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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啊,你那边进展怎么样了?姑姑每天等着你的好消息呢,我听说宏科最近又出手拍了市中心两块地,之前的楼盘也卖的很好,真真啊,你要好好跟你那个同学搞好关系,这种优质客户正是我们保险业长期需要的,真真,不要让姑姑失望啊!所以你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你同学怎么说的你给姑姑好好汇报下。”
汪真真叫苦不迭,抱着电话索性夸下海口:“姑姑,放心吧,宏科那里就包在我身上了,我老同学说了,初期投保三百万是没问题的,就是”
姑姑警觉:“是什么?”
“就是这合同得两个月以后签。”
姑姑惊呼:“要这么久?”
“姑姑,是这样的。我跟这个同学吧,到底是好多年没见了,这同学感情还得慢慢再培养起来。姑姑你也知道的,老同学多年不见,上门就找人家投钱帮忙,姑姑你别怪我,我第一次做保险脸皮还有点薄,我觉得太直接了不利于跟客户的长期交往。我是这么打算的,花个两个月多请我这同学吃吃饭喝喝茶,隔三差五见个面联络感情,这老同学一高兴,这事也就成了。”
“您别看时间周期长,您想想,宏科是多么优质的客户啊,以后给安泰创造多少利润还不好说呢,这点时间成本算什么。”汪真真夸得天花乱坠,“宏科老板是谁?我同学啊!同学关系是啥?同学关系是这世界上最靠谱的关系!您看这得天独厚的关系,他能跑得了吗?”
她姑姑在电话那头赞许:“说得有道理,真真,你长进了。”
“这还不是姑姑教的好吗。姑姑您想,咱们目标是赢得安泰的企业投保,我同学的个人投保真不算什么,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姑姑你说是不是?”
她精明的姑姑难得被说服了:“是,很有道理,真真啊,姑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年轻人会动脑子,还还有行动力,姑姑喜欢,好好干,姑姑觉得你很适合干这行,是保险业未来之星!”
汪真真脑门上浮起三条黑线,谄媚道:“全是姑姑交的好,功劳全是姑姑的。”
她姑姑笑得花枝乱颤。
汪真真又小心翼翼地说:“姑姑,我妈那您帮我说说话呗,她一个家庭妇女,哪懂得我们保险业的人情道理啊。您看要拿下宏科这个大客户吧,需要时间空间的完美配合,我妈不懂啊,我跟她说话费劲,不像姑姑你,职业妇女,又独立又有想法,跟年轻人沟通无障碍。”
“放心,你妈那姑姑去说,姑姑这段时间也不来催你了,真真你放手干,姑姑相信你行的!”她姑姑说着就挂了电话。
汪真真放下电话,大大地呼了口气,这个世界安静了。
人都说一个女人顶三百只鸭子,在她看来,一个老女人顶三千只鸭子,她妈和她姑姑更不得了,两人双剑合璧,能顶三万只鸭子。
谁受得了啊。
这两个月耳根子总算能清净点了,汪真真歪在沙发上翘着腿得意了一会,随即就又开始犯愁。
大话已经夸出去了,成败就在这两个月了。猪头那么有钱,拿个三百万出来投保估计不是问题,反正投谁不是投。倒是这瘦7斤的任务艰巨了些,要是不瘦下来,猪头根本不让开这个口。
必须瘦下来,饿死也要瘦下来。
汪真真这天晚上又108次地站到了镜子面前,以前还没觉得自己臃肿呢,今晚这么细细一看,这镜子里的胖女是谁啊?脸被谁揍得这么肿?胖成这样怎么还有脸照镜子啊!镜子也是你这种肥猪能照的吗?!
她先是漠然,然后用手挤了挤腰上的一大坨肉,又侧身照了照,喃喃自语:“老太婆什么眼力啊,什么三个月,明明都四个月了!”
“啊!!!”
她抱头尖叫,对着镜子崩溃喊叫:“我居然不靠男人,就把自己弄成了四个月的孕妇!!!啊啊啊!!!!”
汪真真是真的真的打算减肥了,所以第二天朱仲谦到健身房时,不敢置信地发现汪真真居然已经在跑步机上卖力晨跑了。
他嘴角愉悦一勾,这是被昨晚给刺激了?
朱仲谦真的兑现和老太婆的诺言,这一天好好的疼爱了一番汪真真。
“热身后,跑步三十分钟,四十个深蹲,单车机二十分钟。”他给汪真真下达了严格的训练计划。
一心求瘦的汪真真欣然接受,但她眼珠子一转,趁着四下无人斗胆提了个条件。
“猪头,我能提个请求吗?”
朱仲谦也在伸展四肢做跑前热身,眉都不动一下:“说吧。”
“我每次练之前,你都给我摸一下好不好?”汪真真语不惊人死不休。
朱仲谦的眉终于抖了一下,表情很凶悍:“你再说一遍看看!”
汪真真鼓着脸生气了:“不摸就不摸,凶什么。”
她气呼呼地就背过身去自己去做热身操了。
朱仲谦也生气,沉着脸问:“想摸哪?”
汪真真转身给了他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围着他:“猪头,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胸肌腹肌就行了!”
“哦,上半身都给你了。”朱仲谦嗓门提高几度,几乎是吼的,“这叫很容易满足?”
