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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军主要是负责拆,改造的事他不管。那由鲁上涛去找市里的仿古建筑公司来做。
“一定要做到快狠准,工期不能耽误,所有的拆迁事项,你要同时向拆迁办和乡政府汇报。”
刘长军都一一答应下来,他才被谭秘带出房间,然后就是李小满。
鲁上涛让他帮掐着肩,一边跟他说:“你这位老乡可靠不?”
“哪能不可靠,乡长,他要不可靠,市里岳老板能跟他合作?我敢下保证,要是他管拆迁的话,那事情做起来不单快狠准,还能超期完成。”
“那就好,小满你做事我还是放心的,政府办也要盯着些。”
李小满看他慢慢睡过去,就掩上门出来。
刘长军和谭秘在走廊上抽烟说话。
“乡长还有什么交代你的?”
“就是问问军子这边做事可靠不,我让他放宽心。”
谭秘点头就说:“事情交给你去做,你就要用心,别光顾着利益,有的时候,把利益放一边,这交情要细水长流的做。”
刘长军憨笑说是。
出得乡政府,他才呼出口气来,将衣领最上的扣子给解开:“小满,你就成天跟这些人一起上班?说话都半遮半掩的,光想他在说啥都费脑。”
“这就费脑了?你还没参加过乡里的大会,那才叫费脑。那些老干部就是脑子费不起才睡过去的,你当那些报告真没意义?”
李小满哼了声,就瞅着去拿车的刘长军,转头跑去食堂拿了瓶矿泉水,出来遇到文芸在跟刘春仪站在楼下说话。
“你俩有什么好聊的?还站这里,就不怕来办事的人那眼睛都瞧花了?”
“瞧花那不好?那想来办坏事就能变成办好事。”
刘春仪看这时人少就拉着李小满说,“没事做,咱们去出租屋?”
文芸就啐她:“你就这性急的性子,你把小满当成啥了,**?”
“文姐,你别说那样难听,我要不愿意,她还能硬拉我去?”
李小满甩开手说:“我还要去木材厂一趟,今天就不做那事了。”
刘春仪满脸失望,看着李小满上了刘长军的车,就说:“他跑木材厂去做啥?”
“我哪知道。”
文芸一甩长发就走上楼去了。
黄木匠越发的胖了,快跟头公猪一样,他在这乡里还找了两个对象,原来李庄那女的嫌人家是村里人了。一三五一个,二四六一个,周日休息。
平常就在木材厂这边守着,跟崔文宗打些家具样子,要不就猫在那办公室里斗地主。
“你这还不炸都得憋死,”
李小满走进来就说,黄木匠刚要骂娘,看是他,就笑说,“你有空闲跑这边来?”
崔文宗将牌摁下,喊黄木匠别偷看,就将另个陪打赶出去,亲自去给李小满刘长军倒水。
“过来瞅瞅,顺便让你帮忙打些东西。”
黄木匠就说:“你要再让我打那木夫人,我可没空,那东西要求精细,你瞧我,我这手都大了一圈了,哪还能做得了这种精细活。”
“你就会打木夫人了?我让你帮着打一柜子,把这东西给装在里面。”
李小满将那天收着的针孔摄像机扔给他。
“嗬,这东西有啥用?”
李小满解释了遍:“能录四十多小时,你打在衣柜里,我送给别人,然后我录下东西,呵呵。”
黄木匠也笑起来:“成,这就交给我了,样式就普通的就成了吧?”
“要送给市里人,这东西得精致些。”
“那一周后你来拿吧。”
崔文宗这才说:“靠山坳那边还要不要种板树?”
板树是统称,是那些能快些生长的能做板材的树木的总称,崔文宗想那些还有山坡地,要是都能种上,找些人管理,那一年半就能拿来用,那规模要是做大了,那赚头也不能小。
李小满给他黄希的电话就让刘长军开车送他去市里。
“那姓练的那么强?你前几天才去又要过去?”
“不是她。”
送到林静所在的小区,他就先给林静打了个电话,她明显吓着了:“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
“我已经到门口了,开门吧。”
等了半晌,才看见门打开,林静穿着密不透风的衣服站在门后看了他眼就快速的缩回去,让开一条道给他进来。
“你咋不说你是黄市长的儿媳妇?”
林静听他一说,就狂给她使眼色,这就瞧着一个白面书生一样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张报纸,满脸疑惑的看着李小满。
“这我丈夫黄斌,这是李小满,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弟弟。”
黄斌长得太过于白净,模样也挺秀气看着不像男人倒像是女人。
黄冬梅能跟他搞上,估计也跟他这模样有关系,黄冬梅在乡下长大,那都是地里刨食的粗汉,就她家那位,也是五大三粗,跟个小山一样的,哪见过这种文化人,才会半推半就的就被睡了。
李小满忙走过去跟黄斌握手:“黄老师您好。”
他要叫黄斌科长的话,黄斌不定还没给他好脸色瞧,见他叫自己黄老师,看他年纪又小,这才释然。对他刚才那句无礼的问话,也就当作没听见了。
“你们聊吧。”
黄斌起身去书房了。
等他上楼没了人影,李小满就一拉林静的手,将她揽在怀里,居然就这样亲起来。林静吓得心都快跳出胸腔了,李小满不知,她还不懂,她那男人是个心眼极其狭窄,有啥事就会摔东西的人。
何况,当初也是要求黄斌父亲,这才嫁到黄家的。
这本来在家里就低着头做人,要再出些事,那头是真的抬不起来了。
“你让开,你疯什么?你没看黄斌就在楼上吗?”
