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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世慈微微地耸/动,唐牧荑还是疼得把手抵在他胸前,他伸手裹在手心,放到嘴边一根根舔过。
下面越来越湿滑,唐世慈渐渐快起来,看她的表情不再是痛楚,放开来用力地挺/动,唐牧荑被他顶/得朝上送去,头差点撞到床板。
男人箍住她的腰往下拉,朝下/身送去,她被他顶地叫出声来,身体酸/麻,连手指都松软无力,小声地叫他:“坏了,要坏了。”
男人被她说笑,停下来拨开她额上的头发,吻她眉间:“不会坏。”说完又更快更用力地挺/动。
下身传来从未有过得酥/麻,蔓延到四肢,她无助地叫出声来:“啊世慈慢,慢点。”
男人停下来,抵住下面缓慢地抽/插:“这样。”
下面好空的感觉,唐牧荑羞恼地看他,泛着水光的眼眸却没有丝毫气势,倒是让他的心滞了滞,又问了一遍:“是不是这样?”
唐牧荑抓着他手臂,贴在他耳侧小声地说:“不,不是。”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唐牧荑快要被他气死,把脸埋进手中。
男人掰开她的手,和她十指交缠,下身挺/动起来,她被顶地呻/吟,他低下头去吻她破碎的声音。
男人箍住她的腰一阵暴风急雨地抽/送,唐牧荑受不住抽泣起来,感到下身火辣辣的烫,那物滚烫上面的青筋纹路她都能描绘出来,此刻那东西越来越烫,坚/硬且变得跳动。
唐牧荑被他弄地颤抖,下面用力的收/紧,男人终于忍不住得将滚烫洒在她体内。
她被烫得想要躲开,却被他按住,一滴不剩得全部接受。
唐牧荑再没有力气动弹,任由他抱起来,缩在他怀里。
唐世慈抱着她摸她湿滑的下面,说:“掉出来了。”
唐牧荑朝他翻了个白眼,这种人就是嘴欠,她“哦”了一声,“掉出来好,我才不想给你生孩子。”
唐世慈停下脚步,沉下脸,抱着她往回走:“那就多洒点。”
“喂,我不要了,世慈,我错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你要出去吗?”
“有些事,过几天就回来。”
唐牧荑站在门口,看着唐世慈说:“自己小心。”
唐世慈点了下头,转身往外走,唐牧荑看他走远,还是忍不住地关上门跟了上去,“我送你到楼下吧。”
赵海有派车过来接他,男人上车时抱着她亲吻,揉她被春风吹乱的头发,“乖一点,不要乱跑。”
唐牧荑点点头,弯着眉眼看他上车,直到看不见车影。
唐牧荑有些担心他的安危,才没几天就爬起来,他的面色看上去一点都不好。人又走了,她想着今晚不知道能不能睡着,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准备上楼。
暗色的黑夜里,前方路灯下的车显得特别得眼熟,唐牧荑手脚无措地站在那里,像自己做了坏事被人看见一样。
卫息城下了车,站在原地看她。
“阿城怎么来了?”她只好走过去。
卫息城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半晌,“什么时候我连来都不能来了。”
唐牧荑低下声音,“阿城你不要这样。”
“哪样?”男人开了口,声音低沉却是异常的挑衅。
唐牧荑有些尴尬,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先上去了。”
卫息城拉住她的手,“为什么就我不可以?阿荑,我守了你六年。”
他像是被人捏碎的瓷器,整个人软了下来地靠在她身上,“阿荑,我想过好多种结局,最后我们都是在一起。”
他说得可怜,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都萧条下来,修长如墨的眉毛皱起,双眸紧紧地盯着她,唐牧荑不忍看他的样子,听他的话感到心酸,无奈地推开他,“阿城,我说过的,总有天你会后悔。”
“我没有。从来没有,我只是不甘心,我想你总会累,就一定能看见我。”他声音有些大起来,像是燥热地扯松领带。
“阿荑,是不是我对你不够好?”
“你很好。阿城,只是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一开始不喜欢,后来不能喜欢,现在也不喜欢。”
“好,好,好。你不用说了一遍又一遍,我知道。”男人像是被她的话打痛,往后退了几步,站稳后面上还带着不甘,漆黑的眼有些闪动,他大声笑了起来,“阿荑,我真的以为我们会有很好的结局。”声音粗粝难听。
他从来都是温柔得体的样子,从没这般失魂落魄过,她看不下去,偏过脸不看他,“你走吧。”
“好。”
唐牧荑没看他,转身往楼上跑,他很好,她知道他很好,但是她的心里装不下了。
门口有人按门铃,唐牧荑走过去,靠在门上说:“阿城是你吗?”外面没人说话,她凑到猫眼上看,却没有看见人,“阿城,是你吗?”
