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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里,森田研一把把逃跑未遂被抓回来的朱仲谦扔到床上,边解皮带边冷酷地说:“你要是敢再偷偷逃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朱仲谦宁死不屈,漂亮的褐色眼眸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你打吧!打死我算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那一天为了朋友的赌债去求你,搞得现在生不日死,你打死我吧,重一点,求你给我个痛快”
森田研一暴戾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整个人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他是黑暗里的帝王,是杀神也是死神,是所有人生命的主宰,没有人可以不经他的允许就轻易去死。
特别是床上的这个男人,他是他的骨血,他的命运,他死了,那么他森田研一的生命也就失去了意义。
任何人都可以去死,唯独他不能!
他二话不说,欺身上前堵住了朱仲谦那被咬出了血,却极度□□的嘴唇,用他暴烈的方式惩罚他的不听话。
然后森田研一家的床又摇了一夜。
汪真真这一画又是到了半夜两点,虽然灵感爆棚,但到底体力不支,往床旁边一歪,又昏睡过去了。她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睡得正迷糊呢,家里的门铃不知疲倦地响了,卷毛狂奔过来朝她狂吠,咬着她的睡衣催她起床去开门。
她打了个哈欠坐起来,听着那不依不饶一直在响的门铃,脑子有点发懵。
大中午的,这谁呢?
难道是?
汪真真突然被自己的猜测给惊醒了,马上摇了摇头,极力否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昨晚闹得那么僵,大总裁又不缺朋友,才不会在乎他这个*丝同桌呢!
嗯,应该是她老娘上门来说周日相亲的事,顺便来考察她有没定期收拾房间饿死卷毛。
她叹了口气,揉着一头乱发慢吞吞挪着去开门,卷毛吐着舌头跟在她旁边。
“谁啊?”
她半眯着眼睛蓬头垢面打开门,一开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几乎是反射性地去关门。
可惜一只古铜色的手蛮横地插了进来,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汪真真见关门不成,只好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像只刚睡醒的母狮发飙道:“你干嘛?手放开!我家不欢迎你!”
朱仲谦也是冷冰冰的表情:“我来拿西装。”
可能觉得这个理由不够有说服力,他又补了一句:“很贵的。”
汪真真瞪了他一下,心里咒骂了声“小气鬼”,都崩了也不给她留个绝交礼物,虽然她也用不上,但是卖到二手商店,说不定也能卖几个钱啊!
“我去拿,你别进来。”她故作冷漠,转身就要去拿昨晚随手搁在沙发上被她又揉又摔又踩好多次的黑西装。
昨晚还笔挺的西装已经皱巴巴,可见过了一晚上受了不少虐待,汪真真有些心虚,就怕朱仲谦要她赔件新的,拿起转过身,就见不速之客已经跟进自家门似的熟稔进门穿拖鞋,穿好以后还挑剔地张望了一圈说:“还真是个狗窝,你是有多久没收拾了?”
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昨晚两人压根就没有闹翻过。
汪真真顿时给他的厚脸皮跪了。
昨天嫌她吃的多穿的少,今天又开始嫌她的房子脏,待会是不是还要嫌她的狗儿子胖成成狗?
她还没张嘴呢,就见朱仲谦挑剔地看着绕着他打转的卷毛,一脸嫌弃地说,“这狗怎么又胖了?”
汪真真噗一声,吐了半桶血。
小剧场:
活动课,汪真真鬼鬼祟祟地拍了正在打羽毛球的朱仲谦一下,朝他挤了个眼色。
朱仲谦把牌子给了其他小伙伴,两个人默契地朝花园走去。
汪真真:猪头,我知道喻寒跟踪的那个女生是谁了?
朱仲谦:有完没完?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他转身就走。
汪真真快步追上他:猪头,是大事!我知道了一个大秘密!!
朱仲谦:什么秘密?
汪真真:这个秘密我就跟你一个人说。
朱仲谦:能少两句废话不?
汪真真:我说了你一定会惊到的。我问了3班的人了,那个女生是喻寒同桌,叫陆易丝,是个转学生,刚从国外回来的。然后听说还是个混血儿呢,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关键是!!!她没有妈妈,她有两个爸爸!
朱仲谦沉思状:没妈妈,有两个爸爸那她从哪出来的?
汪真真也沉思状:不知道啊
朱仲谦:你怎么知道的?
汪真真:哦,这事还真只有我知道。我表姐昨天不是给我送雨伞吗,然后我们在校门口碰到她教授了,她教授女儿就是那个陆易丝,我姐说她有两个爸爸反正我不太明白哦,猪头我跟你说啊,那个陆易丝爸爸可帅了!!比喻寒还帅!!!艾玛我当时就看傻了
朱仲谦刮了她脑门一下:醒醒吧,见到大叔都花痴!还有这事是别人*,咱俩知道就行了,别嘴大乱说。
汪真真:哦。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个个都不给我休息,弱受关哥只好苦逼继续码字更新了
小剧场小小介绍了一下喻寒真命天女的身份,嗯,那又是个“花心校草和冷酷女”的同桌爱情故事了不知道你们感兴趣没?
好基友建国哥哥也就是你们的“红枣”大大的文,最近勤快日更中,比我更狗血哦!!!大家快戳吧
第32章 继续单身公寓
“狗窝怎么了?我有请你进来吗?”就像昨晚他对她做的那样;她没好气地把西装扔到了他身上,“拿了赶紧走;我家不欢迎你。”
“我会走的。”朱仲谦果然拿了西装就朝门口走;汪真真鄙视地白了他一眼,心想什么西装这么贵重,要他大老板屈尊降贵地亲自过来拿;难不成是田侬曦送的?
