球的场面,阿青一时间愣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我忙里抽空斜个眼过去,攒足了半天的气才逼出几个字来。
“就看…嗯…不一起玩。玩?”
阿青也好本事,都这样了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走进来把托盘放床头,敢情跟眼瞎了样。
“爷,该吃早饭了。”
有意思。
中场暂停喘匀了气后,我双手抓着大腿根就起劲地往两边拉,不忘把最佳观赏角度留给那个榆木疙瘩。
“昨晚没尽兴,今儿不来一发?”
阿青的回应是转了身作势往门外走。
哈,能让你走出这房间才怪。
以生平最快速度没有之一弹跳起来冲下床,赶在人踏出房门前的瞬间捞起柜上花瓶狠狠砸下去,准头不错,个死人跟滩烂泥样倒下去,半点声响都没出。
你以为这样就够了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确定人已经彻底没了意识后,我不解恨,干脆冲着肚子再来两脚。这次力道拿捏得倒是不错,只踢断了几根肋骨,出不了人命。
这才稍微出了口恶气。
哈,敢戏弄我这么久,要不是因为交情好,保准弄断他全身骨头。
爽完了,我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随便摸了件衣服穿上,剩下的,就是解决地上那个混蛋了。费了点力把人翻过来,满头满脸的血看起来真是异常地满足眼欲。帮忙止血擦脸什么的不是我兴趣所在,扒掉他脸上那层皮才是最终目的。
哼,个死那时,以为脸上贴层皮我就认不出了?
做梦。
其实本来也没那么确定来着,直到刚刚瞧见人在煮咖啡时放肉桂了,再转回脸里一琢磨,就明白了。那时跟南青,该是早就串通好了。两个人装得再像,总归有一个能露出马脚。那天在老宅废墟前遇到的,估计是那时。南青从来没见过我真面目,再怎么神通也不可能一眼瞧出我。那种见多了叶修礼的脸之类的废话,鬼才会信。那时接了我回到这房子,至少,在第二天天亮前,陪在我身边的都是他。
这么想着,也就合情合理了。那晚做得那一顿饭,绝对是出自那时之手不错。毕竟多年前曾经尝过一次,味道不会错,否则也不会让我莫名想起当年半山酒店的不堪事。
到了昨儿一早,我醒来时,他们两个应该已经对换了。因为那时不会忘记在咖啡里放肉桂,也不会对我开冷玩笑。到了夜里我自己出门,回来还带着伤,阿青能生气,却没胆量跟我动怒。
但如果是那时留在房子里,昨晚他的表现就够清楚了。
一想到昨晚,我又恨得牙痒。从前就是一禽兽稍微懂得披件衣服,恨不得天天死我身上不下来。现在倒好,知道穿层皮了。
越想越气,忍不住又给他一脚。
只是,把他脸整个摸了一遍甚至连脖子都没放过,居然就没能找到一条哪怕肉眼都看不到只能凭感觉摸得线出来。没线就说明脸上没带着花娘的专利。
没花娘的专利就是说,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本人的脸?
也就是说,我脱光了衣服又掐又捏得闹腾这半晌,只是对着个下人?
一想到这儿,我几近咬碎了牙根。
“你他妈给我睁眼!”
人没反应。
没反应是吧?我让你没反应!
炉上滚了多会的水提下来时我其实很想一股脑全倒他脸上来着。只是想着毕竟是那时的手下,对我也算衷心,这才硬扭了手泼了他满身。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不会烧出个伤残来,估计那滋味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这次,不错,人闷哼一声醒了来,下意识坐起身时胳膊一软,扑通一下又摔了回去。
断了好几根肋骨还想坐?疼不死你!
“那时人在哪。”
阿青茫然了半晌看回来,傻了样。
我乐,一水壶砸他脑门上,用不着留情面。
“最后问一次,那时人在哪。”
“那爷,已经没了。”
总算回过神的阿青随手擦一把脸上血污,微垂着头闷声。
哈,真当我傻子吗!
一脚把人踹墙边,我咬着牙跟一字一句往外逼词。
“使劲编!不说他的身手,就凭他那一肚子黑水,能轻松就死下面去?你不是最忠诚吗?死了主子不是早该抹了脖子追下去了?结果呢?看你这不痛不痒的样,死了吗?啊!他死了才有鬼!南青,今儿你要是不说出那时的下落,我让你生不如死!”
