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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完再睡,你不是高中就好奇我行不行吗?你好好考察考察啊,这可关系到你切身利益。”
“烦死了大半夜发疯”
“不是发疯啊,是发情”朱仲谦喘着气纠正她。
汪真真奈何他不得,此刻她早就被他揉成了一滩水,只好任他索取,手欲拒还迎地在下面东摸西摸了一阵,摸完哼唧了一声,默默地表示挺满意。
看来以后还是有性*福的。
朱仲谦见她闷声不吭,猴急问她感受:“怎么样?怎么样?卖相是不是不错,跟你说,用了保证你觉得好。”
汪真真鄙视他那急色鬼的模样,凶道:“给老娘安分点!两家家长都没见过,老娘才不稀罕用!你给我死了那个心!”
“哼,你别当我是那种轻浮的女生,我很保守的好不好!”汪真真做凶神恶煞□□状,“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安分躺下来睡觉,要么给我滚出这个房间!”
“我要死了,要憋死了。”
朱仲谦痛苦地呜咽两声,埋在她颈间深呼吸了好几次,这下更要命,她身上的奶香味侵入他的四肢八骸,感觉身体里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凶猛了。
他噌的一下子蹦下床:“我去冲个冷水澡。”
汪真真见他早就没了平时的闷骚镇定,逃命般的奔向浴室,背影滑稽又可笑,差点憋不住笑。
朱仲谦冲完冷水澡,就一脸怨念地上床搂着汪真真睡,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也困倦了,一起搂着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两个人是被汪真真的手机闹醒了,睁眼一看已经九点多了,朱仲谦上班快迟到了,他一想到上午没有重要的事情,迟到几分钟也并不放在心上,索性享受起跟汪真真难得的床上时光。
他又上下其手吃起早餐的豆腐,汪真真正在接电话,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见他变本加厉,只好翻了个白眼,专心接电话。
是高芷然打来的。
女汉子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隐约还能听出一丝哭腔:“我说真真,你干嘛呢?你有空没啊?能不能过来我这啊,娘炮娘炮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艾玛他不会死了吧?”
“什么?死了?”汪真真噌一下就惊得坐下来了,朱仲谦一脸莫名其妙。
汪真真急得坐不住了:“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被你弄死啊,高芷然你倒是快说啊!”
电话那头的高芷然也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我我本来想作弄他,就给他随便路边摊买了点鸭脖子啥的,结果他吃了就闹肚子,上吐下泻的,我说去医院他又不肯,说白天再说,现在我醒了一看,艾玛人歪在床上,脸白得跟鬼似的,艾玛他不会真不行了吧?”
“那你探探他呼吸啊?问我有什么用?”
“他房间太臭了,我实在进不去哦他动了动了!他还活着呢!”高芷然又大声聒噪起来。
汪真真正想骂人呢,就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男人虚弱的咆哮:“死女人,老子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妈的,还不死进来!老子又想拉了!”
汪真真一个没忍住,笑出来了。
高芷然这大清早打来的乌龙电话着实让汪真真和朱仲谦笑了一早上,两人一商量,决定还是去高芷然走一趟,田一卓这上吐下泻的症状估计是得了急性肠胃炎,他又骨折卧病在床,高芷然虽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女汉子,但到底力气比不上男人,还是得有人帮手才能把他弄到医院去。
结果两人一到高芷然家,何止一个“惨”字了得,高芷然的短发已经成了鸟窝,一夜不睡精神萎靡,手上一个刚洗干净的屎盆子,活像个历经沧桑的老妈子,屋里还飘着股淡淡的臭味,高芷然一脸“让我死了吧”的痛苦表情,要不是汪真真嫌她臭,她准扑到她身上一番哭诉。
见他们盯着她手上的屎盆子,高芷然指了指里面,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就想不明白了,这男的既不高大也不威猛,怎么有这么多屎啊”
汪真真一个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了。
朱仲谦也憋笑憋得辛苦,但他是男人,男人以大局为重:“田一卓人呢?再拉下去人要脱水的,得赶紧送医院。”
高芷然这才紧张起来,尾随着跟他进了房间。
拉稀了一个晚上,田一卓那小身板早就扛不住了,虚弱地睁开眼睛,见到朱仲谦和汪真真,仿佛见到了救星,颤颤巍巍地手指着他们身后的高芷然:“这个女人老子迟早得死在她手上。”
他说话带喘,拍着自己胸口,“哎哟哎哟”地哀嚎。
高芷然这个不长心眼的女人,不怕死地解释了一下:“他拉太多次,估计菊花疼”
“你你”田一卓差点被她给气死,“高芷然啊高芷然,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啊”
汪真真被这两个人逗得乐不可支,想笑又不敢笑,朱仲谦瘪着笑也挺辛苦的,肃着脸主持大局说:“你俩要吵架等身体恢复了再说,先上医院,收拾收拾,赶紧上医院。”
他又转头教训起高芷然:“还有你,这次是你不对,一个病人怎么能半夜给他吃那么油腻的东西,就算有矛盾,也要先顾及他是个病人,他住在你家,就是你的责任,再说他腿脚不便,能依靠的只有你,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能见死不救。”
高芷然被他教训地讪讪的,不过兴许是想到这次是自己有错在先,嗯,仔细想想,好像每次都是自己有错在先,也就低着头没再反驳什么,算是认错态度良好。
四个人手忙脚乱了一阵,朱仲谦背着田一卓出门,四个人直奔医院。
到医院一检查,果真是急性肠胃炎,吃药止泻不说,还要挂两天盐水,等田一卓扎上针,大家已经疲惫不堪。
特别是高芷然,一夜没睡,再加上担惊受怕,靠着墙就几乎要昏睡过去。
这个时候汪真真的手机又响了,竟然是她妈打来的。
母后大人突然来电,汪真真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莫名紧张。
也不知道她妈打来什么事,总之不会是好事。
她颤悠悠地接电话,“喂”了一声。
“在哪呢?”她妈劈头就问。
汪真真瞥了一眼已经歪头睡死过去的高芷然,悄悄地走到了门外,遇上了取药回来的朱仲谦,她指指电话,露出苦不堪言的表情。
朱仲谦一下子就心领神会,盯着她不做声。
“妈,在医院,高芷然的男朋友又病了,我陪她一起。”
“你昨晚睡的她家?”她妈又问。
汪真真犹豫了半秒,最终选择撒谎:“是啊,是睡的她家。”
她妈的口气怪怪的,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她妈沉默了几秒:“是吗?你不知道吧?我早上给高芷然打过电话了。”
她妈话音刚落,汪真真只觉晴天一道霹雳,完全僵住了。
“她不仅说你没住她那,也告诉我她压根没让你洗过什么男人内裤。我越想越不对劲,下暴雨那天你家里藏着谁呢,我一进来就想方设法让我出去。”她妈冷言冷语的,还适时加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冷笑,“汪真真,你的皮痒了嘛,死到临头还不忘跟老娘撒谎!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你昨晚到底住哪了?”
