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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吃醋咋的,还不许我吃醋?我那是看重你。”
“看你说的,我还不许你吃醋?我有那么小心眼吗?”
赵秀英腻着声音说,这时倒是她想做那事了,手就往李小满下头摸去。
李小满干咳声说:“你咋想的?是要跟大牛还是”
“我这还有个拖累呢。”
赵秀英听他还提这事,就将手缩回来。
“黑娃你要能离就离了,这都多久了,都快成臭鱼了,你那屋我在这边都能闻到丑。过了这么久也没人会说你闲话,要你怕李四海在牢里叫人给你找麻烦,那我就去牢里跟他说去”
哪有这样拖累人的,一个植物人摆在屋里,尿屎都要人把,还多张嘴吃东西。
“那我要离了,他咋办?”
“送到养老院去,县里就有,你一个月给个一千块就成。”
这点小钱在赵秀英那倒不算啥了,在村里找的老婆子这一个月还要三四百。
“那成,我去想办法。”
赵秀英瞧他还在咬着嘴在纠结,就知这黑娃的事不算啥,那大牛追她的事才是李小满难弄的。
“下回他再来,我就拿东西把他赶走。”
“别打伤人。”
李小满这才露出笑容,将她抱在怀里,就滚到床上去了。
这赵秀英浪性十足,骚情起来就像是个喷泉,一**就拿手往李小满的鸟杆子上摸,撸个几下便放进洞中没完没了
大牛跑到赵秀英那边,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本来听说赵秀英跟黑娃离了,黑娃还被送到养老院去了,他以为赵秀英是为他着想的,这样一来,他就没啥忌讳了,谁知一登门,就被赵秀英拿扫帚轰了出来。
“你别痴心妄想,我是绝不会跟你处对象的,你找别的女人去,你再要敢过来,我就让治安岗的警察来对付你。”
大牛很失落很神伤的回到家,就瞅着在那里大口啃着肘子肉的李小满说:“是不是你去找赵秀英的?”
“我找她做啥?”
李小满抱着碗,眼皮子都不抬。
二妮还没回来,她还在她姥姥家,二妮爸先回来了,说是这边超市得有人看着,就还带了三副肘子,做成了酱肘子,将李小满这准女婿叫过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赵秀英是不是搞过?”
二妮爸将碗放下就喝道:“你说什么疯话?你脑子被门夹了?要是这话让二妮听到,你这做哥的还有脸对着她?”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回村,这村里就传,要不是赵秀英跟你搞过,你为啥要帮她这双破鞋,还帮她搞砖厂找销路?”
李小满也将碗放下了:“大牛,你他妈找事是不是?那砖厂有我一半股份,我是帮她还是帮我自己?她要看着那厂,不就让她看着,非要我搞了她才能帮他。那我帮你家的忙,老子还搞了你了?”
大牛青筯一突,握起拳头就捶上来。
李小满肩上挨了一拳,他爬起来就拿着碗往大牛头上扣下去。
给他脸面是因为他是二妮亲大哥,他要不要脸,那李小满也不要脸了。
他要不要脸了,那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二妮爸上来就将大牛给扯过,一巴掌掴他脸上:“你发什么神经?你哪来的火,小满来咱家吃饭,就是客人,他还是你的准妹夫,你这满嘴都说些什么狗屁东西,你给我滚回房去。”
大牛怕他爸,捂着脸就瞪了眼李小满就回屋去了。
“小满,大牛就这脾气,你别在意。”
二妮爸现在越来越对李小满客气,还带着一些尊敬。
谁让人家本事大,又是在乡政府做事的,李水根还在李庄一肩挑。这不看李小满还得看李水根不是,大家都在李庄刨食,得罪不起啊。
况且这二妮家靠他的主意也赚了不少了,光那枣这十来天都卖了两百来包,那就是一千来块啊,这样算下来,一年至少也能卖个两三万的。
这还不是最红火的时候,等到暑假放了,那村后头的白果树叶子黄了,那赶来瞧景的人才多,这边小超市生意自然就上去了。
还得说二妮这考大学,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李小满硬是拉着二妮去考了,二妮说考得还不错,李小满就说要是不出意外,二妮能上黄港师范。
你瞧瞧,你大牛瞧瞧,人家这都做了些啥,帮咱家做的事,掰着指头都数不完,你呢,就知道成天跟人家犯浑。
不说别的,就是他真跟赵秀英有啥,那有咋的了?成家后不跟赵秀英睡不就成了嘛。
难不成还要人家是个处男跟二妮成亲?
你他娘的脑子让驴给踩了吧?
二妮爸想着就跟李小满说:“你成家前的事咋就不提,成家后安分些就成。”
李小满挺意外的瞧着二妮爸,拍胸口下保证。
二妮爸也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就知道他说过这话就成了。
喝了个半醉吃了个八成饱,打着酒嗝回家,李水根就说:“我这胳膊要拆线了,你让军子开个车送我去县医院。”
李水根想起张昭来,就跑去找刘长军,然后载着他跟李水根去县医院。
到这边都是下午三点了,好些排队看病的人,李小满就拉着李水根去找主治医生。
半道上又碰到施瑶光,她那模样,李水根都瞧得眼珠子瞪得老大。
小黑皮衣漆皮裤,那身段要多好有多好,就跟电视里的明星一样,长发披肩,面容姣好,艳光四射,照得走廊里的男人眼都快瞎了。
“我来找朋友,等开学我就不在县中做校医了,”
施瑶光拦住他说,“到时可能去别的学校。”
“黄港的中学吗?”