死命的推开李小满,林静就喘着气在说。
“你为啥把我姨娘开了?”
“你说冬梅?”
林静坐在沙发上,拿起黄斌留下来的澄汁,一口喝了半杯说,“不是我开除的,是你姨娘自己走的。”
“你骗谁?我姨娘找个事做也不容易,怎么可能主动要走?肯定是怕她多话,又因为她跟黄斌睡过,你这心里不舒服才将她赶走”
“我骗你做什么?这家我又做不得主!她跟黄斌有一腿,那黄斌不能照顾她,不让她走?”
李小满想想也是,看林静表情有些凄苦,就说:“你到底为啥跟黄斌结婚的?”
“为啥?说了你能明白?”
林静听他提到这事,就灌了口水,满脸的苦涩。
林静的父亲当时是在市里一个区里做副区长,因为有人将图纸改了,施工的时候就出了错,一栋拿来做黄港地标的建筑都盖了十多层了,要推倒重来。
那边区里就将他父亲推出来做替罪羊,本来这事也没啥。
调去个清闲些的单位,等过几年再跃级提拔补偿他就是了。
谁知这事情闹得特别大,就说要杀鸡儆猴,要让那些做事不端正的干部都看看。林静的父亲就被纪委调查,也没啥问题,就说他渎职,然后要交到检察院去。
黄斌那时追林静追得紧,林静就无奈答应他,跑去找黄斌的父亲,才总算将事情挽回。
可由于这事闹的,林静的父亲已经没心思继续当官,不久后就下海经商去了。
而且离开了黄港,黄斌的父亲也没能帮他什么。
这些事李小满问她,她也不会说。
看他走到冰柜前去拿冰棒,就说:“下面有雪糕,脆皮的。”
“你家还真够大的,”
李小满随意说了句,就又回到黄冬梅被开除的事上了,“我姨娘就这样被开了,那算咋回事?你们也不给些补偿?”
“给啥补偿,她还把我男人睡了”
“你男人要真是啥好男人,她能睡得了?”
这话说得林静无语,黄斌是个什么货,是在结婚后她才发现的。成天都不着家,跟着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喝酒泡吧玩女人,就是她怀孕的时候,他都在外面。
黄冬梅的事让她感到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连保姆都要搞?
“你要啥补偿,你说吧?”
“等我想好再说?你家电视多大的?”
“七十,你想要你拿走。”
李小满看她翘着腿,那两腿中间白得惊人,腿缝还很紧,想她就是生了小孩,就是**了,但那保养还做得真不错,再加上年纪不大,怎样瞧都让人觉得是个绝世万物。
虽说包裹得严实,可那胸前的弧线还是能瞧出来,就不算大也有可观之处。
想到那天她吃了**然后发疯似的索求,就说:“你一点都不想?”
“想什么?”
林静回他句,就脸蛋一烫。
还能想什么?不就那档子事吗?林静倒也不是不想。黄斌是那样的人,她也想报复他。但是现在他就在楼上,要他放一出来喝个水什么的,怎么办?
他的书房隔音只是一般,远不如林静那间书房,他读的书也没林静那样驳杂,就是文化修养都差得远了。
做预算科长的,财政类的书也不看,就刚那张报纸,他看的都是漫画版。
他也没在一个地方待着久的性子,要万一不好,他突然出来怎么办?
林静还不敢跟他翻脸,虽说林家现在不求他了,但到底他是市长的儿子。
“我晚上住你家客房吧。”
李小满突然说,而且不等林静答应,就跑去客房了。
黄斌出来听说也没说啥,就点点头,跟着就说时间不早了,他要回房休息。
看那钟点也不过才是十点出头,黄斌可没早睡的习惯,明早起床有事,才提前休息,还吃了两颗安眠药。
林静等他睡着也跟着进房,背着手刚想要将门关上,李小满就不知啥时候跑过来,跟了进来。
她大吃一惊就想要将他推出去:“你干什么?你发疯了你?”
“他不是吃了安眠药吗?我听说吃了这药的都睡得跟死猪一样,林静,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你让我抱一抱吧。”
林静看他说得真诚,也没多想,想让他抱一下,就将他推出去。
谁知他手一抱上来,就摁住她腰后的穴道,林静身子顿时一软。
“你做啥了?”
满面火红的林静低声说,声音都在颤抖着,她感到李小满那手在她身体上乱摁了几下,她就有种浑身要冒烟的感觉。
李小满抱住她拖着她的身体,将她拉到床边。
“你要你要”
林静心跳得厉害,她大致猜到李小满要做什么,可她依然不敢相信,他都知道黄斌是市长的儿子,他还敢这样干,他是疯了吗?
要万一黄斌醒来的话
还在想着上衣就被李小满给脱下来了,露出白雪的肌肤跟那傲挺的酥乳。
一股清洌的香气从她的身上传来,李小满抱住她就张嘴去吻她的脖颈。
林静脑子浑浑噩噩的,早就没了主见。
那种想要让李小满折腾的感觉布满了全身每一个毛孔,就是上次吃了**也没有这样。她的嘴唇发干,浑身都在发热,像是被扔到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大锅里。
她连眼都睁不开,全身没有半点力气,任由李小满在折腾。
他每吻一下,她就感觉力气消失一分。
那热流也更加快速的在上升着,她像是被推到云端的热气球。
这要人命的小混蛋!
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我这样!
林静经过的男人并不算多,可她也明白自己身体这是怎么了,那种粘腻,让她清楚,那下头根本