汪真真吓得腿都软了,朱仲谦见她不对劲,用唇语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妈,您别想多了,什么事也没有,您女儿还是全须全尾的。”汪真真紧张到极点也就放松了,豁出去说,“我今天带个人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又折腾到这么晚,大家见谅。。。
第65章 还是医院
汪真真她妈又在电话里沉默片刻:“那我让你爸去买菜。”
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通电话犹如打了一场恶战,最终结局是汪真真惨败;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汪真真不服都不行。
她要是不提带个男人回去;今天回家她娘非扒了她一层皮不可。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对上朱仲谦关心的眼;无奈道:“被我妈发现了;你今天得跟我回趟家。”
“哦?我要见丈母娘了?”朱仲谦欣喜若狂;随即骚包地对着医院的橱窗撩拨头发,紧张兮兮地问:“我是不是要去剪个头发?不行,身上好像有股屎臭;我得去洗澡。”
不待汪真真接话,他又搓着手在她面前走来走去:“今天先见了你爸妈;明天你跟我回家见我爸妈”
“后天咱们就可以生孩子了”汪真真抱着肩膀,没好气地接腔。
“为什么要后天?”朱仲谦已经按耐不住满脸的兴奋,“明天晚上就可以了啊。”
汪真真想揍晕他。
她还是有疑虑的:“你爸妈好像之前都给你介绍白富美的吧?我这种无业游民他们能接受吗?”
朱仲谦还跟花孔雀一般对着橱窗自恋地撩头发:“没事,我爸妈早知道了,上回我分手我妈来问我原因,我说我又遇到你了,你猜我妈说了句什么?”
“什么?”
朱仲谦幽幽一笑:“人生最美是初恋。”
“放心好了。”他拍了拍汪真真的肩膀给她吃定心丸,“以后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你想一直画画也没关系,反正你老公不差钱。”
他突然面色怪异地看着她:“不过你都这么努力了,真的画不红吗?哎我说,你到底成天在画什么呢?我好像一直没看过你的作品啊。”
看着他被好奇心占据的脸,汪真真就万分心虚,死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在画《这些年,森田研一和朱仲谦床上的那些事》,不然她肯定会死的很惨很惨。
“就是少女漫画啦,你不会要看的。”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就拉着他往输液室走,“走啦,田一卓估计快挂完了。”
睡迷糊的高芷然是被汪真真踢醒的,她打了个哈欠:“娘炮挂完了?”
“没呢。”汪真真蹲下来跟她咬耳朵,“早上我妈给你打电话了?”
高芷然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断片,“好像是有这回事。”
她洞察地瞥了一眼正跟田一卓聊天的朱仲谦,贼兮兮地笑了笑:“小样,昨晚压根没去什么酒店吧?去他家了吧?我说你俩这样像话吗?老娘在洗屎盆子的时候你俩在洞房花烛夜!!!我说感觉怎么样?一晚几次,一次几分钟啊?”
汪真真受不了她那三八脸,鄙视地转过头去,完全不想理这个聒噪的女人。
高芷然惊住了,整个人凑过来:“你快说啊!难不成滚了一夜?”
她是天生的大嗓门,这一番闹腾动静可不小,边上的病人似乎都听到了,汪真真边上的年轻女孩子甚至停下刷手机的手,转头围观她俩。
汪真真脸皮薄,怒瞪高芷然一眼,不做声。
“说啊,你到是说啊,急死我了,汪真真有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吗?到底有没那什么什么啊?”
汪真真憋红了脸,拿这个某些时候精明得不像话某些时候白痴到让人无语的女人完全没有办法,磨着牙小声说:“滚了一半!”
“滚了一半?哎你们哪天上全套啊?”
汪真真忍无可忍,终于决定离这个聒噪的女人远一点,越远越好。
几个人陪着田一卓挂完盐水,又送回去,高芷然和田一卓两个人还是不对盘,相看两厌,出了医院就当对方是隐形人,搞得多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