李小满问道。
“也有可能是大学。”
施瑶光笑笑,就踏着靴子走了。
“你这位施老师可真够那啥的”
李水根说着就看到他的主治医生出来,忙上去说了几句,就进去拆线。
内服了些二妮家的药酒,恢复得比想象的要快,医生就说:“本来给你开了药,你就别乱吃别的药,不过你这药效果还成,我帮你拆线吧。”
不光要拆线还要拆石膏,李小满就走去瞧张昭。
他住在病房里,双眼空洞,跟全家就他一个活口一样,像是从大难中刚逃脱出来。
瞧见李小满才有了些神色,可更多的是惊慌。
“你慌个啥?”
李小满坐在床沿就说,“该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你急赶慢赶的也追不到。”
这道理他说得晚了,张昭大错已经铸成,这小腿都锯掉了,下半辈子不坐轮椅就柱拐杖,铁定的铁拐李的生涯。
要找对象也难了,就是长得不错,还有些文化,可谁会找个瘸子。
除非是有救苦救难的胸怀,要不就是想要图张昭的家产。
那司机超速违规,张昭跑过马路也有责任,算一算要赚他二十万,这在县里都算一笔巨款,要好好拿着这钱来做个营生,那也能活得下去。
就是这铁饭碗算是丢了,政府办不能要个瘸子在里面吧?重要的是,要瘸子也没啥,他这受了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下床,下了床还要恢复适应。
这都要半年以上了,这段时间怎么办?就必须找人来顶替他的职位。
张昭也知道回政府办是无望了,他一脸惨淡的望着天花板。
“你就养好伤,我也不怪你动那龌龊心思,要换位思考,就我是你的话,也得想办法去**,不过嘛,我不是你,所以我的腿也没断。你别瞪我,我的意思是,张哥,你得好好想想下半辈子的事了”
张昭浑身一颤,想要爬起来打李小满。
李小满一个飞退跳出房间,就跑去找李水根了。
石膏拆了下来,李水根的手勉强能够活动。这让李小满对二妮家那药酒的神奇功效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施瑶光没找到药厂,那他就得想办法了,下次得问问岳波。
要不就要等到群嫖的机会了。
李水根摇着手臂就说:“那个小吴,你打算把他弄走?”
李小满瞪了眼一脸讪然的刘长军,李水根问起来,他自然不能说谎。
“是有那打算,反正他就是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话,做事又没个头脑,在村里能干啥?不如让他去跟军子拆房,还有,要不然让黄希过来村里做事?”
“她那边不还有个农家乐的饭店吗?能忙得过来?”
“那边找个亲戚看着就行,靠山坳现在都静下来了,没啥事,不用她盯着。”
“你看着瞧吧。”
李水根想着回村还真得找个得力的人帮手,那黄希既然被李小满日过,也算自家媳妇了,那用自家人肯定放心一些。
刘长军送李水根回李庄,李小满就跑去要找冯小怜。
拍开门冯蓝就一脸怪异的说:“她回市里去了,说是你来找她,就把这封信给你。”
李小满一脸错愕接过信就在楼下拆开来瞧。
“小满,你是个混蛋!大混蛋!你将我最珍贵的东西夺走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说你喜欢我,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假话!那天在学校遇见的那个女孩,才是你的最爱吧?你不用去找我了,我以后也不会想见你!再见!”
李小满掐着信纸,有些惆怅的抽起了烟。
等着天都黑下来,才站起身背有点佝偻的往外走。
“你来帮小松补习的?明天就中考了,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放鸽子。”
一个冷冰的声音从脑后响起,李小满霍然转头,瞧见秦好围着手臂站在那里。
穿着警服的她总带着一些异乎寻常的妩媚,嘴唇就是不抹一丝口红,都有种诱人的浅红,眼睛像是桃花一样的弯着,虽是冷着脸颊,眼神却不冷。没扎腰带,让她身体的曲线瞧着不够诱人。
但早就瞧过的李小满自是清楚那警服下的身体是何等的招人喜爱。便是瞧着她,什么都不做都有种令人难以压抑的喜悦。
将冯小怜带来的失落摇头散去,跟着秦好上了楼。
秦松在一堆题集里连头都抬不起来,不停的做着,临时抱佛脚做到这种程度也不容易了。
看到李小满过来,他才苦笑说:“小满哥,我总感觉没多少把握,不会真黄了吧?”
“你要连自信都没有,还考个屁。”
一拍他脑袋,就让他将那天勾划出来的地方再过一遍。
李小满可没参加过中考,他的初中毕业证都是王副主任帮弄下来的,但他为了秦松也翻阅了这些年来的一些中考试卷,对出题老师的喜好还是能做些事的。
跟着又打电话红吕红妹问她中考方面的事,她也不大清楚,就给她的同学打电话问。毕业后有的同学分在高中,有的同学分在初中。就是县中也有初中部,她也打电话问县中的同事。
花费了些时间才总算将最有可能出的题都勾出来,李小满再不客气,让秦松花两个小时直接将考试内容背完。
然后捧着秦好做的炸酱面说:“秦姐,你要做面,那也得手工做啊,这都在菜市买的吧?连酱都是买的现成的?哎,下次你要吃,你跟我说一声,我下面给你吃啊。”
秦松突然抬头,惊愕的看了李小满一眼,就憋得笑低头。
秦好怒瞪了他眼,她自是清楚李小满这在占她便宜。
下面下面,你下面很好吃吗?
等秦松背完,李小满就让他早点休息。
“大脑适当的放松有利于隔天的活跃,就让他休息下吧。”
李小满走出房间,就拿着茶几上放着的苹果一咬,跟着就扔到垃圾桶里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