出人意料地是;朱仲谦到了门口又停下了;弯腰拎起了一个挺大的盒子转过身往回走;冷着脸说:“吃完再走。”
汪真真定晴一看,这才发现他是拿了东西进来的。
这又是唱的哪出?
她心里满是狐疑;眼见朱仲谦雀占鸠巢;从那个不小的食盒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了烤鳗寿司卷、天妇罗、秋刀鱼、鳕鱼、泡菜鱿鱼大阪烧,日式蛋包饭,还有一个寿司拼盘,一一摆到她家的小茶几上,瞬间茶几上就被食物摆满了。
然后又打开了另一个袋子,一股肉香随着他打开的动作袅袅飘散了出来,钻进了汪真真的狗鼻子里。
汪真真一个激灵,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拼命叫嚣着一个名字。
老赵家土豆牛肉饭!!!
昨晚塞了一肚子蔬菜今天又没吃早饭的汪真真,空辘辘的肚子可耻地叫了两下。
朱仲谦自然也听到了,把所有的食物全摆好,抬起头笑得一脸诱惑:“早饭吃了吗?不来点?”
“你要吃饭,上外面去,别在我家。”汪真真仇恨地把头扭向了一边,表情比江姐还坚贞不屈。
昨天还慷慨激昂地提出绝交呢,他还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她要表现出穷人的风骨来,绝不向敌人的食物投降!
她挺胸深呼吸,结果牛肉香味马上钻进鼻子,她的肚子又“咕”一声,不争气地唱起了空城计。
“嗯,好香,老赵家的牛肉饭太抢手了,刚才排了半个小时才抢到最后一碗。”朱仲谦似乎已经开始捧着碗很享受地吃起来了,一边吃一边赞美,完全无视了杵在一旁饿着肚子的汪真真。
汪真真继续扭过头倔强地不看向他。
朱仲谦还在边吃边自言自语,“学校边上下周就要拆迁了,老赵年纪大准备退休了,以后老赵家牛肉饭就要成为历史了。”
他吃得津津有味,牛肉饭的香味足以勾引一个忠义之时走上叛变之路。
“唉,今天一定要多吃点,以后真是有钱都吃不到了。”
他刚说完,只见眼前一花,一个影子猛地扭过身朝他飞扑过来,丧心病狂地抢过他手里吃了一半的牛肉饭,披头散发地大叫着:“我的我的我的,全是我的!!!”
边叫着边跌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背着他,将就用着他刚才吃过的筷子,开始低头猛扒那碗香喷喷的牛肉饭。
猛扒饭活似饿鬼出笼的汪真真令朱仲谦哭笑不得,他被抢了食物也不生气,见汪真真突然停下了,猜到是噎着了,马上倒了一碗味增汤殷勤地递了过去。
汪真真一连吞了好几块牛肉下去,噎得正翻白眼呢,就见一碗汤被递到了上来,朱仲谦对她说:“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死胖子,防的就是你!
汪真真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接过汤,咕噜咕噜一口喝掉,喝完指了指门:“你走,吃的留下!”
“都说了,吃完我会走的。”朱仲谦完全不把她的逐客令放在眼里,悠然地夹起一快鳗鱼寿司尝了尝,“嗯,不愧是日本厨师的手艺,寿司也很地道。”
背着他狂扒饭的女鬼一听,把吃了一半的饭放回到他手上,开始风卷残云地吃他带来的日式料理,朱仲谦的筷子伸到哪,她的筷子就跟到哪,打掉他的筷子,把他的目标食物夹走,腮帮子被她塞得鼓鼓的,就这样了,她还拼命地往嘴里填东西,朱仲谦看了直咋舌,真怕她把那张菱形小嘴撑破了。
这一顿汪真真吃得简直丧心病狂。
这也难怪她,之前是减肥不让吃,后来拉肚子不能吃,原来的肚腩都因为连日来的清汤寡水而小了一大圈,现在猛然间她的面前摆了那么多好吃的东西,她能抵制得住诱惑才怪!
不得不说,猪头这个资本家真是太可恶了。
简直是有备而来,害她做不了烈女
汪真真用秋风扫落叶的速度扫荡完了桌上的美味食物,到后来吃的太饱了实在吃不动了,剩下的东西就大方地让朱仲谦吃了,两个人的吃相一个凶残,一个优雅,顿时形成了鲜明对比。
吃完了,汪真真就瘫倒在沙发上,吧唧吧唧嘴,满足地摸了摸吃得滚圆的肚子,。
每次吃完美食,总是她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冷不丁一道声音打碎了她的幸福:“你刚才起床刷牙了吗?”
汪真真一下子坐直,红着脸怒瞪声音的主人:“你怎么还没走?”
她一脸决绝地指着门:“带着你的盘子,赶紧滚!”
她抱着肩膀又傲娇地把头扭到一边,下巴抬得高高的,像只高傲的天鹅:“这顿就算散伙饭了。”
“散伙饭?”对面的男人笑了一下,“要我帮忙的事情还没说呢,就这么急着跟我说散伙了?”
汪真真的身体僵了一下,重重地“哼”了一下,看透似的看了他一眼:“说了有用吗?反正你也不会帮我的。”
“要不要帮忙,等你说明白了,我再来考虑。只是你瘦下来了?我们的约定没有忘吧?”男人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沙发上,笑得十分邪恶。
他那嘴脸令汪真真无名火窜起,两个人正僵持着,汪真真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号码,泄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她老娘打来的。
她看了朱仲谦一眼,捏着响个不停的手机站了起来,“吃完了,你走吧。”
说完她就回到自己卧室接电话去了,顺便把门也关上了。
汪妈打来自然是为了周日相亲的事,说了时间地点,还嘱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