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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侬曦瞥了一眼在她看来全身毫无特别之处的汪真真,下巴抬起,略有些傲慢的脸上浮现讥讽的笑容,经过他时眉角抬高一脸挑衅地看着他:“我很好奇,你对你的*丝女友这么上心,伯父伯母知道吗?”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汪真真自然一个字不落全听见了,表情顿时犹如受伤的小兽,此时朱仲谦并不马上回答,反而是先看了一眼汪真真,好似在安抚她的暴躁。
他眼里有寒意,并不将田侬曦看在眼里,:“谢谢关心,但这是我的家事,无可奉告。”
看了很久戏的陆易丝有些茫然,用眼神询问汪真真,汪真真只好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前女友。”
陆易丝张大嘴,表示明白。
“好一个无可奉告。”田侬曦冷笑了一下,拉着友人离开。
她一旁的女性朋友冷嘲热讽地帮腔:“这年头男人都瞎了吗,要*丝不要白富美。”
“谁知道那群男人呢,吃腻了熊掌鲍鱼,偶尔尝尝咸菜也不错吧,”田侬曦幽幽地说,“吃咸菜的男人不要也罢。”
她的贵妇友人发出刺耳的笑声。
她们的嘲讽声自然一字不落地全飘进汪真真耳里,一想到自己只是咸菜,她就气得要爆炸,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朱仲谦怀里,他厌恶地看了前方一眼,柔声安慰说:“不要听她们胡说八道,她只是想气你。”
“你走开!我见到你就烦!”汪真真怒气冲冲地推开她:“我烦你,也烦你的前女友!我烦死你们这些有钱人了!”
“丝丝!”
喻寒把车停在不远处,陆易丝忙跟她们挥手再见:“那我先走啦,拜拜。”
“陆易丝,我跟你一起!”汪真真迅速追了上去。
“喂,汪真真!”朱仲谦在后面叫她。
汪真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神情决绝,陆易丝担忧地往后看了一眼,好言相劝:“真真,你要不还是坐你男朋友的车吧?”
“不顺路吗?你们就搭我一程好了,到了车多的地方我打车回去。”汪真真很主动地猫腰钻进了车里。
坐在驾驶座的喻寒转头见汪真真脸色不好,往车外看,朱仲谦正在几步外无奈地站着干瞪眼,见他看过来,朝他挥了挥手,意思让他们先走。
喻寒在心里笑他,这哥们妻管严的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他这个旁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他油门一踩,车子滑了出去。
时间已近夜晚十点,路上的车子少了许多,马路开始变得空旷,喻寒似乎并不急着回家,车速稳稳控制在60码以内,后面跟着的一辆黑车则一直与他们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谁都没有说话,车厢里诡异地安静着。
陆易丝捅了捅身边的汪真真,示意她看后面,汪真真早有预料,更加烦躁。
喻寒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瞥了一眼后视镜,嘴角弯了起来,而后排的汪真真敏感地察觉到这通电话不是别人,正是后面那辆车里的男人打来的。
“好不过,我说你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啊?”
“这个时候不敲诈你,还要什么时候敲诈你?”
“你可要说话算话。”
果然喻寒挂了电话,就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汪小姐,我跟丝丝可能跟你不顺路,不如你在这下车打车回去?”
喻寒用的虽然是征询的口气,但明摆着是撵人了。
陆易丝也是聪慧的女孩,几乎第一时刻就明白了男友的用意,只能楚楚动人地望着汪真真:“dear,对不起。”
“好哥们说什么对不起嘛,反倒是我今晚给你们添麻烦了。”汪真真态度谦恭,跟这对赏心悦目的情侣挥手道别,然后潇洒下车。
她倒完全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事实上坐上车以后她好好反省了自己的行为,今天闹得那么僵,朱仲谦明显已经先低头认错,她如果还这样不依不挠下去,就有点太不懂事了。
他让她死了分手那条心,可是在心灵深处,她又何尝愿意和他分手?
但是他们又要如何克服现实的问题呢?
她心事重重地站在路边,目送喻寒的车子远去,淡淡地扭头看了一眼停在她几米外的车,慢慢地竖起了中指。
挑衅完毕,她嘴角一勾,犹如干了坏事就溜之大吉的调皮少女,她转身就走。
晚风送凉,吹走了一些心头的烦闷,她渐渐感到畅快,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她心弦一紧,步子不自觉加快,只是没走两步,就被逮进身后男人强壮的胸膛里。
朱仲谦圈着她生怕她又溜,眉头紧锁:“你闹够了没有?”
“没够没够就是没够!”汪真真反唇相讥。
“欠收拾!”