外面停了会又响起门铃,她胸中钝痛,想了想还是回道,“如果是你的话,你回去吧。有些晚了,我想睡了。”
门外的人却固执地持续按着门铃,她想起他往日递给她糖人时的笑容,还是开了门。
刚打开门看见黑幽幽的洞口抵着自己的眉心,唐牧荑抽了口气,往后退去。
“进去。”那个拿着枪的女人一脸的狠意。
唐牧荑顺从得往里退去,她是有多倒霉,才会接连碰上这种事情。
女人把门踢上,端着枪走过来。坐在唐牧荑的对面,有些警惕地盯着她。
这个女人不是很漂亮,五官只是平常的端正,皮肤倒是白暂,只有眼下有些微微的青灰。如果没有眉宇间的那股狠意,看上去是个温婉可人的姑娘。
唐牧荑估摸她比自己小,弄不明白她的意思,但隐约觉得是世慈惹来的事。
“你在猜测我?”那女人笑了起来,唐牧荑才发现这人五官平常笑起来却是 夺目无比,连目光都移不开。
“我只是在想我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惹到了你。”唐牧荑说。
“没有,你没有做错,只是从你这走出去的人惹到了我。”
唐牧荑皱起眉看她,“他说过没有招惹过女人。”
“可以这么说,不过谁让他和秦越走得近,秦越身边的人,我都要整垮他们。”她声音变得凄厉,五官扭曲,显得激动万分。
她神情开始紧张,站起来来回不停地走动,口中絮絮叨叨。
唐牧荑试着往旁边挪,女人蓦然转过身,枪口撞上她的脑门,“不要动,我不伤你。”她脸色缓和下来,几乎可以说是和颜悦色地看着唐牧荑的眼睛说:“我等乔木回来,杀了他我就走。”
“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这样恨他。”
“没有,我不是说了,只要是秦越那畜生的兄弟,我都要杀,我要他和我一样尝尝这滋味。”说完这些她显然不想再说话,坐在角落里,看着她。
唐牧荑问她:“乔木前几天受伤是你开的枪。”
女人没有回答她。
门铃又响起,两人都是一震,这时候会是谁,唐牧荑只祈祷不是世慈回来,他说过要过几天,那会是谁?
唐牧荑和她同时站起,女人走过来,示意她往后退。
女人倒退地走过去,想看猫眼却又戒备唐牧荑突然冲过来,改变主意地示意她过来,让她看是谁。
唐牧荑往外看,是卫息城,他站在那里,见没人开门有些神情无奈的样子。
唐牧荑对着女人用口型说:“不认识的人。”
女人半信半疑地眯起眼睛,似乎在判断她话的真假。
“阿荑,开门。”
女人刚才在楼下看见他们的争吵,了然地笑了笑,示意她不要开门。唐牧荑默认地往里走,她不想把阿城扯进来。
门口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女人睁大眼睛怒斥她:“他有钥匙?”
“我也不知道。”唐牧荑真的不知道卫息城怎么会有钥匙,她看见女人举着枪对着门口,激动地喊道:“你要干什么?”
女人被意料之外的事情弄得失去镇静,推开唐牧荑,扣动扳机。
卫息城只听见“砰”的一声,抬眼时,眼前人影一闪,唐牧荑朝自己扑来。
卫息城看见那女人走过来拿枪指着他,他低下头去看,唐牧荑左边肩背透出血来,他手掌颤抖地捂住她的伤口,从来没有如此痛苦无助地看着她。
唐牧荑最后的影像就是男人皱着眉,眼神锐利地看着她,她好笑地摸他的脸,救了你,还这么一脸嫌弃的样子是闹哪样。
唐牧荑醒来的时候,觉得呼吸困难,鼻尖有些湿润。睁开眼睛看见透明的罩子挡在自己面前,她带着呼吸机。
她想起来,自己被那女人打中了后背,后面有微微灼痛的感觉,不过更难受的就是呼吸有些透不过来。
手心突然被人裹住,她抬头看去,是唐泽孺胡渣凌乱,不修边幅的样子,她却觉得心里温暖无比,爸爸好帅。
唐泽孺看起来十分疲惫,双眼里尽是血丝,温柔地看她:“是不是很难受?”
唐牧荑摇摇头,想拔下呼吸机说话,被他按住,这样就好。
她听话地放下手,转头看了下房间。
“是不是在找他?”
他?难道爸爸已经知道了,她难为情都红了脸又难堪地褪去。
唐泽孺站起身,摸着她的额头,目光深邃闪着幽暗的光,“丫头,知道爸爸为什么给你取名牧荑吗?”
唐牧荑不能说话,他也不等她回答,自言自语道:“荑是草原上的一种草,爸爸希望你自由自在,做你喜欢做的事。”
他唉了一口气,说:“今后,你想做什么爸爸都不会拦你。”
他说着这些话,神情疲惫好像突然老了十岁,又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唐牧荑被他们丢下,肚自一人在房间里,有些难受起来,怎么一个个都不见了人影。
病房外站着两人,面色都很难看的样子,和唐泽孺的不修边幅比起来,显得更为狼狈,两人的面上有青肿的印子。
见唐泽孺出来,站在病房两侧的两人都转过头来看他。
唐泽孺看了眼两人,最后目光定在乔木身上,“回来了就去看看你妈,她很想你。”
卫息城突然明了起来,原来是他。他怎么可能比的过他。
门被打开,唐牧荑侧脸去看,是世慈,她弯起眉眼,眼睛透亮地看他。却见他脸上有青肿的印子,抬眼望去才看见阿城也走了进来,站在另一侧,脸上也不好看的样子,她被他们气到,多大的人了怎么都喜欢打脸。
唐世慈坐下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面色难看。
卫息城站在一侧对她说,“阿荑,枪弹卡在了肩胛骨,已经取出来,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