“您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法说出爷在哪儿。人死了,就是死了,这个世上没有侥幸存在。”
手边如果有刀,我一定会毫不犹豫插烂他的嘴。
可惜,没有。
“滚!”
☆、章回 九
我说了滚,阿青真就乖乖爬起来滚了。可惜老天不长脸,滚也不过就是滚到了门边,然后跟滩烂泥样倒下去,硬生坏了门口的好风水。
别以为我会好心去扶他一把。能不顺便一刀送他上路已经给足了面子,这会,哈,自求多福吧您那。
至此,我算彻底无事一身轻了。虽然说大清早的就开始买醉实在腐败,鉴于眼下我那把生了一半的火还旺盛得很,喝酒什么的,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其实挺喜欢酒。从前被压着,想喝酒的那点愿望就没个露头的机会。难得能碰一碰了,不过刚湿了舌头的,管着这身子的主就一头倒下睡成猪,着实让我恨了很多年。不过现在五六不在家,不喝个痛快简直就枉费我来这世上走一遭。
结果,我又被现实幽了一默。明明各种准备都周到得狠了的房子,翻遍旮旯角落的居然就找不到瓶酒。瞅着厨房里的料酒足足十分钟后,我放弃,转身出门找地找人喝去。
反正世界这么大,想找个把请酒的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决定了,就行动。出门,上车,油门踩到底,车子在路上狂飙的嚣张感还是让我大大满足了一把。一个钟头后,地方到了。坐落在城郊的宅邸,幽深又森严,围墙高得天怒人怨。
那是那时的房子,至少曾经是。至于眼下是谁住在里面,我赌一瓶波旁,待会迎接我的必须得是叶修礼。
泊好车,我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门前。守在外面的居然也是两个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黑脸门神,好似唯恐别人不知道自个儿是黑社会样。
到了门前,也不等他们开口的,我很有礼貌地自报了家门。
“我是叶修砚,来看弟弟叶修礼,哦,你们该是不知道他本名。我要见赫连硕,或者六九。”
说了一通,我先烦了。
“你们闪开,我要进去找你们老大。”
要不是戴着墨镜,不,就是戴着墨镜,我一样能从他们表情里读出看疯子的鄙夷来。鄙视我没关系,我大度得很,不计较。不过,如果不让开,那可就攸关性命了。
结果门口杵着的是俩傻子。
“你当这儿是你家后花园?边玩去,再来捣乱小心咱们枪走火。”
“快走!”
所以说,叶修礼那小子脑子一定进了水,要不怎么会想到弄俩傻子站门口自毁形象?
没关系,交给我就好。
冲左边傻子咧嘴笑的光景里猛地转了身一脚踹上右边白痴的胸,在左边人反应过来掏枪的瞬间夺了枪对上右边倒地的主,顺便来个一百八十度转身,右手里把玩多时的刀子就指准了左边傻子的喉咙。
“小爷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缺胳膊少腿就滚开。”
这次,人学聪明了,知道乖乖滚一边。我挺受用,顺势把枪塞自个儿口袋里。枪不错,还装了消声器,比较符合我,征用了那就。
“行了,这儿没你们什么事了,边玩去吧。”
说完,我便继续保持着大摇大摆的风度挪进了宅子里。一路上也没瞧见个什么人出来,害我想打听路都没得下手。总算记性还不错,晓得抬头瞅瞅楼上那几扇标志分明的窗。还好窗帘没换过,一众亚麻色里找块黑布也不算多困难。
找到了。
等我大摇大摆地上了楼推开那扇从里到外都是黑的房门时,一点都不意外地瞧见了我那亲爱的弟弟正丢了魂样趴在黑乎乎的床上,眼角挂着的,是水吧?
“哟,我亲爱的小堂弟。”
叶修礼的回应是默默看我一眼后默默转过脸去,只拿一颗固执的后脑勺对准了我。
“今天我心情不好,不想杀人。”
我乐了。
“真巧哎,我也心情不好来着。既然都郁闷,坐下来一道喝一杯如何?我听说,那时死了呢。”
不是错觉,听到那时两个字时,床上的主很小幅度地抖了一下身子。已经知道那当主子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