朱仲谦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然后一低头,在她脖子附近找了块娇嫩的皮肤,就真的轻轻咬了下去。
“啊!你”
这个类似于啃噬的动作让汪真真顿时全身酥麻,她抵着他的胸膛,想要离开他的束缚,却最终溃败成军。
朱仲谦感觉到了她的粗喘,找到了她微张的唇,重重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味道,迫切而霸道,汪真真逐渐成了一条快要溺死的鱼,而他就是她的水,只有在水里她才能自由呼吸,他一口一口地给她呼吸,让她满足欢喜。
洒水车的鸣曲渐渐由远及近。
身材臃肿的洒水车司机看着街边亲个不停的男女,不满地哼了一声。
这两个小年轻真是太有伤风化了,当街亲*嘴发*情,老爷爷我真是看不下去了
他缓缓地按下了“洒水”键。
在路边交颈缠绵的男女此时完全沉浸在彼此的爱意里,等到感觉到湿意时,已经被洒水车淋成了两只落汤鸡。
“呀”汪真真尖叫,下意识退了好几步。
“喂!”汪真真莫名其妙被淋了一身,差点要拔腿冲车,被同样湿透的朱仲谦一把抱住了。
他看着远去的洒水车也是哭笑不得,亲她的耳垂:“算了,湿*身就湿*身吧,这是上天的安排。”
“呵呵,都湿两次了,希望第三次的时候,是在我希望的地方。”
“做你的大头梦!”汪真真红着脸回头瞪他,“要湿*身找你的前女友去。”
她又气呼呼地要掰开朱仲谦圈住他的手,惹来他更用力的钳制,他早就预感今晚她一定听到了点什么,不然今晚不会跟吃了炸药一样,软硬都不吃了。
他纳闷问:“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你也跟我说说,让我也死个明白。”
提到这茬,汪真真终于发飙:“她哪还需要说,秀秀她手上六位数的手镯就行了。呵,朱仲谦啊朱仲谦,你对你的白富美女友可真大方啊,我这个*丝女友呢,就求你买个保险,一口就拒绝了,你可真是区别对待啊。”
“手镯?什么手镯?”朱仲谦一副完全不知情的茫然样子。
“她说你送她的,六位数呢。”汪真真已经抑制不住酸溜溜的语气。
沉思了一会,朱仲谦似乎终于想起来了,支支吾吾的,“哦,那个嗯,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他的话让汪真真立刻横眉竖目起来。
“我跟她只是相处了三个月而已,当时她生日,暗示我送礼物,我那段时间老是出差,哪有时间买礼物,就让夏秘书挑了一样送过去”
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夏秘书挑了个镯子啊。”
汪真真顿时不知道该如何谴责这个二百五了。
朱仲谦反应极快,趁她态度软下来,马上加强攻势柔声细语哄道:“好了别生气了,我的心里只有你你还看不出来吗?以后你的生日礼物、结婚周年礼物、情人节礼物我都亲自去买好不好?至于保险那件事,钱不是问题,但是真真,请你明白我的初衷,我支持你专职画画,却不支持你去做你不擅长的事,你如果不能跟你爸妈沟通,那我去跟你爸妈,总之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双手搭着她的肩膀:“大不了我养你,你生一个足球队我都养得起。”
“谁要你要养!要生自己生去!”汪真真羞得抬脚就踢他,被他躲过去了,她趁机闪开逃了出去,嘴角扬起的弧度已经彻底泄露她的好心情。
“我生可以啊,你快点对我这样那样啊!”
朱仲谦开始不正经,全身湿透的两个人在街边开始追追打打玩闹起来。
两个人回到汪真真家所在的小区已经是快十一点,汪真真无意邀请他上楼,朱仲谦却闹着说自己尿急,一定要去她家上厕所,她拗不过他,两人只好一起上楼。
刚到她家的楼层,汪真真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家的门半开着,有灯光流泻出来。
家里有人。
门里隐隐传来她妈的大嗓门,汪真真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下午爸妈住的小区停电了,家里热得没法住人,老头老太这才躲到她这边来。
她用眼神暗示朱仲谦待在外面,她先进去瞧瞧,朱仲谦点点头。
她悄悄地打开门,夹着尾巴进去,就见她爸妈正在门口,表情怪异地看着她。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汪真真感觉有些不对劲,喏喏地问了一句。
一条男士子弹内裤被扔到她脚边。
她妈一副山雨欲来的平静表情:“你今天给我说清楚,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内裤?”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不更新,都会在微博提前通知的啊,*文案我不通知的。现在这情况,请大家做好我一周七天可能只更五天的准备吧。。。
第62章 单身公寓
面对她妈可怕的□□脸,汪真真腿都吓软了;看着脚边的男人内裤;有那么几秒脑子完全是空白的。
单身女孩子的家里出现了男人的内裤;事实似乎已经昭然若揭了。
有男人在她这里留宿过。
可是她冤啊;她比窦娥还冤,昨天洗完澡朱仲谦换上了超市买来的一次性内裤,结果高芷然那家伙突然打电话过来;他就把脏衣服留在她家了,今早她看到了顺手就给他洗了,洗的时候她这个黄花大闺女还脸红了一下;猥琐地观察了下他内裤的尺寸;心里觉得还挺大。
没想到这一洗就洗出祸事来了。
现在肯定不能实话实说,要是让她爸妈发现内裤的主人就站在门外,那么她跟朱仲谦纯洁的男女关系直接就上升到了暧昧的□□关系。
棒打鸳鸯的事她妈绝对是干得出来的!
在两双高压电眼睛的注视下,她冷汗直流,要怎么样才能搪塞过去呢?
都怪高芷然那个惹祸精!
哦,有了!
汪真真灵机一动,面不改色地笑道:“爸妈你们胡思乱想什么呢?昨天不是下大雨吗,结果高芷然和她男朋友出车祸撞到田里了,他男朋友直接成泥人了,昨天我到急诊室去给他们送衣服,高芷然忙着照顾她男友,让我把脏衣服带回来帮忙洗了。”
她妈仍旧狐疑的样子:“你真没带男人回来?”
“妈,你觉得我是这样随便的女孩子吗?”汪真真显然不高兴了,气呼呼地要掏电话:“不信你打电话给高芷然,被别人冤枉也就算了,被我妈冤枉我可受不了,我让她还我清白”
“行了行了。”汪妈兴许是觉得怪丢人的,不耐烦地喝止了她掏电话的动作,但还是板着脸教训,“你下次给我长点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