汪真真捂着耳朵瑟缩了一下,抬眉瞄了他一眼弱弱道:“你要是上半身不愿意,那就下半身好了。”
“汪旺旺!”朱仲谦濒临崩溃,手伸出去就想打她,汪真真跟泥鳅一样抬脚就跑。
“救命啊!杀人啦!”汪真真鬼叫连连。
“汪真真你站住,看我今天抽不死你丫的。”
两个成年男女在不大的健身房里跟两白痴一样转圈追打。
正准备进门的美国大叔andy见战况如此激烈,蓦地睁大了蓝眼睛。
“ohmygod!”老外大叔用略显生硬的普通话说了四个字:”打情骂俏。”
第17章 宏科老死在宏科的节奏
汪真真一见有人来,终于有点正常人类的羞耻感了,脚下一滞,就被朱仲谦老鹰抓小鸡一样逮在了怀里。
朱仲谦恨铁不成钢地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瓜。
他生气的原因有两点:
调戏他的时间、地点都不对,他很不开心。
最重要的是,汪真真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这些年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也是这么随意调笑的?把男人撩拨得心痒痒上下鸡冻,她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仲谦气不打一处来,汪真真捂着脑袋嗷嗷惨叫。
她委屈:“开个玩笑还不行吗?”
朱仲谦顿时横眉竖目:“这种玩笑能随便跟男人开吗?说,你还跟谁这样说过?”
汪真真一脸莫名其妙:“没有谁啊,就你啊,我们那么熟喂喂,你这什么眼神啊?你瞪我!你居然敢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瞪怀孕了?”
“你再给我开黄腔试试?!”朱仲谦吹胡子瞪眼的。
汪真真嗤之以鼻:“切,我说猪哥哥,省省吧,还跟我装纯真骚年,我也就是过过嘴瘾,哪像你们这些男的你说你,脱离处男队伍多年了吧?”
她突然来了兴趣:“哎,猪头,我说,这些年你谈了几个女朋友啊?”
朱仲谦幽幽看着她不说话,反问:“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汪真真掰着十根手指头一脸认真的表情,朱仲谦没好气,“十根指头用的过来吗?”
“不行,得用上脚趾。”
“哎哟。”汪真真的脑门上又被弹了个大包。
她终于怒了:“猪头你老实说,你去美国根本没有念斯坦福对不对你一定去美国□□拳了!你现在打人好痛你知不知道?”
朱仲谦一听,心想自己确实是出手重了,有点后悔,板着脸拽过汪真真的鸡脖子在她脑门上细看:“伤哪了我看看。”
汪真真一见朱仲谦脸色和缓下来了,心里又是叉腰大笑。
猪头啊猪头,姐姐看穿你了,就算你现在是酷拽狂霸帅的总裁了,依然还是纸老虎一枚。
她用嘴吹了吹额头上的头发:“额头痛,肯定被你弹破皮了。”
她用眼斜他:“这么吹弹可破的少女皮肤你也下得去手?”
“少废话,上去开始跑,我早上有个重要的会不能迟到。”朱仲谦及时阻止汪真真的得寸进尺,他太了解她了,只要让她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她就能跟个麻雀一样开始在你耳边吵,吵得你头疼,直到缴械投降满足她一切无理要求。
朱仲谦这么想的时候,汪真真也在察言观色,她知道刚才惹毛老同桌了,他凶起来还是怪吓人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识时务者为俊杰,低姿态是一定要摆一下的,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人。
她知道自己这个老同桌还是很好沟通的,当年只要她一撒泼打滚耍无赖,猪头嫌吵,必定全都听她的,哪一回不是一一照办?这一招屡试不爽,她用的也得心应手。
她嘟着红唇一脸单纯天真无辜:“猪头你别生气嘛,我开玩笑的,不摸就不摸嘛。我是画画的,人体艺术工作者你知道吗?一生都在苦苦追求完美人体线条你知道吗?”
她扑闪着大眼睛,绕着他转圈,流着口水把他上下看了遍:“小猪猪,我真是爱死你现在的线条了。”
真是太适合做禽兽小攻了呢!
她那老色狼的样子还是让朱仲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坦白说,汪真真这个人的德性,朱仲谦跟她同桌三年,真是太了解不过了。当她嘴巴沾了蜜糖,对你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时,不好意思,话不是白说的,那绝对是要你帮忙。
包括对他的绰号,也是随她的心情转换。心情平静时叫的是“猪头”“胖子”,生气时是“胖墩”“臭猪头”“蠢猪”“猪八戒”“猪头三”“大猪头”,想抄作业想用你的钱买东西吃时就是“小猪猪”“猪哥哥”,总而言之,汪真真的绰号词汇量,真的很大。
这会她想摸你,于是你就是“小猪猪”了,朱仲谦自嘲地想。
但是任谁被夸线条漂亮,心情都不会差,朱仲谦也不例外。
他用严肃脸掩饰心里的飘然:“胸肌不行。”
敏感部位怎么能让这女神经病乱摸,会摸出事来,无奈地表示:“腹肌随便。”
腹肌主人都表示可以随便了,汪真真哪敢不随便,她就真的很随便了。
“小猪猪,那我就不客气啦。”
见andy大叔背对着他们戴着耳塞专心跑步,汪真真心里点了个赞,跟个急色鬼般饥渴地撩起他的健身背心一顿乱摸,满足地都快滴下口水了,心想应该把森田研一画得更壮硕更野兽一点,随即想到朱仲谦高中时的肥猪样,汪真真心里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发自肺腑地决心瘦下来。
朱仲谦终于忍无可忍:“你摸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色迷迷的表情,我很害怕。”
“有吗?”汪真真装糊涂,“我这个人很正经的。”
朱仲谦翻了个白眼。
汪真真摸爽了,仰着崇拜的脸:“猪头,我也练出八块腹肌好不好?”
“不行。”朱仲谦想都没想就否绝了她的雄心壮志,“女人有腹肌不好看,我不喜欢。”
汪真真想想觉得这句话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歪着头想了两秒,想不出所以然来,也就不想了。
她乖乖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